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學(xué)剛嘆了口氣,仰起頭,看了看天花板。
李筱雨一看馮學(xué)剛有些心動,連忙快走兩步說道“當(dāng)然,如果您能放李飛一馬,我保證,一週之內(nèi),W省所有小幫派都會來警局自首,到時候您打黑除惡的形象一樣會樹立在人民心中,當(dāng)然在這些小幫派自首之後,W省就不會再有鬥毆事件了?!?
馮學(xué)剛擺擺手說道“讓我想想。”
李筱雨微微一笑說道“馮省長,時間可是有限的,W省隨時會亂!”
說罷,李筱雨和鬼面一前一後離開了省長的別墅。
“現(xiàn)在去哪?”走出別墅的鬼面問道。
“去Y省,既然是W省和Y省聯(lián)合打黑除惡小組的話,只搞定W省省長一人是不行的,Y省的省長樑廣偉也得去拜訪一下?!?
“這個樑廣偉生性好色貪財,倒是比較好對付。”鬼面把耗子發(fā)來的信息告訴了李筱雨。
“李飛說過,這樣的人最好對付,只要馮學(xué)剛放人,樑廣偉給他一些好處應(yīng)該沒有多大問題?!崩铙阌曜谲囇e說道。
兩人開著車疾馳在公路上,直奔Y省而去。
再拿出高達(dá)五百萬的賄 賂金之後,樑廣偉這才鬆口答應(yīng)不再找李飛的麻煩。
李筱雨道了一聲謝,帶著鬼面離開樑廣偉的別墅,順手將一支錄音筆遞給鬼面說道“剛纔在屋裡的對話全在這裡面,這以後就是要挾樑廣偉的砝碼了,小心放好。”
接過錄音筆,鬼面小心的裝進(jìn)上衣口袋,點(diǎn)了點(diǎn)頭。
搞定了這兩位省長之後,李筱雨和鬼面這纔回到別墅,等待著李飛的消息。
三天後,被捕的李飛依然沒有從警局裡走出來,這時的李筱雨有些坐不住了,這馮學(xué)剛到底在想些什麼?
走到別墅的客廳,李筱雨打通了撕虎的電話
“喂。”
“嫂子,找我有事?”
“恩,李飛還沒有出來,吩咐手下的弟兄,讓W(xué)省亂起來?!?
“亂起來?”撕虎問道。
“恩,咋幾家店面,殺幾個人,製造一些鬥毆事件,這些不用我教你了吧?”
“知道了?!?
“記住別玩的太過火,不然不好收場了。”說罷李筱雨掛斷了電話。
隨著她的這一個電話,原本安靜的W省瞬間亂了套,由於撕虎突然將蝮蛇會所在的一塊地盤讓出,W省的幾個小幫派爲(wèi)了爭搶這塊地盤大打出手,一時間W省再次陷入黑社會惡性案件的風(fēng)口浪尖。
就在W省陷入動亂之後的兩天,李飛被帶走的第五天,W省省長打通了李筱雨的電話。
“喂?!?
“馮省長,您好啊?!?
“李飛我馬上就放,讓你的人收手吧?!瘪T學(xué)剛說的很直接。
“馮省長啊,那些可跟我們沒關(guān)係啊,都是些小幫派在火拼啊,當(dāng)然如果李飛回來了,那些幫派自然會去警局自首的。”
“希望你們好自爲(wèi)之?!瘪T學(xué)剛掛斷了電話,朝著被羣衆(zhòng)圍的水泄不通的省廳警局走去。
到了警局之後,這位W省的省長第一次見到了這個不可一世的蝮蛇會老大李飛。
兩人對視一眼馮學(xué)剛說道“出去之後不要再讓你們的人惹事了,W省不準(zhǔn)再有流血事件發(fā)生。”
李飛何等的聰明,聽到馮學(xué)剛這麼說,當(dāng)即明白了李筱雨是用什麼方法去遊說的這位省長,臉上微微一笑朝著身旁的警察出雙手。
那警察看了看馮學(xué)剛,得到馮學(xué)剛肯定的眼神之後,拿出鑰匙打開了李飛手上的手銬。
李飛晃了晃手腕衝著馮學(xué)剛禮貌性的笑笑說道“這個世界一直都是有兩套秩序在運(yùn)行,一套是你們的法治秩序,一套是我們的地下秩序,任何一方出現(xiàn)了差錯,社會就亂了。”
馮學(xué)剛坐在那裡,沒有說話,也沒有表情,用沉默回答了李飛。
看到馮學(xué)剛這個樣子之後,李飛拿起桌上自己的外套,瀟灑的甩在肩上,右手插著口袋,走出了警局的大門。
警局門口,鬼面早已經(jīng)開著車等在了門口,看到李飛出來,連忙從駕駛室出來爲(wèi)他打開車門。
李飛走到車前掃了一眼著警局門口圍著的羣衆(zhòng),一眼便看出裡有不少都是撕虎的手下,當(dāng)即微微一笑擺擺手說道“都散了吧,沒事了?!?
聽到李飛這麼說,衆(zhòng)人一陣歡呼,漸漸的褪去,李飛看著退去的人潮,無奈的笑著搖搖頭,這個李筱雨鬼點(diǎn)子還真不少。
坐到車上之後,早就等在車後座上的李筱雨忽然勾起身子,一把摟住了李飛的脖子“這兩天在警局睡的好嗎?”說著衝著李飛的脖子親了一口。
“還行,就是牀挺硬的。”李飛一把摟住李筱雨的腰,伸手摸在了她的翹 臀上。
“討厭,一出來就欺負(fù)人家?!崩铙阌陭舌烈宦?。
李飛呵呵一笑問道“你是不是拿W省的小幫派搞小動作了?”
“哇,老公你好聰明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李筱雨假裝吃驚,她知道自己這點(diǎn)小把戲李飛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說說吧,條件是什麼?”李飛問道。
“讓W(xué)省的所有小幫派去自首。”李筱雨說道。
“自首?”李飛眉毛一挑,如果說要不動聲色的把這些小幫派做掉,對於現(xiàn)在的蝮蛇會來說並不是難事,如果讓他去自首,可就不容易了,畢竟這些幫會的老大沒有人願意乖乖的坐牢。
“恩,剩下的我就不管了,看你的拉,老公。”李筱雨一把摟住李飛的身子,把頭枕在了李飛胸前,聽著李飛的心跳聲,感覺自己好幸福。
“好吧,先不回別墅?!崩铒w說著
“去哪?”開車的鬼面問道。
“隨便找一個小幫派,咱們?nèi)グ輹幌聠h,既然筱雨都已經(jīng)給我下任務(wù)了,早些完成省的她嘮叨。”說著李飛伸出手指颳了一下李筱雨的小鼻子。
“討厭!”李筱雨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鬼面聯(lián)繫了撕虎之後,開著車朝著W省一家看起來並不大的酒吧開去。
酒吧門口撕虎帶著手下早已經(jīng)等在那裡,李飛從車上下來之後,衝著車上的李筱雨擺擺手說道“你就別跟來了,十分鐘就完事了。”說著關(guān)上了車門,帶著撕虎和鬼面等人走進(jìn)了這家酒吧。
這間酒吧顯得十分蕭條,裡面幾個男青年坐在酒吧的吧檯上喝著酒,兩三個舞娘在臺上動作僵硬的扭動著身子,酒吧裡寥寥數(shù)人的目光也沒有被她們吸引,看著這蕭條的酒吧,李飛搖了搖頭,現(xiàn)在這些小幫派的生存空間真的不大了。
看到李飛等人進(jìn)來,一名中年男子從酒吧的後臺走了出來,後面跟著四五個壯漢,衝著李飛拱拱手說道“沒想到我們這個不起眼的小幫派也能引起蝮蛇會老大李飛的注意!”
這名中年男子就是W省幾個小幫派之一,暗幫的老大薛林,早在李飛一進(jìn)門的時候,他就從監(jiān)控攝像頭上認(rèn)出了李飛。
“你就是暗幫的老大吧”李飛問道。
“不錯,我是薛林,不知道蝮蛇會這個時候來我這酒吧是什麼意思?我們暗幫並沒有招惹過蝮蛇會,之前的小幫派聯(lián)盟的事情我們暗幫也沒有參與?!毖α诛@得十分客氣。
“哦,我這次來是想讓你去警局自首,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省長大人,要在一個月只能讓W(xué)省所有的小幫派全部到警局自首?!?
聽到李飛這麼說,薛林當(dāng)即大怒,說道“你們蝮蛇會也太他媽欺負(fù)人了吧?!?
而他身後的一個壯漢更是猛的向前走了一步,揮起拳頭就要朝著李飛砸去,“噗…”拳頭剛剛擡起來,一把狹長的唐刀在剎那間洞穿了他的心臟,由於速度太快,穿透他身體的刀刃上並沒有留下一絲血跡。
那壯漢不可意思的看著這把正在抽空自己體力的唐刀,眼中閃著濃濃的不甘低下腦袋。
鬼面冷冷的看了壯漢一眼,猛的將唐刀從他身體裡抽了出來。
“你看,咱們有話不能好好說嗎?”李飛瞥了一眼死掉的壯漢說道。
薛林看到身邊的小弟被鬼面一刀捅死,猛地一驚,瞪大恐懼的雙眼連連後退三四步,不敢相信的看著李飛身後一臉陰冷的鬼面。
這速度,力度,還有這詭異恐怖的極致的身法,就算是自己和身後的小弟一起上,也只有死的份,實(shí)力差距太大了。
“李飛,你……”薛林話說道一半,只覺著眼前一花,脖子上便傳來了冰冷的涼意,一把唐刀已經(jīng)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而身後的幾名大漢則是被撕虎破體而出的血腥氣勢壓制,不敢輕舉妄動。
握著唐刀的李飛站在薛林身後小聲說道“好好想想,是去自首,還是去見閻王。”說著李飛手下微微發(fā)力,架在薛林脖子上的唐刀緩慢的滑進(jìn)皮膚。
此時的薛林額頭上冷汗直冒,顫抖的說道“我去自首!我去自首!”
聽到薛林這麼說,李飛臉上掛起一絲笑容放下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唐刀說道“薛老大還是個識時務(wù)的人,自首最多判你個四五年就出來了,沒必要因爲(wèi)這些事情丟了性命?!?
解除了危機(jī)的薛林,兩腿一軟坐在身旁的椅子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說道“讓我安排一下家裡人行嗎?”對於這個並不過分的要求,李飛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可以。
薛林拿起了電話,“喂,老婆,我在銀行裡有一筆六十萬的存款,你去取了吧,照顧好家裡,我要離開幾年?!?
等著薛林把家事安排妥當(dāng)之後,跟著撕虎坐上了撕虎的轎車,朝著警察局駛?cè)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