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四天就是10月19號了。嗯,確切地說還有兩天,因為周末不開盤。想著聶湛之前說他在阿美利堅存有一筆錢,雖然不知道多少,但以他的性子小數(shù)目不會說。
洗漱后陸家馨就上了床,見聶湛還在看財經(jīng)新聞,不由將報紙拿開,說道:“很晚了,該睡了。”
聶湛一臉驚喜地看著她,然后快速將燈關掉。
陸家馨知道他誤會了,趕緊往床邊挪了下后問道:“你將股票都賣掉,回籠了多少資金?”
若是之前聶湛肯定會跟她說,但在她瘋了一般買空道瓊斯指數(shù)跟恒生指數(shù)后,現(xiàn)在陸家馨一提錢她心就懸了起來。
“沒多少,你問這個做什么?”
陸家馨盯著他說道:“怎么,還防著我呢?”
聶湛也沒拐彎抹角,說道:“你要做空,我不攔著,但你不能讓我跟你一起。太冒險了,一旦爆倉,你之前的心血都化為烏有了。”
對于她這種賭博似的行為,聶湛是非常不贊同的。他阻止不了,只能保證自己不參與。
陸家馨指了下自己的左眼皮,說道:“這兩天我這眼皮一直在跳。我們老家有句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我這左眼皮今天一直在跳,這表明我要發(fā)大財了。”
聶湛哭笑不得,問道:“你不是說這些都是封建迷信不能信,怎么自己還信上了?”
陸家馨否認他這一說法:“這不是封建迷信,這是我們老祖宗幾千年前凝聚的智慧結晶。我有預感,股市大震蕩就在這幾日。”
聶湛怎么可能相信這種說辭:“別鬧了,天色很晚咱們早點睡。”
陸家馨想了下改變了思路:“聶湛,咱們來打一個賭。若是我賭贏了,以后不許阻止我做任何的投資;若是我賭輸了,以后不管做什么投資都聽你的,你不同意我就不做。”
“你說真的?”
“你若是不信,我可以給你寫一份保證書。若是以后沒做到,你盡可以將保證書拿出來。”
話說到這份上了,聶湛就問道:“打什么賭?”
“你將阿美利堅的那筆存款借我買空道瓊斯指數(shù),采用25倍的杠桿。”陸家馨說道。
25倍的杠桿,大盤只要往上漲3%就得爆倉,比之前的10杠桿風險大了近三倍。除非是有絕對的把握,不然就是送錢。
想到之前的事,聶湛問道:“家馨,你之前拿了所有錢做空綠幣/日幣,也是靠的直覺?”
陸家馨心頭一跳,這也太敏銳了:“是。那時我左眼也一直跳,覺得是個機會就賭了一把,賭贏了。”
聶湛沉默了一下后說道:“我可以借你五千萬綠幣,以25倍杠桿買空道瓊斯指數(shù)。不過我不要承諾書,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啊?”
“不管是輸還是贏,你都要答應。”
陸家馨浮現(xiàn)出不好的預感:“什么事你先說?”
“等你畢業(yè)咱們就訂婚。”陸家馨怒瞪了他一眼,這家伙竟然趁火打劫:“我明年就大學畢業(yè)了,20歲訂婚也太太早了。”
聶湛露出一副受傷的神情:“家馨,難道你沒想過跟我訂婚?”
陸家馨沒想過分手,但也不想這么早就被套牢啊:“你的意思我不答應,你就不借錢了?”
聶湛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會說這樣的話:“不是,你不答應我也借錢幫你做空。只是訂婚了,我就不怕你不要我了。”
說到后面,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神情。兩人交往這么長時間,他也算摸透家馨的性子,吃軟不吃硬。當然,決定了的事那是軟硬不吃。
陸家馨知道他是裝的,不過他愿意給自己托底,如今又舍得拿這么大一筆錢陪自己豪賭,很難得了:“那你明日就安排人買進。至于訂婚的事,等我大學畢業(yè)后再說。”
以前一提到訂婚,她都是說二十五歲以后再談。現(xiàn)在愿意大學畢業(yè)后再商量,已經(jīng)退讓了一步。
聶湛知道要慢慢來不能著急,不然會將人嚇跑:“好,都聽你的。”
那聲音,溫柔得仿若能滴出水來。
陸家馨親了上去,很快屋里就傳出嬌喘的聲音。只是聶湛體力太好,一回不夠還想再來。
周末可以陪著胡鬧,但明天要上學不行,陸家馨一把將人推開:“明天還要早起,趕緊睡吧!”
說完披上睡衣進衛(wèi)生間洗澡了,聶湛想進去發(fā)現(xiàn)門反鎖了。等他洗完澡上床時發(fā)現(xiàn)陸家馨已經(jīng)睡著了,不得不說,這睡眠是真好。
聶湛第二天一上班,就打了一個越洋電話,從對方那邊得到一個消息后很是震驚。思索了片刻以后他立即讓人買空道瓊斯指數(shù)。
賬上有八千萬,但聶湛還是買進五千萬,三千萬留在賬上。
放學回到公寓,陸家馨在家里看到了聶湛,她好奇地問道:“你最近不是很多事嗎?怎么今天下班這么早?”
聶湛將陸家馨拉進房間,壓低聲音與她說道:“我剛得到消息,阿美利堅的那位股神在拋售名下的股票。”
他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頭一驚,覺得家馨這次或許能賭贏,要知道之前他是沒抱期望的。不過哪怕覺得她會賺,聶湛還是不愿冒險。17%的股份不能有閃失,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股神巴菲特,只要接觸金融知識的就沒有不知道他的。不過他在黑色星期一之前就拋售持有的股票,這個陸家馨是不知道的。
陸家馨問道:“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做空?”
聶湛拒絕了,家馨豪賭已經(jīng)很危險了,他還是得穩(wěn)打穩(wěn)扎:“這事你知道就好,不要跟別人說。”
陸家馨沒問這個消息他是從哪里得來的,但確定一點,聶湛的人脈真的是非常厲害。而這個正是她所欠缺的,所以兩人正好互補。
見她答應得這么干脆,聶湛反倒是不適應了:“你可以點蘇鶴元幾句,讓他將股票賣了。”
陸家馨笑著說道:“不用,他周一將股票全都賣了,然后跟我一樣以十倍杠桿買空恒生指數(shù)。”
聶湛沒說什么。他自己不愿這么激進,不能阻止別人與家馨一起冒險賺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