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這么久了,菜怎么還沒上!”
“好了,好了,馬上就上。”范曉沁掂了掂鍋,待那菜再煨熟了幾分,倒入那菜盤中。
“那個吳奈你把這菜……”范曉沁一轉頭,見兒子窩在那兒,當下氣就不打一處來,她臉含慍色道:“看,一天到晚你就知道看那什么禁書,你就不能正業一點兒,真是,氣死我了。”
這些話由于一根根刺,刺到十五六歲少年心上,他轉過頭,怒道:“這才不是什么禁書,這是這個世界的論調。”
“你……”范曉萱紅了眼,淚水在那里打轉。真的,每次兒子執著的臉出現在她眼前,她就忍不住哭泣,她真的好舍不得,好舍不得他離開!
“媽,可能過幾天我要走了!”垂下了頭,吳奈有些失落的說。真的,他也好舍不得他媽,但比起這個,那個地方對他的吸引力卻要來的深沉的多。
“要走,什么時候走!你要去那個被稱為邪惡的地方,你媽聽到會傷心的……”說了一半,意識到說錯了什么的范曉沁,捂了嘴,眼神開始閃躲起來。
“我的媽難道不是你!”吳奈腦袋有些發蒙,媽今天是怎么了,難道是被自己給氣糊涂了!
“別走,留在媽身邊怎樣,求你了,我求你了,奈兒。”范曉沁腦袋有些懵,雖然她知道這是遲早的事兒,但一旦來到。她心里防線瞬間擊垮,吳奈對她的重要性,是沒人知道的,她真的好希望、好希望他能一輩子在自己身邊……
“媽,我去上菜了!”看到媽這樣,吳奈也有些不忍。他何時不希望能一直在媽身邊,但這樣平淡的生活不是他想要的。在聽到說有一個地方,有著不是意義上的自由的時候,他發現他愛上了那個地方,并發誓會窮盡一生去到達。
氣氛干了幾秒,感覺有些不適的吳奈,掃了一眼,發現還有菜沒盛。在說了一聲之后,他轉身朝廚房外走去。在吳奈轉身的剎那,一滴晶瑩的淚落了下去。
“嗚嗚嗚……”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一種悲傷感涌上心頭的范曉沁,掩面哭了起來。
“既然你決定要走,我、我……”拿手擦了擦淚水的范曉沁,看了看廚房外,再度抽噎了起來
走出廚房,吳奈看了一眼,朝十一桌走去。驀然,他抬頭,瞬間僵愣在那兒。在那桌的中心處,擺著一個玻璃瓶,里面有一只火魚在那兒游。魚成紅色,周身有火繚繞,只見瓶口那兒,噗噗的冒泡兒……
“是術!”吳奈呆愣在那兒,不覺脫口道。是術,是術額。以前吳奈就想著出去,但無奈仍有太多的顧忌。只要這東西到手,他也就有了上路的本錢,這上天,對他也真是太照顧了。
術,顧名思義就是一種特異的能力,是可以通過服用得到的。
艾瑪,太激動了,我的心噗通不停,艾瑪,我必須得到它!看了那術一眼,吳奈開始撓頭了。在那桌坐著五六個人,明顯不是善茬,來硬的肯定不行,只能智取了。
“大哥,為了慶祝我們得到這東西,干一杯,”
在十一號桌上,一臉上有著到疤兒的中年人,舉起了手中的杯,震聲道。
“行,這東西得到也不容易,兄弟們也辛苦了,來干一杯,盡除周日疲憊!”錢洛舉起了被,跟眾兄弟碰了一下,爾后一飲而盡。罷了,他咧嘴,這酒夠烈。
“大哥,你說這東西真有那么寶貝!如果真是好東西,我們收起來,謊報沒找到不就行了,干嘛還要舔著臉交去!”看了這東西一眼,二貨臉上閃過一抹貪婪之色,咽唾沫道。
“呸,二貨你叫我說你什么好呢,這些話你再說,信不信我打斷你腿。”當下,錢洛眼珠子一蹬,一喝。這一喝,威力極大,當下二貨抖了抖,險些跌倒而去。他忙道:“不敢了,不敢了。”
“受之于人,忠之于人。既然我們答應了別人,就不能言而無信。還有啊!你們也知道那上頭什么人兒,如果敢說沒找到,我們都得死的慘不忍睹!”說到這里,饒是以錢洛如今地位,也是咽了一口唾沫,腿在那兒打閃閃。其它人更就不用說了,早就嚇得不要不要的了。
轉過頭,吳奈看見柜臺上有個一模一樣兒的玻璃瓶。他笑了,他已經有了主意。就在拿起的時候,吳奈眉頭皺了起來,這里面只是個金魚,差別太大了,一看就穿幫了。突然,想到什么的吳奈笑了。
噠噠噠!
前面有個人急著跑了過來,看樣子是內急。當下,吳奈一笑,心道:就委屈你一下了,事后給你免餐。當然,這是玩笑話了。這小子,天天來這吃飯,還不給錢,說什么下次還,這都多少個下次了,債本都累了好幾層。趁此機會好好收拾他,真是欺人太甚。
視線掃了一下,吳奈看見不遠處有個瓶子。當下,他小跑了過去,爾后腳一踢,瓶子準準的落在了他兩腿之間。因為那個著急,腿一拌,當即身體失去平衡。就在要倒下的時候,他掃視了一眼,發現旁邊桌椅可以靠一靠。當下,朝桌子那兒到了下去,當下,桌子翹起,食物都飛了起來。
“快快快,護住那瓶,別讓它摔碎了,快!”錢洛見瓶飛起,當下心提到了嗓子眼兒。這東西壞了,他可擔保不起。更要命的,桌子朝他這邊倒得,他躲閃都來不及,更不用說摟瓶了。
見狀,吳奈一笑,都跟他計劃的差不多,是到了該大顯身手的時候了。當下,吳奈手抓去,扯起桌布的他,在半空摟了幾摟,就把所有東西裝進桌布去了。隨即,他腳一抬,桌子歸位,他桌布這么一攤,所有東西就歸位了!
見東西安然無恙,那個臉上有刀疤那個,就把眼一橫,將所有忿恨泄在了先前那人身上。他喝道:“你她媽的怎么回事,不長眼眼兒啊!媽蛋路這么寬,你都撞上來了,莫非撞上鬼了不成。告訴你,今天你那個部位撞的,就留在了這里。不然,哼……”
中年人本就理弱,聽對方這么一喝,更嚇得不要不要的。聽說,對方要把他部位給砍了。當下,他那泡尿沒憋住,幾抖幾不抖的就抖完了!
見中年人受怕那樣兒,吳奈有些愧疚。他挺出身,對首上坐的頭兒說道:“你看啊!都沒什么事兒,要不算了,你看他不是也知道錯了嗎,就算了吧!”
錢洛聞言,心想也是,沒什么損失的,便道:“罷了、罷了!”
“大哥,不行,誰知他不是故意的呢!”見狀,單于急了,心想不能放了這小子!
“我說話不頂事了嗎!”錢洛臉一沉,喝道。這單雨夠可以的,都可以拂老夫的面了,真是氣煞我也!見錢洛臉色不好,單于如同焉了了的皮球,乖乖做了回去。饒是如此,他內心仍有不甘,自始至終就沒給那個造事兒臉色看。
“謝、謝了!”出于害怕,中年人說話有些結巴。真的,先前他都嚇尿了,本以為死翹翹了。沒想到,這老板的兒子挺身相助,說什么待會兒都要點點兒好的,好好回報這大恩人。當然,錢還是照例,下次給。要不他常來,就因為好欠,也不怎么催。
拍了拍他肩膀,吳奈示意他離去。真的,利用了他,吳奈有些愧意,好在他也沒什么事兒。待會兒,他飯菜一定得給他免了。
“完蛋的玩意兒,東西呢,怎么不見了!”掃了桌上一眼,發覺少了什么東西的單于,再度看了一眼,當下他心涼半截,喝道。
“什么東西!”仍處于懵逼狀態中的二貨,云里霧里道。因為他看了好幾遍,都覺沒少東西,貌似菜還多了一道。
“那個,那個不在了,那個大人物委托我們得到的東西不在了。”單于真的急了,這東西沒了,就意味著命沒了,說什么他都要找回來。
“什么!”聞言,二貨和其他人頓時身子一軟,覺身無可戀了。
“肯定是他,走抓住那個撞翻桌子的人,這次逮到他,非要他好看不可!”單于怒起,說著就要追去,就被一只手攔了下去,視線看去,正是大哥錢洛。單于只覺一陣苦澀,怎么都這點兒,大哥還要攔自個兒,他這是怎么了。
“大哥,那個人必須抓回來,東西不見了,性命關天啊!”單于差點哭出來,現在小命都不保了,大哥怎么這么淡然,莫非他是托!(搖了搖頭)
收回了手,錢洛朝吳奈看去,爾后他一拱手,道:“小兄弟,身手不錯,先前多虧你了!”
錢洛的眼神具有威懾力,他看來得時候,由于心虛的吳奈還不敢對視!清了清嗓子,鼓足膽氣的吳奈,笑道:“哪里、哪里,分內的事兒,那個你們的菜上齊了!”
“麻煩了,還請小兄弟把那個東西交出來呢!”錢洛老臉一抽,心想你還想顧左右而言他。要是按他以前脾氣,早就剁吧了吃,還在這里給你好說歹說的。
單于一愣,腦筋活的他,馬上想到了什么,當下將不懷好意的目光投向吳奈。心道:好小子,差點兒中了你的計。既然敢耍老子,待會兒要你好看。
二貨等人也是似懂非懂的將目光投向吳奈,真的自始至終他們都是出于懵逼狀態。之所以看向吳奈,也是因為看大哥、二哥這樣,他們才這樣。
見眾人齊看過來,亞歷山大的吳奈咽了一口唾沫,這事兒是兜不住了。他的想個法兒,不能直直的交出去,不然就尷尬了。當下,吳奈笑道:“我正要給呢,沒成想被你搶先了一步,難怪,這東西這么重要,不怪你心急。”
當下,吳奈從懷里將這東西拿出,遞了出去。
單于知道,這些都是吳奈托詞,他也是不懷好意,心想要給這小子松松土,不然某天干裂了。“這東西怎么在你懷里,我知道,只有小偷才這樣!”
聞言,吳奈眉頭一皺,他看去,對上的是單于不懷好意的目光,心想這是在給自己找茬啊!說實話,由于心虛,吳奈內心是打鼓的,但他表面還要強裝理直氣壯,他喝道:“不是看你這東西珍貴啊!再說,這玩兒意那個燙啊!把我胸口燙的,哎呀!”趁勢,吳奈就在那兒撫胸,無病**,期盼借此能轉移他們注意力!
“哼,裝模作樣兒。”單于認為,這肯定是吳奈為了開脫裝出來的,當下不給好臉色道。登時,他眼睛一轉,只見玻璃瓶的魚跟以前不一樣,當下,他大喜,喝道:“我曹,這怎么一經手,火魚變金魚了,這還真是絕了!”
真的,吳奈有些怒了,這不明擺著意有所指嗎!心想,這錢洛手下的人也真是夠可以的,竟出現這么個奇葩,居然不知道術的經典特征。
“老二,你可以了,竟他媽干出給我丟臉的事兒,還不給我賠禮道歉!”錢洛臉色沉了下來,尤其是看到吳奈看呆傻逼那樣兒。那一個粗野莽夫都知道術的經典特征,你丫的不知道,真是這張老臉都給他丟盡了,錢洛能不怒嗎!
這下輪到單于懵逼了,怎么回事,怎么又罵到他的頭上了。這小子莫非是老大親戚不成,老大這樣偏袒他!
見單于懵逼樣兒,吳奈知道,他這是還沒醒過來啊!可悲,可悲啊!
“道歉,你小子快給這位小兄弟道歉,怎么可以說他是三只手呢,快道歉!”說著,錢洛用下巴指了一下吳奈,示意道。
道歉!單于是一萬個不愿意,他是什么人,吳奈是什么人,他怎么會給吳奈道歉,真是!當下,他頂撞道:“大哥,怎么了,我怎么就要給他道歉了,我顏面何在。”
聞言,錢洛老臉抖了抖。還你臉面,我臉面都沒了,要你的有何用。當下,他手掄起,一個大耳巴子,喝道:“道歉!”
“啪!”
這一巴掌,打的那個響。單于拿手敷在臉上,那個疼啊!不過,這都比不過今日的辱。媽蛋,他真的很想問,發生了什么!很是不甘的單于,道了一聲歉,在后面安分了許多。
杵在錢洛身后的單于,宛若吳奈有日他老母的恩仇一般,死死的將其盯著,那模樣,宛如雙眼能吃人。
“小兄弟,讓你叫笑了。”拱了一下手,錢洛謙卑道。真的,這次丟糗,可把他給糗臭了,一想到在一晚輩面前如此,他就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沒了,看兄弟這樣,想必還是沒明白為什么會被啪、啪吧!”說著,吳奈鼓起臉,朝臉上拍了幾下。沒錯,他就是在讓對方出糗,誰讓針鋒相對了不該針鋒相對的人呢,活該的。
“術為萬物,萬物即術,不明白吧!”這是個笑點兒,讓吳奈笑得不行的是二貨等人,玩命點頭,就像有多不明白死的,那模樣滑稽極了。
清了清嗓子,吳奈繼續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術的形態不止一種,它還有可能是多種的,且可以在這之間變化,明白不。”
吳奈只是隨意的問了問,沒想到二貨等人玩命搖頭,看來二貨就是二貨啊!“說白了,它可以是這,也可以是那,因為它原本就是!”
“哦,我懂了,意思就是說它是男人,即便成了女人,也是在上男人!”二貨自認為很是精辟,說了之后不住的點頭,饒是他說的就是名言,別人就得認可一般。
此言一出,全場懵逼,這獨道見解,科舉準能中狀元。本來錢洛就以為夠糗了,沒想到二貨還讓他糗上加糗,他更是氣的不行。其實說句心里話,對于單于說的,他也多少有點兒認可。正是由于它的變化性,所以才更容易被人擺一道。當下,他舔著臉,試探道:“這真的是原來那個!”
ps:笑料。
當單于說把手放進懷里,是小偷的專利的時候。
二貨笑笑,失聲笑道:“no,no,有些男人把手放進褲襠里,也是小偷嗎,其實他只是在捉雞而已!”
哈哈。全場大笑。
笑料二,沒有笑話,好笑吧!哈哈!(其實這里是有個關于道歉,最后吳奈說了一句話,讓單于氣的不行,以至于錢洛出手打他耳屎,遺憾的是,本人忘了,這真是小華姐的一大遺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