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九章 朝陽峰一脈
第二章送上,求各種······多謝4nyveb324的粉紅票票,今天粉堋榜腫么了,只剩下見習(xí)了呢。啊……我的舵主呢?俺的弟子呢?偶滴學(xué)徒……
絢爛的晚霞,漸漸退去,清源山染上了一層黛色。暮朝殿前的青云弟子,祭出法寶,踏乘而去。
靈兒興致勃勃地望著天空中御物飛行的同門,心中評判著他們法寶的外形:大多數(shù)踏劍飛行,劍的形狀顏色又各不相同。也有一些其他的法寶:有的駕著葫蘆,像唐僧師徒過流沙河一般,只不過他的葫蘆是在天上飛,不是在水里游;有的踏著幡旗的,三角形的旗子迎風(fēng)招展,拉風(fēng)的很;有的站在玉如意上,白色的服裝,跟碧綠欲滴的寶玉相得益彰。還有些鞭、鏡、輪、杖……甚至骰子模樣的法寶,也有人使用,真是有意思。
秦驚鴻以為她在目送莫離師兄的離開,湊過來,伸出大拇指,道:“小師妹,可真有你的,莫離師兄這么冷漠的一個人,居然也被你忽悠得找不到北,行!還是你行!小師妹,以后有什么好處,別往了師兄我的一份哦!”
靈兒白了他一眼,道:“什么忽悠,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忽悠人了?真心換真情!你們總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莫離師兄,當(dāng)然被拒之門外了。秦師兄,拿出你的真心誠意來,即便是萬年冰雪也能融化!”
視線的余光,看到了云逸和掌門最后從暮朝殿里走出來,靈兒忙迎了過去,笑容燦爛地道:“謫仙師祖,掛名師父·你們出來啦!”
“怎么稱呼的?”云逸見自己那老成持重的徒弟,聽了靈兒稱呼明顯一僵的表情,忍住心中涌上的笑意,淡淡地道。
靈兒忙解釋道:“謫仙師祖·您方才也說了,讓我們先記在掌門師父的門下,我們是他的記名弟子,他不就是我們的掛名師父了嗎?”
掌門清玄咳嗽一聲,道:“這樣的稱呼,也的確沒什么錯!”他能說什么,小丫頭稱呼他師父·前面加個前綴,也沒見師父反對,足可以證明,師父對她看重的程度,將來,自己多出一個小師妹也說不定。唉!這小丫頭精靈古怪,一副刁鉆的模樣,未來他這朝陽峰可就熱鬧嘍!
云逸感受到掌門徒兒的無奈·心中突然有種想大笑的念頭。自從他六十二歲時,收了清玄做徒弟后,這個老成的小子·做事從來都是一板一眼,無趣的很!不知道循規(guī)蹈矩的掌門,對上不愛理出牌的小丫頭,會碰撞出什么火花來呢?他真有些期待了······
靈兒若是知道神仙一樣的謫仙師祖,要是有這樣的想法后,準(zhǔn)會送上兩個字——悶騷!漫長無聊的修真生涯,果然還是需要調(diào)劑品的呀!
“靈兒,我前些日子在十萬大山中獵得鋼甲妖龍的內(nèi)丹,接下來要閉關(guān)些日子,煉化內(nèi)丹上的妖氣.你好好跟掌門師父修煉·不要淘氣。”云逸摸了摸靈兒的小腦袋,溫言叮囑著。
靈兒貓兒一般享受著美男的愛撫,喉嚨里嘟噥一聲:“我哪有淘氣,一直很安分,好不?”
云逸淡淡的一笑,又囑咐了兩句·便駕著祥云翩然離去。神仙哪!居然能騰云駕霧,不得了,難怪在仙靈學(xué)院的時候,那些老家伙們,對謫仙師祖恭恭敬敬的呢!
“小師妹,你不會御物飛行,我?guī)銜柗灏桑俊鼻伢@鴻很是殷勤地道。
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靈兒心中鄙視了他一眼,搖頭拒絕道:“不用了,秦師兄,只要把朝陽峰的方向指給我,我自己去就行。”開玩笑,他的飛劍這么窄窄一條,萬一踩滑了,摔下去,還不粉身碎骨小命玩完兒?
秦驚鴻驚異地看著她:“你自己去?你煉氣中期的修為,能御物?”不光他詫異,就連掌門清玄,也投過來充滿疑問的一瞥。
靈兒神秘地一笑,雪舞心意與她相連,瞬間恢復(fù)本體模樣。當(dāng)一只巨大的白鶴,出現(xiàn)在朝陽峰眾弟子面前時,他們無不嗔目結(jié)舌,詫異無比。清玄看出這白鶴并非凡間所有,對躍上鶴背的小丫頭,又不得不重新衡量。她,到底什么身份,能乘靈鶴,驅(qū)銀狼,還讓地仙師父如此重視?清玄的心中,涌上了萬千疑問。
“哇!小師妹,你還能再逆天一些不?不但有厲害的戰(zhàn)寵,就連化形期的鶴妖都為你所驅(qū),你,你,你……不會是天上的小仙女偷偷下凡玩耍的吧?”秦驚鴻下巴掉到腳面子上,眼睛充血地看著扇著翅膀,馱著靈兒緩緩升起的雪舞,心中羨慕嫉妒恨無限升級版。
靈兒沖他皺了皺鼻子,道:“雪舞才不是鶴妖呢!我要是小仙女,還用得著費這力氣修仙?秦師兄,你想象力太豐富了點!朝陽峰在獯.是吧?走嘍!出發(fā)!”
雪舞雪白的翅膀輕輕一扇,地面上刮起一陣颶風(fēng),樹葉啊,小石子呀什么的,全都往一個方向吹。秦驚鴻忙揮起衣袖擋住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風(fēng)過后,他呸呸地吐著嘴里的泥沙,身上雪白的袍子,生生變成了灰褐色,頭上還掛著一片殘葉,狼狽的緊。
“紅蓮師妹,我?guī)惆桑 鼻伢@鴻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做出一個自以為很帥氣的動作。
紅蓮忍著笑看著他抹了幾道灰印的俊臉,輕輕搖了搖頭。右手一翻,一朵血玉蓮花出現(xiàn),慢慢變大……紅蓮踩著蓮心,沖掌門和朝陽峰眾弟子,微微一頷首,向靈兒雪舞的方向追去。
秦驚鴻傻眼了,還能更勁暴一些不?木子冉笑意盎然地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從呆滯中拉了回來。
當(dāng)秦驚鴻把視線拉回來,拍他的新進(jìn)小師弟,腳下一柄飛劍,緩緩騰空·沖眾人一抱拳,化作一道流影,消失在夜色中。
這,這·這······秦驚鴻指著相繼離去的四人,結(jié)巴著說不出話來。不是吧?這幾個人不是五靈根的廢柴嗎?怎么御物飛行,比他這個學(xué)了兩年的還要熟練,還要適應(yīng)。想當(dāng)初他初學(xué)御物的時候,為了克服恐高,花了不小的力氣呢!
秦驚鴻猛地一扭頭,虎視眈眈地盯著唯一一個·還留在暮朝殿前的新進(jìn)弟子。
宇文軒看靈兒她們一個一個都自個兒飛走了,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師兄驟然盯過來的“兇狠”目光,讓他身子一僵,石化一般站著不都了。
秦驚鴻的眼睛脫窗似的,在宇文軒的身上和東方那個方向,來回轉(zhuǎn)動著。宇文軒的眼睛也隨著他的眼珠子的節(jié)奏,轉(zhuǎn)過來,轉(zhuǎn)過去……不一會兒·一圈圈的螺旋圈在他眼中出現(xiàn),他用力里閉了下眼睛,關(guān)心地問了句:“師兄·你眼睛沒事兒吧?”
秦驚鴻眉頭一皺,問了句:“你怎么不跟他們一起走?”
“我,我想一起走呢!可是,可是我不會飛呀!”宇文軒這才不得不自己被那四人拋下的事實,急得直搓手。
秦驚鴻長長地吁了口氣:“終于有一個正常的了!走,這位師弟,我?guī)闳コ柗灏伞!?
宇文軒感激涕零地說著感謝的話,秦驚鴻從他身上才感覺到為人師兄的滿足感,成就感。新人,不就得靠師兄們照顧嗎?望向夜色彌漫的東方·秦驚鴻微微有些泄氣。
當(dāng)晚,靈兒她們被安排住進(jìn)了一個四合院里,青石磚墻,青石瓦,在如水的月光中,顯得寧靜又溫馨。晚飯時·靈兒了解到朝陽峰各位師兄師姐的情況。
大師兄胡林濤,外表粗獷內(nèi)心細(xì)膩的人。他負(fù)責(zé)院子里所有師弟師妹們的飲食起居,別看他一大老爺們,燒得一手好菜。靈兒折騰了一天,也著實餓了,吃著靈獸肉做成的接風(fēng)宴,感覺比那仙靈學(xué)院的胖大廚,做菜的手藝還要高上一籌。
二師兄李牧然三十七八歲,法寶是一柄玉骨折扇,一身白色衣袍,再加上同色的文士巾,不像一位修真者,反倒像一名溫文儒雅的文人才子。可是,秦驚鴻介紹說,他修煉的法術(shù),偏偏異常剛猛厲辣,在修真界得了個“辣手書生”的綽號。
三師姐吳x巧兮,倒是一位溫柔似水的南方佳麗,細(xì)細(xì)的柳葉眉,春水含波的美目,動人的身段,再加上帶著柔媚語調(diào)的柔聲細(xì)語,讓人忍不住有掬在手心憐愛的感覺。
四師兄玄霖性子比較悶,不太愛說話,你若跟他面對面的聊天,你說市局,他都不一定能接一句,不過他是整個朝陽峰最勤奮的,天分也不錯。
據(jù)說,師兄弟五人中,只有他隱隱有突破巔峰狀態(tài),進(jìn)階筑基期的預(yù)兆。
五師兄,也就是秦驚鴻了,他是清玄最小的弟子,不到二十歲的年紀(jì),正是活潑的性子。俊美的五官,加上燦爛的笑容,挺陽光的一個小伙子。
朝陽峰的弟子中,除了李牧然收了個性子真純的小徒弟——楊純宇外,其他人都孑然一身,沒什么牽掛。朝陽峰一脈,弟子人數(shù)單薄,都集中住在山頂中央的四合院中,其余的院子,都荒置了下來。
四合院的房子大大小小,有一二十間,多出五位弟子,也不愁住不下。從朝陽峰的格局,靈兒可以窺見,昔日青云派的輝煌。可惜,隨著靈氣日漸稀薄,各門派每況日下,青云派也難逃沒落的魔咒。
靈兒選了個離五位師兄師姐最遠(yuǎn),跟她在槐園的房子一樣,窗口有棵頗有年歲的老樹,左邊就是圍墻,圍墻外則是萬丈深崖。
她右手邊的幾個房間,理所當(dāng)然的一次被雪舞、紅蓮、木子冉和宇文軒占據(jù)了。宇文軒還未自己被擠到,離靈兒房間最遠(yuǎn),而抱怨了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