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楚恒軒竟然把魔爪伸向了自己的妹妹,親眼看著晴月在楚恒軒的身下痛苦掙扎,江婷月咬著貝齒,將多年積蓄的不滿全部運于手中,她舉起身邊一個青花瓷,邁步走向了楚恒軒。
楚恒軒是習武之人,在聽到身后的響動時,猛然回頭,惡狠狠地瞪著江婷月,一掌將她手里的青花瓷打翻,并迅速抬起一腳,將江婷月踹出了很遠。
江婷月被甩出去很遠之后,頭磕在了玉柱之上,登時鮮血直流。她顫抖著手,輕輕摸了摸頭上的血跡,渾身哆嗦,毫無力氣。
成功將江婷月甩出去之后,楚恒軒更加肆無忌憚,他大手抓過晴月,用力一扯,只聽“嘶”一聲布帛斷裂的聲音,晴月的的衣衫便被他撕爛。
“??!”晴月雙手迅速地護住前胸,驚呼一聲,罵道:“畜生,你就是畜生……”
眼淚順著她白皙的小臉滑落至頸間,滴落在床榻之上,慢慢地浸潤了被子。
“嘿嘿?!背丬巸陕暩尚Γ焖俚仄凵韷涸诹饲缭碌纳砩?。
然而,就在他欲行不軌的時候,卻見江晴月雙眼直直地看向房梁,突然用盡力氣,之后便沒了聲息。
血,從江晴月的唇角溢了出來,楚恒軒這才發現,原來江晴月咬舌自盡了。
江晴月自小就是個自尊自愛的女子,如今受制于人,要被楚恒軒侮辱,她怎么可能甘心呢?她就算死……也不會讓楚恒軒那骯臟的身子碰她的。
“奶奶的,真晦氣?!背丬幇l現江晴月已死,氣哼哼的從江晴月的身上下來,嘴里不干不凈地罵道。
沒想到這個丫頭的性子這么烈,她竟然選擇了自盡!
聽到楚恒軒的抱怨,江婷月預感到不妙,她勉強撐起身體,搖搖晃晃地來到楚恒軒的身后,冷聲地說道:“楚恒軒,你真卑鄙,我恨你!”
大錯已經鑄成,江婷月看到妹妹凌亂的衣服,已知事情無法挽回,咬牙冷冷地喝道。
楚恒軒慢慢從床上下來,絲毫不以為意,說道:“你恨吧,越恨越說明你愛我。”
江婷月眸光帶著無盡
的狠意,真想上前殺了這個畜生,但是她知道自己根本就動不了這個畜生。
眸光掃向床上的晴月,江婷月忽然發現晴月的嘴角有些血跡流了出來,她立即撲過去,抓起晴月的肩膀晃著道:“晴月,晴月,你怎么了?你醒醒,你快醒醒啊!”
然而,無論她怎么叫,江晴月還是沒有反應,這個烈性的女子,就這樣香消玉殞了。
“哼!不識好歹的東西!”楚恒軒負氣地瞟了一眼死去的江晴月,有些意猶未盡,卻也無可奈何。
生平第一次,有人拒絕他,還是以這樣極端的方式,楚恒軒的心里有一些說不出的滋味。
發覺晴月咬舌了,江婷月萬念俱灰,她在楚恒軒的背后惡狠狠地說道:“楚恒軒,我跟你拼了?!闭f著話,她猛然向楚恒軒撞過去——。
楚恒軒聽到身后風聲,往旁邊一躲,隨手抓住江婷月的頭發,冷笑著說道:“想弄死我?沒那么容易!”
他狠狠地揪著江婷月的頭發,使她面對著自己,喚道:“來人!”
外面立即有人進來,跪倒在地問道:“殿下有何吩咐?”
“把太子妃牢牢的給我看住了,不許她和任何人接觸!”楚恒軒很清楚,在這種時候弄死了江晴月,如果被江家知道,必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們一定就會放棄自己,另擇他人。
他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看著手下的人將江婷月拖走,他又找來人,將晴月的尸身放進草席,偷偷地藏匿起來,單等入夜,再偷偷混出宮去,將江晴月的尸身曝尸荒野,到時候裝作什么也不知情,反正江婷月已經被看押起來,見不到旁人,所以不會懷疑到自己身上。
楚恒軒打好了如意算盤,只等著天黑下來,找了一輛馬車,說是宮中得了病的宮女,急需送出宮,想要這樣了結。
可是他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楚浩軒怎么能不在他身邊安排人監視呢?
早在太子的人出宮之后,消息就傳到了齊王府,聽說楚恒軒將江晴月害死了,楚浩軒連忙派人去了江府。
就在太子的人以為神
不知鬼不覺地將江晴月曝尸荒野、回去復命的時候,宰相出現在晴月的尸身旁。
看著女兒慘死的模樣,江俊顫抖著手撫摸著女兒的臉,發誓道:“女兒,爹爹一定替你報仇!”
“宰相大人,想要報仇不能急于一時,還要等待天時地利,否則父皇很可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為了留下楚恒軒的一條命,而將這事壓下去,你看本王說的可對?”就在江宰相發誓的時候,楚浩軒適時走過來,冷靜地分析道。
江俊抬眸瞧了瞧楚浩軒,斂眉思索了片刻,點頭說道:“王爺說得有理?!?
楚浩軒蹲下身子,輕輕扶起江俊,示意身邊的人將晴月的尸身包裹好,埋了。
然后,他對江俊說道:“宰相大人,所謂良禽擇木而棲,我請問宰相大人,可愿意站在我這邊?”
江俊抬眸望著楚浩軒,沒有馬上回答,只是眉心動了動,似在思考。
看出江俊在猶豫,楚浩軒也不逼迫,只是淡淡地笑著,輕聲說道:“宰相大人是知道的,奕軒無意朝政,即便沒有晴月的事情,他也不會往這方面用心的?,F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與奕軒再不會成為翁婿,而如今這合適的人選,便也就剩下本王了。大人不要忘記了,除卻我的齊王身份,我更是蜀國的駙馬,如此雙重又都宏大的身份,難不成會敗嗎?大人要慎重沒問題,千萬不要把寶押錯了地方。”
楚浩軒不溫不火的話,卻讓江俊聽到了心里,他沉默片刻,終于點頭,抱拳說道:“江楚唯王爺馬首是瞻。”
楚浩軒連連握住江楚的手,笑著說道:“宰相大人不必如此客氣,日后浩軒成大事之后,定會將大人當做長輩來供養。”對于江俊的決定,楚浩軒一點也不敢到意外,江楚是個聰明人,如此局勢之下,定會選擇于他。
經過了晴月是事情,江俊肯定恨楚恒軒,必定不會讓他再有機會。那么除卻楚恒軒,剩下的兩個人當中,就只有楚浩軒合適。因為奕軒一向不問朝政,整日過著優哉游哉的生活,江楚怎么可能將寶壓在一個不確定成敗的人身上呢?結果顯而易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