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瞧人家說得多好!
能用錢擺平的,那都不算事!
可惜,家族里的那些老古懂卻不明白這個道理!
而他雖然知道,在姚家卻沒有什么話語權(quán),現(xiàn)在,他可深刻的認識到了位高權(quán)重的重要性,試想,如果他是姚家大長老,那么他的話哪還有長老敢反對?家主也會相對重視些!可惜,這些他只能在心里想想。
見姚格似在思考,龍叔也不打擾他。而姚格也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
良久之后。
憂郁的姚格才猛然想起龍叔的存在,隨即一臉歉意的看著龍叔道:“龍叔,對不起,我有些走神了。”
“呵呵!年輕人偶爾走神是正常的,不過,可不要耽誤了正事,我們要求的賠償都在這里了,你好好想想是否同意?若是自己不敢做主,就快些聯(lián)系下你們家的老祖宗吧!”龍叔淡笑著提醒道。
“龍叔,這事我可以做主,我同意按照這清單上的價值來賠償。”姚格直言道,事實上,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們姚家哪里還有拒絕的權(quán)利呢!即使對方要了他們姚家全部的財產(chǎn),他們姚家也只能雙手奉上,畢竟,姚家的族人損失不起,那些半死不活的族人,全都是家族精英,若是少了他們,姚家的實力會損失慘重。
所以,形勢的嚴峻極本不容許他們拒絕。
“你確定?真不需要問下你們家的老祖宗?”聽了姚格的話,龍叔反倒貌似不放心了起來。
“我確定,不必問老祖宗了,此事,老祖宗已全權(quán)委托給我處理了。”姚格道,是的!家主說過,只要對方要求的賠償不超過他帶過來的物品價值,就不用問他,至于現(xiàn)在的家主,應(yīng)該已經(jīng)氣得閉關(guān)了,免得被氣吐血。
而對方所要求的賠償,比他準備好的財物略低些,正好在他們的預(yù)算之內(nèi),所以,他才敢擅做主張。
不過,即使對方要求的賠償比他們準備的財物要少些,對他們姚家來說,也是肉疼的很,可是,又不能拒絕,想必從今往后的一段時間里,姚家人都會郁悶得吐血,以后,他們更是得節(jié)衣縮食了。
“如此甚好。”這下子,龍叔徹底放心了,順便又夸獎了下姚格:“姚家小子,你是個好的,不像姚家的其它人,討厭的很!不錯!以后好好表現(xiàn),絕對前途無量!”說完,還拍了拍姚格的肩膀,以示鼓勵。
“謝龍叔。”姚格苦笑著,對于龍叔的夸獎,他敬謝不敏,不過,他更沒想到的是,龍叔竟然討厭姚家人,這個事實,令他驚悚不已,看來,以后得約束姚家人少出現(xiàn)在龍叔面前,否則,再來次這樣的賠償,姚家就該傾家蕩產(chǎn)了,不對!姚家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傾家蕩產(chǎn)了,若是再來次,姚家恐怕就要破產(chǎn)了!
“呵呵!不必如此客氣,姚家小子,既然來了姚家樓,就在這里多玩幾天吧!過幾天,還會有拍賣會喲!”龍叔眼見談判成功,心情大好的熱情挽留起姚格來,不過,姚格哪里敢多做停留,在呆下去,即使姚家出了賠償,姚家族人也得死翹翹了,所以,他必須得盡快趕回去才行。
想到這里,姚格立即恭敬的按照清單上的賠償,遞了幾枚儲物戒指過去,龍叔接過輕輕一掃,里面的東西就一目了然了,隨即,龍叔的臉上笑成一朵花。
相較于龍叔的開心,姚格心里萬分不是滋味,唉!以后的姚家有可能會過得連頂級家族都不如了,因為…沒錢了!嗚…
瞥了眼郁悶的姚格,龍叔直接無視,然后,遞了一個小巧的白玉瓶過去,并道:“這里面是解藥,不過,你只能帶走解藥,這小瓶子我可不能給你,你換自己的瓶子裝好,再把這小瓶還我!”
龍叔的話,讓姚格不由自主的抽搐著嘴角,心道,一個白玉瓶而已,要不要這么小氣?他可是給了對方好幾個儲物戒指呢!他都沒有心疼!不過他相信,只要他流露出一點心疼的想法,龍叔肯定會二話不說就將那幾枚儲物戒指還給他,可惜,他是不會說滴!他們姚家丟不起那個人!
接著,他無奈的將龍叔白玉瓶里的丹藥挪進了自己的儲藥瓶子中,然后,和龍叔等人打了個招呼,他就逃命似的離開了姚家樓。
這個鬼地方,他以后是不會輕易來了。
姚格離開之后,龍叔心情大好的狂笑起來。
敖杰看不過去,一臉鄙視的道:“不過是賺了點小錢,你至于這樣嘛?真是暴發(fā)戶行為!唉!可別說我認識你!太丟人了!”
“小錢?暴發(fā)戶行為?丟人?有本事你去再給我賺點這樣的小錢,正好爺錢不夠花呢!”龍叔淡定的道。
“切!你等著!”敖杰道,接著,他眸光轉(zhuǎn)到了成武的身上,并問道:“成小子,你們還有哪些仇人,告訴我,我替你們收拾他們?nèi)ァ!?
他口中所謂的收拾,其實指的就是打劫。
不過,這劫也不是隨便誰都能打滴!否則,定會引起眾怒,所以,只能打劫仇人!
而成武聽了敖杰的話,額上立即掛滿了黑線,心道,這敖叔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啊!不過,他還真聽話的說了幾個家族的名字,敖杰聽后,眉頭皺了起來,并有些不悅的道:“這幾個家族太小了,都沒什么錢,八大神域里有沒有?”
“呃!八大神域里的仇人,除了溫家應(yīng)該就算是剛才的姚家了,至于其它六家,和我們沒什么深仇大恨,所以…”成武有些頭疼的道,不過,他話卻只說了一半,就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他相信,敖杰懂得。
果然,敖杰聽完,眉頭也皺的更緊了。
因為無論是溫家還是姚家,顯然都不能在打劫了。誰讓這兩家,一個消失于神界,一個則剛剛大出血,在打劫也沒什么油水可撈,所以,敖杰憂桑了。
見到敖杰憂桑的表情,龍叔壞笑著出主意道:“我知道有個人肯定有錢,而且,和我們也有仇。”
“誰?”一聽這話,敖杰立即活蹦亂跳的精神了。
“霧漣!你去打劫她吧!”龍叔提議道。
“她?不行!那女人我現(xiàn)在惹不起!”敖杰聽完,想都不想就拒絕。
“切!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不是啊!”龍叔刺激道。
“激將法對我沒用,我躲她都來不及,又怎么會往她跟前送?那不是自尋死路嘛!”敖杰一臉怕怕的道。
“神界沒有比她更有錢的了!唉!真是可惜啊!”龍叔感嘆著。
霧漣?聽上去像個女人的名字!
邊上的成武,聽了他們兩人的對話,臉上則盡是迷茫,因為他實在是不知道他們口中的霧漣是誰,不過,看到這兩人一個不停感嘆,一個則面露懼意,所以,他很大膽的猜測,那個叫霧漣的,八成和敖杰有一腿!
因此,他下了個重要的結(jié)論,敖杰估計欠了女人的債!最后,他也感嘆起來,唉!女人的債不能欠啊!否則,會粉身碎骨滴!
不過,事情顯然和成武猜測的風(fēng)馬牛不相及!
而龍叔和敖杰也不會讀心術(shù),否則,兩人非痛揍成武一頓不可。
解決了姚家的事情后,龍叔和敖杰告別了成武,回了山上的冷家主宅。
時間流逝。
轉(zhuǎn)眼間,姚家樓開業(yè)已經(jīng)三個月了。
在這三個月當中,姚家樓賺得盆滿缽滿,不過,主要的收入來源卻是美食以及他們安排的拍賣,特殊服務(wù)反倒沒賺倒什么錢!而自姚家的人被救走之后,承擔(dān)了專屬服務(wù)工作的,則是破天的那群屬下。
不過,這些人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模樣,所以,敢要求他們服務(wù)的人并不多,除了個別重口的,他們的生意十分慘淡!但這對于他們這些大男人來說,卻是求之不得的!
龍叔因為賺到了錢,所以,就對他們的消極怠工以及不受歡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畢竟,這些人都是白來的,沒用什么本錢,因此,他也就不是那么的在意了。
而現(xiàn)在的姚家樓,也和春樓之類的沒什么太大關(guān)系了。
不過,龍叔卻并不介意,雖然春樓能賺錢,但他現(xiàn)在賺到的錢卻要比春樓多上許多,所以,他也樂得如此!
總之一句話,有錢賺就好!
如果生意慘淡,那他就得另外想轍了,但現(xiàn)在看這形勢,姚家樓的生意一片飄紅,他根本不需擔(dān)心,所以,他每天只要躺在床上數(shù)錢就好。
而現(xiàn)在,他絕對是屬于那種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的類型。
不過,現(xiàn)在的姚家樓除了美食與拍賣外,又新增了兩項服務(wù),那就是煉丹和煉器,但他們煉丹和煉器所要求的報酬卻極高,因為他們承諾,成功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無論任何丹藥和裝備!
可惜的是,這項便民服務(wù)推出之后,卻生意慘淡!
冷家主宅花園中。
冷若雪和妖孽剛走進花園,就聽到哀聲嘆氣的聲音傳進了耳中,頓時,冷若雪無奈了。
因為這聲音一聽就是龍叔的,而同樣的話,龍叔卻不知道念叨了多少遍了,唔!貌似從姚家樓推出煉丹、煉器服務(wù)后,龍叔就開始憂愁上了。
“唉!怎么沒有人來煉丹、煉器呢!”龍叔第N次自言自語道。
聽到這話,同在花園中的敖杰、寧家主以及器師總會的大長老等人則一臉淡定的該干嘛干嘛,絲毫不受他的影響,因為他們早已聽得習(xí)慣了!甚至聽得耳朵都快長老繭了!
“龍叔!”輕嘆了口氣,冷若雪出聲叫道。
“丫頭來了啊!唉!新推出的服務(wù)沒生意啊!”龍叔愁眉苦臉的道。
“這很正常。”冷若雪安慰龍叔道。
“就是啊!龍叔,你定的報酬太高了,生意怎么可能會好?”大長老也附和道,自從煉丹、煉器服務(wù)推出后,龍叔眼都不眨直接定了個令他心驚肉跳的天價,哪怕只是普通的丹藥和裝備,同樣天價,如此一來,生意會好才怪!
不過,龍叔之所以這樣做,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畢竟,如果姚家樓煉丹、煉器的報酬和其它丹師、器師沒有太大區(qū)別的話,僅憑那高達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成功率,其它的丹師、器師恐怕就要喝西北風(fēng)了,對此,他倒是挺感激龍叔的,這樣一來,對其它的丹師和器師也就沒有什么太大的影響了,至少不會讓他們餓肚子,但同樣的,高等級的丹藥他們煉制的機會也會相應(yīng)的減少,這可謂是有利有弊,不過,他也沒辦法,誰讓這就是現(xiàn)實呢!
“高嗎?我還覺得有些低呢!”龍叔聽了大長老的話,淡淡的道。
“是低了些。”這時,妖孽開口道。
呃!聽到有人附和龍叔,頓時,在場的幾人額上都掛滿了黑線,心道,這兩人是打算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嗎?
見有人附和,龍叔跟打了雞血似的激動了,然后,跳到了妖孽的面前道:“小子,還是你有眼光,我就說嘛!我定的價格怎么會高!我決定了,明天開始,煉丹、煉器的價格上漲一倍!”
“還要漲啊?我說老鯨魚,你真是掉錢眼里了啊!”龍叔的話音剛落,敖杰就忍不住咋舌道。
“當然要漲!不然怎么能體現(xiàn)出我們姚家樓專屬丹師、器師的地位!”龍叔瞪著眼睛道,接著,他話峰一轉(zhuǎn),又道:“你怎么還賴在這里不走?快回家去!我這里不歡迎你了!”
龍叔又攆上人了。
而這絕對不是他第一次攆敖杰離開,不過,敖杰在這里好吃好喝的,怎么可能會舍得離開,所以,龍叔的話被他直接無視,然后,他又轉(zhuǎn)移了話題道:“小丫頭,今天晚上吃什么?”
聽到敖杰的問題,冷若雪心道,這話題跨度可真是夠大的,不過,她還是很有禮貌的回道:“晚上吃自助餐。”
“嗯嗯。”敖杰聽了,滿意的點頭,對于自助餐的概念,他也是來了這里之后才知道的,不過,卻相當喜歡,因為自助餐就意味著他想吃什么就可以只吃那一樣,而他是食肉動物,絕對不喜歡吃青菜!
“晚上的自助餐都是素菜!以后的每一餐也一樣!”見不得敖得太過得意,龍叔補充了句。
敖杰一聽,立即炸毛了。
“憑什么?”敖杰一蹦三個高,氣得臉色漲紅!
讓食用動物吃素,這真是太殘忍了有木有?
“吃青菜有益健康,特別是胡蘿卜,所以,你應(yīng)該多吃些!”龍叔善良的建議著,他知道,敖杰最討厭的就是胡蘿卜。
“該死的!我又不是兔子,吃什么胡蘿卜!”敖杰氣得磨牙,真想咬人啊!
“胡蘿卜營養(yǎng)價值高,所以,不要挑食喲!”龍叔笑得很得意。
“你…”敖杰聽到這話,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可見,他氣得不輕,貌似正在蘊釀著戰(zhàn)意,冷若雪等人見狀,直接離開了‘戰(zhàn)場’,免得這兩人一言不和,直接打起來波及到他們,而同樣的場景,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上演了。
最后,也不知道兩人是如何解決的,而晚餐則全都是以胡蘿卜為主料制成的菜肴,什么胡蘿卜餅、胡蘿卜湯、胡蘿卜炒蛋等等,冷若雪等人看到這么多的胡蘿卜菜肴,直接默了。
看樣子,他們也得跟著吃胡蘿卜了!
嗚…眾人幽怨的瞥了眼龍叔,然后,極不情愿的拿起筷子,欲哭無淚的小口吃著,而同樣難以下咽的敖杰,看到其它人強顏歡笑的表情,頓時,仿佛找到了難兄難弟般,精神抖擻了起來。
哼!不就是胡蘿卜嗎?他吃!
反正有人陪著吃,他怕啥?
敖杰這樣想著之后,看胡蘿卜反倒變得親切起來,也覺得胡蘿卜貌似不是那么難吃了,不過,這一餐,眾人的食量都出奇的小。
而隨后的幾天,他們的主食、主菜也都變成了胡蘿卜。
吃到最后,眾人看到胡蘿卜就反胃,可是,礙于龍叔的強大,他們有苦不敢言,甚至很多人都以不餓為理由,一到吃飯的時間就躲在了自己的房間中,不敢踏出一步,否則,龍叔肯定會對他們說教,讓他們不要浪費食物,然后,硬逼著他們吃下去,想想都覺得恐怖,所以一時間,眾人都變得宅了。
但有個人,宅也擋不住龍叔的強大攻勢,那就是敖杰。
所以,每到吃飯的時間,敖杰房間外都會上演相同的場景。
“吃飯了!”站在敖杰門外,龍叔面無表情的道。
“我不餓。”敖杰在門里回道,龍叔找上門,他不能不給反應(yīng),否則,那個無恥的家伙會直接破門而入,所以,他想裝傻都不行,嗚…他真是好委屈。
“我們本來就不是因為餓才吃東西的,我們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欲,所以,別扭捏了,快跟我走吧!去吃飯!”龍叔顯然沒得商量。
而每次龍叔這樣說完,敖杰都只好不情不愿的從房間里走出來,因為下一步,就意味著龍叔要使用暴力了。
眼見著每一餐都只有兩人份,敖杰欲哭無淚,因為這意味著龍叔是專為他們兩人準備滴!而這兩人份的飯菜,大多都會進入他的胃中。
如此情節(jié),每天都周而復(fù)始的繼續(xù)著,但敖杰仍然沒有離開的打算。
不過,龍叔即使故意針對敖杰,也不會虐自己的胃,所以,每次象征性的陪敖杰吃完飯,他都會直接鉆進‘乾坤鐲’中,給自己好好補補,見此,冷若雪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鐲子中。
龍叔一如既往吃得歡快,邊上的冷若雪見了,忍不住開口問道:“龍叔,你的胡蘿卜大餐打算吃到什么時候?在這樣繼續(xù)下去,干爹他們非瘋掉不可!”
“唔!明天就不吃了,改吃青椒大餐!”龍叔壞笑著道。
“呃!”冷若雪黑線,這不還是菜嗎?這么久沒吃肉,她瞧著敖杰都快要變成兔子了,若是改吃青椒,估計以后敖杰見到青菜就得吐了。
“吃完青椒在吃茄子。”龍叔無視了冷若雪的反應(yīng),繼續(xù)道。
龍叔此言一出,冷若雪都情不自禁的在心里腹腓起來,龍叔啊!您老人家實在是太殘忍了,你這是要將敖杰給逼瘋啊!
事實上,敖杰已經(jīng)處于崩潰的邊緣了,而且,冷若雪還知道,敖杰每次吃完青菜大餐后,也和龍叔一樣在偷吃其它的東西,不過,龍叔是在鐲子中吃,敖杰則是在惡魔之地打牙祭,幾天的工夫,惡魔之地的低等級小獸數(shù)量急據(jù)減少,在這樣下去,惡魔之地的原住獸恐怕都要有意見了,因為那些本是它們的口糧。
“丫頭,你想為那家伙求情嗎?”見冷若雪貌似有些糾結(jié),龍叔淡定的問道。
“算是吧!”冷若雪點頭,現(xiàn)在家里的大管家是龍叔,所以,她自然得給龍叔面子。
“嘿嘿!別擔(dān)心,那家伙受得住的!他皮糙肉厚,火氣又大,多吃點青菜沒壞處!”龍叔笑瞇瞇的道。
“哦!那龍叔是打算讓他知難而退,將他給逼走嗎?”冷若雪有些好奇的問道,龍叔已經(jīng)攆人好久了,不過,敖杰都厚著臉皮呆在了這里。
“那家伙可不是我能攆得走的!除非他自己想走了!”龍叔無奈的道,而他之所以做這些事,也是想逗弄敖杰罷了,誰讓那家伙有時太討厭了。
“那龍叔豈不是在做白工?”冷若雪十分無語的道。
“不會啊!至少我開心了!”龍叔十分不以為然的道。
“呃!好吧!想必龍叔這陣子很無聊。”冷若雪了然。
“嘿嘿!是挺無聊的,最近啊!我連錢都不喜歡數(shù)了,主要是也數(shù)不過來。”龍叔有些欠揍的道。
“龍叔,咱們得低調(diào)。”冷若雪明顯發(fā)現(xiàn),最近自已的無奈增多了,而這都是因為龍叔。
“嗯嗯,是得低調(diào),免得別人眼紅咱們。”龍叔煞有其事的點頭。
就在這時,青爵的聲音在他們的耳邊響了起來。
“姐姐,外面有人找!”青爵道。
“誰?”冷若雪納悶,誰會來啊?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青爵賣起了關(guān)子,隨即,消失不見。
“丫頭,我和你一起出去看看吧!”龍叔見狀,有些好奇的道。
冷若雪點頭,然后,將龍叔和妖孽一起帶出了鐲子。
到了客廳,冷若雪發(fā)現(xiàn)有個眼熟的人背對著他們坐在椅子上,而成武則板著臉,站在那人的身邊,一言不發(fā)。
看到冷若雪后,成武立即警惕的看了眼坐著的人,并道:“小姐,這人說是來找你的,他還說要留在這里給你做飯吃。”成武的語氣不是很好,因為他對這人有些深惡痛絕!
這時,背對著他們坐著的人也轉(zhuǎn)過了身,看到冷若雪后,一臉驚喜的叫著:“雪兒,我總算又見到你了,嗚…真是太不容易了。”
看到這人,冷若雪頭疼了,而妖孽的臉也立即沉了下來。
“喲!這不是紀家那小家伙嗎?”來的人正是紀云,而龍叔跟他雖然接觸不多,但對他還有些印象。
“是啊!我是紀云,前輩您好!”紀云見到龍叔,十分恭敬的問好道,雖然他和龍叔只有幾面之緣,不過,龍叔的實力給他深不可測的感覺,所以,為了能順利的留在這里,他勢必是要討好龍叔的。
“你好!不知道你來找我家丫頭有什么事情?”龍叔上下打量著紀云,淡淡的問道,顯然,剛才成武的話被他紅果果的無視了。
“我是來投奔雪兒的,我想留在這里,每天為她洗手做羹湯!”紀云開門見山的道,說話的同時,雙頰還染上一絲紅暈,說出這樣的話,他很害羞。
“呃!”聽到紀云這樣說,龍叔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稀有動物般的緊盯著紀云,又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心道,這家伙膽子不小啊!敢說出這樣的話,難道這小東西就不怕某人殺人滅口嗎?要知道,他可是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某人身上的低氣壓了,那冰寒的低溫,他這個神尊都有些承受不住了。
瞥了眼龍叔的反應(yīng),紀云一臉委屈的看著冷若雪,眸中隱隱有淚花閃爍,并略帶哽咽的道:“雪兒,我無家可歸了,你會收留我吧?”
“把話說清楚?”冷若雪也感覺到了妖孽身上釋放的寒意,有些頭大的問道。
“我被老祖宗從紀家趕出來了,所以,我沒家了,嗚…若是你不肯收留我,我就只能流浪街頭了。”紀云哭喪著臉,極其委屈的道。
“為什么?”冷若雪撫額,問道。
“什么為什么?”紀云不解。
“你為什么會被你家老祖宗從家里趕出來?”冷若雪直接問道,她算是看出來了,和紀云就不能拐彎抹角的說話,否則,他鐵定裝傻。
“他不許我來見你,非要我閉關(guān),我自然不肯,所以,他就把我趕了出來,還說以后都不想見到我,嗚…我沒家了!”紀云哭訴道。
不過,聽了他的話,冷若雪卻非常懷疑那老頭的目的,不許他離開還將人趕出來,這不是自相矛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