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嫡女威武重生 嫡女威武 斷義 392 自作孽不可活
那一身,早不知道去了哪里,當時是讓留香去扔到來的,可是想來留香那個個性,肯定只是藏個她找不到的地方,不敢真的扔掉。
找不到的地方,如今,留香不在,誰給她去找。
想到留香,心頭傷感連連,卻也不及多想,楊蕓來敲門。
“王爺, 王妃,尹大人到了。”
收斂了傷感,楓紅鸞和泓炎對了顏色,心照不宣的一笑,雙雙往門口去。
門外,站著一個男人,恭謹謙卑。
但是瘦削又蒼白。
身上是一股濃郁桂花香氣,可即便這香氣再怎么濃郁,也無法遮住隱隱發(fā)出的一陣陣腐爛的臭氣。
大約是病入膏肓,身子已經(jīng)開始潰爛了。
猶然記得,泓康定三年冬十二月,尹天高就死了,死于暗病。
尹天高生前把病瞞的死死的,但是死后去被一個宅字里的丫鬟,公之于眾,弄的人盡皆知他是死于這種惡病,倒真是個可悲的人。
尹天高對名聲太過在乎,以至于會荒唐的對何吉祥做出那種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的事情。
如今,何吉祥把尹天高犧牲了的尊嚴和驕傲,徹底化作了粉末塵土,尹天高斷不可能放過何吉祥。
尹天高犧牲一切,忍受旁的男人所不能忍受的所有,就死為了有后,他孤注一擲的把希望都投注在何吉祥身上,總希望自己一脈單傳,能有個孩子傳宗接代,可現(xiàn)在……
呵!
見到楓紅鸞和泓炎,陰天高忙是請安。
“王爺,王妃,萬福金安。”
“起吧,姐夫!”
楓紅鸞一聲姐夫的,倒是讓尹天高受寵若驚,但聽得楓紅鸞繼續(xù)道,“一家人,何必那么生分。”
“是,是!”尹天高忙是應(yīng),抬頭看楓紅鸞,見她笑的溫和,原本還以為今日楓紅鸞召他來,是來興師問罪關(guān)于何吉祥滑胎的事情。
那個賤人自己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傷了他的“根脈”。
又和楓將軍稱孩子沒了是家暴所致。
這些他都知道,如果楓府的人要因此興師問罪,他都只能吃啞巴虧,百口莫辯。
畢竟這里頭的錯綜復雜,可不是三兩句言語就能說清楚。
為此,來這之前,他還滿心滿眼的忐忑,但現(xiàn)在看到楓紅鸞這般溫和誠懇的態(tài)度,心頭的一顆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只是,他倒是有些不解為何楓紅鸞對他的態(tài)度如此溫和,畢竟何吉祥可是有鼻子有眼的恐高他毆打她,致使她滑胎。
仔細看楓紅鸞臉色,也不像是綿里藏針,他心下稍微還有些忐忑,只聽見楓紅鸞道:“姐夫,今日叫你來府上, 并非是想對你問罪,我和我爹爹,也不是不辨是非的人,我知道孩子沒了和你沒有關(guān)系,大夫說了,姐姐小腹上有些淤青,從淤青的形狀來看,絕對是女人所為。”
分明的,看到了尹天高面色一驚。
楓紅鸞暗自一笑,繼續(xù)煽風點火:“今日由我出面,叫姐夫來,并不是追究往事,孩子不管是怎么沒的,過去的總歸是過去了,姐姐住在的家里,外頭人諸多指指點點,甚至還放出謠言說是因為姐姐得了暗病,所以和姐夫才分開住。”
分明的,又看到了尹天高臉色一變,大約是這句話里的某些詞語,刺到了尹天高。
不過,他也是一把好手,頓做惋惜:“不瞞王妃,我是想同吉祥好好過日子的。”
楓紅鸞笑道:“就等著姐夫這一句話,我爹爹近日為了你們的事情,也煩心不已。”
“天高罪過。”
“只愿一切雨過天晴,姐夫和姐姐,無論有什么誤會,好好的說說,解開便可,不必非要鬧成這般,兩人都難堪,只要姐姐和姐夫重歸于好,所有不利的謠言,對尹府,對分楓府,都能不攻自破。姐夫你知道,我爹爹如今正是非常時期,任何一點污點和謠言,對他都不好。”
楓紅鸞此刻的“圓滑”,特地將楓府聲譽攪和進尹天高和何吉祥的夫妻之事,便是為了打消尹天高對于“她為什么會原諒欺負自己姐姐的人”的疑慮。
果然,此言一出,尹天高眼底里一直的稍顯疑惑,都一掃而空。
難怪會來找他,難怪說話語氣那么溫和,原來,無非是為了楓將軍仕途考慮,不想家里的事情,給楓將軍抹黑。
誰人不知,楓將軍是大將軍的最佳人選,只是皇上一日不定奪,楓將軍便一日只能是個人選,而這皇上真正定奪下旨的這段時間,任何一絲的風吹草動,都有肯能毀了楓將軍的前程。
尹天高暗自明白了,人家這是給自己撫平前途,又順便給他一個臺階下,何樂而不為。
不然,恐怕他這輩子到死都見不到那個賤人,那個臭標子,他發(fā)誓,一定會讓她不得好死,殺了他的孩子,毀了他的名聲, 他如今,無后無子,生命也只剩下月余,還有什么好忌憚。
死前,他都要把那賤人拖下水。
拱手,他收斂了眼底里一閃而過的寒意,道:“昨日總總譬如昨日死,今日總總譬如今日生。無論我和吉祥之間有什么誤會,王妃放心,我一定會親自去解開的。”
是,親自,解開。
用他的方式,“解開”所有的不愉快。
何吉祥,不要怪她,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題外話——
今天去兵馬俑,這個點兒,我應(yīng)該在兵馬俑,愛大家,群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