盧兵的心情突然悒鬱了許多,他似乎倍感到了昨晚的事情的不幸,因爲昨天晚上的事情太過蹊蹺,那個美麗的如仙女一般的女人最後爲什麼沒有任何的信息,這一點是盧兵最最擔心的,盧兵輕輕的往著田排長的跟前走了兩步。
“田排長,是不是有關(guān)我的事情?”盧兵很自覺的說了出來。
“盧兵,我,我知道當特種兵很苦,但是你,你真得是好樣的,戰(zhàn)場上殺敵你比誰都厲害,再說了,那個帕布托就是你給活捉的。”田排長很少說話能像今天這般的語無倫次,今天這是怎麼了,果不自然跟自己有關(guān),這個一向開朗的人竟然藏著噎著起來。
“田排長,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吧?!我不會爲難你的?!?
盧兵是一個直戳戳的男人,他不喜歡婆婆媽媽,如果真是自己的事情,那麼就直接面對吧!
“看看這個,盧兵,你可是獵鷹戰(zhàn)隊的神鷹呀!”田排長的手裡拿著一沓子照片,輕輕的送到了盧兵的跟前,盧兵接了照片,第一眼看到了一個妖豔的女人,女人就是穿紅衣服的紅仙子,身上並沒有任何的血漬,難道又是什麼幻影神術(shù)不成,盧兵這會子纔想起來了,那個傢伙的身上總是冒著一股子特別香的味道,盧兵用水破了這種媚香的味道,然而後來這個傢伙乾脆咬破了自己的嘴皮子,盧兵記得記憶猶新,肯定就是這一關(guān)節(jié)上這個傢伙趁機將迷魂毒藥喂到了自己的血液裡。
那一刻,盧兵不省人事,一下子暈了過去,而後來發(fā)生的事情肯定就是這些照片上的表演了,盧兵萬萬沒有想知這麼一個令自己有些心動的女人竟然是殺手,竟然騙得自己還在想著她的痛,太可怕了,簡直令人不敢相信,越是美麗的花兒越有毒,這是田排長與首長經(jīng)常說得,然而自己小心了十年,唯有這一次失誤害了自己呀!
盧兵的境況當然是可怕的,一個未經(jīng)世事與生活的男人竟然特別投入,盧兵沒有看到自己的眼睛,只是看著自己那匪夷所思的動作,盧兵知道這種香毒的厲害程度,但是卻不曉得叫什麼名字,看來敵人是有備而來。
“盧兵,你自己怎麼可以?”
“田排長,我真得不是故意的,我肯定中了敵人的圈套,這個女人是我救下的,我違反規(guī)定偷偷出去喝酒?!?
田排長搖了搖頭:“我知道,我知道你經(jīng)常出去,還有水鷹與飛鷹,首長讓立即調(diào)查此事!”
盧兵長長的吁了一口:“排長,我一個人會承擔的?!?
田排長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與這個女人在一起的是不是有一個蛇紋飾的男人。”田排長突然從自己的包包裡拿出了一張照片。
“是,是的,田排長,這個女人就是跟這個男人一道的?!?
“這個男人很可疑,一直沒有什麼行動,我們國安一直也在調(diào)查這個人,今早已經(jīng)離開了這裡前往豐山市?!?
盧兵驚訝的看著這個田排長,沒有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竟然跟國安也聯(lián)繫到了一起,盧兵的心開始顫動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肯定中了圈套。
“田排長,是不是首長給了處分?”盧兵知道這個惡果自己該怎麼來嘗試,而且曉得自己將如何來解決這個問題。
“嗯!我努力了,但是你知道這些照片落到了國安的手裡,也傳到了首長的手裡,我,我也沒有辦法,我說了好多好聽的話,還有你的功勞,然而這些都蒼白無力,盧兵,我,獵鷹戰(zhàn)隊需要你。”
盧兵知道是什麼後果了,獵鷹戰(zhàn)隊跟國安是一個性質(zhì)的,這裡有很多人退役之後直接進了國安,盧兵本來也準備進國安的,然而現(xiàn)在看來這些照片就是自己的污點,自己說中了什麼香毒,可是誰會信呢!再看看這個紅仙子嬌弱而有魅力,完全失控於自己的魔爪之下,這又拿什麼來給田排長以衣首長解釋呢!也許真得是蒼白無力的。
“田排長,沒事的,別牽連著水鷹與飛鷹!”盧兵一直是一個特別仗義的男人,他與水鷹還有飛鷹之間的關(guān)係那是相當?shù)蔫F的,他不希望這兩個人有什麼事情。
“我知道,這件事情只能委屈你了,獵鷹戰(zhàn)隊的榮譽不允許任何一個人詆譭,我也一樣?!?
“我知道,田排長,我想知道我的處分是什麼?”
盧兵雖然說得很直白,然而這會子的內(nèi)心真得難受至極,他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忍受這樣的結(jié)果,向爺爺怎麼交代,向妹妹怎麼交代,向鄉(xiāng)里人怎麼交代,當兵十年一朝回去,盧兵黯然神傷。
田排長從自己的包裡摸出了一個信封:“首長的心意,這是去往豐山的機票,首長說了,你離開了獵鷹戰(zhàn)隊,一定要幫他找到那個頭上有蛇紋飾的傢伙,他有一個猖獗的計劃,他是全社會的敵人,請你在退役之後完成?!?
說真得,退役這兩個字盧兵一直沒有想過,因爲他是戰(zhàn)功煊赫的隊長,是久經(jīng)沙場的神鷹,多次立下戰(zhàn)功,然而這一次竟然因爲一件小小的失誤而被迫退役,這簡直令人不敢想象,但盧兵又有什麼辦法呢!也許這樣是最最好的。
“我,”盧兵這會子最最想的還是自己的好朋友,還有自己的戰(zhàn)友,“我什麼時侯走?”
“馬上!司機小宋已經(jīng)去處理你的東西,他等下會秘密送你到機場。”
盧兵點了點頭,他沒有說什麼,緊緊的握著這個田排長的手:“請?zhí)锱砰L轉(zhuǎn)告首長,我一定會完成任務?!?
“好,完不成任務千萬不要回家,這是首長的囑託?!?
“知道!”
田排長緊緊的撫著這個年輕的神鷹,心裡有千萬的不捨,這會子田排長的司機走了出來,朝著田排長說道:“盧兵的鋪蓋都已經(jīng)妥善處理完畢,只有一把金色的刀子我留著。”
司機將一把金燦燦的刀子送到了盧兵的跟前,盧兵輕輕的接到了手裡,這是田排長送給自己的,他的別名叫冰鋒,是盧兵的制敵武器,盧兵一甩手,那冰鋒一下子插到了自己的褲腿處。
“走吧!”
盧兵點了點頭,跟著司機走到了一輛黑色的車子裡
,盧兵擡了頭朝著軍營處看著,那裡似乎還有戰(zhàn)友們的身影,但是盧兵的一切已經(jīng)消失了,從今天離開,一切將全無,若不是這個冰鋒,盧兵真覺得自己與這裡沒有任何的干係。
司機順著一條不黑不暗的便道駛出了軍營到了飛機場,盧兵下車的時侯,司機給了盧兵一身便裝,盧兵看著外面慘淡的人羣,又看著這裡陌生的一切,他拿著飛機票走向了開往豐山的機場。
---
一切的回憶讓盧兵的心痛到了極點,這個可惡的男人他竟然是鬼門的老大,而他又與這個傢伙有什麼仇,爲什麼要如此的迫害自己,再加之自己都退役了,他還想著法子要殺掉自己,看來這個傢伙非同一般。
盧兵思量著瞪著這個無恥的傢伙,他的手不停的提著體內(nèi)的真氣,因爲那一股子特別強勁的真氣突然消失之後,這會子怎麼也提不起來。
盧兵心急如焚,如果提不起真氣,那麼自己在這個擁有鬼影魅狐功的傢伙面前只有一死。
“盧兵,看清楚了吧!三年了,是不是?黑三角的浪人酒吧見過一面,當時要不是有其它的兩個鷹在,老子早把你砍死了,?。亢呛呛呛?!”這會的蛇頭笑得特別得意,兩手撫著下巴。
“竟然是你下得套,害了我!”
“神鷹,是老子害了你,怎麼樣,老子就是要讓你離開部隊,然後在都市裡把你給滅了,這是老子的目的,老子即將達到。”
“蛇頭,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我,我的命算什麼,你隨時都可以拿去,你還有什麼計劃,你到底要做什麼?”盧兵知道首長說過這個傢伙有一個特別猖獗的計劃,這會子一方面拖延時間,一方面順便可以問出一些底細來,盧兵這會子仍然不失時機的提著真氣,兩手默默的按在胸口處,讓那氣流集結(jié)于丹田,突然盧兵感受到了一股子微熱的東西在慢慢的凝聚,那東西應該就是自己身體上的不明真氣,盧兵下意識的興奮了一下,他趕緊再度的提聚,然而力量太弱,看來這種不真正屬於自己的東西要及時的調(diào)用是非常難的,這會子所能做的就是等待時間的過去,讓那能量一下子回來。
蛇頭笑了笑:“鬼門就是老子一手創(chuàng)建的,老子販賣這裡的女人到黑三角,啊,賺泰國軍隊與緬甸軍隊的錢,要不是你把警察給老子引過來,老子這幾批女人早發(fā)過去了,這比軍火生意更賺錢?!?
“蛇頭,你真是無恥到了極點,你竟然做如此的勾當,現(xiàn)在是我影響了你的生意,是我讓你賺不了錢,但是三年前呢!我與你不認識,你爲什麼要陷害我,而且還領(lǐng)著你的紅仙子,那天綁著我的朋友是不是那個紅仙子?”盧兵質(zhì)問道。
“是,是,是不是不像了,呵呵!紅仙子就是紅仙子,天天變花樣。”蛇頭笑著並沒有回答盧兵所問的問題。
“老大,快殺了這個傢伙替我們大家報仇,快點殺了這個傢伙呀!”圖三與劉星等人這會子均已恢復了體力,朝著蛇頭大聲的叫了起來,要蛇頭殺了盧兵以解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