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你叫崔勇是嗎?你們東獄區(qū)的點刑和其他官員怎么都不見了,他們?nèi)ツ牧耍俊?
自打進了這東獄區(qū)我連一個監(jiān)獄的官員都沒看到,也不知道那些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居然都不在他們的崗位上。
“回總領(lǐng)大人,他們……他們都在里面呢。”
“什么意思?”
我盯著崔勇,崔勇訕笑了一下,說道:“大人有所不知,東獄區(qū)里面關(guān)著許多從陽世間抓來的人,他們……。”
不用崔勇再往下說我也明白了,這些官員不在他們的崗位上,全都跑到關(guān)著道家之人的地方去吸收他們的修為去了。
“前面帶路。”
黑著臉,我讓崔勇帶路,崔勇急忙答應(yīng)了一聲,而后便朝里面走。走了盞茶時間,前面出現(xiàn)了不下百十個用特殊材料建造的牢房,這些牢房和那些普通的牢房都不一樣,圍欄的鐵桿都散發(fā)著淡淡的寒意,應(yīng)該是一種寒鐵。
這些牢房里關(guān)著的都是從陽間抓來的道家之人,每個牢房里都關(guān)著有不下幾百人,這些道家之人的身上都纏繞著一根細細的鐵鏈,那鐵鏈貫穿了所有的牢房,所有被關(guān)押的道家之人都被拴在了鐵鏈上。
此時這些道家之人的臉上都現(xiàn)出痛苦的表情,那鐵鏈上真氣流動,很明顯他們體內(nèi)的真氣正在被抽離。
眉頭緊皺,我忽然想起當初在水底鬼城經(jīng)歷過的一幕,當初孫漢就是用這個方法吸收那些道家之人的修為的,那家伙就是從修羅界出去的,原來這種方法是他從修羅界帶過去的。
也不知道那鐵鏈是用什么材質(zhì)做的,還沒有小手指粗,但被拴在鐵鏈上的那些道家之人卻一動都動不了,就好像是雕塑一般,任人宰割。
“殺……殺了我們吧。”
牢房里到處都充斥著這種痛苦的***聲,崔勇繼續(xù)帶路,一路我所見的道家之人有大部分都在被吸收真氣,只有一小部分的道家之人沒有被鐵鏈拴著,而是被泡在大缸里。
“總領(lǐng)大人,這大缸之中全是藥液,能夠讓人快速的恢復(fù)修為。那藥液可是十分珍貴的,給他們用當真是有些浪費。”
這時董彪說話了,在人前他還是得稱呼我為總領(lǐng)大人,我沒有說話,跟著崔勇繼續(xù)走著,我努力的壓制著自己心中的憤怒,不斷的告訴自己,現(xiàn)在還不能動手,還沒到動手的時機,一定要忍住,不然就害了這些道家之人了。
在牢房的盡頭有一個屋子,此時屋子的外面站滿了監(jiān)獄之中的官員,還有些我沒見過的人,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監(jiān)獄里的。
看到我出現(xiàn),那些官員急忙朝我行禮,我沒有理會他們,直接走進了屋子。這屋子里掛滿了鐵鏈,分了很多段。
沒一段鐵鏈下都盤坐著一個人,手里攥著鐵鏈,正在吸收從鐵鏈上傳來的真氣,滿臉享受的表情。
“總領(lǐng)大人到此,你們還不起來迎接?”
正在吸收真氣的那些家伙都是這監(jiān)獄之中的官員,有東區(qū)的,也有其他區(qū)域的。董彪進了屋子便大聲喝道,打斷的那些官員的修煉。
那些官員急忙起身朝我行禮,隨即便有人給我搬了把椅子。在椅子上端坐,我掃視了一眼這些官員,問董彪:
“董點刑,監(jiān)獄可有規(guī)定讓所有的官
員都吸收這些道家之人的修為嗎?”
“當然沒有,這些道家之人一被關(guān)進來上面就擬出了章程,不準任何人去吸收那些道家之人的修為,他們都是給朝中的各位大人準備的,我們是無權(quán)吸收他們的修為的。”
一聽我這話董彪就知道我要對這些官員下手了,臉上頓時就現(xiàn)出笑意。我點了點頭,又問道:“那該如何懲治?”
“這個章程上說是由總領(lǐng)大人所定的,當然,這個前提是總領(lǐng)大人并沒有吸收這些陽人的修為。
大人第一天上任,當然沒有吸收這些陽人的修為,所以此事便是由大人所定,無論怎么懲處他們都可以。”
說道這里,董彪看向那些監(jiān)獄的官員,說道:“你們還在等什么,應(yīng)該知道現(xiàn)在該做什么了吧?”
董彪的話音一落,剛剛那些吸收陽人修為的官員立刻就都拿出一個錢袋遞了過來,董彪笑呵呵的接過,放到我的身前,而后朝我使了個眼色。
我并沒有理會他,對著身邊的崔勇說道:“崔統(tǒng)領(lǐng),既然你是守衛(wèi)統(tǒng)領(lǐng),那獄中的懲戒也應(yīng)該由你來實施。
將這些知法犯法的人都給我?guī)ё撸煤玫膽徒渌麄円环羰撬麄兏曳纯梗偷馗駳ⅲ犆靼琢藛幔俊?
“屬下明白。”
聽到我的話,崔勇立刻就一招手,幾十個守衛(wèi)從門口走了進來,將這些官員全部都從地上抓起,然后就往外拉。
“總領(lǐng)大人這是做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嗎?大人這火燒的有些過分吧,第一天上任就要對這些官員下手?”
這時一個中年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淡淡的對我說道,這個家伙的修為已經(jīng)到了三階鬼帝境界,倒也算是個高手。
董彪一見到那人便行了個禮,應(yīng)該是想起他的弟弟現(xiàn)在是總領(lǐng)大人,他立刻就直起了腰,對我說道:
“總領(lǐng)大人,這是咱們的副總領(lǐng)大人孫塘。”
我不知道這監(jiān)獄里還有副總領(lǐng),而且剛才我召集所有官員的時候他并沒有出現(xiàn),很明顯這個家伙是沒將我這個總領(lǐng)放在眼中。
我看的出,董彪對他有一絲懼怕,不過他這點修為在我的眼中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我淡淡一笑,說道:
“你是副總領(lǐng)是嗎?剛剛我召集所有官員你為什么不到?莫非是不將我這個總領(lǐng)放在眼中?既然你如此囂張,那我就連你一塊兒收拾,崔勇,把他也給我抓了。”
什么狗屁的副總領(lǐng),在我的眼里他連泡屎都不如,孫塘好像是沒想到我連他都要收拾,微微一愣,不過馬上他就哈哈大笑,說道:
“憑你還想抓我?就你這點修為,連當獄卒的資本都沒有,雖然我不知道你花了多少錢買到了這個官職,但我告訴你,在這監(jiān)獄中我說了才算,你什么都不是。
居然還想抓我,真是笑話,我只要一出手就能置你于死地,介時我可以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那時候刑司大人就又能再賣一次這個官位了。
小子,你若是識相就不要在這里作威作福,以后都聽我的,我還能讓你活著,不然的話你們?nèi)硕汲霾涣诉@屋子。”
說著孫塘便將他身上的氣勢放了出來,在這個房間之中,他是表面上修為最高的人了,他的氣勢一出,董彪和崔勇立刻就臉上出汗,運起體
內(nèi)的真氣來抵擋孫塘所釋放出的威壓。
而我和法通只是淡淡的看著我,臉上掛著蔑視的笑,孫塘一驚,他沒想到我們兩個小小的鬼將居然在他的氣勢面前沒有一丁點的反應(yīng),那只能說明一點,我們兩個的修為要在他之上,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居然對上司動手,呵呵,孫塘,本來我還沒有殺你的理由,現(xiàn)在你可以去死了。”
淡淡的看著孫塘,隨后我的身形便在原地消失,孫塘感覺不妙,轉(zhuǎn)身就要逃跑。但他哪里能逃得出我的手心,還沒邁出第一步我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而后一只手抓在了他的腦袋上,將他的血氣吸收的一干二凈。
“鬼帝境界的高手體內(nèi)的血氣當真是充足無比,不知道那比那些鬼皇高多少。”
心里想著,我將孫塘的尸首扔到地上,董彪和崔勇都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我,他們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個小小的鬼將境界的人是怎么殺掉鬼帝境界的高手的,而且還是個三階鬼帝。
“不用驚奇,我有奇遇,雖然修為低下,但修煉境的修者對我來說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不然的話刑司大人又怎么會讓我當這個統(tǒng)領(lǐng)?
把他的尸首扔出去,然后將這些官員全部帶走,董彪,你把外面的那些人全部都帶進來,我有話說。”
震驚了半天董彪和崔勇才反應(yīng)過來,崔勇急忙命人將那些官員帶走,不過在走之前他低聲問我:“大人,要懲治到什么程度?”
“只要不死就行,你看著辦。”
聽到我的話崔勇的眼中射出兩道興奮的光芒,看樣子他和監(jiān)獄之中的這個官員關(guān)系并不好,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有這種眼神了。
董彪急忙出去將外面的那些官員都叫了進來,那些官員全都是等著吸收那些道家之人的修為的,被董彪叫進來之中都在我面前站好,臉上表情都十分的恭敬。
先前我召集他們的時候有不少官員都對我是十分不屑,但現(xiàn)在那種不屑的表情一絲都沒有了,看來我這個威立的還不錯。
“我今日新上任,到東獄區(qū)巡監(jiān),孫塘不尊上司,而且還想謀害與我,已經(jīng)被我處置了。從現(xiàn)在起,這里的一切事務(wù)都要向我稟告,而且也不準他人再吸收那些陽人的修為。
這些陽人可是給朝中的大人們留著的,你們根本就沒有資格吸收。若是有人不聽我的話,那我就將其關(guān)進牢房,享受和那些陽人一樣的待遇。
還有,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任何人進入東獄區(qū),就算是朝中的大人也不行,違令者就地格殺,你們都聽明白了嗎?”
那些官員都連連點頭,誰都不敢多說什么,我看了一眼法通,繼續(xù)說道:“此乃你們東獄區(qū)新上任的點刑官,以后我不在這里就由他負責整個東獄區(qū)的事務(wù)。
他的話就是我的話,誰敢違反同樣要死,或者去享受和那些陽人一樣的待遇,行了,其他獄區(qū)的都滾回你們的地方,要是以后再讓我在這里看到你們,你們知道后果。
東獄區(qū)的官員也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給我在這門口立個牌子,寫上擅入者殺無赦,好了,都滾蛋吧。”
我很想將這些官員都殺光,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我今天到這里的目的就是立威,讓他們不敢不聽我的話,好方便以后行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