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暴力大猿王的屍體前,沈聰試圖開展社交,這並不順利。請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說他已經(jīng)很壓制自己的不安全感,但這不是簡單就能壓制的。
對方手裡有槍,槍裡的子彈,是用骨金磨製出來的彈頭,理論上這種子彈的威力,打在身上,沈聰也扛不住。
也就是說,對方有殺死自己的能力。
當然他們並不一定就能殺得了沈聰,沈聰自信自己的反應(yīng)可以超過子彈的速度,半活化戰(zhàn)甲也可以短時間裡扛得住幾發(fā)骨金子彈,躲進金剛號只需要0.1秒鐘時間。然後加速逃離,或者直接撞過去。
而且他也從黎愛萍手裡收繳了幾顆骨金子彈,已經(jīng)安裝在手槍裡。
朱司令這羣人都沒有穿戰(zhàn)甲,在沈聰面前,基本上只要他想,就能殺死其中任何一個人。仔細勾畫一下,沈聰覺得以自己八牛之力的身體素質(zhì),有希望毫髮無傷的團滅對方。
不得不說,如果進化者也用超重輕羽雛蠅草來劃分,沈聰大概會也被劃進準重量級當中,他的身體加上頭腦,足以造成堪比暴力大猿王的破壞力。
暴力大猿王畢竟是個畜生,用火力壓制,遲早弄死它。
沈聰卻是身手矯健的人,一旦採用游擊戰(zhàn)術(shù),相信營地不付出慘重代價,拿不下他。
這也是沈聰有自信,能夠克服不安全感,與朱司令等人面談的底氣。
朱司令顯然並不知道沈聰是什麼樣的人,他很欣慰的說:“胡歌同志,災難終將過去,來到合肥警備區(qū),就不用再承受流浪的苦了……不過外面很危險,我們是不是先把暴力大猿王的屍體帶上,返回營地,回到營地再好好談?wù)劊俊?
沈聰沒動腳步:“你們會如何接待一名鐵人?”
“這個,一般情況下是直接編入獨立汽車營,我們目前有二十八位鐵人,享受警備區(qū)最好的待遇,請放心。”朱司令說。
“直接編入汽車營,接受統(tǒng)一軍事化管理?”沈聰語氣透露出拒絕的意味,“朱司令,如果我加入汽車營,是不是意味著,我的車和貨,都將上繳警備區(qū)?”
朱司令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這個問題,確實,省軍區(qū)已經(jīng)頒發(fā)了戰(zhàn)時條令,每個倖存者都需要這麼做。胡歌同志,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人類已經(jīng)十不存一,我們的文明和棲息地正遭受著前所未有的威脅,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
“理解,但我不能接受。”沈聰搖頭,“我和我的車,是我的生命,我的生命必須完完全全掌握在我自己手中,沒有例外。”
朱司令點點頭:“我理解你的想法,我們存在著分歧,不過現(xiàn)在是在夜裡,剛剛發(fā)生大戰(zhàn),可能會引來更危險的進化獸。我們還是先把場面清掃一遍,然後一起回到營地,再繼續(xù)商榷,胡歌同志覺得怎樣?”
“暴力大猿王你們打傷,我殺掉,骨金我留下,屍體你們帶走,兩清。”沒有軍方的火力覆蓋,暴力大猿王沈聰根本殺不掉,所以只留下了四根活性核心獠牙。
“先回營地,再說分配和編制的事情,好吧。”朱司令周圍,顯得有限不耐煩了。
這瞬間讓沈聰心中大大警惕。
覺得對方只是在敷衍自己,肯定背後已經(jīng)醞釀了陰謀,而且軍方在營地佔據(jù)絕對主導地位,朱司令對自己這麼和顏悅色,必有蹊蹺!
所以,他不會跟他們回去明發(fā)營地。
“我不會去明發(fā)營地,屍體你們帶走,我回肥東縣城,那裡現(xiàn)在屬於我的底盤——我可以和你們警備區(qū)合作,但絕不加入編制,另外,也不要想著算計我,我的實力遠超營地任何一位進化者。”
“胡歌同志你這是什麼意思?”朱司令皺眉。
沈聰指了指站在一旁插不上話的黎愛萍:“她可以充當使者,作爲我和警備區(qū)合作的溝通,共同狩獵共享資料交換資源,這些都是合作的方式,你們可以回去考慮了!”
說完。
沈聰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暴力大猿王屍體上,拔出了自己的標槍,再快速上車,關(guān)上外部護甲。
一切電光火石之間完成,快到不可思議,目的就是爲了展現(xiàn)實力。
空口無憑,總要給對方一點衝擊。
衝擊送到,不再猶豫。
點火踩油門。
直接向肥東方向開走。
他的眼睛緊盯著攝像頭拍攝的畫面,一旦對方有什麼異動,他將下去把他們?nèi)細⒘耍瑩屃塑嚕闫饋怼?
還好,朱司令等人只是站在路邊,交頭接耳幾句,目送金剛號離開,轉(zhuǎn)身去拖拽暴力大猿王屍體了,沒有對沈聰出手。
黎愛萍則在路邊,遠眺了好一會,了金剛號了,才加入到拖拽暴力大猿王的行動中。
夜色如水。
金剛號沿著原路返回了肥東縣城的廢墟。
當發(fā)現(xiàn)彼此之間的理念不可調(diào)和時,沈聰就決絕的否定了之前加入軍區(qū)的想法。軍區(qū)要嚴格軍事化管理,他無法接受這樣的條件,也不必費口舌了。
“合作吧,希望軍區(qū)能夠接受合作,不要對我行使強制手段……害我的人,都要去死!”
……
暴力大猿王的屍體被切割成三段,三輛車分別拖拽著往明發(fā)營地回去。
黎愛萍和朱司令坐在一輛車上。
朱司令在詢問黎愛萍,有關(guān)沈聰?shù)那闆r。
黎愛萍略過了她被搜身拴鐵鏈的羞恥經(jīng)歷,最後說:“胡歌這個人,我總感覺他的精神有問題,他總是覺得有人會對他使出陰謀,所以整天想著的,就是如何反制別人,如何在確保安全的狀態(tài)下,與警備區(qū)接觸。”
後排座的一個變種人,插話說:“你這麼說,他就是那個什麼受迫害妄想癥是吧?”
“有點像。”黎愛萍點頭。
朱司令皺眉想了想:“胡歌的事情,晚上提交到省軍區(qū)會議上,討論一下怎麼處理,小黎,你晚上遲點休息,可能需要你親自參加會議。”
“我會的,司令。”
話題終止,好一會,朱司令才嘆氣道:“今天白貓小隊犧牲只剩小黎了,營地又遭受暴力大猿羣襲擊,傷亡慘重……白天時,南京方面核爆,形勢越來越嚴峻了,我們必須做好統(tǒng)一戰(zhàn)線工作,爲人類的生死存亡做準備啊。”(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