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 ,虐人就要虐到死透
夜輕舞掠到白子揚的面前,她的目光有些心疼地看著蘇暢,穆子辰,歐陽澤雪還有洛隨風四個人,真是沒有想到不過就是一段日子沒有見到,他們四個便已經被那個老女人變成了如同提線木偶一般的存在了。
擡起手指分別在四個人的脈門上按了按,接著夜輕舞的眉頭卻是微微皺起。
看著夜輕舞那並不算是如何好的臉色,白子揚果斷地選擇了閉嘴。
而遠處雪殤歡樂的聲音卻是伴隨著蔡慕華夫人慘叫聲。
周圍圍觀的衆人森森然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冷汗,話說那個粉衣少女真的是有些太兇殘了。
而這個時候白子揚卻發現夜輕舞的眉頭居然已經舒展了:“雪殤,把你的玩具提回來,我有用。”
夜輕舞的聲音遠遠地傳到了雪殤的耳朵裡。
雪殤微怔,但是卻還是很快便將蔡慕華夫人提到了夜輕舞的面邊。
“主子你要這個老女人做什麼?”雪殤不明白地問道。
“她的血就是他們四個的解藥。”夜輕舞解釋了一句,嘴裡說著話,但是夜輕舞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任何停頓,她用指甲劃開了蔡慕華夫人的夫人的手腕,然後翻手取出一個頗大的瓶子,便就在放在蔡慕華夫人的手腕下接起了鮮血。
蔡慕華夫人雖然現在身體動彈不得,體內的元力也如同結晶了一般根本就沒有辦法運轉,可是她的神智卻是清楚的,此時此刻她那雙眼睛卻是怨毒地盯著夜輕舞,這個少女,都是這個少女,如果不是她的話,那麼自己也絕對不會落得如此的下場。
蔡慕華夫人暗暗在心底裡發誓,只要給她一個機會,那麼她一定會傾盡整個兒黑角拍賣行,在整片大陸上下出追殺令。
她要讓夜輕舞與這個叫做雪殤的小賤人好好地明白一下到底什麼叫做疲於奔命。
可是她的想法是豐滿的,但是現實卻是骨感的。
夜輕舞看著那漸漸有些小的血流,於是她居然再次又在蔡慕華夫人的手腕上割了幾下,於是鮮血便更猛烈地涌了出來。
輕輕地嗅了一下,夜輕舞臉上的笑容卻是濃郁了起來,她倒是沒有想到這位蔡慕華夫人平素裡倒是沒少服用各種珍貴的丹藥,就連她的血液裡也帶著淡淡的丹藥香氣,不錯,不錯……
在心底裡暗暗地點了點頭,於是夜輕舞很果斷地決定一定要將蔡慕華夫人身體裡的鮮血都放得乾乾淨淨,這東西絕壁是非常良好的製作藥劑的材料。
畢竟夜輕舞可沒有想過要繼續留著蔡慕華夫人的性命,這個老女人狡猾如狐,如果不是因爲之前自己出其不易,只怕也不會這麼容易就制住她。這樣的人只怕給她一個小小的機會,她就會如同毒蛇一般的反擊。
所以夜輕舞笑了,露出一口小白牙,她的信條一向是打蛇就要打死,虐人就要虐到死透。
只怕就連蔡慕華夫人都沒有想到,平素裡她服用的那些珍貴的丹藥,在這個時候居然成爲了自己的追命符。
退後兩步,夜輕舞抱著雙臂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蔡慕華夫人,然後居然又翻手取出一瓶透明的液體,打開蓋子,一股刺鼻的辛辣味道便專了出來,白子揚不由得大聲打了一個噴嚏。
而夜輕舞卻是直接將這一瓶藥劑倒到了蔡慕華夫人的嘴巴里。
蔡慕華夫人在心底裡對自己說一定不要喝,一定不要喝……
可是無論她如何想,現在她可是身不由己的,於是那些辛辣的液體很快便滑入到了蔡慕華夫人的肚子裡,接著這個老女人便只覺得自己身體裡的元力此時此刻居然化成了如水一般,竟然迅速地與自己的血液融合到了一起。
這一發現讓蔡慕華夫人的心底裡吃驚非小,同時一股森涼的恐懼之意也自她的心底裡升騰起來。
她體內的元力居然與血液融合了,而現在她的血液正被夜輕舞放出去。
也就是說,也就是說,就算是她可以逃出夜輕舞的魔掌,她的實力也會大大的縮水了。
這一發現,讓蔡慕華夫人只覺得自己的手腳都有些冰涼了。
而這一刻蔡慕華夫人眼底裡的怨毒也終於斂去了,取而代之的卻是可憐兮兮的求饒。
不過至始至終夜輕舞的目光只是定格在那接血的瓶子上,根本連個眼神都沒有甩給蔡慕華夫人。
這樣的老女人會服軟完全就在夜輕舞的預計中,但是那不過就是老女人的權宜之計,夜輕舞敢以白子揚的小命發誓,如果自己真的心軟放過這個老女人,那麼她一定會瘋狂地報復自己,所以誰放這個老女人,誰就是豬。
很快一個瓶子便接滿了,於是夜輕舞忙又換過來一個空瓶子繼續接血。
周圍的那些人,看著那一臉歡喜的夜輕舞,一個個不由得再次退後了幾步,這個白衣少女,看起來飄飄欲仙美麗神逸,可是這個少女怎麼可以幹得出這種如同吸血鬼的舉動呢?
所以遠離夜輕舞就是平安!
這一點居然不過就是片刻之間便在衆人的心中達成了共識。
不過這一切對於夜輕舞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
蔡慕華夫人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了起來,而且她只覺得自己的神智似乎都已經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第二瓶也接滿了,於是夜輕舞又換了第三個瓶子,按她的估計,這個老女人臉色紅潤,身體健康所以自己應該可以接到三瓶半的鮮血吧。
但是夜輕舞還是低估了蔡慕華夫人身體裡的血量,她居然接滿了四瓶。
看著蔡慕華夫人明顯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眼看著就要死翹翹了,不過夜輕舞卻依就是淡定地將第五個較之前四個瓶子明顯小了一圈的瓶子放到了蔡慕華夫人的手腕下。
血現在已經不是在往外流了,現在只是在往外滴落著。
明顯減慢的速度讓夜輕舞的眉再次皺了皺,接著在衆人的注視下夜輕舞再次取出了一瓶微紅色的液體,然後一臉肉疼倒在蔡慕華夫人的嘴裡。
“輕舞這是什麼藥劑?”白子揚一臉好奇地問。
“哦,活血藥。”夜輕舞道:“這個藥劑,我只做了三瓶,唉,這可是喝一瓶就少一瓶啊!”
聽著夜輕舞的嘆息聲,白子揚不由得在暗地裡翻一個大白眼,心裡對於蔡慕華夫人倒是更多了幾分同情,你說說你這麼一個老女人,招惹誰不好,居然去招惹夜輕舞,看到了沒,明明你都幾乎要沒血了,明明夜輕舞已經接滿了四瓶的鮮血,可是現在人家還給你灌了活血藥劑,這是擺明了讓你死於完全失血。
活血藥劑果然是立桿見影,蔡慕華夫人這邊纔剛剛喝下去,那邊就看到那本來正緩慢滴落的血滴卻在這個時候形成了一小縷流進小瓶內。
但是饒是如此,小瓶也不過纔剛剛接到三分之二的樣子,便無論夜輕舞如何在蔡慕華夫人身上擠捏,都再也沒有一滴鮮血流出。
當然了夜輕舞此時的舉動,讓周圍的那些人一個個只覺得頭皮發麻,你說說你至於嗎?
甚至更有些人懷疑,一會兒夜輕舞會不會將蔡慕華夫人給扒皮去骨了。
確定蔡慕華夫人的體內再也沒有一滴鮮血了,夜輕舞這才又對雪殤道:“行了繼續玩你的去吧。”
於是雪殤再次扯著蔡慕華夫人玩去了。
這個老女人命運已經註定是活不了了,就算是有人現在自雪殤的手中把蔡慕華夫人救出去,那也不過只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看了看手中的三分之二瓶血液,夜輕舞又飛快地取出幾瓶藥劑,然後又取出一個大空瓶,接著衆人就看到她將那些藥劑或多或少地倒入了空瓶之內,最後纔將那三分之二瓶的血液小心地倒入其中。
白子揚好奇地看著夜輕舞的舉動,他知道只怕現在夜輕舞應該是在爲蘇暢等四個人配製解藥呢。
將瓶子裡那些液體搖勻,夜輕舞輕嗅了幾下,然後又取出一瓶血液小心地往其內滴入了幾滴,然後再次搖勻,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收起了其他東西,夜輕舞小心地將這瓶調製的解藥分別灌入到了蘇暢,洛隨風,歐陽澤雪還有穆子辰四個人的嘴裡。
接下來便是安靜的等待了,周圍的衆人也並沒有離開,他們也很好奇就那麼一瓶古怪的液體難道就真的可以讓這黑角拍賣行的四位公子復原不成?
很快一刻鐘便過去了。
而遠處雪殤卻是垂頭喪氣地提著蔡慕華夫人的屍體走了回來:“主子這死人不好玩,沒有活人好玩!”
一邊說著這丫頭居然還一邊眨巴著大眼睛向著周圍的衆人看去,那渴望的樣子令得周圍衆人立馬收起了看熱鬧的心思,紛紛做鳥獸散去。
又過了一會兒,蘇暢的眼睛緩緩張開了,當看到面前一張熟悉的笑臉後,蘇暢好一會兒都沒有回過神來,猶豫了片刻他才試探著開口:“輕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