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這招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用的鄧喜發(fā)與李靜芳是啞口無言。更是讓蘇小小與洪學武兩人心中大呼過癮。
這些原石,鄧喜發(fā)也不可能知道每塊的具體價格,該賣多少錢,只能秦仁說了算。
秦仁直接開價一億四千萬,算上賠償?shù)倪`約金就要兩億八千萬,這個價錢,鄧喜發(fā)是無論如何也拿不出來的。
可是一想到那些原石裡,很有可能還會解出天價翡翠,他又不可能放棄。
鄧喜發(fā)看著腳下的原石,然後用手一劃拉,接著說道:“我就要這邊的一半,我把你給我的錢全還給你。”
看到鄧喜發(fā)的動作,秦仁得意的笑了笑。
他不得不笑,因爲一切都按照他的設想在發(fā)展。他一直站在緩坡處,而鄧喜發(fā)就站在陡坡處。
這傢伙爲了減錢,自動的把陡坡處的原石劃到了他自己的這邊。
而秦仁一早就擺好了,陡坡處的原石全都是石頭,裡面幾乎沒幾塊能開出翡翠的。
而秦仁看重的那塊極品翡翠,此刻就在他的腳下。其它緩坡處的原石,裡面還有不少品質(zhì)不錯的翡翠。可鄧喜發(fā)卻一塊也沒有劃到自己那邊。
“兩億,少一個子兒我都不退!”秦仁堅持道。
李靜芳受不了了,再次大喊道:“喂,你簡直也太心黑了。”
秦仁得意的說道:“跟你們學的。再說了,現(xiàn)在誰都知道,這剩下的原石中,很有可能會解出天價的極品翡翠,反正我已經(jīng)賭大漲了,我就是不退,我自己解著玩也無所謂。”
鄧喜發(fā)咬牙說道:“一億八千萬,我就能拿出這麼多,再多我也拿不出來了。”
秦仁也清楚,可能一億八千萬確實已經(jīng)是鄧喜發(fā)的極限了,用這一億八千萬買去一推爛石頭,肯定能讓鄧喜發(fā)傾家蕩產(chǎn)!
秦仁故作爲難的說道:“好吧,既如此我就退給你,少爺我也賺夠了。你趕緊匯錢吧。”
鄧喜發(fā)再次拿來筆記本,然後迫不及待的給秦仁轉(zhuǎn)了一億八千萬。
看到秦仁短短兩個小時之間,一分錢沒花,還讓鄧喜發(fā)倒貼了三千萬,就得到了價值幾億,十幾億的翡翠。
洪學武對著秦仁佩服的說道:“秦老弟,我算是服你了。我做了幾十年生意,都沒有你會做生意。”
秦仁笑著說道:“洪大哥,接下來還有好戲,你想誇我,還要再等會。”
洪學武吃驚的說道:“還有好戲?”
洪學武看著正在招呼人搬運原石的鄧喜發(fā),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秦老弟,你的意思是那堆原石裡面,可能根本···”
秦仁擺手說道:“不可說,不可說,咱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見秦仁如此表情,洪學武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雖然他不清楚,秦仁是怎麼判斷出,那剩下的原石裡面沒有翡翠,但他覺得秦仁說的是真的。
洪學武也對接下來的事情充滿了期待。
接著,洪學武指著秦仁腳下的十幾塊原石說道:“秦老弟,你說的那塊極品翡翠,會不會在這十幾塊裡面?
”
秦仁點頭說道:“應該在,我現(xiàn)在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不出意外,這十幾塊裡面肯定會有一塊極品翡翠。”
洪學武有點焦急的說道:“秦老弟,要不咱們繼續(xù)解石吧,我有點等不及了。”
秦仁笑著說道:“洪大哥,你看鄧喜發(fā)那急不可耐的樣子,他還會給咱們用解石機嗎?”
果然,洪學武扭頭看去,就看到鄧喜發(fā)抱著一塊半大的原石,朝著解石機走去。
秦仁也看的真切,鄧喜發(fā)抱的這塊原石,是靠近解石機的一側(cè),裡面還是有塊品質(zhì)中等的翡翠。
如此也好,這樣反倒更能迷惑鄧喜發(fā),讓他不至於懷疑是秦仁故意整他。
一刀下去,李靜芳就驚喜的喊道:“親愛的,出綠了,出綠了。”
鄧喜發(fā)也趕緊拿起石頭看,然後有點失望的說道:“只是藕粉底的蛤蟆綠,最多價值幾十萬而已。”
反倒是李靜芳興奮的說道:“親愛的,這纔是第一塊,咱們就解出了這麼好的翡翠,算是開門紅啊。那混蛋一開始還啥都沒有解出來呢。”
聽到李靜芳的話,鄧喜發(fā)興奮的說道:“沒錯,這說明我鄧喜發(fā)的運氣比他的更好。他都能解出玻璃種帝王綠,我沒道理不解出極品翡翠。”
有了信心,鄧喜發(fā)的幹勁更足。因爲這傢伙爲了省事,所以接下來幾次都是從靠近解石機的一側(cè)取原石。
所以接下來幾次,他的原石裡面也都解出了翡翠,當然品質(zhì)都很差,自然沒辦法跟秦仁的相比。
但是一連幾次都解出來翡翠,卻給鄧喜髮帶來了極大的信心。畢竟在賭石圈,能連續(xù)解出翡翠的事情,也是很不常見的。
於是鄧喜發(fā)與李靜芳兩人更加激動的忙碌了起來,他們各自的心裡,都在做著暴富的美夢。
只是鄧喜發(fā)的好運像是用完了,接下來的十幾塊原石,只解出了不值幾個錢的水沫子,其餘的全是石頭芯子。
見此情況,鄧喜發(fā)已經(jīng)緊張的滿頭大汗了。眼看剩下的原石越來越少了,他要是再解不出價值很高的原石,這次他可就真的賠的血本無歸了。
秦仁見此,忍不住說道:“喂,鄧老闆,看來你的運氣真差,手也夠臭的。讓我看,你剩下的這三四十塊原石,怕是也解不出什麼好翡翠來。不如我吃點虧,再花個幾千萬將這些石頭買下來,免得你血本無歸。”
洪學武已經(jīng)基本相信秦仁的話,他也清楚,接下來的原石肯定解不出什麼好東西。
所以洪學武也故意說道:“鄧老闆,我看你還是聽秦老弟的話,把剩下的石頭再賣給他。不然你真的可能血本無歸啊!”
鄧喜發(fā)見秦仁與洪學武兩人如此冷嘲熱諷,忍不住憤怒的說道:“哼,你們少在那裡假惺惺,我鄧喜發(fā)就不信,我的運氣會比你這小子的差?好石頭就在這剩下的原石裡面。”
說完,鄧喜發(fā)再次加快了解石的速度。現(xiàn)在他爲了儘快看到原石裡面有沒有翡翠,每次解石都不再是小心翼翼了,都是一刀切一半。
要知道,這種一刀切的解石方法,除非傻子才這樣幹。
因爲翡翠畢竟是貴重物品,要是裡面真有翡翠,這種切法肯定會破壞翡翠的完整性,大大降低翡翠的價值。
可是現(xiàn)在鄧喜發(fā)顯然考慮不了那麼多了。
又是一連解了二十幾塊,眼看地上的原石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可是鄧喜發(fā)愣是一塊翡翠沒有解出來,甚至連最差的水沫子都沒見到。
現(xiàn)在鄧喜發(fā)已經(jīng)臉色蒼白,身上汗如雨下了。他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有點賭不起了,要是再解不出翡翠,他就真的要變成窮光蛋。
秦仁再次說道:“鄧老闆,看來我說的沒錯,你的手氣真是臭到家了。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這地上的十幾塊原石,我出一千萬買下了。如果你賣給我,你還能做你的千萬富翁,如果你不賣,可能你明天就要站街當乞丐了。”
只是鄧喜發(fā)怎麼可能答應?想他可是資產(chǎn)接近兩億的億萬富豪,做一個千萬富豪,跟做一個乞丐差不多。
越是到了這個時候,人的賭徒心理就越嚴重,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機會,鄧喜發(fā)都會毫不猶豫的進行下去。
鄧喜發(fā)再次抱起一塊原石,朝著解石機走去。因爲緊張,因爲擔心,他的腳步都有點輕浮,幾次差一點摔倒。
鄧喜發(fā)依然是一刀將那塊原石切成了兩半。
而這個時候,已經(jīng)完全失望的李靜芳,突然驚喜的喊道:“親愛的,再次出綠了,而且看上去還很好。”
聽到這話,鄧喜發(fā)差一點就趴下去看,他真要是趴下去,肯定會被切割機把腦袋割掉的。
鄧喜發(fā)抱起那塊原石,看著那喜人的綠色,突然興奮的大笑道:“哈哈哈,是冰種的黃楊綠,已經(jīng)算是極品翡翠了。”
洪學武也是吃驚的說道:“真是沒想到,最後還是讓鄧喜發(fā)解出了一塊極品翡翠。這冰種的黃楊綠,雖然不如玻璃種帝王綠,可也差不了多少。而且看個頭,這快翡翠不小,怕是能價值一兩個億了。”
秦仁卻不屑的說道:“有時候,眼睛看到的往往不是真的。”
洪學武不解的說道:“秦老弟,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看的很清楚,那確實是冰種的黃楊綠,價值不菲啊!”
秦仁笑著說道:“洪大哥,你在賭石圈待了這麼多年,難道就沒見過看上去很值錢,可卻一文不值的半開窗的石頭嗎?”
洪學武想了想,然後驚呼道:“秦老弟,你的意思,這翡翠其實只有薄薄的一層?”
“我可沒說,我怎麼可能知道?”秦仁故作糊塗的說道。
雖然秦仁故意裝糊塗,可洪學武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秦仁佩服得五體投地,所以對他的話是深信不疑。
如果秦仁說的是真的,如果那冰種的翡翠只是薄薄的一層,可就真的值不了幾個錢了。
如果能有幾毫米厚,還能簡簡單單的做一些小吊墜,如果連一毫米都沒有,基本上就是廢料了。
除非在原石基礎(chǔ)上雕刻,做一個盤景,不然真的一點價值沒有。可是照鄧喜發(fā)這種情況,他肯定會完全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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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