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現(xiàn)場比任何一場婚禮都排場,優(yōu)度斯把自己認識的那些多才多藝的留學(xué)生都弄來了,至于譚秀梅更是忙前忙后。
陸路的父母也到了現(xiàn)場,看著這排場,也知道自己的女兒找了個好歸宿。
直到聽到女兒說這些是自己的老板包場,婆家一毛錢沒出的時候,老兩口的腰桿這才挺了起來。
“閨女,一定要好好工作報答人家,這是一個好老板,咱們得感恩……”
東北人的直爽,配合上現(xiàn)場那破天荒的排場,老兩口別提多高興了。整個家族十年內(nèi)也不可能有第二個人比這個排場了,席間還來了幾個以前在電視上才能夠見到的大人物,老兩口知道自己這輩子值了。
“老人家,我該感謝陸路才對。沒有她我們這些當(dāng)老板的不是光桿司令么?陸路跟我創(chuàng)業(yè)這么多年,也是我的好妹妹,您放心,誰敢欺負他,我季東來第一個不答應(yīng),您放心!咱們是一家人,在這我季東來就是陸路的親哥哥!”
季東來恰好在跟前,拿起酒杯對著老兩口畢恭畢敬的舉了起來,兩人聽到季東來這么說趕忙回禮。
把企業(yè)做這么大,認自己的閨女做妹妹,那是多大的面子,兩人雖然老了,但是不昏聵。
余桂蘭帶著陸路和兒子跟著季東來,聽到季東來這么說眼睛也笑成了一條縫,知道這句話是說給自己聽的。
但是余桂蘭一點都不生氣,陸路是季東來的妹妹,那自己家也是季東來的親戚,關(guān)系更近一層,商業(yè)上就是這么回事。
余桂蘭家里人只來了兩桌,季東來也帶著老兩口一一過去敬酒,誰都不敢輕視陸路。宴席過半,門口冉博跑進來在季東來的耳邊耳語了兩句,季東來趕忙招呼陸路出門。
一臺黑色的商務(wù)車停在門口,車門緩緩打開,季東來畢恭畢敬的站在跟前。
“季東來,做的不錯……這是陸路吧?”
車上一個威嚴的老人,車子四周幾個神情緊張的人警惕著四周。
“你好叔叔,我是,您是……”
看著老人那威嚴的面孔,陸路有些恍惚,季東來不經(jīng)意的擦了一下自己的臉,陸路張張嘴。
“拿著吧,我不方便出面,孩子,以后好好過日子。季總……你做的很好,我記住你了。”
看著陸路的臉龐,老人很高興,伸手遞給陸路一個紅包,陸路看看季東來,季東來點頭。老人車窗關(guān)閉之前,對著季東來點點頭。
“拿著吧,這應(yīng)該是姜昊坤的親爹!”
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季東來暗道作妖。就進去唄,還特么折騰我。
“啊,從來沒聽過他們說過啊!”
打開紅包,里面是一張卡還有一串鑰匙,陸路有些迷糊。
“咱不懂,豪門深似海,自己悟吧妹子,不過我好奇,姜昊坤怎么能夠撿到寶呢……”
憋了一上午,季東來趕忙點上一根煙。
“咋呀,伱有想法呀季總,晚了,咯咯!”
“去邊去,一個比一個不正經(jīng),來真的時候跑到比誰都快,我抽根煙,憋死我了。”被陸路一陣調(diào)侃,季東來白了對方一個眼白,陸路得意的回到現(xiàn)場。
望著陸路的背影,季東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伴著創(chuàng)業(yè)路越走越順,身邊留下的創(chuàng)業(yè)老將越來越少,季東來雖然不想,但是卻不得不這么做。
對方結(jié)婚之前這段日子將是對方最后工作交接的時間,這些年在集團里面的儲備干部已經(jīng)一大堆,合適的經(jīng)理人辛麗那邊早有準備,只是等待合適的時機。
包括于達何在內(nèi),如果真的不服從新的安排,辛麗都可以隨時換掉。
保留部分股份,收回權(quán)利,將是整個過程的最好安排。
整個結(jié)婚宴舉行的非常完美,季東來回去的時候喝的有些多,優(yōu)度斯去陪著小家伙到老宅去了,迷迷糊糊中季東來聞到一股煙味,心中頓時緊張,冉博從來不敢在屋里抽煙。
“嗯?于哥,你什么時候來的?冉博,你怎么不叫我?”
睜開眼睛,季東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達何坐在自己客廳的沙發(fā)上,此時正在吸煙。
“我沒讓他吱聲,你小子最近這么大動作,夠累了。我正好回來,過來看看你。好家伙,以前我們都擔(dān)心別人欺負你,現(xiàn)在才知道,你小子才是真正的大能。”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亦有一得!你小子只是一把就完成了別人幾十年才能夠完成的心愿,有你的,這把操作過后,整個行業(yè)內(nèi)沒人敢看不起咱們兄弟了。”
給季東來倒了一杯茶,于公子眼睛里都是敬佩,季東來擺擺手,拿起自己的紫砂壺狂飲了一口,冉博那邊再次給蓄水。
“把我說的那么神,我就是八字比較硬,不然早死了。這次回來多呆一段時間吧,過年你都不回家,老人都想你們了。有時間咱們哥倆一起回去東北,我有點想家了。”
給于公子換了一份茶葉,季東來直接轉(zhuǎn)移話題。
這次的生意,季東來完全是憑借實力硬抗,很多人看季東來布局力挽狂瀾,實際上呢?大力出奇跡,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花哨手段都是徒勞。
“嘩啦啦……”
“我擦,你們倆……”
衛(wèi)生間那邊的沖水聲響起,季東來一抬頭,潔希亞從樓上下來,季東來一眼就看到了于公子和潔希亞穿的是同款服飾。
再看看兩人的眼神,季東來伸手指了一下,眼睛里都是難以置信。
“咯咯,季總,你把錢雪都擺平了,我們倆還意外什么?有你的,我的團隊評估了一下你們的案例,絕對經(jīng)典,可以寫入教科書了。”
“我們兩個現(xiàn)在有些麻煩,想要找你看看投資,有沒有時間給我們指導(dǎo)一下?現(xiàn)在他迷你都迷死了,說自己奮斗半生不如你一次手段獲得的成就大。”
潔希亞挨著于公子坐下,季東來半天大腦短路。
一個歐洲復(fù)興破落貴族,一個華夏半新不舊,倆人聯(lián)合,從內(nèi)到外都是那種強悍的存在,很少有人能夠抗衡,季東來暗道自己貌似又作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