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午后有些燥熱,烈日當頭曬了下來,耀得連窗戶閃人的眼目,我不得不有些煩躁地低下了頭。
這是一間病房,在被那些醫護人員打了一針之后,我竟然一睡睡到了午后,我看著手腕上的針管,實在有些郁悶,只希望自己能快點好起來,我決定日后再也不會自以為事目空一切了,我一定要用自己的實力去擊敗那個讓我難以忘記的少女。
這次就連在夢里我都忘不了她。
一會夢見她一刀插在我的心口上,她還對著冷冷的笑?
一會夢見她又一次與我打斗在一起,我竟然還是敗給了她?
最后一次更加的離譜,我竟然會夢見和她在XX?這真是個偉大的玩笑??!
屋內很靜,靜得仿佛讓我聽得到自己的呼吸聲,突然從屋外的走廊上傳來一陣腳步聲驚醒了我,我不禁抬起了頭看了看屋內。
這間病房實在不小,裝飾得也格外典雅,里面電視空調俱都齊全不像個病房,反而像個臥室了,沒想到武警部隊的醫療室竟然會如此的高級,這實在讓我有些意外。
但這么大的一個高級病房,現在就我一個人呆在里著實有點過頭了,邊上那兩個病床上空空如也,不用想一定是彭拯和王玉龍這倆小子看到我在睡覺,他們不知道又跑那去晃悠了。
“大海哥,我們立功了?!聽說還升了一級,現在我們已經是掛正式的少尉軍銜了!”
那陣腳步聲說到就到了,一個身影沖了進來,說以上這段話的時候,傷得不重的彭拯微微上了一點跌打藥就活蹦亂跳了,他此時一個箭步沖了進來,看到我醒著便大聲地叫嚷了起來。
雖然因為XXX市的大黑幫頭子已經被擒獲,可是我們還要協助武警戰士捉拿剩余的蝦兵蝦將,所以就暫時并沒有離開,都駐扎在這XXX市的武警部隊里面,彭拯、王玉龍和我被老曠他們救到武警醫院后,就沒有再參加后面的行動了。
其實這倆小子傷的不重,唯有我被被醫生診斷為嚴重肌肉挫傷,小腿腿骨骨裂,背部多處皮膚被震裂,現在除了要被迫躺在床上輸液之外,一天還得請醫護人員為我的背部按摩兩至三次,上面滿是藥水辣得我的背部木痛木痛的,我竟然只得大部分時間內都趴著睡,這真是一個讓人煩躁的折磨啊!
“不會吧?這么快?立功升官的理由是什么?”
現在還是我們受傷的第二天呢?難道那個白衣長發男子真的沒有騙我?我交出去的那個光盤真是個寶貝,我因此而立功受獎?可這也太快了點吧?這太讓人意外了!我不禁從暈暈沉沉中完全清醒了過來,看著彭拯驚聲問道。
“嘿嘿,我們仨可是屬于火線立功,聽說當場公安部李副部長拿到我們追回的光盤就給你一個二等功,我們二人一人一個三等功,并且對周教官說建議我們立即榮升一級,這么大的官給建議,周教官能說不嗎?所以我們也就理所當然地升了官啦!”
一臉興奮和得意的王玉龍隨后就從門外竄了進來,這兩小子現本早就可以出院了,可是戰術教官和曠連長覺得后面沒什么重大的任務,因此干脆就把他們倆留下了下來,就當他們是在這里陪著我一起熬過難捱的日子,讓這倆小子來照顧我,可這倆小子那里坐得住呢?一有時間就竄到武警部隊駐地里和班組里的戰友打探消息回來了。
看著王玉龍笑得嘴也合不攏,我不禁也替他高興,這小子終于得償所愿,當了個正式的少尉排長,他可算是出人投地了,他的家人日后也有指望,有了少尉排長的這份薪水我相信可以解決他家的一個大問題。
“光盤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
那份光盤竟然如此的重要,可里面到底是什么呢?我反而更加的好奇了。
“聽說那里面是這個犯罪團伙的所有犯罪證據,有他們在國外瑞士銀行的所有存款和帳號密碼?。√炷?,那竟然是上百個億!”
彭拯眼里閃出無數個圈圈,有些迷失地說道:“有他們在廣東省內所有產業的資料,那里的資產又是不下百個億啊!另外聽說光盤里面還有他們犯罪團伙中所有的人員名單,現在我們的捉捕人員有目的的遍布XXX市每個角落抓捕犯人,還有發出秘密通緝令在全團各地突襲捉人,聽說功勞全在這張光盤上啊!
彭拯嘆了口氣,似乎有些無奈地說道:“看來我們是走狗屎運了,這么大的一份功勞竟然就這樣地砸在了我們的頭上,如果我是副部長,看到我們為國家爭回這么多的損失,還有找到這么多的犯罪資料,那我會更加的大方,就算每人給個一等功也不為過了!”
“我拷!看來你還不太滿意?”
王玉龍瞪著眼睛看著彭拯仿佛有些不可思議,瞅著眼看著他大聲說道:“那么你就跟李副部長去申請下,你決定把這份榮耀無償獻給祖國,三等功和升官也就不用了!行不?!”
“呃!去死,有要白不要,為什么我不要?嘿嘿,十六歲沒到我就當上排長了,嘎嘎,我一定開創了我建軍史上的先河了!”
彭拯眼睛一瞪,要說搶去他到手的功勞,那怕是打死他也不干了,并且這小子又開始意思淫了起來,最后卻又是嘆了口氣地郁悶說道:
“我只是不忿,我們三人就這樣被那幾個家伙放倒在地上,竟然一點還手之力也沒有,這實在太讓我難受了,一想到這些功勞是他們給的,我就感覺到身體上下無處不舒服!”
本來我看到這小子一副得意像,像想打擊他下,告訴他當年**元帥十九歲就當了紅一軍軍團長,這他這年齡可在我軍還排上檔次的,可是當他一說起那四個將我們擊傷的人時,我的心就立即冷了下來,下意識地眉頭就皺了起來,整個我病房立即就沉寂了下來,氣氛一時變得凝重無比。
“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來歷?他們會如此的厲害?”
房間內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我打開了這片死一樣的寂靜,我皺著眉頭猶自憤怒地說道:
“從他們的行事方式和手段上看,我感覺他們其實就是非常專業的特工人員,他們絕對受過比我們還要高級的軍事訓練,他們行動周密,處事不緊不慢卻一套一環,幾乎算無遺策,而且個個能力極為驚人,看到那女子卸我槍的本事,還有那個粗壯漢子攻擊你的方式,我甚至根本就懷疑他們是軍方人員!”
“軍方人員?黑夜中雖然看不清楚,可是他們國語非常流暢,不像外國人!而且我更加肯定那個少女絕對是中國人!從這個女人身上的味道來看,她的外貌幾乎擁有東方美性的所有優點”
王玉龍因為一到那里還沒接近,就被那短發男子偷襲倒地,反是彭拯和那個俄羅斯黑熊打斗較多,他很有發言權,此時怔思片刻接著我的話說道:
“只是我萬萬不能明白地就是,她們竟然給了我們光盤,說明與我們是友非敵,可是卻為什么會這樣的對待我們呢?而且據你所說,他們似乎還向軍方收了酬金?對于他們的來歷實在讓我無比的好奇!”
“這屬于軍方的高級機密,特別是關于有什么部門曾經向他們付酬金的謠言,我希望你們從此就不再記得,任何時候都不要再提起了!”
正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接上了彭拯的話,其實我早就聽到了來人的腳步,只不過這腳步聲實在太熟悉了,所以我沒有制止彭拯的言論,果然這個人就是曠連長,只見他大步流星地走進房內,然后掃了我們三人一眼,又繼續說道:
“至于你們所猜測的四人是誰,我倒是可以給你們一點消息!”
“曠連長,你怎么來了?”
我看著老曠笑了笑,覺得這樣趴在床上招呼實在有點不禮貌,于是不得不轉過身來對著他打了個招呼。
“怎么?來看看你還不樂意?。趺礃恿耍俊?
曠連長看著我笑了笑,瞅我的精神不錯,他眼里掃過一絲捉狹的笑意道:“讓你這小子吃吃苦頭也好,否則總以為自己神通廣大,不知天高地厚,別看你們在訓練基地還算是拔尖,可是你們要真于那些經歷過血與火戰斗中的特種部隊比起來,還是太嫩了點知道么?”
“難道你說他們也是特種兵?而那個少女還跟我提到了死亡之心,那是什么意思?”
我眼中一亮,立即就聞到了曠連長言下的其他意思,難道說那幾個家伙真是什么特種兵嗎?難道如此厲害?可他們到底又是何方神圣呢?那一方的力量?我心里更是充滿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