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不是?”弗蘭克大帝看著林寒那著急的表情後問道。他還真希望是自己錯了,不然自己的那兩個女兒還不集體上吊去啊。
“確定不是!”林寒說出了這輩子最堅定的話語。
“既然這樣那就好,朕剛纔既然已經把話說出來了,那林寒卿認爲朕的哪個女兒好些?”弗蘭克大帝高興的趁熱打鐵道。
剛纔林寒是害怕,現在是無語。什麼年頭公主那麼便宜了呢,都成批量的往外推銷。當然,林寒是不敢把這話說出來的,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無奈的說道::“陛下,微臣現在沒有還沒有娶妻的打算。再說陛下的兩個公主都是那麼的優秀,微臣怕辜負了她們。”
“朕都不怕你辜負了她們,你怕什麼?!边@次換成了弗蘭克大帝心急的說道。
由於林寒的語病,使得弗蘭克大帝也跟著說錯了話,這次是真的換成了成批量的推銷公主了。一旁的菲克咳嗽一聲說道:“林寒注意一下說話的語句,什麼叫公主們?!狈瓶耸遣荒軐Ωヌm克大帝說這話的,他只能把矛頭對準林寒這個當事人。
林寒反映了過來,而弗蘭克大帝當然也明白過來。弗蘭克大帝嘆了口氣說道:“別怨我逼你啊林寒,要怪只能怪你太優秀了。朕的兩個女兒每天都嘮叨著你怎麼不去看她們,怎麼不去找她們說說話,都快把朕煩了死。”
林寒聽到後頭上基本上出現了三道黑線,那倆公主怎麼花癡到了這種地步了呢,就算花癡爲什麼要花癡到自己頭上啊。可是他也不能直接和弗蘭克大帝說自己是跟黑暗主神混的,以後還要面對一個手指就能毀了整個大陸的敵人,他現在沒心情找老婆。
無奈之下林寒只能轉移話題說道:“陛下,那些殺手們審問的怎麼樣了?”
弗蘭克大帝聽到林寒的話語後嘆了一口氣,人家擺明了是不帶自己女兒玩,自己這個皇帝也不能逼婚啊。他苦笑著說道:“莫斯一直在那審問著呢,到現在依舊沒有如何進展。真不知道你當時是怎麼讓他們開**待的,這一天一夜那些殺手們基本上已經把莫斯全家老少都罵過來了?!?
看著弗蘭克大帝的樣子林寒暗自好笑,他這個旁人都是如此了,莫斯那個當事人肯定已經氣的直跳腳了。林寒說道:“很簡單,那些人都受過嚴格的訓練,所以很難屈打成招。所以我不折磨他們的肉體,而是折磨他們的精神?!?
“折磨他們的精神?這個我們以前也試過啊,曾經都讓聖域魔法師用精神力攻擊曾經抓住的一個殺手,可是最後依舊沒有任何成果?!狈瓶藬[了擺手說道。
“我所指的並不是直接折磨他們,而是通過間接的方式。例如讓他們不睡覺,或者關在密閉的空間中任何人都不和他們說話,這樣一來,在心理的作用下他們的精神防線肯定會鬆動,那樣就利於審問了?!绷趾p鬆的說著。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林寒的這一審問技巧對弗蘭克大帝來說沒有什麼,可是對菲克就不同了。菲克可是全帝國最大的間諜頭子,那麼他抓的人,審問的也可以說是全帝國最多的。林寒的這一新的審問辦法,使得菲克知道了原來嚴刑逼供還是可以這樣的。
“妙,真是妙,你下讓你來我警備部真是對了。以後那些死不招供的犯人就交給你了,警備部大牢裡面現在還關押著許多呢。”菲克眉飛色舞的說道。那些關押的人都是一些殺人越貨的重犯,可是對他這個帝國數一數二的大佬來說卻不算什麼。只是誰願意自己牢裡關押著那麼多的重犯,可是由於缺少證據卻也殺不得他們。不過有了林寒就不一樣了,這樣使得菲克或多或少的少了一些心思。
弗蘭克大帝怕的是林寒這個自己認爲的準女婿是超級玻璃,所以才召他進宮的。雖然最後確定了林寒的取向問題,可是卻對兩個公主都沒興趣,弗蘭克大帝再說了幾句話後只得無奈的讓林寒返回。而菲克則興奮的拉著林寒直奔警備部去了,看樣子他還記得那一窩的囚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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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了,帝國內最十惡不赦的人全部都關在這裡面了?!狈瓶税欀碱^指著監牢對林寒說道。
“大人怎麼這個表情,他們即使再罪惡滔天應該也不會使得大人發愁吧?!绷趾嗣亲訂栔瓶?,如同剛纔說說,那些殺人越貨的事情放在菲克面前根本就和小兒科一樣。畢竟菲克可是帝國最大的權臣之一,他不可能會爲幾個殺人犯而傷腦筋的。
“這裡面關的有該殺的人,可是由於某些原因卻殺不了;有不該抓的人,可是又是因爲某些原因才必須將他們抓起來,這如何不讓人頭疼呢?!狈瓶藝@了口氣說道。
菲克說完後就拉著林寒走進了監牢內,林寒看到裡面的士兵最低的都是六級以上的劍士,這也難怪。能犯多大的罪,肯定就有多大的本事,菲克剛纔也說了這裡面關押的大部分都是全帝國最邪惡的人,自然也有本事極強的人,當然要加強戒備。
警備部大牢分爲四層,最上面的都是那些小打小鬧的普通囚犯,第二層是那些有名的強盜之類的人,第三層則是那些問題嚴重的貴族,嚴重則指的是叛亂以及賣國之類行爲,至於第四層關押的全部都連臉弗蘭克大帝看見都頭疼的人。第四層裡面關押的有的是敵國的探子、本國以前的權臣、封疆大吏甚至是皇親國戚。
“他是奎羅,原斯里蘭行省的領主,涉嫌叛亂被抓了起來。我們相信他絕對參與了當時的政變,可是沒有直接的證據,而他也一直不招供,就只能先這樣關起來了,這一關就是十多年?!狈瓶酥钢龑右婚g牢房裡的五十多歲的男子說道。
林寒和菲克沒有停留,他們繼續往前走著,到了前面的一間牢房菲克再次解釋道:“他是以前帝國商會的會長,在五年前帝國與瑟倫開戰的時候,他居然將本國的糧食走私到瑟倫帝國,所以被我們抓了起來??墒浅业臅r候卻沒有發現多少的錢財,一國的商會會長不能說是富可敵國但那也絕對是家財萬貫。這老東西知道陛下想把他藏起來的家產全部摳出來,而他也知道那是唯一能保命的東西,所以一直不說出來。”
林寒對這樣發國難財的人絕對是不抱任何好感,他跟隨菲克走到了前面的一間牢房,可是卻看到菲克的臉色有些古怪。
“怎麼了大人?”林寒關心的問著。
“沒什麼,只是有些感觸罷了。他叫傑里爾,也是帝國之前一個行省的領主,當初陛下未登基的時候他跟隨的是陛下的哥哥,也就是當時和陛下爭奪皇位的人。陛下的哥哥沒有當上皇帝就打算密謀煩亂,結果被人告發。而陛下就把他們全抓了起來,這個傑里爾當時並沒有直接參與叛亂,可是陛下爲了殺一儆百還是把他抓了起來?!?
林寒聽到後明白了,這個傑里爾是典型的政治犧牲品。而且看菲克的表情,他之前和傑里爾的私交肯定不錯。只是身處政治鬥爭的漩渦中的人又有幾人能如觀花賞月般的輕鬆,菲克雖然同情傑里爾,可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而林寒現在已經是全帝國二號間諜頭子,這些秘辛他早晚都會知道,所以菲克也沒有打算隱瞞他。林寒的才華有目共睹,菲克知道林寒肯定也會明白這其中的一些黑暗與規則,所以纔不怕告訴他。
“老夥計,又來了啊?!眰芾餇柨吹椒瓶酸崦銖娨恍Υ蛘泻舻?。
“恩,來看看你。最近過得怎麼樣,對飯菜還滿意嗎?”菲克嘆了口氣的問道。
“還行,都這一把老骨頭了,哪還那麼多在意的。這位大人是誰,怎麼沒見過呢。”傑里爾好奇的問著菲克。
“他叫林寒,帝國新近接觸的人才,我的副手。”菲克嘆了口氣說道,說完後還靠著傑里爾監牢的欄桿坐了下來。一旁的士兵看到後急忙給他搬來個凳子,可是菲克卻揮了揮手示意士兵下去了。
“不錯的小夥子,年輕有爲啊。只是希望以後別走了我的老路,不值得啊。”傑里爾苦笑著說道。
林寒知道他們這兩個老朋友想要聊會天,所以他自覺的退到了一邊等待著菲克。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後,菲克拍了拍傑里爾的肩膀囑託了幾句後起身走到了林寒這邊,他惆悵的對林寒說道:“當年我們一起求學,一起被先皇看中,一起走入仕途,可是選擇的道路不同結果也不同啊。”
“大人打算讓我先從誰那開始呢?”林寒避開了菲克與傑里爾的話題,他問著菲克叫自己來這裡的原本意圖。
“呵呵,老了啊,容易觸景生情。說正事吧,你覺得誰容易開口呢?”菲克反問著林寒。
林寒想了下後說道:“奎羅吧,先來後到,第一個看到的是他就從他開始。”
“恩,好的。我能看出來你是一個不錯的小夥子,至少還沒讓官場所污染,而且幾年之內都不會被這個大染缸所沾污。傑里爾有個女兒爲了方便看望自己的父親而在帝都的一家酒樓內打雜,我都不敢去看她,有時間你幫我去看看,能照顧的也照顧照顧?!狈瓶苏f到這裡時如同老了二十歲般,他步履蹣跚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