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立馬被祁淮左瞪了一眼:“什么相親不相親?你懂什么?就是認識一個新朋友嘛,怎么就成了相親了?”
說出,還狠狠的給了他一拳。
“哎喲。”
蔣念州的臉頓時皺在了一起。
他心眼比較大,完全沒有往其他不對勁的地方想。
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你這是在發什么瘋?”
說完這句話,他認真思考起來:“你的確是很不對勁,怎么了?”
接著,他抬起頭:“難道……”
不知道為何,聽著他這么說,祁淮左頓時緊張起來,眼睛微微的瞇著,看著他。
然后,就聽到蔣念州斬釘截鐵道:“你看不慣瑾棠交新朋友,也想要一起,那咱們一起唄!”祁淮左聞言,差點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沉默了一會兒,咬牙切齒道:“你可真行!”但是,剛才他提議也不是沒有道理。
“你說的對,我們是瑾棠瑾棠的好朋友,要幫她把關一下新朋友,走吧!”
聽到祁淮左的話,蔣念州露出得意的表情。
“我就知道。”
然后,看向自顧自走在最前面,越走越快的祁淮左,伸手喊道:“等等我,趕著去投胎啊!”
蘇瑾棠這一邊,她已經帶著二人走了出去。
問道:“你們兩個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從蘇瑾棠答應了周君也一起,張權的臉色便不好了。
一路上,他都用挑釁的目光看著周君。
周君一直沒有看他,也不知道注意到沒有。
蘇瑾棠一直在和周君說話,于是,也沒有注意到張權的不滿。
對呀她來說,周君算是朋友,而張權,則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而且,還是一個眼神讓人惡心的東西。
除了思考怎么教訓他,蘇瑾棠一刻也不愿意自己想起他。
從外人的角度看上去,他就像是深情款款的看著周君一樣。
也難怪祁淮左會想歪,要是換成自己,大概也會吧!
你不想理某人,某人就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來。
蘇瑾棠的問話音剛落下,他便馬上搶答:“我想要去你家看看。聽姑奶奶說,你們家是咱們村里面最豪華的,十分的有排面,而且,院子很大,起碼有200平米。我這心里面早就癢癢了,想要去看一看。”
蘇瑾棠挑眉:“你想去我家看看?”
張權點頭:“對啊!”
蘇瑾棠無奈:“那個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然后,對著周君,詢問道:“你呢?同意不呢?”
周君和張權對視了一眼。
然后,回到現實,蘇瑾棠正在看著自己。
“我也想要去你家里面看看。”
蘇瑾棠只好點頭:“那走吧!”
剛走沒有幾步,就被人喊住了。
“瑾棠瑾棠,等一等我們。”
蘇瑾棠立刻回頭。
她剛才就聽出來了是誰,不過,另外一個人沒有開口,她不敢確定。
轉過頭時,蔣念州又剛好開口:“我們也是沒有事情,咱們一起陪著兩位客人逛一逛,怎么樣?”
她沒有回應,直接和蘇瑾棠四目相對,祁淮左直直的看著她,不閃不躲。
蘇瑾棠幾秒鐘就熬不住了,直接躲開了目光。
聽到蔣念州的話,她毫不猶豫的點頭:“那就一起唄。我們準備先回家,他們聽說了一些我們家的事情,特別的感興趣。"
蔣念州聞言,笑開了花。
他頓時沖上錢,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擠開了張權。
因為又有了兩個人,四個人一邊兩人,互相較著勁。
但是,到了蘇瑾棠家附近,張權和周君兩個人也顧不上和蔣念州互送刀子。
兩個人表情是越來越來夸張。
最后,看著洋氣的小洋房,張權道:“這個房子太好看了,簡直就像是仙境一般。"
周君也是難掩飾,接著感嘆:“真的是太好看了,我活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到了這樣的。”
這次,蔣念州也難得的沒有反駁,點了點頭道:“這外面顏值高,里面顏值也不輸。反正,比縣里面的那些房子可要安逸得多了。”
祁淮左表情認真的點了點頭,沒有發言。
蘇瑾棠見他們這么震驚,心里十分的得意,不過,面上,故意裝成很淡定的樣子。
“那里有這么夸張。現在村里面是我獨一份,所以,看起來很不一般。但是,據我所知,今年好多家都傳出要蓋房子的消息。”
不過,她還是笑了笑,暗蔵著得意:“不過,我這個小洋房還是有可取之處的。村里面的人看著,以后想要仿照,是很正常的。”
進來,看到了臥室的布置,以及洗澡的熱水問題的研究,頓時驚為天人。
周君人不少深深嘆息:“天啊!這個安逸,隨時都可以洗澡,太爽了!”
張權眼睛珠子一直不停的在房間里面打量,帶著惡心的感覺。
好像在說:這些東西退早都是我的。
蘇瑾棠不知道為何,有了這樣的感受。
她對張權的厭惡更加重了,在他看不見的時候,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
這被祁淮左給捕捉了。
趁著蘇瑾棠讓大家休息一會兒.,來到了廚房泡茶。
他也溜了進來。
蘇瑾棠看著他,“你跑進來干什么?”
祁淮左直接反問:“剛才我看見你一臉厭惡的看著張權,他怎么你了嗎?”
蘇瑾要對祁淮左是完全的信任,聽到這活,立刻吐槽。
“他倒是沒有真的把我怎么樣,就是把我惡心到不行這個樣子。”
看著祁淮左認真的眼神,她下意識的軟了下來:“剛才你不在,大宅子里面,他眼神齷齪,一點兒也不收斂,讓人惡心壞了。奶奶還一直把我和他提在一起,我郁悶死了。”
聽在祁淮左眼里,這一段可以說的上是撒嬌了。
于是,他溫柔的看著她:“那你想要教訓他?”
蘇瑾棠毫不猶豫的點頭:“對。”
接著,一臉興奮的看著他:“你要一起不?”
祁淮左聞言,摸著她的頭,毫不猶豫的點頭。
“當然,敢用這樣的眼神對你,就是要讓他付出代價。”
蘇瑾棠早就猜到了,但是,依然十分的開心。
兩個人關系十分的親密,又十分的自然,超過了朋友之間的,但是,兩個人都還沒有意識到。
也可以說,蘇瑾棠還沒有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