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些干巴巴的東西是水草?它們看起來并不是特別像水中的生物。”貝貝拉指著那堆干干的水草問道,其實她最關心的是,這些東西的味道究竟怎么樣,除了這些以外,貝貝拉什么也沒有興趣知道。
雖然在這段時間中約賽夫說了很多,但是他始終都沒有提及過自己究竟是因為何種原因而被流放到這個地方的,雖然這個時候他沒有說,但是格林對于這一點還是十分感興趣的。.
縱然格林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對于那些犯錯或者是違法的人究竟會采取怎樣的懲罰,但是像約賽夫這樣的流放,至少在他們一路走來,也是沒有見到過的。
貝貝拉說話的時候,約賽夫手里提著幾條已經被風干的魚來到了那堆水草前,將魚放在了上面。“這里可是一個物產豐富的地方。卡米洛的那些家伙顯然沒有料到這一點。”
約賽夫說話的時候,貝貝拉的注意力已經全部集中在了那幾條躺在干干的水草上的干魚。這種叫做魚的東西,她從來都沒有吃過,甚至連見都沒有見過幾次。不光是貝貝拉,格林等人也是如此。
“我們并不想讓消耗你儲備的食物,我想說的是,這樣做的話,會不會讓你日后的食物沒有著落。”格林這樣問道,只不過他并沒有拒絕約賽夫的意思,畢竟所有的人這個時候都已經饑腸轆轆了。
“哦!如果是三年前的話,你們如果這么做的話。或許真的會對我的生活資源造成了威脅,但是現在不同了。我對這個地方已經十分了解了。我甚至已經熟悉了在這塊該死的土地上什么東西可以種出來,什么東西種不出來,所以我并不需要為了暫時的食物而煩心。我現在應該需要考慮的。是一年后我的食物問題,只不過再過幾天,我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約賽夫這樣說道,他表現的十分輕松,似乎在說一件不關緊要的事情,只不過約賽夫最后的一句哈引起了拉闊很強烈的反響。
“我的天,你怎么沒把這件事兒告訴我,如果我明年再經過這里的話。見不到你一定會以為你已經死了。”拉闊這樣說道,很顯然,他對于自己的這個老朋友沒有將這么重要的一件事告訴自己是很的不滿,畢竟在拉闊看來。這的確是一件十分郁悶的事情。
夕陽灑在約賽夫的臉上,或許只有在這個時候,在這個角度上,才能夠看出約賽夫還算是年前的臉孔擁有他本該有的面容。他看著拉闊,笑了笑說:“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是因為你明年就不會再為了這些該死的事情奔波了。你的目標會達成的,我相信,就在這一年。正是因為我對于你絕對的信任。所以就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你,反正我們可能日后永遠也不會再見了。如果你成功了,我被釋放了。那么我們終究只不過是我們各自在生命的某個節點中認識的一個很好的朋友。我覺得這是一個很酷的方式。真是該死,最關鍵的時候。我竟然說漏了嘴。”約賽夫這樣說道,而拉闊很顯然對于約賽夫這樣的解釋并不買賬。
“這可真是一個牽強的理由。”拉闊這樣說道,雖然這樣說,但是它對于約賽夫對于自己的認可也是十分的感激的,因為他一直都在嘗試了再見沙漠蝎帶回拉闊平原養殖,縱然它已經失敗了四次,但是它自己,包括約賽夫,都是相信終有一天,拉闊的計劃是會實現的。到了那個時候,沙漠鳥就不再是一個為了活著而活著的種族了。…,
這是一個偉大的計劃,對于拉闊來說,對于整個沙漠鳥種族來說,都是偉大的。
“這么說,你再過幾天就可以離開這里,解除囚禁了?”格林這樣問道。
約賽夫點了點頭,說:“是的,如果不介意的話,那個時候我可以擔當你們的向導,帶你們去萊茵鎮,當然,你們也可以去卡米洛城,只不過那個該死的城市我沒有辦法再進去了,縱然我重新獲得所謂的只有也是不行的。”他搖著頭說道,然后眼前一亮,對格林等人說道:“如果你們能夠在這里呆上幾天的話,那就太好了,你們一定是上帝派來的,感謝上帝!”
對于約賽夫態度這樣大的轉變,格林和其他人也是一頭霧水。當然,對于約賽夫的邀請,格林還是可以考慮的,畢竟如果可以和約賽夫這個生在這個世界的人相處幾天的話,或許在這個人的身上,他們可以得到一些關于這個世界的訊息,畢竟對于這個世界,格林等人現在還是一無所知的。
“管飯嗎?”。貝貝拉接話道,對于她所關心的問題,她是最為關注的。如果這個條件沒有辦法滿足的話,那么貝貝拉必然是會毫不猶豫地拒絕的。
“那是當然。”約賽夫回答道:“如果是在三年前的話,或許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滿足這個要求,但是現在不同了。”
格林點了點頭,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也是愿意在這里打擾一下的。我們對于這個地方也是一點也不了解。”
“那就這么定了。”約賽夫這樣說道。很顯然,他對于自己身邊突然多出了這么多人還是十分高興的。
“那么下面我們就來為拉闊準備一頓餞行的晚餐吧!”貝貝拉這樣說道,她所想要表達的只不過是晚餐而已,至于是為誰做的,這并不重要。
在約賽夫的指導下,他們架起了篝火,這個時候的天色已經開始漸漸地暗了下來,這個世界和他們之前所在的廢土世界不同,這里的白天和夜晚的溫度并沒有那個世界那么大。約賽夫取出了一個破舊的鍋。
“這也是從這條河的上游漂下來的,撿到這個東西之后,我高興了好幾天,從那天開始我就再也不用總是吃烤出來的東西了。”約賽夫將那個破舊的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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