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杜彩萍師姐玩了一會游戲,又忍不住說道:“黎練霞教練,我不是潑蕭云的冷水,即使蕭云這一次考了黑帶,也報了名,但是他到時,未必有代表海淀區參加易拳道世青賽的資格呢。”
“因為,據說這一次海淀區參加易拳道世青賽的男弟子名額只有兩個,而蕭云與你相比,他絕對不是你的對手。至于那個姜浩明前輩,前段時間蕭云雖然憑運氣打敗了他,但是再來一次真正的決賽,他未必會再次輸給蕭云。”
“更有一個潛規則的就是,這個訓練基地是他們姜氏集團公司投資建立的,申于霞教練屆時絕對是挑選姜浩明前輩,而不會挑選蕭云。這些道理,你也是知道的吧?”
黎練霞教練聽了杜彩萍師姐這一番話,心里不禁顫抖了一下,那寫出來的那一個字,也是有點變形了呢。
那一邊,蕭云和盧實峰也沒有誰,也是在談論著易拳道世青賽的事情。
“蕭云,再過2個月,就是今年易拳道世青賽的時間啦……”
說起這個易拳道世青賽,盧實峰不知道要怎樣對蕭云說好,于是就愣愣地看著他。想了很久,盧實峰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于是就大叫道:“蕭云,我有過辦法,你從今之后,多吃肥肉,少吃青菜,積極的增肥曾體重,提升比賽級別。如此一來,你就能夠避開與姜浩明前輩爭奪那個出賽拳……”
“呃……”
“我靠,好熱。” 蕭云聞言,那剛舉起茶杯喝水的手不覺一抖。原來,他忘記了茶水還是很燙的,就大大喝了一口,剛想咽下去,卻被燙得流出了淚水。
“你怎啦?難道是被熱水燙著啦?”盧實峰見狀,慌忙從床上跳下來,然后對蕭云說道:“一張開嘴巴吧,給我瞧一瞧。我靠,怎么這樣粗心呀,都燙出那水泡啦。等一下,我幫你那藥水來。”
“只是小問題而已,不用大驚小怪。”蕭云卻趕緊對魯實峰說道。
魯實峰卻不理睬蕭云的制止,就從自己的抽屜里拿出一瓶燙傷藥,然后遞給蕭云說道:“這個,你吃了吧,會好很多的。”
蕭云很是感動,就接過了魯實峰那手中的那一瓶燙傷藥。
那一邊,卻說軒轅明幗指指自己的后背,呼延揚威幫他搓了起來。
軒轅明幗說道:“怎么樣,我背部的肌肉還夠結實吧?”
呼延揚威拍了軒轅明幗的背一下,就說道:“結實有什么用,還不是花架子。”
軒轅明幗說道:“別來勁,我今天是狀態不好。”
呼延揚威說道:“又是因為你那個藍花書包?”
軒轅明幗說道:“你少提這個。”
呼延揚威笑了起來:“嘻嘻……”
軒轅明幗說道:“哎,對了,明天有個畫展,去看嗎?”呼延揚威說道:“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還不如多睡會,看什么畫展,浪費時間。”
軒轅明幗回頭看了呼延揚威一眼,搖搖頭,就說道:“沒情調。”
呼延揚威也搖搖頭,就說道:“附庸風雅。”
呼延揚威繼續幫軒轅明幗搓背,劉海粟畫展展廳,來參觀的人絡繹不絕。
軒轅明幗認真的看著展出的畫作,忽然,他的眼睛停住了。
展館里有很多空置的畫框,作為場景的點綴設計。柳淑霏就站著畫框另一側,認真的看著一幅畫,從軒轅明幗的角度看去,透過畫框,柳淑霏仿佛就是一幅美麗的圖畫。柳淑霏的余光注意到有人看自己,她轉頭看去,也看到了軒轅明幗。
柳淑霏羞澀的對軒轅明幗一笑,越發顯得優雅動人,軒轅明幗走到柳淑霏身旁。
柳淑霏說道:“真巧。”
軒轅明幗和柳淑霏兩人一起開口,不禁都笑了起來,氣氛一下子輕松了很多。
軒轅明幗說道:“看什么呢?這么專注。”
軒轅明幗看向旁邊的畫,也不禁呆住了。
那是一幅南方風景圖,畫中斑駁的墻壁,古舊的老樹,潺潺的溪流,都讓軒轅明幗神往,不由的發出幾聲贊嘆。
軒轅明幗說道:“真美!沒想到劉先生除了雄渾奔放的黃山組畫,卻也有這般不失細膩雋永的風景畫作。你看,石水相間,剛柔并濟。兩者相擊,必生妙音。”
柳淑霏說道:“是啊,你再看整幅畫的用色,色彩的冷暖、濃淡、潤燥、清濁,以及色與色的過渡、色與墨的渾化,無不恰到好處,不差分毫。”
軒轅明幗說道:“嗯,色彩鮮活靈透,彌漫著一種靈氣。既極富生命感,又不失自然神韻。真可謂信筆點染,天趣妙成。簡直完美!”
兩人一唱一和,完全沉浸在畫作的藝術世界里。
柳淑霏說道:“如果能去一下畫中風景,多好。”
軒轅明幗說道:“是啊,能去一下畫中風景,多好。”
兩人喃喃的說著,不禁對視了一眼,酒店里,軒轅明幗和柳淑霏相向而坐,面前的飯菜已經吃去大半。
軒轅明幗舉起盛有紅酒的酒杯。軒轅明幗說道:“來,為了那副畫,再干一杯!”
柳淑霏也端起酒杯,兩人碰杯共飲,軒轅明幗說道:“沒想到,柳小姐對繪畫有這么高的造詣。”
柳淑霏說道:“許先生才是行家,是我造次了。”
軒轅明幗說道:“你過謙了。我只是從小就對美的東西感興趣,無論是美景,還是美人。”
軒轅明幗說完,兩眼盯著柳淑霏。
柳淑霏莞爾一笑,并不看軒轅明幗。
柳淑霏說道:“原來許先生也有這一個雅興。自古以來,江山、美人,男人至少會醉心于其一,不知你是哪種?”
軒轅明幗:“美人。”
軒轅明幗不假思索的說完,依舊盯著柳淑霏。
卻說蕭云吃了魯實峰給的燙傷藥,藥效不是很好,剛想睡覺,誰知那個蘇雨晴因為睡不著,就跑過來了。
當知道蕭云因剛剛喝了熱水口燙出泡之后,心里很是疼痛呀,就對蕭云說道:“我媽媽有一種很好的燙傷藥,我帶你去找她。”
“不好吧?你媽應該睡了吧。”蕭云說道。
“我媽哪有這么快睡?她每晚都要追那個韓國肥皂劇的,不看到深夜2點,是絕對不肯休息的。”蘇雨晴說完,就拉著蕭云來到她媽媽的房門前喊道:“媽媽,你沒睡吧?”
“睡什么睡?電視劇還沒看完呢。”蘇雨晴媽媽一邊看著韓國肥皂劇,一邊不耐煩地說道,她怪蘇雨晴打擾了她看電視劇的樂趣。
“是蕭云剛才不小心喝了熱水,燙著嘴巴了,我來幫他拿點藥。”蘇雨晴說道。
“那就來吧,藥在抽屜了,你自己去拿吧。” 蘇雨晴媽媽不耐煩地說道。
“好的。”蘇雨晴拉著蕭云就推門進去了。
“你們來看吧,恰好有廣告啦。”看見蘇雨晴和蕭云進來了,蘇雨晴媽媽就開心地對他們說道。
“咦,是什么廣告?”蘇雨晴很是驚奇地問道。
“不知道呢,你們自己看。”蘇雨晴媽媽說道。
蘇雨晴和蕭云聞言,慌忙朝電視機的屏幕看去,但見這個時候,恰好播放一則護發素的廣告,是一個國際知名的品牌。
突然,一個身穿黑帶的易拳道武服的少男凌空飛來,然后一腳踢飛那一瓶護發素。但見那一瓶護發素滿空飛濺,然后就飛濺到一個少男的頭上,于是他那一頭烏黑閃亮的頭發,就發出晶瑩的光彩。
最后,那廣告就定格在那一個少男右手豎起來的拇指上。
“咦,這個人,不就是那個姜浩明前輩?”蘇雨晴眼尖,居然認出了這個少男就是姜浩明前輩。
蕭云卻看得這一則廣告發了呆,這個姜浩明前輩不但易拳道技藝很好,還很出名和有錢,現在去做了很多的廣告,也變得更加的有錢了。
蕭云也知道,這個訓練基地是姜浩明家族投資的,按照潛規則,今年訓練基地的2個男弟子初戰易拳道世青賽的名額,應該是黎練霞教練和這個姜浩明前輩。
所以,剛才魯實峰建議蕭云增肥,就是要避開姜浩明前輩這樣的同一個級別。
假如不這樣做的話,由于姜浩明前輩的存在,蕭云想獲得那個出賽拳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額,我還說是播放啥廣告呢?原來是這個男人的護發素。這有啥好看啊,換臺。”蘇雨怕蕭云看見姜浩明前輩會傷心,于是就故意說道。
蘇雨晴媽媽卻不開心地說道:“你想換什么臺?這個臺,一會兒還有我喜歡看的電視劇呢。再說吧,這個可是姜浩明前輩做的廣告呀,有什么不可以看的呢?”
“我就是討厭看什么廣告的,全部是虛假的,沒有一個是真實的。”蘇雨晴卻氣鼓鼓地說道。
“蘇雨晴,你知道嗎?虛假不虛假不重要,關鍵是做廣告可以攢大錢。我每天都看見姜浩明前輩做得廣告,幾乎每天都是不同的內容,有食品,藥品,還有化妝品,這個護發素,今天才播放的呢。”
“蘇雨晴啊,你做人,人家做人,你看人家姜浩明前輩,他一年掙了多少廣告費,多有能耐,但是你,只是懂得花我的養老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