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成語這個咬牙切齒的樣子,何問東也不知道怎麼說了,畢竟他沒有遇上這樣的事,只是聽而沒有親身經(jīng)歷,是很難知道到底是怎麼樣的心情,不過從這麼好的時代給‘弄’到那樣的一個時代,肯定是不好受了。。?更新好快。
何問東扶著林成語上了二樓,這裡到了外科,今天的這幾個傷者都在這裡,這裡的警察也多了起來,尤其是兩個病房前,更是集中了起來,而且還這裡還有著刑警隊的人,見到何問東上來,雖然沒有敬禮,不過都跟何問東打了招呼。
“要不先去看一下你的同事去吧,我知道你掛念著呢。”林成語低著頭小聲的說道,這怎麼也算是人之常情吧,就算是夢也不能不近人情不是。
“還是辦案要緊,找到兇手,纔算對的起他與那位犧牲了的同事。”
“都在這裡呢,又有這麼多的警察在這裡,目標又是受了傷的,應該沒有問題吧,要不,我自己先去看看那個受傷的?”
“不必了,知道他現(xiàn)在沒有事就好。”何問東在這一點上倒是意志堅定,正好這時看到了一名著了裝的‘交’警過來,有‘交’警在這裡的,一定是與那個被撞者有關(guān)的,何問東馬上過去截住那個行‘色’匆匆的‘交’警。
走到‘交’警面前,何問東把證件拿了出來,刑警都認識他,可是‘交’警可就不一定會認識他他,大家是一個系統(tǒng),不是一個部‘門’的。
“我是刑警隊的何問東,是不是有一位被撞的人在這裡?”
那‘交’警看了看證件,還是刑警隊的隊長,又看了看邊上的警察,這就有刑警隊的人在這裡呢,不可能有人冒充的,見到那警察點頭,‘交’警把證件還給了何問東。
“是在這裡,怎麼?身上揹著案子?身份確認了?”‘交’警臉上有點詫異,這刑警隊的怎麼找上‘門’來了。
“不是,是這位大爺,他的孫子不見了,今天這邊的案子不是有一個昏‘迷’的,還沒有確認身份的人嘛,我正好要過來,就帶他過來看看,是不是他孫子,不過剛纔在樓下聽說,你們這邊有個傷者也是沒有辦法確認身份的,就打算讓大爺也一塊看一下,如果是的話,不也幫著你們找到家屬了嘛。”
“噢,是這樣啊。”那‘交’警點了點頭,“剛剛那人醒了,我想去給‘弄’點水回來,不過這一轉(zhuǎn)眼的工夫就不見了,我也正找呢,他身上有些輕微的骨裂呢,唉,等著領(lǐng)導批我吧。”
“糟了。”何問東與林成語對看了一眼,身上還有傷就這麼急著就消失了,看來這傢伙的問題大了,應該就是那傢伙了,不過也沒有辦法埋怨‘交’警,人家是來送傷者,又不是看守重案犯,還能讓人家死盯著不成。
“那我們先去看看另一個是不是,你們先找著,怎麼,責任沒有認定出來嗎?”
“這個人全責,突然出現(xiàn)在車的前面,不過車沒有事,人家也沒有讓他賠償,至於跑嘛,真是的,再落下病根。”一邊說著,‘交’警看了一眼林成語。
何問東拍了拍‘交’警,讓他忙著去,他則是問了警察另一個昏‘迷’者的房間,領(lǐng)著林成語進了那個房間,他現(xiàn)在不知道那個傢伙在哪裡躲著,還是應該先避開一下。
“何隊,咱們還是沒有見到這個人是什麼樣子,想找都沒法找了,你馬上安排你的人去調(diào)一下醫(yī)院的監(jiān)控,哎呀,對了,忘了問是哪個病房了。”
“這個好辦,一問導診臺就知道。”何問東拉開‘門’叫了一名刑警進來。
“你去問一下,‘交’警部‘門’那個傷者是哪個病房的,然後馬上去調(diào)監(jiān)控,看看人哪裡去了,最重要的是,把那個傷者的樣子給我‘弄’出來,然後查所有的監(jiān)控,看看這傢伙哪裡去了,是不是已經(jīng)離開了醫(yī)院。”
“呃?”這名刑警剛剛在外面聽到了對話,現(xiàn)在聽隊長這麼安排,那可就不是幫著老大爺找孫子那麼簡單了。
“馬上去吧。”
林成語在那刑警進來的時候,正在‘牀’邊上看這個昏‘迷’者,看儀器上顯示,好像和電視裡說的生命正常是一樣,這傢伙是怎麼被‘弄’昏的,也不醒,還不是成了植物人,這可有點意思,龜田林用了什麼方法呢。
林成語左右看了看,也沒有找到傷痕,伸出手來,握在這個昏‘迷’者的手腕上,還裝模作樣的‘摸’起了脈來。
“你還會中醫(yī)?沒聽說你學過醫(yī)啊?在那邊學的?”何問東安排完那名刑警離去,又安排外面馬上控制起來,監(jiān)視所有出入的可疑的人等,這才走到了林成語跟前,看到林成語正在‘摸’脈,不由得奇道。
“我哪會‘摸’脈啊,你以爲我是誰,一個月能學會中醫(yī)?”
“那你就別‘亂’碰啊。”
“只是這個人昏的‘挺’奇怪的,我就‘摸’一下看看,龜田林爲什麼沒有殺他呢?”
“那衣服沾了血還能換嗎?”
“他可是有功夫的。”林成語鬆開手,回過頭來看著何問東,用手擺了一個扭的動作,“殺普通人,根本就不用槍,你就安排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你不用親自出馬嗎?”
“我得領(lǐng)著你呢,。”
林成語已經(jīng)聽到了何問東的安排,外面已經(jīng)控制下來的,三院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現(xiàn)在又不知道對方的樣子,盲目的去找的話,還真是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不如等到監(jiān)控室那邊把那個傢伙的樣子給找出來再說。
“你們不是有那種指紋識別的嘛,怎麼不識別一下。”林成語指著‘牀’上的這個人對何問東問道。
“你在那邊呆的時間也不長啊,怎麼忘了,咱們的身份證纔開始換,還有人的指紋沒有錄入呢,除非是有案底的,不過這個人是沒有案底,系統(tǒng)中查不到。”何問東同樣指了指‘牀’上的這個人。
“這個其實是應該早點‘弄’的,不然,你看,現(xiàn)在多麻煩了。”林成語這纔想起來,確實是這個指紋是纔開始錄入的,自己是聽說了,就主動去給換了新的身份證的,卻是忘了這個不是強制的,沒有錄的人,也是大有人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