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一聲響聲。
溫柳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道,頓時,宋韻兒的臉偏過去,嘴角滲出血。
溫柳冷聲道:“這一巴掌是為你糾纏蕭敬年打的。”
說著溫柳又揚(yáng)起手。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
溫柳道:“這一巴掌是為你給我?guī)砺闊┐虻摹!?
宋韻兒反應(yīng)過來,激動的掙扎,想要反擊過去,她一動,手上帶著冰冷的手銬,頓時她看向四周:“她在警察局打人了,你們管不管!”
警察局的人也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人,惦記著別人的丈夫不說,還把人家的店燒了,這種事情他們理應(yīng)是管的,可沒看到就不用管了,瞬間,不約而同的把眼睛撇開。
宋韻兒目及所處,所有的人不看她,分明是不管的意思。
宋韻兒氣得眼眸通紅,恨恨的盯著溫柳:“你打我又怎么樣,反正你的店沒了,看你以后還能怎么囂張…”
溫柳看著狀若瘋子一般的宋韻兒,只覺得可悲,為她那父母可悲。
為她考上好大學(xué)不知道努力不知道走正道可悲。
她輕輕一笑:“宋韻兒,你是不是沒打聽清楚,我不只京城這一個店,H省我還有兩個店,滬市還有一個店,京城還有其他兩個店準(zhǔn)備開業(yè)了,其次,星月開放了對外加盟,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上百家咨詢了,各個城市的都有……”
溫柳看著宋韻兒僵在原地,往日意氣風(fēng)發(fā)的人這會狼狽的很。
“除此之外,我名下還有護(hù)膚品彩妝的品牌,還有投了別人的服裝品牌,裝修品牌,你毀了我一個店,對于我不痛不癢,而你,卻是要坐十幾年的牢,出來的時候,從青春歲月到中年,值得嗎?”
宋韻兒早已經(jīng)僵硬在原地,蒼白的唇瓣哆嗦著:“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會做那么多事情……你是騙我的是不是?”
“是不是騙我的?”
“憑什么你什么都有,憑什么……”
她激動的朝著溫柳撞過去,警察見狀趕緊攔住,看著溫柳道:“溫小姐,我們還要去做一個審訊。”
溫柳點(diǎn)頭。
宋韻兒去審訊,也有警察來問了她一些問題,等問完道:“溫小姐,我們這邊需要你配合的事情已經(jīng)好了,您如果忙的話,可以回去了。”
溫柳點(diǎn)點(diǎn)頭,她剛起身,還沒走的時候,派出所的大門就沖過來一對中年的夫妻。
兩個人的步伐踉蹌,看到溫柳的時候,心里那種不祥的預(yù)感更深了,宋玉謙快步的朝著她走過來,一向堅(jiān)強(qiáng)的女強(qiáng)人看著她,唇瓣有點(diǎn)顫抖的開口:“溫同學(xué),韻兒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
沈穆也同樣的看著溫柳:“溫同學(xué),你說是什么事情,我們家該賠償賠償,該道歉,我們給你道歉,韻兒她還小,不能……”留案底。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溫柳打斷了。
“我那個店,是她放火燒的。”
沈穆的話卡在了喉嚨里,頓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宋玉謙更是臉色一白,差點(diǎn)暈倒在地,還是溫柳緊急情況扶了一把。
沈穆也趕緊扶著妻子。
溫柳松開手道:“兩位老師,我知道你們?yōu)榕黄嘈模@次,我不能原諒她,那個店拋卻是我的心血不說,她放這一把火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若是店里有人怎么辦?若是火勢不受控制,燒到了旁邊的人家怎么辦?”
沈穆和宋玉謙都是講理的人,正因?yàn)槭侵v理的人,她們即使心痛也清楚溫柳說的是事實(shí)。
溫柳道:“她是成年人了,理應(yīng)為自己做出的事情買單。”
說完溫柳沖著兩個年過半百的老師鞠躬離開。
宋玉謙要強(qiáng)了一輩子,這會眼前發(fā)暈,眼淚一瞬間從眼眶里流出來了,抱著沈穆,幾乎是泣不成聲:“我們沒教好孩子啊……是我的錯…我要是把關(guān)心再多分給韻兒一點(diǎn)…”
沈穆抱著和自己經(jīng)歷半輩子風(fēng)霜的妻子:“我也有錯了。”
溫柳隱約能聽到后面宋老師傳來悲慟的哭聲,她沒回頭往前走,騎上車也沒再回學(xué)校,直接回家了。
到家的時候,從怪老頭到小星兒都在看電視,許樂和溫澤臉上還是有些憂愁的,小孩子什么也不知道,看到電視里演的好的,激動的歡呼。
一副無憂無慮的模樣,溫柳看著心里也放柔了。
書里這幾個孩子的下場都不好,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她會讓他們擁有一個光明的未來,做一個正直的人。
溫柳走過去,小星兒先樂顛顛的抱著他:“媽媽,看…電視,陳真,厲害!”
溫柳嘴角勾起,低頭在她軟軟的臉頰上捏了兩下:“和爺爺看電視,媽媽今天太累了,要去休息了。”
小星兒一聽說她累了,瞬間松開她,軟軟糯糯道:“媽媽,睡。”
溫柳和屋子里的人打了招呼,給許樂和溫澤說了縱火的兇手找到了,讓她們放心,然后自己就回臥室了。
進(jìn)了小院泡了澡,再出來,突然想到了蕭敬年昨晚打來的電話,突然很想他,溫柳起身去客廳里撥電話,連著撥了幾個,都沒人接。
縱使心里早已經(jīng)猜測了這種結(jié)果,可沒有聽到熟悉的聲音,溫柳還是有點(diǎn)失落,回臥室抱著他一件襯衫睡了。
許是昨夜沒睡好,溫柳一夜睡到了第二天的清早,一大早她便醒來活動了一下子身子。
騎車回學(xué)校,今日對她投來打量的目光絲毫不少。
第一節(jié)課張萍在教室里看了一圈,沒看到宋韻兒,從昨天下午她就沒看到宋韻兒。
再看看溫柳,心里突然有了猜測,她低著眉頭,若是她早點(diǎn)發(fā)現(xiàn)宋韻兒的不對,或許店就不用被燒了。
溫柳上課專心的聽著老師講課,今日上午是滿課,中午和宿舍的人一起去餐廳買了吃的帶回宿舍吃。
溫柳剛吃過飯,正準(zhǔn)備去洗碗筷,宿舍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靠近門的黎媛開了門,看到來人微微蹙眉:“趙曉靜,你來做什么?”
趙曉靜的語氣不善:“我找溫柳。”
說著看著溫柳:“你怎么宋韻兒了?”
溫柳瞥了一眼門口的趙曉靜,漫不經(jīng)心道:“送監(jiān)獄了。”
頓時,宿舍內(nèi)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