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左聞言,搖了搖頭。
他一臉正義:“我生日的那個兄弟,是一個警察,我讓你一起去,是想要你親自打聽一下,那天遇到的流氓一伙人。他們是逃犯,警察應(yīng)該知道。”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蘇瑾棠心情復雜,又酸又澀。
是自己想多了。
還以為,祁淮左想要把她介紹……
祁淮左時刻注意著她,又開口道:“其實,這只是第一個原因,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蘇瑾棠屏住呼吸:“什么原因?”
祁淮左深深的看著她,最后,一字一句,堅定道:“我想要帶你去。”
蘇瑾棠的心臟漏了一拍。
祁淮左說完了那句話之后,就一言不眨的看著她,讓她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鉆進去。
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擺,她顧左右而言其他:“哎呀,我知道你是關(guān)心我,咱們朋友之間,說這些肉麻的話干什么?”
祁淮左輕笑:“對,我們之間事沒有必要解釋這么多。”
蘇瑾棠拍了拍自己的臉蛋,輕呼著氣,“現(xiàn)在才五月份,怎么突然就這么熱呀?我感覺自己穿多了,哎呀,不跟你說了,我要趕緊進廚房去準備了。”說完這句話之后,立刻轉(zhuǎn)身向著廚房而去,一眨眼就不見了。
祁淮左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一言不發(fā),臉上帶著有深意的微笑。
秦嶼縣的地下賭場外。
周君和往常看到的模樣完全不一樣,頭發(fā)亂糟糟的,眼神渾濁,全身帶著酒氣,嘴里罵罵咧咧:“老子又輸光了,整整的一萬塊啊,我不相信,我一開始明明是羸的,一定是今天運氣不好,明天,明天我一定要把輸了的錢全部贏回來,而且還要羸得更多……”
他離賭場不遠,在門口守著的兩個混混不時的看著他。
“這個小子恐怕又輸光了底褲!”
“看他這個樣子就是咯,他最近可是咱們這的肥羊,可把咱們喂肥了呢!”
“哈哈哈,看他這小子的蠢樣,還想著要贏回來了?”
“哈哈哈,他要不是傻,咱們怎么又搞頭了?”
“也對哈。"
這時,四個滿身橫肉,面部兇惡的男子出現(xiàn),直直的走到周君的身邊。
然后,為首的混混直接讓后面的兩個人把周君提起來,接著,風風火火的就離開了。
等周君五入離開之后,守門的一個小混混才戳了戳隔壁的兄弟,問道:“咱們怎么辦?”
另外一個人瞪了他一眼:“什么怎么辦?出了賭場就和咱們沒關(guān)系了,你不要多管閑事,咱們就當沒看見就是了。”開始說話的小混混有些猶豫:“這,那四個人看起來都不像是什么好人?萬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哎呀,你別婆婆媽媽的了,你要管,你自己去管,不要拉上我,我家里面可是還有家人的,可不想找事。”雖然被吼了一通,但是,第一個開口的混混明顯動搖了。
最后,他對著另外一個人討好的笑了笑:“好了,不要生氣了,你說的對,我們不要多管閑事。”
另一個混混滿意點頭:“這才對嘛,咱們管好自己就行了。”
不過,周君并沒有像他們猜想的那樣,可能遇到了危險。
他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
“哎喲,臥槽!”
整個人打了一個機靈,瞬間清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的人,還有幾分恍惚。
陳鳳看著他直愣愣地盯著自己,頓時豎起了柳眉。
她走上前,毫不客氣的使勁踢了周軍一腳。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睛給你挖下來。”
她語氣十分狠厲。
周君面露疼痛,死死地捂著自己的肚子,但是,絲毫不敢露出憤怒的表情,反而,討好道:“陳小姐,你這是在干什么?我絕對不敢不尊敬您啊!”
陳鳳翻了個白眼:“明天有大事讓你做,今天你居然還敢在賭場給我玩到這么晚?你是找死嗎?”
周君也不敢反駁,小聲的解釋道:“陳小姐,你就放心吧!你不是給了我那個藥嗎?那個蠢女人把我當成好朋友,絕對不會防備我,明天我一定會得手。”陳鳳聽著周君說的話,心情好了幾分。
不過,還是警告道:“我要的是萬無一失,所以,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回去,好好的準備。”
周君立刻點頭。
接著,又想到了今天晚上把錢輸完的事情,大著膽子道:“陳小姐,明天我豁出去了,這犧牲可大了,你說,要不要給我一點兒,嗯嗯?”
這個爛賬!
陳鳳還有什么不懂的,心里怒罵道。
同時,還有一絲隱晦的快意。
攤上這么一個東西,蘇瑾棠,你的下半輩子,就活在地獄里吧!
誰讓你敢和我搶男人?
從小到大,我陳鳳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
從來,就只有我不想要的,沒有我得不到的!
祁淮左,你不喜歡我,厭惡我,防備我,但是,最后你一定屬于我!
這么想著,心里痛快了許多,看著周君也沒有那么傷眼了。
于是,她撇了他一眼,高傲道:“要是你得手了,我就再給你一萬塊。”
周君聞言,眼睛頓時睜的老大。
他迫不及待的出口:“一言為定。陳小姐,我保證一定完成任務(wù)。”
陳鳳也忍不住幻想明天蘇瑾棠的慘況,臉上帶著笑。
不小心晃到了下面的周君,他臉上帶著猥瑣的笑。
她的笑容頓時凝滯了!
真是太傷眼了。
下一刻,她狠狠皺著眉頭:“趕緊給我滾!”
周君也不知道為什么,陳鳳的臉就像是川劇里的一樣,上一刻還笑嘻嘻的,下一刻就惡狠狠的。
不過,得到了承諾,他也不生氣,樂呵呵的點頭。
“陳小姐,不要把自己氣著,我這就走,這就走。”
說完之后,腳步飛快的溜走了。
等人離開之后,剛剛?cè)プブ苘姷乃膫€大漢里面的老大,看著周軍的背影,陰惻惻的說道:“小姐,這個周軍就是一個賭紅了眼的賭徒,他的不確定性太大了。萬一,哪天他又賭輸了錢,很可能拿著這次的把柄向你要錢。這就是一個狗皮膏藥,要不,等事情完了,我就把他廢了!”
聞言,陳鳳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