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追出來的時候船廠的梁老板他們已經(jīng)的不見蹤影了,“通知海豹部隊吧。”葉楓說。
“通知吧,不過他們只能在外圍,跟蹤,讓他們在海上布置一下。時間來不及了,咱們?nèi)齻€打頭陣,快找找他們?nèi)ツ睦锪恕!眲⑻炝枵f。
柴飛爬上一棵大樹,仔細一看,居然是從船廠后面的小路往東去了。
“團長,他們?nèi)|面呢,還沒太遠二里多地吧。”
“走,咱們跟著。”往東去的是一條更窄小的路,只容得下一輛馬車通過,那馬車走得并不快,三人從路邊草叢潛伏著,弄了一身草皮,不緊不慢的跟著他們。這一路跟蹤,一直走了十多里地,小路的盡頭是一片荒蕪的礁石,本地人稱鬼牙礁,可見這里的地勢了。
兩個端著槍的海匪來到了馬車跟前,喝道:“錢帶來了嗎?”
“帶來了,我家少爺呢?”管家說。
“先看錢。”兩個海匪說。
梁老板說:“先看人。”
“大當(dāng)家的吩咐,你要是不同意就回去吧,給令公子準(zhǔn)備口棺材就行了。”兩個海匪得意的說。
“好吧。”梁老板朝兩個保鏢一使眼色兩人抬著一箱子黃金就放到了地上。海匪哪里見過這陣勢啊,一箱子,幾十斤重的黃金。
“好,你們過去吧。”兩海匪一揮槍說。
兩個保鏢抬起箱子就往前走,海匪攔住了。
“誰讓你們過去了梁老板和管家過去吧,這兩個人身上都帶著家伙呢吧,給我在外面等著。”海匪說著把槍口頂住了這兩人的胸膛。
梁老板氣的臉色烏黑:“錢都帶來了,還要怎么樣?”
管家說:“都已經(jīng)這樣了,我們過去吧。”
兩人都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平日里又很少干重活,抬起黃金的箱子都吃力。草窩里,劉天凌暗自嘀咕著海匪夠?qū)I(yè)的,在滿是礁石的破地方,能藏身的地方很少。一旦得到了錢立刻開船走人了,大海之上無數(shù)的小島,很難找到。
兩個在路上攔截的是明哨,幾十米外礁石上還趴著兩個人,人手一條槍。
“真陰險了,遇到老手了,柴飛、葉楓,你們兩個負責(zé)礁石上的人海匪,我負責(zé)馬車那里的兩個,我數(shù)一二三就開始。”
“好。”
三人出來談生意,都沒步槍,但是短槍上面都有消音器。
一二三,噗噗噗,礁石上的兩人乖乖的趴到了石頭上,如果不仔細看很難發(fā)現(xiàn)他們的頭上會有個血洞。
老梁那兩個保鏢被兩個海匪拿槍頂住了胸膛,敢怒不敢言,正郁悶?zāi)兀鋈话l(fā)現(xiàn)兩個海匪身子一晃,兩只眼睛漸漸沒有神了。再一看腦袋上面有個血洞,鮮血慢慢的流下來。
“這?”這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劉天凌等人三人提著槍走了過來,身上披著草皮,看起來像野人一樣。
兩個保鏢把槍就拿出來了,劉天凌說:“是我們。”
兩人一看,居然是團長,吃驚的摸不著頭腦。
“怎么是你們?”兩人說。
“是我們,情況危急,海匪隨時可能撕票,甚至梁老板他們也有危險。”劉天凌說。
“那怎么辦。?”這兩保鏢就是會點功夫一到實戰(zhàn)就沒有主意了。
“別慌張,你們兩個立刻換上這兩個海匪的衣服,拿槍在這里放哨,明白嗎?”
“明白。”
劉天凌一瞪眼:“現(xiàn)在你們兩個被征用為我的手下,如果膽敢不聽命令,立刻槍斃。”
“是。”兩人嚇了一身雞皮疙瘩,立刻執(zhí)行命令。
“走。”劉天凌一揮手,三人快速的朝礁石潛伏了過去,那里怪石嶙峋,原本制高點的礁石上有兩個海匪,但是被葉楓柴飛等人殺掉了。礁石的東面是沙灘了,非常漂亮的一片沙灘,地上還有貝殼和小螃蟹。
海邊有兩條小漁船,很小的那種。距離海岸幾十米,有一艘大漁船,因為海邊水淺必須換小船才行。
沙灘上八個海匪站在東面,梁老板帶和管家累的氣喘吁吁的把箱子放到了地上。
三人隱藏在礁石后面,距離他們不過三四十米那樣,一個個潛伏著不敢動。
“哈哈,梁船王,幸會,幸會啊。”海匪頭子說,這頭目面容精瘦,個頭不高,但是渾身的邪氣。
梁老板笑的跟哭一樣,一拱手:“好漢爺好。”
“哈哈,梁船王,不要緊張。錢帶來了嗎?”匪首說。
“錢帶來了,快點把我兒子放了。”
“爹,快點救我啊,他們打我,嗚嗚。”梁老板的二兒子年齡不大,還不到二十歲。
“住口,逆子,如果不是你天天不務(wù)正業(yè),整天瞎混會有今天。”
“呵呵,你們父子兩個回去慢慢吵,驗錢。”頭目一揮手,立刻上前兩個小海匪,打開箱子,露出晃眼的金條,一海匪還用牙齒咬了咬,又?jǐn)?shù)了數(shù)數(shù)量,朝頭目點點頭:“不錯,足夠了。”
海匪頭目讓人把金子弄了過來,滿意的看著箱子。
“眾位好漢,錢已經(jīng)給了你們,人還請你們還給我吧。”梁老板說。
海匪頭目笑笑說:“梁老板爽快人,本來呢我也不好意思說的,如今這海上的生意不好做,打漁的老百姓沒錢,有錢的大貨輪比山都大。再麻煩梁老板給我們提供四艘漁船吧。”
旁邊一海匪說:“而且還要一百馬力柴油機的,新船,要是敢拿舊船糊弄我們就等著個你兒子收尸吧。”梁老板傻眼了,抱拳忙說:“眾位好漢,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哈哈,明天這個時候,還是這里交貨,遲延了一個小時就準(zhǔn)備收尸吧。”海匪頭目大笑。
這時候一聲爽朗的聲音傳出:“哈哈,是誰在我的地頭鬧事呢?”
劉天凌大踏步的走出了,雖然一身的便裝,但是看他那氣度就不是普通人。
“劉團長?”梁老板吃驚的說?
海匪也很吃驚,一個個把槍對準(zhǔn)了劉天凌:“什么人。”
“鄙人姓劉,劉天凌。”劉天凌說。
“什么?”海匪吃了一驚,“你就是那個劉團長?”
“不錯,是我。”
“馬飛龍和海豹部隊都是你的人吧?”頭目雙眼充血,雙手緊緊的握住了槍。
“啊,沒錯啊,你們認(rèn)識。”
“化成灰我都記得,就是他們兩個十天前,把我們的島嶼蕩平,殺死上百名弟兄。讓我等兄弟無家可歸。”
“你還有理了你,當(dāng)海匪光榮是吧,你家祖宗都跟著你沾光,既然巢穴被摧毀,何不就此收手,干點別的營生不行嗎,非要做這種打家劫舍的勾當(dāng)。”
“住嘴,今天來了你就別想走了,扔海里喂鯊魚。”匪首說。
“哈哈,哈哈。”劉天凌仰天大笑,“你是當(dāng)海匪當(dāng)傻了吧,腦袋被海風(fēng)吹壞了,還是腦門被螃蟹夾了,你以為我會一個人來嗎,附近埋伏了三百多人,你那四個放哨的早回姥姥家了。”
眾匪大吃一驚,人的名,樹的影,在魯南可以不知道自己是誰,但是肯定知道劉天凌是誰,傳說中這個團長文武雙全,雙手槍出神入化,一身功夫神鬼莫測。
“至少我們手里還有他,誰敢亂來,我就打死他。”頭目一揮手,兩個海匪拿長槍頂住了梁二公子的后背,擺出魚死網(wǎng)破的架勢。
“千萬不要,千萬不要。團長,錢我給他們,你們就不要管了。”梁老板沒了方寸。
劉天凌搖搖頭:“梁老板是明白人,他們是海匪,今天收了你錢不會放人,找你要船。明天你給了船再向你要別的呢。”
“可是,可是我的兒子在他們手上啊。”
“不止是你的兒子,就連你們兩個的小命也在海匪手上,等你們交付的東西滿足了海匪需求,你以為他們會放你們嗎,他會為了不讓你們報官殺人滅口的。”劉天凌說。
那管家本來就是個聰明人也說:“老爺,他們就是貪得無厭的狼啊,咱們這步棋走錯了。”
“哈哈,現(xiàn)在知道,已經(jīng)晚了,你們兩個也是我們的人質(zhì)。”匪首大笑。
劉天凌冷哼:“不知道死活的東西,死到臨頭還大言不慚。”
話音未落就見梁公子身后的兩個海匪腦袋中彈,當(dāng)場被打死。梁公子大家公子,哪里見過這場面,嚇的抱頭蹲下。不過也為劉天凌創(chuàng)造了條件,盒子炮在手,砰砰,砰砰,一頓慘叫,六個海匪,包括頭目在內(nèi)右胳膊全部中彈,手中的槍落地了,一個個疼的呲牙咧嘴的。
“雙手抱頭蹲下,誰動打死誰。”劉天凌說著把海匪歸攏到了一起,這時候柴飛和葉楓也出來了,剛才是他們兩個打死了人質(zhì)后面的海匪,沒有狙擊步槍,手槍做到這點真不容易。后來他們有幫助劉天凌打掉了兩個海匪的槍。
梁老板和兒子抱頭痛哭,管家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死。
“團長真虎膽也,三個打敗了這么多海匪。”管家說。
劉天凌搖搖手:“都是應(yīng)該做的,都是我們的工作做的不到位才讓梁公子遭受如此罪過。梁老板沒有報官,說明你們對我們還是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