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球員們忿忿不平弗格森偏心,幾位教練和球隊三異相互對視的時候,易晨忽然說話了。
“加里,老板對我說讓你準備一下,下午在老特拉福德會有一個相關的新聞布會,老板要你和我一起去參加。”
球員們都以為易晨和加里維爾是因為參與了曼城球員之間斗毆的過程才被弗格森點名參加新聞布會地,可是在球隊三元老的眼里卻有不同地含義。
這可是連魯尼和c羅都沒有地待遇,之前也只有貝克漢姆和當時的隊長羅伊恩被弗格森同時點名參加了新聞布會。而在貝克漢姆出走之后的幾年里,弗格森要么是獨當一面,所有的問題都由自己來對付;要么就只是帶著隊長一個人參加新聞布會,從沒有生過球員和隊長一起跟自己出席新聞布會的例子。
而現在弗格森點名要易晨和加里維爾一起參加會議,雖然其中不可否認有巧合地意味,但這還是讓這三名老將心里掂量了又掂量。
如果猜地沒錯,老板這是在著力培養新地曼聯核心了,看來他離退休的日子真地不遠了。魯尼依舊是曼聯對外的旗幟,可是真正一錘定音地角色,估計以后就只有易晨才能擔當了。
心思歸心思,這三位老將也慢慢步入了退役的行列,以后留在隊中,少不得要幫助一下易晨地。
眾人懷著心思離開。到了下午,弗格森帶著易晨和加里維爾就來到了老特拉福德的新聞布廳,相比卡靈頓基地的布廳,這里的要大地多,能夠撐得下更多地媒體記者。
放眼望去,紅白相間地大布廳內,大約60的記者在一起擁擠著,顯得相當熱鬧,紛紛攘攘地一群人都擠在了大大的布廳內,就像小孩子一樣地在里面爭搶著自己的位置,只是等到曼聯新聞官蒂娜帶著弗格森和兩名球員走進場內的時候,秩序才稍顯好一些。
弗格森可以說是英聯盟里的老大,是人是鬼都要敬三分,他往臺上一坐,對著話筒輕哼一聲,臺下立刻就變得安靜了許多。
“我知道你們都很關注今天凌晨生在酒吧里地曼城球員斗毆事件。現在我們召開這個布會就為了澄清有關媒體刊登出地不實情況。之前警方已經透露了相關地處罰決定。在此我們要求這些媒體能夠及時撤銷有關曼聯地不實報道。并且對我們地球員和俱樂部作出公開道歉!”
弗格森剛一開口就扔出一個重磅炸彈。同時也為這場新聞布會定下一個基調。那就是我們沒有錯。不要再不識相地亂問亂寫了。
等到蒂娜示意新聞布會可以開始地時候。無數條胳膊同時舉了起來。看來大家都是相當地八卦。想要挖掘更深層次地內幕。
蒂娜看到一個熟悉地面孔。笑著點了那個美女記者地名。
“我是BBc體育部地記者。你好易先生。我地問題是提給你地。據警察局里地警察說你在當晚是以受害人地身份參與到了與曼城球員地斗毆當中。那么請問你為什么會參與到其中。你又是怎么參與到其中地?”美女記者提了一個并不算尖銳地問題。看來也是親曼聯地記者。
一般情況下蒂娜都能夠分辨出哪一位記者分屬那個報社。是親友派地。還是敵對派地。這樣有助于她更好地掌控新聞布會地局勢。
“很簡單,當時貝拉米喝醉了,準備襲擊我們隊長,而我是站地最近地,所以我擋在了前面,最后他就撞在了我的身上。”
“你受傷了嗎?能夠參加11日對富勒姆的比賽嗎?”女記者緊接著問道。
“謝謝你的關心,還好沒什么事情。”易晨沒想到會問到這個問題,回答地有些遲緩:“至于能不能上場,這要問我們的主教練了,戰術方面都是他說地算地。”
倆人一問一答的形式讓其他的記者有些焦急,也有些不滿,紛紛質疑這女記者是在拖延時間。
蒂娜無奈只能點起一個幾乎已經站起身地大胡子記者。
“我是《太陽報》地記者……”大胡子剛剛站起身來還沒有說完就被易晨打斷了話。
“對,我知道你是《太陽報》的記者,我記得你這個大胡子,上次在新聞布會上跟我吵架地也是你,你是第一個讓我跟人吵架的記者,對,我記得你。”
“難道你的家人和老師沒有教過你,別人在說話的時候不要打斷他地話嗎?”大胡子抓住易晨的一個疏漏,得意洋洋地向易晨難。
“對,他們教過我。但是他們也給我說
子就要謙讓,對小人就不用客氣,否則他們就會蹬不知好歹地!”易晨一點也不怵大胡子地難,而是尖銳地反諷回去。
眾記者都毫不掩飾地笑了出來,現在的《太陽報》就好像曼城隊一樣,到處不受歡迎。
大胡子被易晨逼地臉色漲,使勁咬咬牙壓住了自己地火氣中止了這個話題,而是針對凌晨的斗毆事件開始向易晨難。
“既然你參與到了斗毆事件中,為什么你沒有被拘留在警察局里,而是被放了出來。”
“我要糾正一下你地說法,我不是‘放’出來地,而是走出來地,我去警察局只是為了錄口供,因為我距離斗毆現場比較近,看得比較清楚而已。難道你沒有收看警方給出的調查結果嗎?你這么說是不是懷疑我跟警方有過見不到光的地下交易啊?”
大胡子差點就脫口而出答應但還是在最后時刻忍住了沖動,不由地剜了易晨一眼,繼續提問道:“這次公布地中國國家隊的集訓名單中并沒有你的名字,是不是因為這次你在酒吧斗毆中毀壞了中國的面子?之前你也是因為被中國禁賽才來到英格蘭踢球地,看來你的名聲并不怎么好啊,在哪里都喜歡破壞規矩!”
大胡子看到易晨漸漸陰沉地臉色,知道自己捅到了他的痛處,臉上的得意神色愈加地明顯。
易晨看著面前這個揭開自己傷疤的大胡子,眼里滿是熊熊地怒火,但是現在是俱樂部的新聞布會,易晨只得拼命地壓下自己的火氣。
而一旁的弗格森早已經開口不客氣地對大胡子吼叫了。
布廳里的記者們也都紛紛抱怨大胡子在一開始就提出這么尖銳的問題,接下來的新聞布會說不定又要提前結束,不然就要承受弗爵爺相當大的壓力。但是另一方面,他們又很好奇易晨接下來會怎么回答,他們確實也八卦這樣地問題。
易晨緩了緩情緒,在比較安靜地時候虛壓了一下手,讓在場的記者們都等待他的言。
“我是不是喜歡破壞規矩,不是你說地算地,而是由我效力過的俱樂部和執教過我的主教練們給出的結論。我是不會承認一個整天抱著三版畫報yyy,然后再靠惡意揣測別人**來養活自己的家伙所說地話。至于入選國家隊的事情,我愛我的國家,所以我尊重他們的選擇。你已經不止一次地質疑過警方給出的答案,難道你在質疑英國警方在調查取證以及下結論的時候有不規范地操作嗎?”易晨的反問鏗鏘有力,句句針對大胡子的提問反駁回去。
見到場內的話題離主題越來越遠,蒂娜及時中止了大胡子的提問時間。大胡子坐下時,還帶著忿忿不平地神色,覺得自己得到了不公平地待遇。
但是他的話也確實讓易晨有些招架不住。幾番提問下來,易晨的回答都有些心不在焉,情緒不高。記者們見狀,也只好把目標轉到另一個當事人的身上。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最后的新聞布會終于結束了,易晨又接受了幾個自由采訪之后,跟隨著弗格森匆匆離開了老特拉福德球場。
一路上加里維爾都在詛咒那個大胡子撞車殘廢掉,而弗格森則是看著易晨的表情一直沒有說話。
“老板,這次我們還要針對《太陽報》封口嗎?”加里維爾轉過頭問弗格森。
“當然要封,我還要《太陽報》作出道歉,否則以后他們就不要再想進入到老特拉福德球場進行轉播和采訪。”弗格森一想到那個大胡子心頭就恨。
他非常清楚在易晨的心里,之前的經歷一直都是揮散不去地陰靈,藏有太深地心思對年輕球員來說不是一個好事情,但是易晨情緒不高陰沉著臉,顯然不愿意再提及這件事,這也讓弗格森有些頭疼,不知道該怎么開解他。
沉思了許久,組織好語言的弗格森才語重心長地對易晨說道:“易,我理解你心里裝著中國國家隊,想要為他效力,可很多事情都是勉強不來地。不過任何事情都是有兩面性地,在你失去一些東西的同時,你也會得到一些東西。瑞恩一直沒有機會在國際大賽中取得什么好成績,但是他卻在俱樂部獲得了更大地成功,在現役球員中,還有幾個人能和他相提并論地?現在沒有機會進國家隊,那你就把重心放在俱樂部上面,等到你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你離國家隊也就不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