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種時候,不殺個雞給猴看,這**猾的猴子是。楊華從懷中掏出早已準備好的一本已經(jīng)寫好的支票丟到桌子的中間。
“兄弟,分給各位領(lǐng)導(dǎo)看一下,讓大家看看我們的誠意。”楊華此刻臉上掛著笑容,不過任誰都能感受到在笑容的背后是冰冷。
每人一張一千萬的支票以及一張空白的支票,在座的人看到面前的兩張支票面面相覷,目光也都集中到了熊浩然那里。
到了熊浩然的身份,一千萬雖不算什么大數(shù)目,但也不算少了。特別是還有一張空白的,隨便填寫數(shù)目還是有很大誘惑力的。只不過,熊浩然知道這錢的燙手,一旦將支票收入懷中,代表著什么他很清楚。
“你這是什么意思?賄賂我們?”這種時候也犯不上打啞謎了,熊浩然直接問道,到現(xiàn)在為止雖然知道了楊華的目的,但是對方到底是什么底細卻沒有摸清楚。他可不想因為錢就葬送了自己的一聲,只是他有些沒有搞清楚,就算不拿,他恐怕同樣要葬送。
“沒別的意思。只要各位幫助我對付潮州幫,讓上海安靜下來。這些權(quán)當我資助上海市的城市建設(shè)了。放心,我不會要求各位做什么違法的事情,不然我豈不是跟鐘南天是一路貨色了。我只是希望各位領(lǐng)導(dǎo)對潮州幫所管轄下的公司進行清查。我想,這很簡單吧?”楊華攤了攤雙手,這已經(jīng)是他最大地讓步了,如果還有人不識相,他也不介意玩得絕一些,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跟他們廢話的時間了。
楊華的話顯然并沒有打動這些老奸巨猾的政客們,熊浩然偷偷的對身邊一人使了個眼色,后者立刻會意,使勁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不管你是誰,你已經(jīng)讓我們感覺到?jīng)]有誠意。你和潮州幫有什么恩怨,并不是我們可以管的。作為政府官員,我們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用不著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你的錢,我們是不會要地。”說完,就朝著門外走去。
楊華淡淡的笑了笑,并沒有出聲阻止,不過他的眼神中泛出了殺意。那人走了幾步,雙手剛剛放到了扶手上,毫無預(yù)兆的噗通一聲躺到地上。門口的天譴成員低身查看了一下。
“教官,心臟病突發(fā),死了。”
“真是不巧,愿老天保佑他在天堂過得愉快。”楊華站起了身,淡淡的說道:“發(fā)生了這種事情真地讓人很難過。相信各位能感受到我內(nèi)心中的淚水。好吧!現(xiàn)在愿意為民除害的留下,如果不想出力地,我也不挽留,門口就在那邊,請便。”
說地倒是很輕巧。可是在座地誰感受不到這是楊華地把戲。盡管知道是這樣。可是誰也沒有看出那人到底是怎么死地。每個人地臉上都掛起了憂郁之色。沒有人想死。這是個不爭地事實。
沒人說話。楊華也沒有逼著他們表態(tài)。而是靜靜地坐下來等待答案。會議室內(nèi)很靜。靜得有些嚇人。只可以聽到楊華用手指敲打桌面地聲音。
“我不管你跟鐘南天有什么恩怨。想讓我們幫你對付他。無論如何也是辦不到地。至于你地提議。我們可以去做。但是如何做。必須由我們來把握尺度。我想這其中地緣由。想必不用我直說。你應(yīng)該明白。”熊浩然再三考慮過后。終于做出了決定。
楊華可以用錢來賄賂這些人。鐘南天自然也可以。熊浩然地話已經(jīng)說得夠明白了。就算他們幫忙。也不可能把鐘南天逼得太急。不然結(jié)果也是一樣地。楊華要求地不多。只要達到自己初步地效果就可以了。至于后面地事情。也不是這群老奸巨猾地他們可以說得算地了。再說。現(xiàn)在有了地下躺著地那位老兄。事情似乎變得好辦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眷戀楊華。被天譴殺掉地那名官員。居然是潮州幫總部所在浦東區(qū)地區(qū)長。這可是給了楊華充分發(fā)揮地機會。
當天早上7點鐘。這名英勇壯烈犧牲地區(qū)長同志出現(xiàn)在了潮州幫總部后巷地垃圾桶中。隨后就涌來了無數(shù)地記者。在早上八點地早間新聞中就出現(xiàn)了報道。
一時間,上海一半的人都知道了這條消息。
這件事情顯而易見是栽贓,可是鐘南天卻不能說是楊華干的,得有人相信才行。再說,現(xiàn)在他也沒有這個心思搞這些東西了。一撥又一撥的警察前來盤問。不禁如此,從早上十點開始,只要能跟企業(yè)聯(lián)系上的機關(guān),就開始對潮州幫的產(chǎn)業(yè)開始清查,讓他的腦袋都大了。
如果是以前,鐘南天早就暴跳如雷的撥打電話質(zhì)
可是見天他連電話動都沒有動。他也很清楚,這個打電話都沒有,人家敢做,就已經(jīng)坐好了心理準備。
種種跡象的發(fā)生,已經(jīng)讓鐘南天徹底的失去了耐性和理性。索性也不去管公司的事情,讓手下全力要挖出楊華的落腳地點。
最危險的地點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楊華也沒有東躲**,現(xiàn)在也沒有那個必要。他所待的地方就是潮州幫產(chǎn)業(yè)下最大的酒店,而且就在潮州幫總部的對面,隔道相望。
站在房間落地窗面前,楊華掏出了電話撥打給古風。從海城市出來后,就派他去了柬埔寨。要知道真正讓人頭痛的可不是潮州幫,而是楊陽。接到線報,楊陽離開海城市之后,就立刻去了柬埔寨,所以楊華這才讓古風立刻趕了過去。就起碼也要打亂楊陽的計劃,要是李宗賢現(xiàn)在跑到上海來跟著一起搗亂,那可就會影響這邊的進展了。影響事情成功通常是一些小細節(jié),楊華絕對不能允許這些因素存在。
“那邊情況怎么樣了?”楊華問道。
“出了點意外。你們家二少爺這次好像運氣有點差。沒有想到伊拉克方面因為阿布拉被殺動怒,動用了軍隊的力量。眼下正跟李宗賢的部隊對干呢?沒有想到,楊陽這次走了霉運,做了一次你的擋箭牌,有意思?看來做人真是不能做壞事,總是有報應(yīng)的。”古風玩笑道。
事情的確讓楊華有些意外,阿布拉的死必定會惹起伊拉克方面的動亂。阿布拉死在柬埔寨,他的家人肯定是從那個地方開始查起。看來剛剛查出了眉目,楊陽就出現(xiàn)了。這種時候肯定認定是楊陽干的了,沒有想到他為了嫁禍給自己,到頭來還是惹到了自己的身上。
楊陽向來是能用他人的力量,絕對不用自己的力量。看來這次李宗賢再次被他利用了,這才有了古風所說的伊拉克軍隊跟柬埔寨軍隊對干的事情發(fā)生。
“兩方的實力如何?”
“伊拉克比較強一些,但也只限攻守戰(zhàn)。一旦進入到叢林中,那可就是柬埔寨隊伍的天下了。畢竟這場戰(zhàn)斗帶有私人性質(zhì)的。所以并沒有大型武器介入,從眼下的情況來看,沒有十天八天恐怕分不出勝負。”
“這倒是一件好事,他們打得時間越長越好。你看看誰弱了,就幫下忙。如果楊陽介入,就當著他,絕對不能讓這場戰(zhàn)斗快速的結(jié)束。”
這要柬埔寨的戰(zhàn)斗在打響,無就是在給楊華時間,那么就對這邊的情況越有利。對付鐘南天用不了多長時間,但是也要有長久戰(zhàn)的心理準備。
“放心吧!對了,你最好給家中打個電話,慰問一下家中。他們擔心你卻不給你打電話,我的電話都快變成你的熱線了。我親愛的好妹夫,你就行行好吧!”古風在那邊無奈的說道。
“滾!”楊華笑罵著掛斷了電話。
說真的,他是真的好幾天沒有給家中打電話了。家中的幾位美女還是很善解人意的,知道打電話會讓自己分心。也只有從側(cè)面了解自己的消息,難怪古風會頭痛了。關(guān)鍵是古古這丫頭太磨人,古風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按了一下電話上的快捷鍵1,是家中的座機。電話還沒有響一秒鐘,電話那頭立刻就穿出了古古刺耳的聲音。“該死的,是不是你啊!”
“是爸爸嗎?”“給我聽聽,給我聽聽。”“喂,按順序來好嗎?”
電話那頭亂作了一團,楊華沒有著急,靜靜的聽著電話那頭嘈雜的聲音。這聲音聽到他的耳朵中就是美好的旋律,很溫暖,很幸福,有一種讓人流淚的感覺。在吵鬧了一會之后,電話那頭終于安靜下來,穿出了雅麗溫柔的聲音。“還好嗎?大家都想你了。”
“好,我很快就會回去的,讓你擔心了。”楊華含笑的說道,也許只有在跟家人說話的時候,他才會放下偽裝。
“那你要小心一些哦!換她們跟你說話。”
“爸爸,我考試考了一百分哦!”這是東方紫薇。“該死的,回來給我?guī)c上海的棒棒糖。”這是古古。“帥哥,需要美女幫忙嗎?”這是克莉絲。
“要不要老娘帶人殺過去?”這是羅簫嫣。“我的肚子又大了一些,醫(yī)生說是兒子。”這些葉天嬌。“你可別少胳膊缺腿的回來,我們可不要你了。”這是李雪寧。“老公,加油!”這是王彤羞答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