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馮校長如此熱情,杜金山不禁一怔,心想我好像不認識你???你堂堂一校之長,用得著對我這個小學員如此熱情麼?
“馮校長,我來就是想問問學車的情況,想問下能不能儘快上車學習,也不用驚動你啊!”杜金山笑著說道。
“呵呵,這哪算是驚動,這不是認識一下嘛!杜先生,我在沒有創辦這通達駕校之前,也是個地道的農民,我對農民朋友有著非常深厚的感情!而你杜先生,無疑是咱們農民朋友的驕傲??!”
馮校長說著,伸出手主動和杜金山握手,那神態真叫一個親切。
杜金山笑笑,心想我可沒時間聽你拍我馬屁啊,於是道,“馮校長,今天下午我能上車學習駕駛嗎?”
“啊,當然能啦!按理說啊,學員應該是先學理論,理論通過之後再上車學駕駛,不過杜先生你就可以例外了,你可以先上車學習駕駛,業餘時間再學習理論也行!”
馮校長對杜金山的巴結之意,那也是明擺著的。
眼下杜金山在整個魯山縣,可謂是牛逼閃閃的大人物,以一人之力覆滅了首富蔣家,連中兩槍都還是活蹦亂跳的,而且今天開著悍馬來學車,可想他是多麼不一般。
馮校長就是看準了杜金山大有前途,所以不惜做出這副姿態來,力求交下杜金山這個朋友。
“馮校長,這學車可不是鬧著玩的,該是怎樣的流程,我就一步步走下來吧,我先學理論就是了!”杜金山說道。
“哎,杜先生你不用多想,這理論啊也就那麼回事兒,你業餘時間看看書就行了,今天既然來了,先上車學學基本的操作吧,反正又不開上路,沒問題啊!”馮校長說道。
“好,那多謝了!”杜金山點點頭,心裡也確實想盡快學會開車,拿到駕照,載著莎莎姐去兜兜風、再吃點愛心薯條。
“那誰,孫敏啊,你立刻安排一下,把你杜哥安排到蘇純鶯的車上,今天下午就上車!”
馮校長向孫敏說著,又向杜金山笑道,“在咱們通達駕校啊,有一位最美教練,也叫駕校女神,她就是我說的蘇純鶯。這位蘇教練和你差不多大,不但車技很好、執教水平很高,而且爲人親和,很多學員都是奔著她的名頭纔來通達駕校學車的呢,甚至有些學員直接表示一定要在蘇教練的車上學習……”
聽他的語氣熱切無比,好像是在給自己進獻美女似的,杜金山立刻搖搖頭,“馮校長,你想多了,不用給我安排什麼最美教練來執教,該是哪位教練教我就是哪位,沒問題吧?”
杜金山心裡也挺惆悵,想這馮校長是把自己當什麼人了?當成貪花戀色之徒了麼?連學個車都要什麼最美教練來執教,真是腐敗??!
“啊,那行吧!杜先生,這樣你再問下孫敏,看看應該是哪位教練教你。如果在學習中需要換教練,隨時說一聲就是哈!”
“好的馮校長,謝謝,請去忙吧!”
馮校長走後,杜金山便和孫敏來到登記大廳。
孫敏看了下電腦後,說道,“杜哥,你今天下午上車學駕駛的話,就是我說的黃老邪黃教練教你,他名叫黃忠——你瞧,他們的車回來了,第一輛車副駕駛座上的那位就是黃忠!”
杜金山轉頭一看,只見一列由教練車組成的小車隊緩緩駛進了駕校,領頭的第一輛車上,副駕駛座上坐著一位30出頭的中年男子,臉皮白淨、目光冷峻,那薄薄的嘴脣顯得此人有些刻薄。
而在他旁邊的駕駛座上,一位年輕的學員手握方向盤,滿臉緊張之色,開著教練車竟像是開著偷來的車似的,對旁邊坐著的黃教練明顯是充滿了敬畏。
“今天上午,黃教練這是替另一位王教練代課,你看把王教練的那位學員嚇的!那個學員在王教練教他的時候,平時都是嘻嘻哈哈的,黃教練教了他一上午,他連大氣都不敢出了?!?
孫敏苦笑著說道,“杜哥,黃教練教學員是很嚴的,你確定今天下午在他的車上學習?。俊?
“嗯,確定!”杜金山點點頭。
其實,杜金山也不是喜歡挨訓的主兒,不過想到如果不在黃教練的車上學的話,可能就會被馮校長安排到什麼最美教練蘇純鶯的車上,而師尊華佗說過,不可過於貪戀女色。
老爹也一再強調,不可過於貪戀女色。
重要的事情已經有兩個人強調了,所以杜金山決定順天應人,從此決不刻意去接近哪個美女,更不會懷著泡人家的心去接近人家。
很快,幾輛教練車停好之後,那黃忠大步流星地向這邊走了過來。
杜金山遠遠地打量了他一眼,看他身材較爲高瘦,相貌也算不賴,30來歲的年齡可不能說老,模樣也顯不出什麼邪來,怎麼能叫黃老邪呢?
“黃教練,這位是駕校新來的學員杜金山,今天下午他就在你的車上學駕駛啦!”
孫敏微笑著介紹道。
“杜金山?”
黃忠那冷峻的目光,深深看了杜金山一眼,然後就這樣一直盯著杜金山,眼神中頗有深意。
被他這目光一盯,杜金山真有點懵了,這目光就像是等著自己跟他做什麼交代似的,這是搞毛?
“黃教練,你好,我叫杜金山!”
過了三五秒鐘,杜金山才微笑著伸出手去,要和他握個手。
“午飯之後,下午兩點鐘,準時到6號車旁等待上車,明白我的意思麼?”黃忠並沒有急著和杜金山握手,就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明白!”
杜金山點點頭,正要收回手來,卻見黃忠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明白就好?!眛qr1
啪!
黃忠說著,右手一揮,和杜金山很隨便地握了握手,與其說是握手,其實是拍手,是黃忠拍了杜金山的右手一下,就算是握手了。
這種拍手的動作,當然是非常不禮貌的。
不過,黃忠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行爲,大步流星地走進旁邊的教練休息室了。
“杜哥,你說黃教練是不是有點邪乎?”孫敏微笑著問。
“好像是有點?!倍沤鹕娇嘈χc點頭,這黃忠邪乎不邪乎先不說,起碼他很不禮貌。
“杜哥,你知道剛纔他那句話的意思嗎?你好像沒聽出來啊。”孫敏忽然神神秘秘地說道。
“那句話?哪句話?。俊倍沤鹕揭徽?,不知道孫敏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