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闊的帶領下,他們漸漸地遠離了沙灘和海邊,在行進了一段時間過后,他們漸漸地走上了一條幾乎已經分不清輪廓的道路上。
格林低頭看著他們腳下的路,他試圖在這地面上發現一些關于這個世界的信息,格林注意到,在這里的地面上,有些已經被風塵掩蓋住的車轍印,是那種很細很細的印子,就像是舊時代中世紀出現過的那些馬車的車輪一樣。不過僅僅有這一個車輪的印子并不能說明什么畢竟從到達這個世界開始,除了一些和他們原本那個世界上一樣的植物之外,他們也只不過遇見了兩種鳥類而已,他們到現在還沒有真正的遇見過一個人,也沒有見到過一個建筑,因此對于這個世界,他們現在仍然是一無所知。
“你們的手上拿的是什么武器?看起來沒有刃,是用來錘的嗎?”拉闊這樣問道,而對于它這樣的問題,格林也不知道該怎么會回答,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格林等人和沙漠鳥拉闊在短短續續的談話中行進了大約兩個小時左右,在交談中,格林也了解到,拉闊是從遙遠的拉闊平原來的,只不過是途徑這個地方,因為它每年都會從這里經過,所以在萊茵港的這片區域中結交了一個朋友,每年拉闊在前方它的目的地薩法拉沙漠的時候,途徑這里都會在萊茵港停留一下,和自己這個一年沒有見的老友喝上幾杯。這幾乎是它每年都會做的事情。不過今年看起來它的時間似乎并不是十分的充足。
“看吧,那里就是約賽夫的住所,這里距離萊茵鎮還是有一段距離的。雖然約賽夫或許可以給你們指引,但是他沒有辦法帶領你們前方萊茵鎮,他現在還在服刑期間,沒有辦法離開他的臨時住所。”拉闊說話的時候伸出自己的翅膀,指著已經出現在眾人視線中的一個小木屋說道。一個看起來孤獨無比的小木屋矗立在那里,在那個小木屋的旁邊,格林可以看見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看起來他十分的悠閑。
“服刑?你的意思是。你的朋友現在處在被囚禁的狀態?”格林問道。
拉闊點了點頭,說:“是的,的確是這樣,他從五年前就在這個地方了。這段時間總,他都不能夠離開這座小木屋周邊的范圍。他沒有告訴過我他究竟要服刑多少時間。”
“這是我見過最悠閑的囚禁了。”格林這樣說道,而他們視線中的小木屋也是漸漸地朝著他們靠近。當然,對于格林來說,他看到的,也只不過是表面而已。
拉闊搖了搖頭,說:“這種囚禁從表面上來看,是要比那些關在監獄中的罪犯要好上很多。但是實際上,這是一種酷刑。
“此話怎講?”很顯然,對于拉闊的話。不光是格林,其他人也是難以理解,他們漸漸地靠近了小木屋,那個叫做約賽夫的家伙,這個時候正躺在一個躺椅上,瞇著眼睛曬太陽,甚至對于漸漸朝著自己的靠近的格林等人,他都未曾察覺到,這是一種十分慵懶的狀態,在她的手邊。放著一個咖啡壺和一個杯子。唯一不足的是,這些器具看起來都是十分的陳舊。當然,這些都只有借助這昆西之輪能力的格林才能夠看到。在這個距離上,其他的人都是沒有辦法看清的。
拉闊開口剛要回答格林的問題,就在這個時候。躺在木屋邊的約賽夫發現了拉闊,同時也看見了格林等人。約賽夫朝著拉闊揮手。看得出來,對于自己這個老朋友的出現,約賽夫的心情還是十分不錯的。他的身上穿著破舊普通的單衣,并且十分的破舊,經過了拉闊這么一番的介紹,約賽夫也是愈看越像是一個囚犯了。
拉闊伸出自己的膀子朝著約賽夫揮舞,然后繼續回答格林的問題。“這是一個獨立的小木屋,并且在這個小木屋的周圍,是一片被詛咒的土地,約賽夫被作為囚犯送往這里的時候,他什么也沒有得到,也就是說,他只有一個人,來到了這片被詛咒的土地。”
格林點了點頭,然后對拉闊說道:“沒聽懂。什么是被詛咒的土地?”
“被詛咒的土地,顧名思義,就是被詛咒過的土地,在這片土地上,很有多種東西都是永遠沒有辦法生長出來的,也就是說,孤身一人的約賽夫沒有任何的生活補給,并且在這片被詛咒的土地上,你永遠也不知道哪種植物永遠都不會發芽。”拉闊這樣說道。
格林再次點了點頭“這次聽懂了。”
“那么就算是種下的植物會有成熟的一天,那么在等待成熟的這段時間中,他還是沒有辦法獲得足夠的食物呀,這簡直就是一件讓人沒有辦法想象的難題。”貝貝拉這樣說道,在她看來,如果自己需要面對的是這種窘境的話,那么她或許會選擇死。畢竟食物的極度缺乏對于貝貝拉來說,的確是一件比死都要難受的事情。
“所以說,這是一種酷刑。對于任何一個被囚禁者來說。”說話間,他們距離小木屋的距離已經很近很近,而站在木屋旁的約賽夫也是滿臉笑容地鉆進了木屋中,不多時他就從木屋中拿出了一些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個個土黃色的杯子。
“我更加關心的是,他最后究竟是怎么活下來的。”莫莉這樣說道,當然,這個問題也是所有人想要問的。
沒等拉闊開口,站在木屋旁的當事人約賽夫笑著做出了回答。
“這要多虧了萊茵河的恩賜,如果沒有這條河,我想我有十條命也不夠死的。”僅僅從神色間,格林就可以看出,這個叫做約賽夫的‘囚犯’是一個十分樂觀的人。
約賽夫手中捧著幾個土黃色的土質杯子,來到小木屋旁的一條小河邊對這些杯子進行清洗,毋庸置疑,這條河就是約賽夫口中所提到的萊茵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