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麼事情?”黃燕現(xiàn)了陸豪的異常,不解地問道。
陸豪回過了神,那盜龍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金丹期的高手,作爲(wèi)涼月城的頂尖存在,如果不是主動見自己的話,自己是根本無法現(xiàn)那盜龍的,自己堪比築基後期的靈識無法現(xiàn),那肯定是金丹期的了,而是最低估計。
“沒有什麼,可能是我看花眼了。”陸豪只能這樣說著。
黃燕神秘兮兮地向前望了望,也確實沒有現(xiàn)什麼,但心中肯定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祜杵也注意到陸豪的反常,十分疑惑,剛纔陸豪的反應(yīng)才明顯了一點,一定是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這時,空中忽然響起一陣?yán)世实男β暎榱恋穆曇粜Φ溃骸瓣懞溃诲e,非常不錯,你剛纔可以擊敗那個修妖,力量、度、反應(yīng)都相當(dāng)出色,潛力很高,我在天悅酒樓等你,我的兄弟。”
陸豪臉色一動,這聲音就是剛纔那盜龍本體修妖的,而且這高手很顯然認(rèn)識自己,天悅酒樓,涼月城最好的酒樓之一,一隻恐龍修真在邀請自己。
“誰,是誰,藏頭露尾的東西,給我出來。”祜杵大聲喊道。
忽然一股恐怖的靈識壓迫在祜杵的精神上,猶如一塊巨石壓在他的心間一般,頓時祜杵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渾身開始打顫,幸虧對方是略略施展一下手段而已,並沒有惡意,否則祜杵早就暈倒了。
實力相差太多,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有性格,不過實力差了一點,你們想要見我,天悅酒樓見,哈哈,陸豪。我相信你一定會去的,我們天悅酒樓見。”
黃燕柳葉眉一豎,眼中冒著寒光,凝重道:“6大哥,這人光是憑藉靈識力量,就可以壓制祜杵。實力一定很強。”
祜杵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心中也有些後怕,想不到這人竟然是一個高手,看樣子應(yīng)該和陸豪認(rèn)識,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那就不知道了,如果是敵人的話,那麼形勢就有些糟糕。
“他***。這人太強了,光是憑藉這恐怖的靈識壓制判斷。最少是築基後期的高手,甚至有可能是金丹期的高手,這樣一個高手,陸豪你一定要小心謹(jǐn)慎一點。”祜杵說著自己的判斷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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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燕凝視著陸豪,自信地說道:“金丹期高手又如何,難道我們就怕了。既然要在天悅酒樓見面,我們就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如果他敢對6大哥不利,他一定會後悔地。”
陸豪淡淡一笑,說道:“天悅酒樓,好,我們走。”
恐龍修真。陸豪本以爲(wèi)自己是涼月城唯一的恐怖修真,現(xiàn)在竟然又出現(xiàn)了一個,事情變得十分有趣,陸豪可以肯定,那人應(yīng)該對自己沒有惡意,否則剛纔就不會以盜龍的本體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天悅酒樓位於涼月城的南側(cè)。是一個非常豪華的酒樓。非常出名,找到它並不是一件難事。
片刻鐘之後。陸豪擡頭,眼前那門楣牌匾上寫著“天悅酒樓”四個中規(guī)中矩地紅字,酒樓很大很高,共有十層,都是木製的結(jié)構(gòu),裝飾非常豪華,門前站著八個漂亮的女侍。
“請問是陸豪前輩嗎?”其中一個女侍主動走了上來,十分恭敬地說道。
陸豪呵呵笑了,說道:“哦,你認(rèn)識我?”
那女侍望了望陸豪,頷點點頭,說道:“陸豪前輩,剛纔有一個尊貴的客人吩咐過,而且陸豪前輩是涼月城最著名的修真之一,小女子也曾經(jīng)看過6前輩的競技,對6前輩十分佩服,也算是認(rèn)識前輩,只是前輩不認(rèn)識小女子,那客人已經(jīng)包了十樓整整一樓,我給前輩帶路。”
作爲(wèi)涼月城的唯一恐龍修真,陸豪想不出名都很難,當(dāng)下訕訕笑了笑。
天悅酒樓的五層以上,是不對普通人開放的,即使再有玉石,也是不可能地,只有高手才能進(jìn)入,而第十層是最尊貴的,不僅僅必須是高手,而且在涼月城必須有足夠地身份才能夠進(jìn)入,而那人整整包了一層樓,顯然來頭很大。
跟著女侍上了十樓,掀開珠簾,整個十樓的裝飾風(fēng)格完全變了,一種非常典雅的風(fēng)格,牆壁掛著幾幅字畫和山水畫,一旁還有幾株翠綠的植物,桌子、椅子都是非常古香古色的,充滿了樸實無華的味道。
一桌酒席,四個位子,其中一個位子已經(jīng)有人坐著,正在自斟自飲。
那人一身紫色地長袍,身材高瘦,閉著眼睛喝酒,神情陶醉,似乎完全被這美酒所吸引了,即使衆(zhòng)人的進(jìn)去,也無法打擾他品嚐美酒,陸豪眉頭輕輕一動,靈識一探,沒有任何現(xiàn),彷彿是一個普通人,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是普通人。
“請坐,隨意。”那人忽然擡起頭,目光中帶著一絲笑意。
陸豪淡淡笑了笑,朗聲說道:“朋友,我並不認(rèn)識你,而你卻對我十分清楚,這樣很不公平,不如先自我介紹一番,這樣聊起來也比較愉快。”
那紫袍人哈哈長笑了起來,一口將一杯美酒乾淨(jìng),說道:“陸豪,我叫蘇叱,來自一個遙遠(yuǎn)的地方,但這裡曾經(jīng)也是我居住的地方,如今是故地重遊了,呵呵,坐坐,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蘇叱十分熱情客氣,陸豪三人也分別坐了下來,祜杵眉頭一皺,他的靈識探過這紫袍人身上,根本探不出真正的實力,就跟街道上的普通人一模一樣,似乎這蘇叱對陸豪、祜杵地靈識探查也絲毫不在意,那女侍自動退了下去。
桌面上的酒壺自動飛起,猶如一把隱形的手在握著它一般,一一將陸豪、黃燕、祜杵、蘇叱面前的酒杯倒?jié)M了,清冽的酒香之味四溢開來,沁人心脾。
“來,我們先喝了這一杯酒,再說。”蘇叱臉上神情迷醉,似乎又陶醉在美酒之中。
陸豪也痛痛快快地乾了這一杯,這蘇叱就是那剛纔出現(xiàn)的盜龍,從很遠(yuǎn)地地方而來,那麼來這裡一定是有很重要地事情了,否則也不會千里迢迢趕來的,看來自己地猜測錯了,蘇叱只是剛剛到?jīng)鲈鲁嵌选?
蘇叱非常隨意,緩緩說道:“呵呵,涼月城很久都沒有出現(xiàn)過恐龍修真了,想不到現(xiàn)在又有一個恐龍修真了,涼月城的競技場倒是有些意思,陸豪兄弟現(xiàn)在在競技場中很出名,二十九連勝,痛快,比我當(dāng)初要強太多了。”
黃燕眼中光彩一閃,驚訝地問道:“蘇大叔,原來也是涼月城的修真,呵呵,那麼蘇大叔原來的戰(zhàn)績到底如何呢?”
蘇叱微微一愣,喃喃道:“大叔,小丫頭竟然叫我大叔,這個稱呼倒也挺好的。”旋即笑了起來說道:“我來到?jīng)鲈鲁堑臅r候,只是一個無名小輩,那個時候是很久遠(yuǎn)的事情,當(dāng)時涼月城只有一個龐大的修真家族,它的實力很強,控制著涼月城的一
“一個修真家族?”祜杵頓時來了興趣,疑惑地說道:“難道修仙、修魔、修妖,都集中在一個修真家族?”
陸豪也有些好奇,望著那蘇叱,這應(yīng)該是涼月城很久的一段歷史了。
蘇叱喝了一口美酒,說道:“是的,修仙、修魔、修妖都集中在這一個家族,當(dāng)時這個家族可強大了,根本不是現(xiàn)在的三大家族可以相比的,他們的金丹期修真就有數(shù)百人,築基期修真也有近萬人,而他們家主的實力則是化形後期的,即將邁入元嬰期。”
陸豪、黃燕、祜杵三個人,都完全愣住了,傻眼了,這個修真家族也太強了,現(xiàn)在涼月城金丹期高手只有個位數(shù),那個時候竟然有數(shù)百人,而築基期修真也有萬人之多,那絕對是涼月城很古老的事情了,而蘇叱也絕對是一個很古老的修真了。
“金丹期數(shù)百人?”祜杵瞪著眼睛,喃喃自語,不敢相信,現(xiàn)在築基期才百人左右。
蘇叱瞇著眼睛,目光之中一股笑意一閃而光,說道:“這麼大的一個修真家族,老實說,實力也確實算是不錯了,可是他們還被滅門了,只是因爲(wèi)一個很小的原因。”
祜杵喉嚨滾動了一下,這家族的實力這樣強,竟然也被滅門了,到底是什麼樣的勢力毀滅這個家族的呢?
“蘇叱前輩,到底是怎麼回事?”祜杵的稱呼已經(jīng)變了,知道蘇叱是很早以前的修真,加上實力恐怖,心中有了尊敬,稱呼當(dāng)然變了。
蘇叱喝乾了酒,淡淡說道:“祜杵,你不要著急,我慢慢地給你講,當(dāng)時這涼月城來了一個恐龍修真,一個剛剛煉形成功,實力十分弱的恐龍修真,當(dāng)時競技場也是存在的,可是這恐龍修真連先天境界都沒有,更別提這競技場了。”
“對於他來說,修煉是十分艱難的,先天境界需要洗髓丹,需要他去爭奪,可他實力根本無法爭奪,而他的尊嚴(yán),又決定了絕對不會加入這修真家族,意味著他幾乎不可能達(dá)到先天境界,拼命廝殺,拼命掙扎,整整數(shù)年的功夫,他才獲得了洗髓丹,才達(dá)到了先天境界。”
陸豪可以想象,達(dá)到先天境界境界就是如此之難,那麼開光期、築基期更是難上加難了,成倍地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