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昨天孔秀婉和蘇文山約好,今天去看一個宅子,蘇文山一早過來了,在賓館一樓等著孔秀婉,打算兩人一起去吃早餐。
孔秀婉從樓上下來,后面忽然闖出一個人,那人跑的很快,從后面撞了她一下,她一個沒站穩(wěn)就從上面摔了下來。還好當(dāng)時蘇文山在,連忙把她送到了醫(yī)院。
“我應(yīng)該上樓接你下來的。”蘇文山有些自責(zé)的說。
孔秀婉笑了下,“也不怨你。”
“能吃東西嗎現(xiàn)在?”顧思晴問,聽孔秀婉話的意思,他們應(yīng)該還沒有早餐,要是可以吃的話,她出去買些。
“醫(yī)生說能吃。”蘇文山道。
“你們想吃什么,我跟小四一起去買。”韓正平問孔秀婉和蘇文山。
蘇文山擺了下手:“你們看著買吧。”
韓正平嗯了一聲,和顧思晴一起出去。醫(yī)院旁邊有飯店,兩人要了兩個菜,打包回來。中間顧思晴和韓正平都往家里打了電話,說了孔秀婉摔著的事情。
兩人拎著飯菜回來,蘇文山的秘書正在匯報事情。那個人撞了孔秀婉,肯定不能就這么算了,蘇文山交給他的秘書去處理了。
“對方很不配合,喧囂著要找人,我最后跟他們說報警處理。看對方的情況,應(yīng)該有些關(guān)系。”穆助理小聲匯報。
蘇文山臉色有些冷,“報警吧,不用管他什么關(guān)系。”
“好,我這就去辦。”
穆助理說著出去了,顧思晴和韓正平已經(jīng)把買回來的飯菜擺好,蘇文山走過來吃。顧思晴他們兩個買了兩個菜,都是比較清淡的,畢竟孔秀婉剛做了手術(shù)。
蘇文山坐在孔秀婉的病床邊,兩人一起吃。蘇文山很照顧孔秀婉,邊吃邊給她夾菜,偶爾還給她遞紙巾。
吃過飯,他倒了水先讓孔秀婉漱了漱口,又給她倒杯水讓她喝。然后他順手就把東西收拾好,拎著扔出去了。
顧思晴湊到韓正平耳邊,小聲說:“我覺得蘇叔叔還是很會照顧人的。”
韓正平嗯了一聲,“這算是他的一個加分項。”
顧思晴聽了他的話忍不住樂,孔秀婉見兩個人頭碰頭小聲說話,唇角高高揚(yáng)起,但愿這兩個孩子以后能一直這么好。
不一會兒蘇文山回來了,坐在孔秀婉病床邊看著顧思晴問:“你的電視劇現(xiàn)在到哪個階段了?”
“正在做后期,應(yīng)該快做完了。”她的這部電視劇是情景劇,后期制作相對簡單很多,所以時間也比較快。
“影視行業(yè)未來應(yīng)該是個很有前景的行業(yè),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投資做家公司。”蘇文山建議道。
顧思晴當(dāng)然知道未來娛樂影視行業(yè)有多賺錢,但她以后想做的職業(yè)是作家,開家公司,即使找職業(yè)經(jīng)理人管理,她也是要費心思的。
所以,暫時她沒有這個想法。
孔秀婉跟顧思晴的想法是一樣的,她說:“你不要用商人的思維去考慮所有問題,小四以后是要當(dāng)作家的,哪有功夫開什么公司?”
蘇文山愣了一下,然后笑著道:“是我庸俗了。”
“賺錢可不庸俗,”顧思晴連忙道:“以后蘇叔叔有什么好項目可要跟我說,我不操心投些錢還是可以的。”
“行,有合適的我跟你說。”蘇文山嘴里這么說,腦子里已經(jīng)在想有什么項目可以讓顧思晴參股。
顧思晴聽了他話,連忙狗腿的道:“那我等著蘇叔叔帶我飛。”
跟著大佬,肯定能飛的高。
蘇文山聽了她的話哈哈哈笑了起來,小四說話就是有趣。
這時,蘇明昌和安瑞錦來了,見到孔秀婉腿上打了重重的石膏,兩人臉上都帶著心疼。安瑞錦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可得好好養(yǎng),我來的時候讓人煲了湯,一會兒就送過來。”
“謝謝您。”孔秀婉道。
安瑞錦拍了拍她的手,“都是一家人,別說這些外道話。”
說了會兒話,顧建國和王月菊還有韓德義和田慧英來了,眾人坐在一起說話。坐了一會兒,顧建國他們就起身告辭,顧思晴一直在這里也不合適,就跟著一起走了,韓正平留了下來。
晚飯是蘇家保姆送來的,在病房里吃了飯。吃過飯,蘇文山和孔秀婉商量,“讓正平回去休息吧,我晚上在這里陪你。”
孔秀婉點頭,然后看著韓正平說:“你回去吧,我沒事兒。”
韓正平本想留下來的,但看了看蘇文山,覺得還是給他個機(jī)會吧,就道:“行,我明天再來。”
“那我送你回去。”蘇明昌道。
韓正平嗯了一聲,然后跟著蘇明昌和安瑞錦出了病房。孔秀婉看著他們離開,有些不好意思的跟蘇文山說:“我想去衛(wèi)生間。”
“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還不能下地,我給你拿盆。”蘇文山說著彎腰從床下邊拿了盆出來,又扶著孔秀婉幫她把便盆放好,等她排泄完,又拿到衛(wèi)生間倒了。
整個過程,孔秀婉尷尬又覺得暖心。前些年,父母還在人世的時候,因為他們身體不好,生活都是她一個人支撐。就是生病了,也是默默的吃了藥,不敢讓父母知道,怕他們擔(dān)心。
后來父母離世,她一個人生活,生病的時候是她覺得最孤單的時候,一個人看病,一個人吃藥住院。沒有一個女人想堅強(qiáng),堅強(qiáng)都是被逼出來的。
蘇文山回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塊濕毛巾,坐在床邊拉著她的手一點一點的給她擦。孔秀婉看著他認(rèn)真的動作,鼻子忽然很酸,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蘇文山抬手給他擦眼淚,“你恨我是應(yīng)該的,在你最困難的時候,我沒有在你身邊,你生病的時候我也沒有照顧你。你就大人大量給我一次機(jī)會,讓我表現(xiàn)表現(xiàn),看我能不能照顧好你和正平,看我能不能當(dāng)一個合格的丈夫和父親。”
孔秀婉也是一時善感,她拿紙巾擦了眼淚,說:“你知道怎么當(dāng)好一個父親?”
蘇文山想了想,“我沒有經(jīng)驗,回頭我找張景同聊聊,張子俊不總說他拼爹沒輸過嗎?”
孔秀婉聽了他的話忍不住笑,“那你好好學(xué)。”
蘇文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