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坐上車子,柯落落的眼神之中有一絲的疑惑,但是也沒有張口說出來。,車子里面還是很安靜的,很快,再次來到了聚源旅館,三個人下車,快步走進了旅館之中,還沒有走進陳晨的房間,柯落落在陳晨的身后就叫道:“陳晨!”
陳晨扭頭看了一眼柯落落,陳晨猜到了柯落落心里可能在想些什么,無非就是自己怎么和林家如此熟悉?等等之類的東西,陳晨微微一笑,問道:“有事兒嗎?”
柯落落眨了眨眼睛,然后說道:“你.........”
柯落落的話還沒有說完,陳晨就張口打斷她的話說道:“不要擔心了,上面都已經把事情安排好了,我們明天盡管去做就可以了!”陳晨現在只能用上面來忽悠柯落落了,說著陳晨對著柯落落一笑,道:“早點休息吧!”
話音落下,便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之中,來到自己的房間之中,陳晨和孟山刀紛紛躺在自己的床上,深吸一口氣,陳晨閉上了眼睛,開始進入修煉的狀態,陰陽神鼎在陳晨的丹田之中快速地轉著,吸收著這空氣之中微薄的靈氣。
一夜無話,轉眼之間已經是清晨,天微微亮,陳晨緩緩睜開眼睛,扭頭一看,孟山刀還在呼呼大睡,陳晨坐起,看了看時間,是早上的6:12,陳晨已經習慣早起了,每天到了這個時候就 自動醒了。
陳晨穿上自己的衣服,開始洗漱,孟山刀也被陳晨動作的聲音吵醒,趕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七點的時候,八個人都已經醒了,下去吃了一點早點,陳晨張口說道:“等會就去熊金加的家里,大家都溫和一些!”
幾個人點了點頭,然后吃完早點,收拾好東西,八個人打了三輛出租車,直奔亮南縣而去,出租車很快來到了亮南鎮,下一車,付錢之后,幾個人朝著熊金加的家走去,陳晨張口問道:“距離他家還有多遠?”
柯落落看了看手機里面的資料,說道:“穿過這個村子就是了!”
陳晨點了點頭,八個人加快了腳步,穿過這個村子,八個人來到了一棟土房子前,土坯蓋的房子,土坯做的墻,上面已經是風吹雨打,道道痕跡了,顯目的痕跡,昭示著房子的滄桑,木頭制作的門上面貼的對聯已經看不清楚了,都不知道是哪年貼的。
陳晨深吸一口氣,對著身后的人說道:“你們散開隱藏,我和落落進去就可以了!”幾個人點了點頭,都是高手,幾秒鐘的時間就不見了,陳晨和柯落落對視了一眼,然后陳晨伸手敲了敲門。
孟山刀和羅瀚本兩個人蹲在這條巷子的最后面,孟山刀笑著問道:“那個真是的團長?”
羅瀚本點了點頭,說道:“必須的,元帥的孫女啊!”
“呵呵”孟山刀一笑,眼神之中帶著絲絲的曖昧和崇拜。
看著孟山刀日次的眼神,羅瀚本張口問道:“怎么了?”
“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孟山刀笑嘻嘻地說道。
“什么啊?”羅瀚本感覺是一頭的霧水。
“都說我木頭,沒有想到有人比我還木頭!”孟山刀有點自得地說道。
孟山刀笑了笑,說道:“你們的團長,馬上就要成了我師父的盤中餐了!”
“額.....”羅瀚本頓時郁悶,眼神之中有些不相信.......
孟山刀張口說道:“不相信啊?你剛才沒有聽到我師父叫你們團長“落落”的時候你們團長還是相當的高興?”
聽著孟山刀的話,羅瀚本眨了眨眼睛,不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點了點頭,眼神之中很是理解的樣子,張口喃喃說道:“也是,也是,只有晨哥那樣的高手才可以降服得了柯團長!”
“哈哈”孟山刀一笑,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我師父是什么人物?再說了,你沒有聽過那句話嗎?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是一物降一物!”
羅瀚本的眼神突然一動,張口問道:“兄弟,晨哥究竟有多厲害?”
孟山刀的眼睛一眨,說道:“相當的厲害,具體有多厲害我就不知道了!”
“門沒鎖,進來吧!”院子里面傳出一個蒼老的男子聲音,陳晨一手推開門,只見院子里面一個身穿灰色布衣,正在收拾滿院子里面的雜草的老人抬頭看著兩人,老人佝僂著身子,臉上盡是皺紋,歲月已經把他蒼老,一頭白發顯得微微有些凌亂。
老人的眼神微微有些驚訝,將自己手里的雜草放下,緩緩移動著腳步,張口輕聲問道:“你們找誰?”
陳晨笑了笑,緩緩走過去,張口輕聲問道:“您是熊金加的爺爺吧?”
老人點了點頭,問道:“你們是?”
“呵呵”陳晨一笑,說道,“我們是熊金加的戰友。”
“哦”老人趕緊應道,臉上露出了老人特有的微笑,道,“快請到屋子里面!”
說著將陳晨和柯落落請進了屋子里面,小土屋里面并不是很光亮,依舊是三間式的土坯房,老人們住東屋,東屋的一般都是一個木頭制的大床,占了一半,南方不像是北方一樣的寒冷,所以沒有土炕這么一說。
一進屋,陳晨就看見一個面目慈祥的老太太正在忙活著,老太太抬頭看了一眼陳晨兩人,眼神之中有一些驚訝,熊金加的爺爺趕緊張口說道:“這兩位是金加的戰友!”
說著將兩個人領進了屋子里面,熊金加的爺爺,對著兩個人說道:“坐,快坐。”
陳晨和柯落落緩緩坐在了床上,熊金加的爺爺對著外面說道:“老婆子,快炮兩杯茶來!”
陳晨趕緊揮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
熊金加的爺爺卻是說道:“要得,要得!”
很快,熊金加的奶奶端著兩杯茶水走進來了,將茶水放在兩個人的面前,陳晨眼睛掃了掃了,這個屋子里面的東西雖然都是比較陳舊了,但是卻是收拾的干干凈凈的,可見兩位老人的勤勞樸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