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的笑聲中有些許崩潰的跡象,她看著格林險些被自己咬斷的手指,眼神中掩飾不住的成就感。這是到目前為止,麗莎對于自己面前這個被認定為畜生不如的男人最好的報復。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蠢貨?!备窳謱⒒熘惿谒蜏I水,以及自己血水的手放在嘴邊,然后將那些不斷往外溢出的血舔干凈。俯身蹲在了麗莎的身邊。伸出一只手,將麗莎裹胸的絲質布料撕開,頓時間巨峰像是被解放了一般,不停地晃動了起來。盡管格林這么做只不過是想要將這視線可及的唯一布料撕下來包扎傷口,但是對于那白晃晃的一片,格林還是不由自主地將自己的視線在巨峰上停留了兩秒鐘的時間。
格林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經過了自己被咬手指這個不小的插曲之后,麗莎的情緒波動值竟然來到了95%的位置,這要比自己之前預期的要樂觀一些。但是一件不那么樂觀的事情就是,在經過自己被咬,以及拔出手指和包扎傷口之后,這個過程已經用掉了六分鐘的時間。也就是說,這還剩下的5%的進度,格林只有九分鐘的時間來完成。
這是一個幾乎沒有辦法完成的事情,當然,任何的事情都沒有絕對的,如果不嘗試不盡力的話,那么一切原本有可能的存在,都在會被泯滅。
因此即便是再這么玄乎,格林都要嘗試一下。畢竟在這之前。自己已經做好了接下來的準備。在格林看來,這樣的舉措,已經是自己最后手中唯一的牌了,而自己的這張牌究竟能不能讓自己贏得賭局,也只有將這張牌打出之后,才能有最后的結果。
城門依舊緊閉,但是雙峰卻被解放,不但如此,這一切對于麗莎來說,有些措不及防。沒有任何的征兆,她錯愕地看著用原本自己包裹身體的布料包扎傷口的格林。
格林用了最快的時間將自己的手指上的傷口包扎完畢,然后將把白色的絲質布料放在自己的鼻子變,深深地嗅了嗅。接下來。就是打出自己最后一張牌的時候,為了不讓悲劇重演,為了不然自己重新淪為任人宰割的小綿羊。現在的格林就必須要扮演一個狼的角色。
他將自己包扎好的手放在麗莎的面前,麗莎作勢去咬,被格林躲開。格林的手慢慢下移,直到被巨峰攔住去路?!斑@是被你咬傷的手,我現在用被你咬傷的手……”
格林說話間,包扎著麗莎的裹胸布的手緩緩地在她的身體上游走,格林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麗莎的氣息開始紊亂。這個時候,格林還剩下七分鐘的好時間。麗莎的情緒波動值達到了96%的值。汗珠從格林的額頭滲出,接下來進度的前進速度,和接下來格林說做的一切都密密切的相關,因此,他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你個變態!畜生!禽獸!”麗莎口中的依然殘留著從格林手指流出的鮮血。
聽到麗莎的咒罵,格林笑了笑,然后用右手掐住了麗莎的顎骨,他使用的力道并不大,但是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麗莎試圖開口說話的話,就會產生疼痛的感覺。
“把我的東西還給我。”格林看著麗莎口中殘留的那些鮮血說道。很顯然,這些從他的手指中流出來的鮮血,就是屬于格林的,而格林所說的自己的東西,也就是麗莎口中的這些鮮血。說話間。他整個人壓在了麗莎幾乎無遮攔的身體上,然后貼近了麗莎的唇。
在格林右手的協助下。麗莎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再咬格林的舌頭的。格林的舌頭在這短短的幾十分鐘內竟然奇跡般地復原了。有了之前的經歷,這個時候的格林已經將麗莎的后路阻斷。
所謂的吃一見長一智想來值得就是這種情況。
格林貼近麗莎有些冰涼的嘴唇,涼涼的感覺。只不過麗莎的口中卻是溫熱的,就如同格林所說的那樣,他在貼住麗莎嘴唇之后,試圖將那些屬于自己的‘東西’吸取出來。他的舌頭在麗莎的口腔中攪拌,而麗莎在牙齒無法咬合的情況下,只能用自己的舌頭試圖抵抗這些。而這種幾乎沒有任何作用的抵抗,反而營造出一種欲拒還迎的錯覺。尤其是對于現在的格林而言。格林十分清楚自己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他有那么一瞬間迷失。由于時間的原因,格林‘取回東西’的這個過程只持續的一分鐘的時間。
格林脫離麗莎的嘴唇,然后將卡在對方顎骨的右手松開,他看著滿臉通紅氣憤異常的麗莎,然后舔了舔嘴唇。留給格林的時間只剩下六分鐘,然而在之前的這一分鐘的努力下,那原本96%的進度,竟然沒有一點的變化。格林斷定在數值進入到95%之后,數據上升的速度再次發生變化。因此,他不能再拖下去了。
“讓我看看你還能平靜多久……”格林舔了舔嘴唇,這樣對麗莎說道。
雖然麗莎被這輪番的變相折磨這么長時間,但是這個時候的她竟然還可以笑得出來,因為想來他已經看出了格林現在有些焦慮的狀態。
“你沒有時間了。呵呵,別白費功夫了。你不會成功的?!丙惿矊W著格林的動作,舔了舔嘴唇。在麗莎現在的這個幾乎無遮攔并且平躺在海草叢中的狀態下,再做出這樣舔嘴唇的動作,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對于處在任何狀態下的來人來說,都是一種十分致命的挑釁。
格林現在只要一個俯身就可以回到之前壓在麗莎身上的姿勢,而現在的他,的確是這么做了。他的身體下壓,并且在和麗莎的身體貼合之后,他可以明顯地感覺胸前的那股柔軟的存在。他的手開始前往還沒有失手的城門之下,這一次,必須要攻陷城門才有可能在限定的時間中,將那該死的數值增加到100%。
“你很可憐?!备窳趾望惿g現在已經幾乎沒有了距離,在這樣短的距離上,麗莎和格林的眼睛對視。麗莎的眼神中滿是蔑視,她用一種極其悲憫的語氣這樣對格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