羣衆(zhòng)的眼睛是雪亮的
易言從冒頓手上接過易凌宇的時候已經(jīng)覺得出來有什麼不對了,可是小宇還是個孩子,他並不擔(dān)心,畢竟誰也說不清將來會是什麼樣子。
看著睡在懷裡的兒子易言是從心裡感覺滿足,這個世界上唯一和他有血緣關(guān)係的小傢伙,頭髮落到了易凌宇的鼻子上,看他那揉鼻子的可愛樣子,易言輕笑起來,輕吻著兒子的小臉蛋。
當(dāng)嬴政說希望易凌宇可以在這邊關(guān)陪扶蘇的時候,他是真的不同意,易凌宇就是再聰明,再比別的孩子早熟,他也只是一個孩子,四歲時的扶蘇不過剛剛不再要奶吃了,而他的兒子已經(jīng)知道血是什麼味道的了。
相較於易正的兩個兒子,易凌宇一點兒也不差,易言今天見到易正,他也沒有想到易言會捨得易凌宇來這北方邊錘,他真的不想,可是無意中跟易凌宇商量的時候,他居然直接就同意了,蒙燕柔當(dāng)時嚇壞了,哭著鬧著的說不讓來,可是沒辦法,兒子的心意已經(jīng)決定了一切。
一路上易言得到不少的情報,也親眼看到了一些,原來這一切是易凌宇體內(nèi)那一半的狼血在起作用,他要變強,強到可以保護自己喜歡的人,他知道易凌宇喜歡扶蘇,是一種責(zé)任性的喜歡,而那個冒頓,小宇是一種什麼心思呢?一種對於強者的崇拜嗎?他和嬴政就是再強,也是大人了,而冒頓怎麼說也還是個孩子。
“爹,爹。”易凌宇好像是夢到了什麼,易言輕輕拍著他,不多時就再次安穩(wěn)了,真的還是個孩子,他真的希望自己的兒子有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
“王。”易正進來帳裡,因爲(wèi)現(xiàn)在並不是休息的時候,他看到易凌宇在睡覺,壓低了聲音,易言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他就先出去等著他的王。
“怎麼了?”易言把睡熟的易凌宇安頓好後跟了出來,易正的表情有些嚴(yán)肅,看來是有什麼事兒發(fā)生了。
“王,我總感覺那個冒頓對小主人的心思不正。”易正有些猶豫的告訴易言他的想法。
“哦?何以見得?”易言也想聽聽別人的說法。
“看他和太子的談話感覺出來的,那傢伙對太子十分的敵視,而太子和小主人關(guān)係那麼好,他討厭太子,卻對小主人好,這是爲(wèi)什麼?”易正說完也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在理。
“呵呵,那你覺得嬴政和我夫人的關(guān)係如何?”易正不太瞭解蒙燕柔,可是他知道嬴政對易言的心思,這一問倒一時之間不好答了。
“那不一樣的,嬴政和您是共患過難的啊,他們。”易正還想說什麼,易言輕笑起來,拍易正的肩膀讓他不要再說了,原來羣衆(zhòng)的眼睛真的是雪亮的,他心裡對於冒頓和易凌宇還有扶蘇之間的關(guān)係倒清楚了些。
“這件事兒不要再提了,小宇和扶蘇在這待的幾年,你要照顧好他們,我不時會來看看,可是不知道能不能抽時間來,星星也跟在你的身邊,這是你老婆的意思。”易言笑著看著易正,看他點頭應(yīng)下後纔回帳看兒子,他過兩天就走,不想錯過一點兒陪著兒子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