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嫵走進(jìn)了後也看到了林東,她的臉色頓時一怔,
很快,她笑了笑,檀口張啓,說道:“小靈,這就是你的朋友啊?怎麼不介紹介紹?你可真是會藏私,認(rèn)識這樣一個大帥哥也不跟姐姐說一聲,還怕我搶去了不成?”
白小靈臉頰微紅,她惱聲說道:“嫵姐,你說的什麼話啊?他是我同事林東,是炎黃組織地組的,很厲害的哦,歸元境宗師都不是他的對手呢。”
“炎黃組織?”
白嫵唸了聲,眼中閃過一抹異色,以她的身份,自然知道炎黃組織的存在,隨即她看向林東落落大方的伸出右手,說道:
“你好啊,我叫白嫵。”
林東也連忙站起身,伸手過去與白嫵輕輕一握,入手的rou 軟細(xì)膩?zhàn)屗坏貌桓袊@於這雙玉手的保養(yǎng)得當(dāng)。
隨即林東笑著說道:“嫵姐你好。吃飯的時候小靈已經(jīng)介紹過嫵姐,說嫵姐不僅能力出衆(zhòng),更是難得一見的大美女。此番一見,豈止是是難得一見,簡直是世間獨(dú)有呀。”
白嫵臉色一怔,來自於男人的誇讚之詞她已經(jīng)聽過了無數(shù)次,但像是林東這樣,初次見面就如此熱捧的,還真是頭一次見到。
白小靈沒好氣的笑了笑,說道:“嫵姐,這傢伙就是這副德行,嘴巴跟抹了蜜一樣。我總結(jié)了他身上的三條特性,那就是嘴甜、臉厚、無恥!”
“是麼?”
白嫵看了眼林東說道,“那隻能說人不可貌相了,他第一看看上去還是挺老實(shí)的嘛。”
“嫵姐,你這話就說對了。這女人一定要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覺。否則,女人的第六感要之何用?第一眼的感覺就是第六感的體現(xiàn)。”
林東開口,一臉的正兒八經(jīng),接著說道,“嫵姐你的直覺很準(zhǔn),我的確就是一個本性純良的男人,是個老實(shí)人。”
“你老實(shí)個屁,寧願相信鬼也不會去信你。”白小靈白了林東一眼,哼了聲。
白嫵不禁莞爾,她說道:“林東,我跟小靈是好朋友,今晚認(rèn)識你也很高興。我就借花獻(xiàn)佛,用你們的酒水敬你一杯如何?”、
“嫵姐客氣了。”林東笑著。
白嫵坐了下來,倒了杯酒後開始與林東和白小靈喝著。
她接連喝了三杯紅酒,仍舊是面不改色,從中也窺出她自身的酒量絕對是很不錯的。
隨著她的到來,一瓶紅酒很快就喝完了。
白嫵明顯是覺得紅酒不夠帶勁,她讓人立即送過來一瓶皇家禮炮80年,如此陳釀的威士忌堪稱是酒中精品,市面上的價格已經(jīng)超過二十萬。
白嫵拿出這樣的美酒,可以說是用來款待林東和白小靈了。
“來,我們繼續(xù)喝。”
白嫵笑著,心情似乎顯得很愉悅。
這頂級的威士忌酒水倒入杯中,已經(jīng)有股芳香瀰漫而出,林東喝了一口,那口感宛如“香水”一般,有核果味、花香和煙燻味均勻結(jié)合的迷人香氣,入喉帶有深沉、甘美、醇郁、令人迷醉的歡愉享受。
雖然不是修仙之人喝的仙釀,但是這樣的美酒對於普通人而言,可不是輕易能夠品嚐得到的。
不知不覺間,一瓶皇家禮炮也要見底了,就在這時,外面猛地傳來一陣陣的劇烈吵雜聲,緊接著——
砰!砰!
傳來急聲劇烈的聲響,像是砸東西的聲音。
白嫵的臉色微變,她柳眉微蹙,猛地站起身,朝外走去。
林東和白小靈兩人相互看了看,也跟著走出包間。
白嫵風(fēng)風(fēng)火火走出來的時候,正看到隔壁的包間中傳來了陣陣呵斥聲,隱隱還有著抽泣聲傳來。
這讓她臉色一寒,快步走了過去。
走到包間門口一看,包間內(nèi)有著七八名男子,一個個顯得神色不善,此外有兩個女服務(wù)員倒在了地上,其中一個更是顯得衣衫不整。
包間中一個黑衣男子正伸手緊緊地抓著那名衣衫不整服務(wù)員的手臂,口中不斷地發(fā)出“八嘎八嘎”的咒罵聲,那名女服務(wù)員極爲(wèi)的無助,口中發(fā)出了陣陣啜泣聲。
看到這一幕,白嫵怒由心生,她冷喝而起。
“這是怎麼回事?”
“嫵姐。”
那兩個女服務(wù)員看到白嫵後,如遇救星般,紛紛喊出聲來。
包間內(nèi)的這些臉色不善的男子聞聲後朝著門外看去,當(dāng)那一雙雙目光定格在白嫵那張芳華絕代的玉臉上的時候,從他們的眼底深處明顯有著一絲絲炙熱之意在瀰漫而出。
這時,一個男子朝前走來,約莫在四十歲左右,臉色精明,一看便是個圓滑之人,他說道:“請問是鴻軒食府的嫵姐嗎?”
“是我。你是誰?鴻軒食府的服務(wù)員得罪到你們了嗎?爲(wèi)什麼要欺凌兩個女孩?”
白嫵玉臉籠霜,寒聲問著。
“我叫付明,是薛銳少爺身邊的人。今晚我是代薛銳少爺接待這些來自於東洋的客人。其間,發(fā)生了一些誤會,因此還請嫵姐不要見怪。”這個自稱爲(wèi)付明的男子說道。
“薛銳?”
白嫵皺了皺眉,薛銳她倒是不陌生,是薛家大少,在燕京也是名聲在外,而薛家則是燕京五大家族之一。
這才說道,“薛家大少薛銳嗎?這些人都是東洋人?事情的起因又是什麼?”
付明笑著說道:“嫵姐,是這樣的。當(dāng)時這個服務(wù)員端湯上來的時候,湯汁不小心灑落在了渡邊先生的衣服上,渡邊先生數(shù)落了幾聲。也許是出於語言不通,這才發(fā)生了一點(diǎn)誤會。”
“即便如此,鴻軒食府可以依照規(guī)定來做出補(bǔ)償。可你們動手打人又是怎麼回事?她都衣衫不整了,你們這是想要當(dāng)場拔衣服嗎?”
白嫵開口,走到那名衣衫不整的女服務(wù)面前。
那個東洋人仍舊是抓著這個女服務(wù)員不放手,白嫵走過來後叱喝了聲:“拿開你的手!有什麼事情可以好好商量,但我決不允許你們肆意欺負(fù)我的員工!”
“八嘎!”
這個東洋人正是付明口中所說的渡邊小野,他盯著白嫵,那目光顯得肆無忌憚的在白嫵那性感妖嬈的身段上看著,目光流露而出的那股貪婪不加掩飾。
“度邊君,大家各退一步,算是薛少一個薄面吧。”
付明走過去,用著一口日語說著。
渡邊小野鼻端重重地哼了聲,這纔不情不願的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