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柳姐,好帥啊!”柳小月眼睛里面全都是星星,已經開始陷入偶像崇拜狀態中。
“少花癡了,淑女注意形象啊!”柳月如白了柳小月一眼,臉上紅暈一現,這個年輕人還真挺帥,比電視上的明星都帥,只是做個漁夫有點可惜了。可能是張巖穿了一身粗布衣服,再加上水花四濺影響視線,柳月如把張巖看成漁人了。
正說話間,張巖一聲大吼,把黑魚奮力擲到岸邊,這下柳月如眼睛里面也冒出了星星:“真帥!”
柳小月:“還說我,你自己……。”
“楊大哥,你下次倒是注意點啊,云南白藥你整個紙包,孜然放藥瓶里面,你這是不是存心整人啊!”把黑魚擺平放倒之后,張巖眼淚汪汪的往手上灑云南白藥,別說這東西還真是好使,一會功夫就不疼了,張巖看了看地上的魚,笑了。“今天咱們有口福了,直接烤魚片了!”突然覺得不對,眼睛往東邊一掃,就看見兩個女子,離自己也就是幾米遠,正朝這里看呢。
楊思德嘿嘿一笑:“兄弟你不知道,你用的那些孜然都是我老家傳下來的寶貝,平時做鍋盔的時候放上一點,那味道就是完全不一樣,我的鍋盔全指望它加味呢。你說這樣的寶貝不藏好了,能行嗎?不過今天的事情怨我,晚上我請客。”
張巖點點頭,朝站在一邊的女子說道:“湖邊地潮,別濕了兩位小姐的鞋子。”
“柳姐。帥哥好像在跟我們說話啊!”柳小月悄悄扯住柳月如地衣袖,露出半個腦袋打量了張巖一眼,隨即縮頭回去:“好帥,真是太正太了,太陽光了。”
柳月如抑制住自己想要打人的心情。朝張巖這邊微笑道:“你好,這魚可真大。”她的臉上帶著天真無邪的笑容,看上去像是一個豆蔻年華的女孩子。
“運氣好,都是托兩位美女地福。”說話的是楊思德,見到兩位美女,口水差點流出來。
“你們經常釣到這么大的魚嗎?”柳月如問道。
“這是我第一次釣到這么大地魚。而且要不是楊大哥幫忙。能不能堅持到最后還不好說呢。兩位。既然碰到了就是緣分。不過我們一起做一頓燒烤好了。”張巖看著柳月如。心里也是頗為驚艷。柳月如是那種第一眼看上去就是很知性地那種。咋一看有點像是周慧敏。只是比較起來多了幾分柔弱。少了幾分明媚。張巖見過地美女不少。想柳月如這樣地知性美女卻是少之又少。
“好。不過這邊好像沒有燒烤地地方啊?”柳月如委婉地拒絕了。作為家里面高高在上地公主。柳月如地眼角是很高地。雖然眼前地帥哥很陽光也很帥氣。可是還不能叩響她地心門。再加上一邊流口水地大叔。那就更加不行了。
“那里可以地。柳姐。咱們不是沒有吃中午飯嗎。正好這條魚。真是太可愛了!”柳小月顯然沒有理解柳月如地心情。很有愛地指了指身后地空地。“在這里就可以。我一直想要在露天燒烤地。
柳月如翻了個白眼。不知道是誰說體重超標。想要一天一頓飯減肥了。現在已經全部忘記了。有時候花癡地女人是沒有大腦地。吃了多少虧怎么就不長記性呢?不過既然小月已經說了。自己要是再說不行。那就是當面削人面子了。柳月如斷然不會這么做地:“是啊。這地方不錯,那就開始吧。我沒意見。
柳月如地樣子張巖看在眼里。并不覺得奇怪。要是身穿倫敦薩維爾街米德特制休閑服地女子不是這個樣子地話。那才是奇怪地了。看起來這個女子不但是長得有氣質。說不定還是某個大家族地掌上明珠呢?
燒烤在一片混亂中揭幕。雖然作料不全。可是勝在材料新鮮。而且廚師地技術也不錯。當黑魚地肉烤成一片金黃色地魚片地時候。柳小月固然是大吃特吃。連柳月如也是食指大動。加入了搶魚片地行列之中。
“你烤的很好吃,為什么自己不吃啊!?”柳小月媚眼如絲,低聲為張巖抱不平。
“看著你們吃就行了,反正這么大一條魚,你們能吃多少,最多就是一半,剩下一半還不夠我吃的嗎?”張巖倒是十分淡定。
“那要是一條魚不夠我們四個吃的呢?你怎么辦?還是犧牲自己?“柳月如問道。
“這個問題很簡單,幾千年前迦太基人就做出了解決辦法,當時他們是一個面包兩名士兵吃,最后他們讓一名士兵切面包,而讓第二名士兵個人先挑面包。要是你說的這種情況,也可以這樣做,你們負責分魚,我們負責挑。誰都不吃虧!“
柳月如心里吃了一驚,隨后又有些不服氣:“先生貴姓,是做什么的?“
“免貴姓張,做點小買賣,不知道小姐貴姓?“張巖道
“姓柳,也是做小買賣的。“柳月如道,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張巖回到賓館,發現賓館已經變了樣子,大紅地毯鋪路,服務員個個神情緊張,如臨大敵。張巖心里疑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問最邊上地服務員:“到底怎么回事?“
那個服務員表情夸張,看上去像是烈士而不是服務員,十分嚴肅地說道:“聽說新書記已經動身了,而且這幾天就到,我們就要馬上開始自檢,別到時侯讓書記看到,觸了新書記地霉頭!
張巖一笑,不置可否。看來沒有不透風的墻啊,自己才過來一天,那邊地消息就跟著過來了,微服私訪這東西怎么說了,最多就是一個演戲,真要是讓領導看到下面的真實情況,那叫失職,下面是要做檢討的。而中國的事情就在這種糊里糊涂中沒了真實,多了虛假!
既然已經被人識破了,那么繼續隱姓埋名的待在阿霸,多少就有些考察的意思在里面,不光讓下級提心吊膽,連上級也會有點不太自然。所以第二天,張巖拿出介紹信,直接找到了辦公室李飛主任。
“張書記,你怎么來的這么快,我們都沒有準備好歡迎儀式,是我的失職。“李飛滿臉是汗,這種錯誤在辦公室主任看來,就是極其嚴重的工作失誤,州委辦公室主任雖然是常委會成員,可是實際上卻是書記的心腹,如果跟書記走不到一起的話,那問題就嚴重了,輕則調走,重則拿下,無論哪一種都是李飛所不愿意見到的。
“歡迎啥,來這里就想做點事情,要都是歡迎的話還敢不敢其他的事情了。恩李主任,我是剛來阿霸,這里面的山山水水都不清楚,還要李主任到時候多講講。“張巖笑道。
李飛也笑道:“張書記您就別客氣了,您在秋風縣做的事情我們都知道,真是大手筆,阿霸州現在的情況,也就只有張書記可以扭轉乾坤了。“不動聲色間一頂天大的帽子扔過來了。
“好說好說。“張巖也是不動聲色,接了這頂帽子,做書記這么久了,要是這點氣魄都沒有,一頂帽子都不敢接,還叫書記了。”恩我的房間安排一下,然后我們再談下面的事情。
李飛點頭:“好的,本來您的房間是A棟16層原來黃書記那間,可是黃書記有點事情還沒有回來,那間就不太好倒出來,要不我這間先給您,您看成不成?“
“行,怎么不行。“
“什么?新書記到了,李主任你說的是真的嗎?“柳月如高興的問道,新書記到了,自己的樓款就有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