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當歸想到了各種可能,卻怎么也沒想到忠哥竟然會提出這樣一個要求,登時愣住了。
而忠哥在看到于當歸發愣的表情后,只以為自己拋出的這個誘惑于當歸已然上鉤,內心竊喜。
“怎么樣?忠哥是沒有騙你吧?這提議對你來說當真是有益無害,不是嗎?”忠哥繼續游說于當歸,“其實我在第一次見到你時便留意到你了,不過當時走得匆忙沒能和你接觸,今日再見咱倆也是緣分,你說是不是?”
于當歸從怔愣中回過神兒來,很是疑惑地看著忠哥,心中暗道,自己對演藝圈的事兒還當真不了解,難不成這個年代星探們已經開始嶄露頭角了?
“戈智美……也是這個原因被你……”于當歸蹙眉道。
“啊,智美嗎?她不是。”忠哥搖搖頭,“她是另外有其他工作,你跟她不一樣!”
于當歸蹙眉,不知道忠哥所謂的“不一樣”是什么,卻只聽忠哥毫不掩飾道:“你比她漂亮的多!”
“……”于當歸。
“哈哈,別擔心,我這不過是第一步,你若是同意我便帶你去見導演,若是導演相中了你,那也就差不多了。”忠哥接著道。
“怎么樣,剛好今天碰到你,忠哥我也有時間現在帶你過去看看?時間寶貴我們現在就走怎樣?”忠哥一邊說著便欲要上前拉扯于當歸。
于當歸一躲,忠哥撲了個空。
“抱歉,我從來不想做演員,勞您費心了!”于當歸的臉色終于沉了下來,“而且,我外面還有朋友,他們還在等我!”
光天化日之下便做出這種搶人的行為,這忠哥看來并非是第一次這樣做了。
于當歸同忠哥冷眸相對,深蹙的眉頭看在忠哥眼里盡是另一番韻味。
“你那些朋友?”忠哥視線朝外瞥了眼,“好說,好說,我讓人過去跟他們說一聲就好!有幾個常來我這里,跟我也認識,不會讓他們擔心的!”
忠哥說得輕松自在,好似外面那些人當真可以聽他的話般,而于當歸則懷疑,這忠哥做事絕對是兩面派。
忠哥說著當即打了個響指,不消一會兒,之前在走廊出口處站著的其中一人便走了過來。忠哥對著俺人耳語一番,片刻后,那人直起身子轉身離開。
“哈哈,放心吧,當歸,忠哥我絕對是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放輕松些!”忠哥說話間欲要再次向前拉扯于當歸。
在他心中,于當歸就是一只待宰羔羊,一個來自鄉下來的丫頭,在這偌大京都,無權無勢,無親戚依仗,無背景依托,對他來說,最好對付。
這妞兒底子著實不錯,當初不過一個側顏便將其迷住,如今再看正面當真要漂亮太多,比那姓戈的女人強太多倍了。
說實話,這個女人若非上頭指明要她,忠哥真心還想著自己留下,這么好一個胚子,給了別人豈不是浪費!
不過,話又說回來,上頭為什么要指明要她?
忠哥視線在于當歸身上再次翻看幾遍,心中確認了上頭交代他時說的話。這小丫頭,著實有成為影視明星的潛質。
對面,于當歸對忠哥的這般強盜做法很是惡心,不管他同劉恩等人或者還是誰真的認識,但她從心底里厭惡這種人。
眼見著忠哥一雙惡爪伸過來,于當歸終于不再躲避,腳下微微一側,帶動身子一扭,徑直錯開忠哥的手,而對方的胳膊便毫無遮擋地暴露在了自己面前。
“唰!”忠哥眼前驟然一花,下一刻一聲狼嚎頓時響徹在衛生間里。
“啊!!!你,你輕點,輕點!”忠哥萬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嬌弱無比的女人下手竟然會這般狠,而且勁兒還挺大。他承認自己這么多年疏于鍛煉,但再怎么說他也是個男人,被一個女人輕易扭了胳膊,震驚是難免的。
“忠哥,是不是我人微言輕,所以您對我說的話完全不當回事兒呢?”于當歸黑著一張俏臉徑直將忠哥壓在了一旁的墻上。而聽到忠哥的慘叫,之前站在走廊入口處的那個類似保鏢跟打手的男人登時跑了進來,卻是被眼前這般情況給嚇了一跳。
“忠哥!你個死丫頭,你這是找死!”那男人狠狠咒罵了一句于當歸,話音未落便被忠哥厲聲制止。
“住手!別動她!”忠哥當即喊道。
那男人被迫停下,一臉驚訝地盯著忠哥,懷疑自己耳朵出了錯。
“忠哥,您,您剛說什么?!”
“我說,艸!你他媽給我閃開!”忠哥忍著痛罵了對方一句。
于當歸不能動,上頭明確交代,這個女人不是他們可以肖想的。忠哥就是再想不通也不敢忤了上頭的意。
忠哥想不通,那想要保護他的男人更想不通,什么時候這忠哥有了受虐傾向?他不是一直都很喜歡虐人的嗎?
“忠哥,你……”
“我他媽叫你滾蛋,你聽見了沒有!?”忠哥終于大吼了起來,帶動了吃痛的胳膊,好一陣咧牙歪嘴。
男人諾諾地張了張口,但終是不敢再上前,就那樣一步步又往后退了開。
而于當歸也完全被忠哥這等做法整得有些懵,按道理說,她既然動了手,接下來該是雙方對打了啊?怎么地成了眼下這般情況?
懵得好奇不已的于當歸下意識問忠哥道:“不是,你難不成是抖M?”
“哈?”忠哥噶了一聲,不明白。
于當歸撇了撇嘴,摁著忠哥的手沒有松勁兒,“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就是想讓你去拍電影,當明星啊!難道你對自己這張臉沒自信?”忠哥忍著痛解釋。
艸!若不是考慮到上頭的狠辣,這會兒他指不定要將這該死的女人蹂躪多少遍了!
“是嗎?”于當歸對這話明顯不信,皺著眉頭思考其中關竅卻不得。而恰在這時,走廊里突然傳來一陣聲音,有人叫了于當歸的名字。
“當歸!當歸你在里面嗎!?”齊紅葉面有焦急。本來于當歸進衛生間時間已經夠久,她擔心于當歸在里面出了什么事兒。剛想要起身去看看,結果事兒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