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6 安菲爾德
536??安菲爾德
週末對陣利物浦的比賽。易晨約了席爾瓦一起前往利物浦市,兩人駕駛了一輛車,提前一天趕到了,這會兒正在下榻酒店的餐廳裡就餐。
“你說地是真地?”大衛(wèi).席爾瓦有些驚訝地叫道。
“這裡是餐廳,你能不能小聲點兒說話啊?”易晨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
“我說,你剛剛的話不是跟我開玩笑地?”席爾瓦看周圍已經(jīng)有人衝自己指指點點地,也明白自己有些擾人了,但還是忍不住地詢問易晨一句。
“我有必要哄騙你嗎?你能給我多少錢?”易晨用餐巾擦拭雙手,然後悠哉地喝著水。
“哎!~像你這麼大的年齡,我纔剛剛冒出頭來,沒想到你小子竟然開始開創(chuàng)自己的品牌服飾了。”席爾瓦搖搖頭,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都是我家裡那位要折騰地,正好給她些事情做做。她那‘性’子可不會做家庭主‘婦’。”易晨笑著說道。
“我原以爲你說地是靠掛在其他專業(yè)公司的名下做一個品牌系列呢,沒想到你是想自己開一家公司,這規(guī)模可不會小了啊。以後你有的折騰了。”席爾瓦既有些羨慕,又有些擔憂地對易晨說道。
“我纔不管那麼多事情呢,我就是掛個名字和牌子,其他的事務,都由她們自己決定,除非有什麼建議了我纔會提一提。”
“她們?”席爾瓦疑‘惑’地反問一句。
“喔,我是說和她一起瞎折騰的團隊。公司總不能就她一個人吧。”易晨心裡擦了一把冷汗,不小心說漏嘴了,幸好救回來了。
“有事情做也好。不過我還是覺得名字太簡單了,YI,就用你的姓氏,這也太敷衍了。”席爾瓦撇撇嘴,顯然對這個名字很不感冒。
易晨被席爾瓦的話憋地不輕:“怎麼就敷衍了?就這樣最好,流傳地最廣,容易被人記住。而且我還讓她們把‘Yi’和‘yi’都註冊成了系列子品牌。‘YI’是套裝,‘Yi’是上裝,‘yi’是下裝,怎麼樣,有才吧?”
席爾瓦做嘔吐狀,然後不屑地說道:“你這還不如就用‘YI’呢,玩地那麼複雜,讓人以爲你這其他兩個牌子都是假冒僞劣地呢,你也不覺得累?”
易晨撓撓頭,他只是覺得好玩纔給了應柔這個建議,沒想到席爾瓦這傢伙竟然這麼不留情面。當時也沒見應柔說什麼,易晨以爲就這樣定了。現(xiàn)在想想,估計是應柔那小妮子不想理自己才估計不說話地。
自從倫敦回家之後,應柔和卡米莉亞就好像說好了似的,其實也就是說好了,兩人對他都是愛搭不理地,易晨什麼招兒都用了,就是沒能說動這兩人,最後自己只能孤零零地一個人出來。幸好想起還有席爾瓦這個孤家寡人。就抓著他一起來到了利物浦市。
“這就是我的第一個建議,聽不聽就是她們的選擇了。好了,你去泡吧吧,我就回屋休息去了。”易晨覺得訕訕,就起身準備回房間了。
“S**t!你要來這麼早,結果你又把我給丟一邊了,做人不能太無恥了,易!”席爾瓦聽到易晨的話就火大了:“我說夥計,來到一個城市,就應該多瞭解一下這個城市有什麼名勝古蹟,有什麼值得遊玩的地方,你這樣就憋在房間裡,遲早得憋壞地!”
“我只需要知道這個城市裡有一支球隊叫利物浦就足夠了,其他地我還真沒興趣去了解。放心,你今天晚上不回來也沒有關係地,我不會泄密地。我回屋打遊戲了。”易晨擺擺手,很不負責任地就把席爾瓦給丟在了餐廳。
“你這該死地傢伙,帳沒有結就跑了,你說,你是不是故意地?!”
易晨剛回到房間沒多久,席爾瓦也悶悶地回來了。一副氣急敗壞地模樣,一進屋就質問易晨。
“啊!我還真忘了,多少錢我給你。”易晨作勢就要起身給席爾瓦拿錢。
“50鎊!”席爾瓦一伸手,直直地伸到了易晨的面前。
易晨剛掏出錢包,忽然愣住了,想了一下就對席爾瓦說道:“直接給錢多麼意思啊。”
席爾瓦見易晨想賴皮,就氣沖沖地質問:“你什麼意思?!”
“要不然咱們來打遊戲吧,下注。第一局要是你贏了,這50鎊就給你。”易晨剛剛就覺得一個人在房間裡打遊戲沒意思,見席爾瓦也回來了,就拋出個‘誘’餌想要把席爾瓦也留下來陪他打遊戲。
聽到易晨的建議,席爾瓦也是眼睛一亮。其實他並不喜歡泡在房間裡地,只是他一個人出去泡吧又沒有意思,今天又坐車來到利物浦,也沒‘精’力去爲這座城市的一個‘女’人留下自己的名片,所以他對易晨的建議還是很感興趣地。只要帶著一點賭的‘性’質,男人都還是很上癮地。
不過席爾瓦的眉頭隨即就皺了起來,沒好氣地說道:“賭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先把50鎊給我。憑什麼拿著我的錢算作你的賭注啊?”
易晨本來就是爲了“釣”席爾瓦纔要扣下這50鎊,現(xiàn)在席爾瓦同意陪他一起遊戲,他纔不在乎這50鎊是誰地,不過太還是想要先留住這50鎊。
“給你不是不行,不過總不能遊戲沒開始就先讓我出50鎊吧?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不行,等到最後我一起算給你,50鎊又不值得我賴賬。”
席爾瓦心裡這個氣啊,心說我都出了100多鎊了,讓你出個50鎊都這麼難。
但是席爾瓦也沒強搶,反正易晨這傢伙也跑不了。席爾瓦也就不擔心了。
還是老規(guī)矩,一局10鎊,還是足球遊戲。
兩人在遊戲裡‘激’烈地拼搶著,嘴裡卻聊著明天對利物浦的比賽。
“你知道老闆的出場陣容了嗎?”席爾瓦眼睛看著液晶屏幕,一邊問易晨。
“看了,怎麼了?”易晨淡淡地回了一句。
“這次可是大面積地輪換,老闆不會是想要放棄這場比賽吧?”席爾瓦有些擔心地說。
“怎麼可能?”易晨笑笑:“老闆對誰放水,都不會對利物浦放水。我堅信,如果老闆有能力地話,他一定更渴望自己上場去搞死利物浦。而且我估計老闆在玩《足球經(jīng)理》的時候,一定會來回地回檔來虐利物浦。老闆可是說他最痛恨的球隊就是利物浦了,你想他可能放棄這場比賽嗎?”
席爾瓦嘟囔著:“關鍵是下一場對阿森納的比賽很重要,放棄這一場比賽也是有根據(jù)地。”
“你覺得在利物浦和榮譽面前,他會選擇哪一個?”易晨不答反問。
“兩個都要。”席爾瓦無語地回了一句,這話就是弗格森曾經(jīng)親自給他們說地,他怎麼可能會忘記。
“這就對了嘛。利物浦的託雷斯和傑拉德都在上一場比賽檢查出有傷,估計不會登場,了不起也就是個替補,老闆纔會在這時候輪換地,成了,就是一箭雙鵰。如果利物浦的兩個支柱不受傷地話,老闆肯定會派主力陣容跟他們死磕。”易晨說著,手上也不停。最後興奮地叫起來,遊戲裡的易晨剛剛打進了一個遠‘射’。
“TMD,遊戲裡都這麼變態(tài),還讓不讓人活了?!”席爾瓦狠狠地作勢摔了下手柄,對失球很無奈。
“不要著急上火嘛,越急越進不了球。”易晨嘿嘿地笑著,還不忘拍拍席爾瓦的肩膀“安慰”他。
席爾瓦嘆著氣重新進入狀態(tài)。
“上一場比賽里奧他們表現(xiàn)地很不錯地,這一次老闆把他們?nèi)驾啌Q了,估計他們心裡也不怎麼痛快。”
“老闆有老闆地打算,再說了,聯(lián)賽已經(jīng)不那麼重要了。要是我坐在老闆的位置上,我一定會做老闆一樣地決定。”易晨咬著下嘴‘脣’,手指不停地動著,身體還時不時地隨著手上的動作移動:“保留體能全力去對付阿森納,這樣不好麼?”
“好是好,不過你看看媒體的報道,全都吵瘋了,說再也沒有什麼‘國家德比’的味道了,已經(jīng)變質了等等,這些話聽著就彆扭。”席爾瓦很不爽地說道。
“老闆纔不會理會那些媒體們呢,他們愛怎麼鬧就怎麼鬧,老闆肯定不會在意什麼地,反正這些媒體也是給利物浦添堵,不管咱們什麼事。如果媒體要是惹到了老闆,最後沒有好下場地,也只能是他們。天下的媒體沒有一家是好貨‘色’!”易晨對席爾瓦嘴裡的媒體沒什麼好感,話語中透著不屑。
就在這一週中,英國的媒體又爆出一樁“醜聞”,英超某著名的已婚球星被爆料在酒吧裡獵‘豔’不成反而毆打‘女’‘性’,並且還帶有種族歧視的侮辱。
一時間記者什麼地蜂擁圍住了俱樂部的大‘門’,要求採訪當事人。而更多地媒體也是集體聲討‘花’心球星,一會兒說什麼要轉會了,一會兒說什麼贊助商要求撤銷其代言身份了,最後還爆出家庭“慘劇”,球星還在家中毆打了妻子,兩人已經(jīng)正式離婚。
而這時候,“醜聞事件”從第一家媒體爆料到現(xiàn)在,也只是過了兩天的時間,僅僅兩天就多了這麼多事情,媒體們“造新聞”的水平不可謂不高。
但是最後警方在酒吧的監(jiān)控錄像卻顯示,這著名球星身邊的朋友在搭訕,與“受害者”言談有半個小時,之後忽然出現(xiàn)一個男子,出其不意地給球星的朋友一擊,最後雙方纏鬥在一起。之後錄像中才出現(xiàn)了球星的身影,和旁人一起勸架的時候捱了兩下,於是下了兩下黑腳。也就僅此而已。
媒體們幾乎沒有做出道歉地,反而又開始大肆抨擊球星斗毆。
最後氣得球星二話不說就起訴數(shù)家著名媒體,把他們?nèi)几嫔狭朔ㄍィ哉u謗、謠言污衊他人名譽的重罪要求數(shù)額巨大的賠償,並且要求道歉。
在球星及俱樂部強硬的態(tài)勢下,媒體們才公開道歉,就新聞報道對球星造成了傷害表示歉意。
幾乎這一次事件就讓媒體的公信力大跌,謠言中傷他人,在歐洲可是很嚴重地事件,媒體報道虛假新聞來賺取公衆(zhòng)的注意力,可見如今媒體行業(yè)地糜爛。
如今社會知名人士成爲了媒體集體瞄準的對象,不僅想盡一切好賴的手段去挖掘明星們的隱‘私’,還報道虛假新聞對明星們造成傷害,也無怪乎易晨對媒體的印象之壞。
“哈哈,你以後可要小心說話,不然地話,媒體會把你的品牌給吵臭了。”席爾瓦自然也煩躁這些媒體,不過他還是樂意拿易晨來逗樂子。
“哎!~要不怎麼說,名利心越重,人活著越累。”易晨也覺得無奈,不過怎麼應付媒體,易晨在國內(nèi)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豐富的經(jīng)驗,這也使得來到英國,易晨總是能夠在媒體面前保持一個良好的形象。
……
玩了一夜,易晨和席爾瓦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起‘牀’,易晨簡單地洗漱之後,就‘精’神奕奕地拉著有些萎靡的席爾瓦走進了餐廳,然後就一起開往了安菲爾德球場。
“我說玩了一晚上,你怎麼‘精’神還這麼好啊?你是不是吃了什麼補‘藥’啊?”席爾瓦帶著黑眼圈,無‘精’打采地跟在易晨的身後,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小子昨天晚上是不是又跑出去找‘女’人了?要不我‘精’神這麼好,就你頂著一對黑眼圈。”易晨一腳踏進貴賓席的電梯,然後看著席爾瓦直樂。
“你這個舌頭被夠咬了地傢伙,就沒有一句讓人聽著舒心的話。”席爾瓦狠狠地瞪了易晨一眼,只是他那一對眼睛看得易晨發(fā)笑。
“笑什麼笑?”席爾瓦沒好氣地罵他。
“你這模樣,真地很像我們國家的國寶,大熊貓。”易晨不經(jīng)意間,又流‘露’出了他冷笑話的天賦。
“真地嗎?我像你們國家的國寶嗎?”席爾瓦一聽,‘精’神爲之一振。
易晨倒是一愣,沒想到席爾瓦會這麼興奮。不過很快他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席爾瓦根本聽不出來自己話裡的戲謔,因爲他不懂嘛。
說到底還是文化差異。
“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明白,我也懶得解釋了。反正就是你很可愛地意思!”易晨胡‘亂’解釋了一句,糊‘弄’過去。
兩人說笑著一路來到了貴賓席,找到位置坐下後,席爾瓦的神‘色’才緩了一緩。
沒多久,場上的比賽就開始了,易晨和席爾瓦坐著,津津有味地看著比賽,時不時地點評一句。
這場比賽曼聯(lián)派出了純替補陣容,易晨和席爾瓦和大多數(shù)人猜測地一樣,都認爲弗格森是有意地鍛鍊球隊,讓主力球員休息,全力備戰(zhàn)下週中對阿森納的歐冠半決賽第二回合的比賽。
倒是利物浦派出了除託雷斯和傑拉德兩位核心之外的所有主力球員,他們現(xiàn)在可不比曼聯(lián)財大氣粗,說不要3分了,就可以隨手丟掉。他們可是還要爲了聯(lián)賽四強的位置爭奪,現(xiàn)在埃弗頓和紐卡斯爾聯(lián)隊是爭奪最厲害地兩支球隊,利物浦雖然落在後面,但不能說沒有一點機會,所以這場比賽一開始,利物浦的球員拼搶就十分兇猛。
德比、聯(lián)賽前四,這兩大條件無一不‘誘’‘惑’著利物浦的球員,是以利物浦在前20分鐘裡是壓著曼聯(lián)在打。
但是進攻中少了傑拉德和託雷斯,利物浦就像是掉光了牙的年邁老虎,抖抖雄風卻無法再震懾別人。即使曼聯(lián)的替補球員,也都穩(wěn)當當?shù)仨斪×藟毫Γ?0分鐘過後,他們就開始有模有樣地打起了反擊。
雖然在面對著死敵的時候,打反擊很丟場面,可弗格森還是排出了這樣的戰(zhàn)術。
佩特魯奇在面對利物浦兇狠的剷斷時並不猶豫,還是按照弗格森的戰(zhàn)術安排,一腳傳球,左右分球恰到好處,往前突破的時機也把握地非常好,就是貴賓席裡看球的易晨和席爾瓦,也經(jīng)常爲他喝彩。
“哈哈,你說咱們兩人在這裡誇自己的隊友,是不是太無恥了?”席爾瓦笑哈哈地說。
“那有什麼,佩特魯奇是表現(xiàn)地很好嘛,誰也不能否認了這一點,我們爲‘精’彩的球技叫好,礙著別人的事兒了?”易晨不以爲然地回道。
“看他們‘挺’有次序地,肯定是老闆‘交’代了什麼,不然地話這些傢伙平時踢成什麼樣,我可是一清二楚地。被這麼壓著打還能忍得住,要是平常的訓練,這些傢伙早就衝到前場了。”席爾瓦琢磨著場上的形勢。
“先磨一磨利物浦,等他們急躁了之後就開始反擊,這戰(zhàn)術肯定是老闆制定地,這些傢伙要是上場了,早就被球‘迷’的噓聲給噓地要麼暈頭轉向,要麼熱血沸騰地衝上去,哪會連成一心地這麼整齊地共進共退啊?估計老闆沒少教訓他們。”易晨也算是猜地八九不離十了,弗格森這幾天確實在訓練中狠狠地‘操’練了所有的球員,這會兒心裡都記著弗格森給他們‘交’代的話。
“誰不遵守戰(zhàn)術安排,回來加三倍的量開始練到賽季結束!”
弗格森一反平日裡的好脾氣,對訓練要求地極嚴,以前那個殺伐果斷的老帥又回來了。
先是死守,隨後‘騷’擾,利物浦被曼聯(lián)球員給調戲的脾氣火爆,恨不得把曼聯(lián)球員全都給踢進球‘門’去。
可就在利物浦球員急惶惶的時候,曼聯(lián)的替補球員卻給了利物浦當頭一‘棒’,一盆冷水直從頭頂涼透到了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