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這些都是對于其他人來說,而蕭逸自己知道,自己身懷上古無名道書,道書的主人還是個上古仙人,煉丹狂人,這書里有他一生的煉丹心血。就連仙人恐怕都會動心。蕭逸知道,自己要煉制百分之百成功率五品丹藥,不會太久的。
想要多點煉丹的機會增加煉丹的經(jīng)驗,蕭逸早想好了,跟龍組合作。到時候不但有大把煉丹的機會,還能賺多多的靈石
蕭逸煉制了近八個時辰的丹藥,都是一品丹藥,也就幾十顆,這些丹藥可不比血療丹還有爆靈丹,都是一品丹中的極品。蕭逸聚精會神的也只煉制了幾十顆。
“還有好幾百顆一品丹藥,一百多顆培元丹,跟大批精元丹,有得煉了!”蕭逸無奈的苦笑出聲。看了看外面,天已經(jīng)大亮了。等蕭逸將丹爐收了起來,鄭天輝跟洪振乾兩人也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
三人又再次幾乎是最慢到場的。
鄭天輝一來到會場,就立刻跟那個慕容煙眉來眼去(其實是在眼神交流,互相關(guān)心)的,看得洪振乾一陣惡心,而蕭逸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用某些“名言”來說就是,“大敵”當(dāng)前還在談情說愛。
真武再次充當(dāng)“主持人”的角色,一上臺就是說些激情高昂的話語,激起大片熱情。讓現(xiàn)場更是熱血沸騰。
其實,說來,蕭逸有點同情這個真武,做為一個金丹修士,竟然能落下臉來做一個外事總管,還不能進入昆侖內(nèi)部□□,做個長老還是專心修煉,現(xiàn)在甚至還要當(dāng)個“主持人”,真不知道這群昆侖的話事者都在想什么?
不過,蕭逸也暗暗佩服昆侖派的手段,蕭逸注意真武那么久日子,竟然沒有看出真武眉宇間有任何的不滿。
也不知道,這群老家伙耍了什么手段,讓真武一心這么做。
不過,蕭逸倒不怎么關(guān)心這個問題,在他想來,或許真武欠了昆侖派什么,或者昆侖派一直給著真武不錯的待遇。
接著,鄭天輝跟巖空兩人在真武的示意下,已經(jīng)上了擂臺,還沒開打,蕭逸就看到兩人的眼神已經(jīng)在廝殺了。就差沒出現(xiàn)電視中的那些因為眼神接觸而摩擦出的電花了。
“好啦,接下來這場龍組的暴龍跟蜀山派的巖空的比賽,誰勝也就意味著三強,三強就意味著豐富的獎勵,現(xiàn)在,比賽開始!”真武氣勢凜然的吼了一聲后,就出了擂臺,站在之前那個觀戰(zhàn)的位置,那個位置就在擂臺旁邊。
那個角度也可以最快的出手,如果擂臺有什么變故的話。其實,真武不但要當(dāng)個“主持人”,還要監(jiān)督擂臺的突發(fā)事件,有必要的時候要以最快的速度出手。
還沒開場,臺下卻已經(jīng)是議論紛紛了。
“真不知道誰會贏呢?蜀山的劍法很強,殺傷力又深,但是暴龍也很強悍啊。今天的比賽真是有趣,沒想到龍組竟然能走到這一步,實在是讓人意外啊!”
“說的也是,也不知道龍組什么時候請來了兩頭猛龍,看他們彪悍的樣子,我就不由的一陣沖動!呃,我的意思是激動。”
“我看,還是暴龍的勝率高一點,他的槍法強的不像人,而且,從頭到尾也使用兩個招式而已!肯定還有后手。”
“說起來,那乾龍似乎也就兩個招式呢?難道他們都有藏私么?看來不一般啊,我也覺得可能暴龍的勝率大點,而且后面乾龍的比賽可能勝率大點,看來龍組要是真的贏了,這三強就給他們拿了兩名,真是可怕啊!”
“那可不一定,你們看,巖空之前的比賽,劍法多么的凌厲啊。而且,似乎都沒有受傷過呢?看來勝負(fù)難分啊!”
“管他這個干嘛,比賽開始了,大家看比賽,很快就可以知道了,而且比起結(jié)果,我更在意過程。”
從上臺到現(xiàn)在,鄭天輝就一直跟巖空眼神交流,而巖空還外加那奸詐惡心的奸笑,讓鄭天輝有一種沖過去,將把臭打一頓后,扔到海里的沖動。他實在不喜歡被人這樣盯著。
“嘿嘿,沒想到真是天遂我愿。竟然真的讓我在這里碰上你,不過我還是很意外,沒想到你這個龍組的半吊子竟然可以走到這里。現(xiàn)在,正好,你不是很想沖進前三強,獲得靈器跟大批獎勵么?我就讓你在這里倒下,讓你知道你根本沒有資格奪得靈器的獎勵!”巖空兩眼露出奸惡的眼神,嘿嘿的笑了兩聲道。因為巖空現(xiàn)在沒有擺出猙獰的模樣,讓蕭逸懷疑這個家伙是不是說笑。
鄭天輝實在沒打算跟眼前這個家伙廢話,直接拿出流火,扛在肩上,冷笑道:“你打不打啊。那么多廢話,你多說一句話,我就覺得惡心。”
“呃!”此話一出,巖空好像被人掐了脖子一樣,說不出話來,還沒來得及發(fā)怒,鄭天輝已經(jīng)撲來,手中長槍刺殺而來,大有一槍將巖空擊殺的氣勢。
這一槍來得太是突然,巖空一下就頓時手足無措。連忙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個看似古代士兵用的圓形盾牌,竟然還是寶器,一下就祭了出來,頓時立刻盾牌漲大幾倍。
“砰!”的一聲巨響,鄭天輝這一槍被盾牌擋了下來,頓時也是一震晃動后,盾牌上立刻多了一個小坑。但是這盾牌卻也沒因此而報廢,看起來似乎沒什么大礙。
“那么怕死還在那里吼著要報仇,真是不自量力。”鄭天輝趁著這個時候大聲諷刺道,話音很大聲,臺下的觀眾都聽得一清二楚。
在鄭天輝的意料當(dāng)中,臺下噓聲連連,看似都在笑話巖空。
巖空這一聽,頓時勃然大怒。原先因為鄭天輝突然出手,他才一時手足無措的。因為鄭天輝速度太快,想用劍招來抵擋那是不可能的,千鈞一發(fā)只能祭出揚天盾。卻沒想到被鄭天輝笑話,更是遭到那么多人的噓聲。頓時火就不大一處來,加上鄭天輝剛才還說了自己的弟弟,一下就刺激到了巖空。
“找死!”巖空一吼,頓時從乾坤袋祭出三把飛劍,一把靈器,兩把寶器。
三把飛劍一飛出乾坤袋,巖空一伸手就直接抓住那把靈器,另外兩把寶器則是纏繞著巖空飛轉(zhuǎn)起來。像兩個守護的將軍的將士一樣。
“你竟然敢這樣戲弄我,我絕對要把你打殘,為我弟弟報這個仇!”巖空一臉猙獰的看著鄭天輝。
鄭天輝等的就是這一刻,冷笑道:“你現(xiàn)在這個表情才像壞人嘛!呵呵,三把劍,不錯啊!氣勢是夠了,不過不知道招式威力怎么樣?”鄭天輝話音一落,再次撲去,人隨槍走,氣勢驚人。
鄭天輝要的就是巖空這個表情,因為鄭天輝通過那么多比賽的研究,之地蜀山劍法雖然威力驚人,但是消耗的真元也很大。鄭天輝將巖空激怒,就是為了讓巖空這家伙頭腦發(fā)熱,一出手就是猛攻,而自己就是用最少的真元抵擋或躲閃過所有的攻擊。然后等真元巖空真元消耗的差不多的時候,自己就在次以猛烈的攻勢還擊,打的巖空措手不及,一舉擊敗,讓他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然后將這家伙的自信心直接打下谷底。
果然,不錯所料,這家伙一出手就是三把劍,雖然不知道三把劍的威力如何,但是鄭天輝知道真元肯定消耗很大。
如此緊密的心思,可謂兇悍,當(dāng)然,不知道的人自然看不出門道,也看不到鄭天輝真正的可怕之處,這家伙不管什么知識,好的也吸收,不好的也吸收,狠毒的也吸收,狡猾的也吸收。一臉人畜無害的模樣,其實比禽獸還有禽獸。
巖空怒喝一聲,腳下一跺,頓時那塊揚天盾立刻化為二十一塊籃球大小的盾牌,圍繞在巖空的周身。緩緩的旋轉(zhuǎn)起來。像極的保護主人的護衛(wèi),而兩把寶器則是升高了一些高度,劍尖直指鄭天輝,做出一副攻擊的姿勢。
“我要讓你知道什么叫作后悔!蜀山劍法!三才劍。”巖空一劍直指鄭天輝,也是絲毫不畏懼的迎上鄭天輝。頭上兩把飛劍也是同時射了出去,殺向鄭天輝。
鄭天輝一槍刺去,卻是單純的力量,沒有用上真元。但是看樣子,誰都保不準(zhǔn),這一槍完全能將一堵墻洞穿,更不要說是人了。
兩人迎頭一個照面,卻已經(jīng)是打的不可開膠,只見巖空手中一把飛劍,頭上兩把飛劍,對上鄭天輝的一桿長槍。
巖空手上的每一劍刺出砍去,頭上的那兩把飛劍,卻仿佛跟巖空手上的飛劍說好一樣,一劍一劍不斷的殺向鄭天輝,三把飛劍,就仿佛三道流光,不為什么,就只為傷得鄭天輝,巖空也不用飛劍抵擋、防御,身上的二十一塊小盾牌,每次都仿佛有靈性似的能準(zhǔn)確的擋下鄭天輝的長槍。
鄭天輝此時就好像對上四個人一樣。說那個攻擊,一個防御,簡直就是攻勢猛烈,外加銅墻鐵壁。但是鄭天輝依然能單靠一根長槍還有的力量抵擋下所有的攻擊,而且還能反擊,這簡直就已經(jīng)是奇跡了!
鄭天輝手中的長槍被他舞的猶如一條火龍,騰上涌下,翻騰倒海。一槍擋下三劍。
這種場面,可比那些法術(shù)跟飛劍飛來飛去的精彩多了,戰(zhàn)況激烈,看的觀眾又是緊張又是激動,好像上面在進行危險廝殺搏斗的是自己一樣。
“喝!”鄭天輝一桿長槍一個橫掃千軍,再次將兩把飛劍掃飛出去,一槍刺向巖空胸膛。巖空一見,也是一發(fā)狠,一劍絲毫不留情的也砍向鄭天輝脖子。
兩人看樣子好像是在玩命,根本不是在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