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寧省長這條路也堵死了。一看書w?ww··com
林小滿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想要立刻回到九里屯。
“林小滿,等等,我送你!”寧墨睡眼惺忪,光著腳從樓上追了下來。
坐車當然比抄火腿的快啊,林小滿等寧墨取了車,就飛快地爬了上去,催著他開快點。
“越快越好!”
寧墨側眼看著她一臉的汗,穿著著三件衣服都被汗透了,心里暗暗嘆息了一下,咬牙道:“你放心,我會讓我爸出面的。”
“寧省長能出面那當然好,可是他拒絕得那么堅決,我不想讓你倆父子為了我這個外人的事情生嫌隙。你盡力就好。”林小滿一臉感激地道。
寧墨遲疑了片刻,“林小滿,你對我來說,不是外人。”是心尖上的人啊。
“對對對,不是外人,不是外人。我們是朋友啊。最好最好的朋友,跟家人一樣的朋友。”
寧墨黯然地開著車,林小滿,你從來就沒有用看男人的眼光看過我,我其實,不想做你很好很好的朋友,我想做你的男人,可是我不能。
九里屯已經炸開了。
余市長不僅帶了記者來,還帶了一些身手好的人好(漢口話:朋友)過來助陣。方前進帶兵攔著他們,不讓他們進家屬樓搜人。
記者拿著一部虎丘牌351相機趁亂猛拍著,咔嚓咔嚓的,一邊拍一邊說:“讓你們營長出來,躲著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你們都是當兵的,吃國家糧的,拿津貼為人民服務的,國家養你們是讓你們保家衛國的,不是讓你們用武力玩弄女人,侵害婦女的!”
“沒有,我們營長沒有做過。一?看書ww?w?··com跟你們說過了,他下班后就不在營區了,他最近也不住家屬樓,可能是去城里接人去了。
你們一來就打人,把家屬樓的崗哨拆了,推倒了,還把哨兵打傷了,你們就是來挑事兒的!不要說我們營長真不在,就是在,我們也不能讓你們在九里屯撒野!”
說話的是王楠,他的手里還扶著一個一身是血的哨兵,哨兵的腦袋被人直接開了瓢,血一直在往外涌,王楠想帶哨兵去就醫,可是錢玉帶了人堵住了他,不讓九里屯的任何一個人離開,去給徐衛國通風報信。
哨兵眼看著就要不行了,王楠也急紅了眼。
場上陣勢已經劍拔弩張,隱隱有群戰的趨勢。
李愛紅摔倒在一旁,方前進坐地上摟著她,神情緊張地問著痛不痛,肚子怎樣?
李愛紅一眼就看到了寧墨的車,急急地打了個快走的手勢。
就這會工夫,余市長就帶人又圍了過來,把寧墨的車圍住了。
那些人一過來,就開始砸車前窗,砸車蓋,砸后側窗,殺氣騰騰地叫囂道:“車上的小娘養的快下來,不要讓我們把你拖出來!”
寧墨把林小滿按回座位上,自己打開車門下來了,隨手關上了車門,鐵青著臉問:“干什么?誰給你們這么大的膽子,打砸車輛,隨意罵人傷人?你們是土匪?”
寧墨此刻的樣子十分的飆,完全就是一個年輕版的寧省長在訓話架勢。這話一出,那些人倒驚了一下,轉頭看著余市長,像是在問怎么辦?好像是個刺頭。
余市長看了看車牌號,臉色變了一變,就推開人走了過來,稍顯客氣地問:“你是?”
寧墨以前從來不喜歡提自己的身份,可現在不提,就壓不住場面。要是任由他們砸車,林小滿肯定會受傷。
他抬高了下巴,用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道:“我爸是省長寧成業。”
余市長心頭一跳,來頭真不小啊,寧省長家的公子怎么突然也跑九里屯來了?不是聽說寧省長的公子是朵嬌花似的人物,不愛出門,脾氣也溫吞吞的,從來不跟人紅臉的嗎?
余市長又看了看車里,副駕上坐著一個年輕的女人。
他瞬間明白過來了,可能是自己的人不知道輕重,嚇到了車里的嬌客,寧墨這是沖冠一怒為紅顏。
余市長立馬打起了官腔,賠笑臉道:“是我手下這些人有眼無珠,驚擾了嬌客。寧公子來九里屯是有什么事?”
“沒事,就是四處轉轉。我這朋友仰慕兵王的名頭,想來見見真佛。好像來得不巧。余市長又是來做什么的呢?”官腔,寧墨也是會打的,兩句話就把話甩了回來,反問余市長。
余市長帶的是社會上的閑散人員,是他用酒肉錢財收羅來的打手,而且他這次來,為的是私事,也沒向省政府那邊報備。
這些人,脾氣都沖,一來就動上了手,余市長想著見見血,也能震懾震懾這些大頭兵,就沒攔,任由他們去把那哨兵開了瓢。
這事說起來不打緊,可要是被省長知道了,一頓掛落是輕的,一個審查下來,余市長的屁股也不干凈,這些人身上,有兩個還背著人命案子,是經不得查實的。
余市長只能先把寧墨穩住,再圖后計。
錢玉也是個人精,立馬招呼帶過來的打手,把王楠放開了。
王楠扶著哨兵,急急地往營區走,董利已經開了車在那邊等著,“董利,你帶小王去醫院,跟醫生說,多貴的藥都不要吝惜,我們九里屯會有人去辦手續的。務必要保住小王的命,最好也不要落下什么后遺癥。”
“好,我曉得了。王副營長,你還是在這押著陣,我剛剛派人去找了一圈營長,真沒找著,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進城了。
等我進了城,我再讓碗豆和胡豆找一找他,通知他暫時莫回來。這些人擺明了是要來搞事情的,不是屎也是屎,理扯不清的。”
董利開著車揚長而去,王楠又順路就走到了寧墨的車邊,壓低聲音對林小滿說:“**子,你也先找個地方躲一躲。如果你知道營長在哪兒,千萬攔著他,別讓他沖出來扛雷。你跟他說,九里屯沒養一個廢物,我們會處理好的。”
林小滿點了點頭,咬著唇沒說話。
寧墨擔心地看了這邊一眼,又繼續問余市長:“市長怎么不說話?”
余市長在官場打滾了這么多年,哪里是一個毛頭小子能為難得了的。他有現成的理由。
“我聽說我妹妹從京城來了九里屯,我們兄妹也好幾年沒見了,我就帶著我屋里的和幾個人好過來走親戚來了。”
“哦,那走親戚怎么走出流血事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