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發(fā)現自從他重生以後,這運氣確實好了不少。溜達一圈,輕輕鬆鬆就搞到手幾千塊。
唯獨桃花運欠佳,邂逅一位大美女,還幫了她一個大忙,不但沒要到電話號碼不說,還把大美女嚇跑了。
真是犯了泡妞的大忌啊!秦仁惋惜的想到。
秦仁已經搞到了賭本,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一個下午,秦仁一個人駕著車把整個申海大致熟悉了一下。
晚上七點,秦仁又接到江承運的電話,催促他儘快去女兒國。秦仁給苗紅玉打了個電話,言明自己晚上回家會晚一些。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報個平安,秦仁沒想到會把苗紅玉激動的不行。因爲秦仁以前無論怎麼鬼混,可都沒有往家裡打過電話。
苗紅玉現在終於是知道,自己的兒子真的學乖了。不但身懷絕技,還知道體貼父母了。
當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秦仁只能如此感慨一番。
女兒國,聽名字就知道是男人的天堂。
傳說裡面聚集了申海大半的美女,只要你捨得花錢,上至四十歲的中年熟婦,下至十三四歲的清音蘿莉,什麼類型的美女你都能玩到。
除此之外,女兒國最出名的就是它的地下賭場。其規(guī)模之大,絕對不亞於澳門和拉斯維加斯的賭場。
曾有人透露過,女兒國的賭場,曾經創(chuàng)下過一晚上所有賭資超過十億的記錄。而賭場每天的利潤平均就高達幾千萬。
秦仁恨賭博,當年他的死,完全是那些賭莊害的。可他現在突然覺得,自己內心很喜歡賭博。
因爲他對自己充滿信心。只要他想,他賭博絕對是隻贏無輸。他要把這些地下賭莊的錢全贏走,贏到他們感到肉疼,這樣他就有種報復的快感。
女兒國是臨海而建,其規(guī)模完全是一座度假山莊。裡面甚至連高爾夫球場、跑馬場、賽車跑道都應有盡有,絕對是貨真價實的銷金窩。
七點半,秦仁準時來到女兒國。秦仁是女兒國的鑽石會員,自然一路暢通無阻。
雖然記憶中秦仁完全熟悉這個地方。可真正踏入其中,秦仁才能真正領會它的美妙。
鶯聲燕語,花枝招展,環(huán)肥燕瘦是美不勝收啊。雖然明知道這裡就是一家高級妓院,那些女人都是高級妓/女,可那些女人不論是姿色,還是舉止、談吐都不落俗套。
也就是說,那些女人如果走到大街上,你會覺得她們是白領、是學生,是生活中難以追求的所謂女神。唯獨不會把她們當成妓/女,更不要說一眼就能認出來的站街女了。
秦仁突然對這女兒國的老闆十分好奇了。能夠在申海這座國際大都市建立起如此規(guī)模,如此掙錢的女兒國,怕是擁有很強的能量。
只是秦仁翻遍記憶,也找不出女兒國的老闆是誰。這裡倒是有一個總經理,但他明顯不是這裡的老闆。
“老三既然來了,怎麼在這裡發(fā)呆?”
秦仁的身後突然響起史才哲的聲音,想來他也是剛到。對於史才哲和那個花自流,秦仁看不透他們。
秦仁覺得這兩個人不會像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他們雖然紈絝,但卻不庸俗,不像
死去的那個秦仁,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坐吃等死的廢物。
“沒什麼,只是幾天沒來,有些不適應了,可能是傷還沒好的緣故吧。”秦仁隨便編了個藉口。
“走,老二和老四已經在包廂等著我們呢。”史才哲說完,率先在全面帶路。
事事強人一步,史才哲果然不簡單。史才哲小小的細節(jié),正好被秦仁察覺。
二人來到包廂,江承運和花自流已經各自摟著兩個美女,在那裡花天酒地起來。看到史才哲和秦仁來人到來,二人打過招呼後繼續(xù)大吃懷裡美女的豆腐。
秦仁和史才哲剛坐下,美女服務員進來,恭敬的對二人說道:“史少和秦少,你們今天想要誰陪?”
“老三,你先吧,你被禁足幾天怕是悶壞了。”史才哲對女色,是申海四少中最沒有慾望的一人,來女兒國他也從不玩真的,所以對此事不積極也很正常。
只是秦仁的回答就有些不正常了,“不用了,對這些女人,我已經提不起興趣了。”
秦仁的話可是捅到馬蜂窩了,先是江承運和花自流懷裡的那幾個女的,一個個姍然若泣的樣子,埋怨秦仁薄情寡義,太傷她們脆弱的心靈。
接著就是江承運的嘲笑,“喲,老三,你什麼時候轉性了?聽說你只是腦袋被砸,不會下面也出毛病了吧?”
“等你變太監(jiān)的時候,我也不會有任何毛病。”秦仁把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還擊道。
花自流這小白臉看了看自己懷裡的女人,然後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不是老三出毛病了,而是吃慣了仙桃,自然就不會再對這些歪瓜裂棗感興趣了。”
花自流的話引來了懷裡兩個女人的嬌嗔,但她們只是做做樣子,不敢真的恃寵而驕。況且花自流也不是真的寵她們。
“也對,我要是整天摟著沈玉瑩,也肯定不願意再往女兒國跑。只是我可聽說,老三那晚可是沒吃到嘴,還被打破了頭啊!哈哈哈,老三你可真厲害,我佩服你。來來來,弟弟我敬你一杯。”
江承運很少承認自己是老四,自稱弟弟更是少之又少,可此刻他自貶身份,無非是爲了嘲笑秦仁。畢竟有秦仁這麼丟人的人在這,他的自貶沒人在意。
秦仁也不生氣,悠閒的抿著手中的紅酒,秦仁看著江承運得意忘形的樣子,不解道。
“老四,你佩服我什麼?佩服我比你錢的,還是佩服我老婆漂亮。我是被沈玉瑩打破了頭,可我樂意。這說明我老婆性子烈,我還就喜歡這樣的類型,征服起來纔有成就感。更說明,我老婆嫁給我不是爲了錢。至於你將來娶了老婆嘛,沒準就是奔著你的錢去的。”
江承運臉色變得很難看,可是秦仁卻繼續(xù)說道:“你想想,你將來如果跟你老婆幹,沒準你每插/你老婆一下,她心裡都會喊個一萬塊。至於事實是不是這樣,你問問你懷裡那倆美女就行了。”
“秦仁,你他媽找事是不?你被自己老婆打破頭,扯我身上幹嘛?”江承運終於忍不住,開始發(fā)火了。
看到江承運發(fā)火,秦仁依然一臉平靜,慢悠悠的說:“老四,我就是這麼一說,你生什麼氣啊?你看我生氣了嗎?生氣只能
說明你心虛,看來你也明白,你將來是娶不到真心實意愛你的女人。你連我也不如,我最起碼娶個恨自己的老婆,而不是愛我錢的老婆。”
秦仁這一番表現,倒是讓一旁的史才哲和花自流一愣一愣的。他們都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坐在那裡的不是秦仁,而是另一個人。
可是事實上,那些話確實是出自秦仁。以他們對秦仁的瞭解,秦仁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如此漂亮的反擊。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各自眼中看到了驚奇和不解。
史才哲看到兩人越鬧越僵,趕緊調和道:“好了,自家兄弟開開玩笑怎麼能當真呢?咱們是來尋開心的,不是來慪氣的。”
“我沒生氣,一點也沒生氣。”秦仁咧著嘴說道,充分證明自己一點也沒生氣。
江承運哼了一聲,也不再作聲。
秦仁來這裡是掙錢的,可不是玩女人的。於是趕緊提議道:“我來這裡可是爲了贏錢的,這酒嘛,哪裡都是一樣喝。我現在就要去賭場,你們去不去?”
秦仁知道那場豪賭晚上九點纔開始。他正好利用這段時間,把賭本贏回來。
“也好,趁著賭局沒開始,先去小賭幾把熱熱手。”史才哲同意道。
“我沒意見,只要有美女陪伴,哪裡玩都一樣。”花自流也同意了。
江承運冷笑道:“哼,有人這麼喜歡輸錢,看看也解氣。只怕待會有人輸的連參加豪賭的資格都沒有。”
秦仁只是笑笑,沒有還擊。這樣的人,只有拿事實擊垮他們才行。今晚這混蛋別想帶走身上一個子兒。
女兒國畢竟身處華夏,實力再大,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開設賭場。所以這賭廳是開在地下的,不過規(guī)模可是不打折扣。
地下三層,越往下玩的越大。今晚的賭局,是在地下三層開設的。不過秦仁決定,先在地下一層玩會。
到了賭廳自然是先對籌碼。本來以秦仁四人的身份,女兒國方面是準許這樣的至尊客人先領籌碼玩,最後再結算。
只是這樣做自然是很面子的事情。所以基本上所有人都是先拿錢買一定的籌碼。
史才哲來這裡就是玩玩,而且他們史家是從政的,錢方面沒那麼寬裕,他只是兌換了一百萬的籌碼。
江承運一下子兌換了一千萬,花自流也兌換了三百萬。
最後輪到秦仁,只見秦仁把錢包掏出來,把裡面的所有銀行卡都拿出來。然後把錢包拍在桌子上,對著裡面的人豪氣的說道。
“去,把裡面的錢全都給我換成籌碼!”
那工作人員是認識秦仁,知道對方是個大金主,因此忙不顛的拿起錢包,準備把裡面的銀行卡刷爆。
咦?怎麼回事?裡面除了幾千塊紅色老人頭,連張銀行卡的毛都沒見到。
工作人員尷尬的看著秦仁,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秦少,這裡面就幾千塊?”
秦仁皺眉道:“我知道啊!怎麼?我說的不清楚嗎?我說把裡面所有的錢都換成籌碼。”
秦仁的行爲不僅讓工作人員不解,更是連史才哲三人也糊塗了。這老三真的轉性了嗎?也知道過日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