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問出那句話的時候,甚至還帶著一點猥瑣。
要是平時,馮芷萱肯定會厭惡得不行。
可在這個時候,對一心想要給柳青做秘書的她來說,這簡直就是福音。
能夠提出要求,就說明已經(jīng)有了那樣的念頭了。
連忙說道:“什么責(zé)罰都可以!”
柳青又轉(zhuǎn)頭看向蘇綺。
他腦袋就靠在馮芷萱身上,這一扭一扭的都沒有離開,讓馮芷萱臉色一下子就變紅了,差一點就叫出聲來。
只能強(qiáng)行忍著,暗自告訴自己:“他就是一個硅膠體,他不是碳基生物。”
這樣一想,感覺就好多了。
蘇綺和柳青目光對視,很認(rèn)真的說道:
“做錯了事就責(zé)罰,很正常啊。”
柳青笑問:“我要是為她以前做的事情來責(zé)罰她,可以嗎?”
“我認(rèn)為是可以的。”蘇綺道。
然后看向馮芷萱:“你覺得呢?”
馮芷萱連忙說道:“可以,以前是我做錯了,我愿意接受懲罰。”
她知道,柳青給她的懲罰一定是侮辱性很強(qiáng)的,很難為情的。
可是,為了女神的事業(yè),這又算得了什么呢?
懲罰程度不大,她甚至都會認(rèn)為自己付出的不夠多,不能證明她對女神的那一份虔誠之心。
柳青躍躍欲試。
早就看這個女人不慣了,想狠狠的揍她一頓,但是又不想得罪蘇綺,只能忍住。
現(xiàn)在蘇綺都表示可以責(zé)罰,他真想讓這個女人站到他面前來,把她狠揍一頓。
話到了嘴邊,又覺得這樣欺負(fù)一個無意反抗的女人,忒沒意思。
于是說道:“行了,我感受到你改過的誠意了,以前的事情就算了吧,以后在我手下好好的工作就是了。”
這就是同意了馮芷萱做他的秘書。
這話說出來,蘇綺拉住了他的一只手,感慨的說道:“親愛的,你真的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
馮芷萱有一些意外,又很感動,還有一些愧疚,覺得自己以前對柳青那個樣子,實在是太無理了。
眼圈一紅,哽咽著說道:“柳先生你真的是太好了,我以后一定會改變我自己的。”
這一番話,柳青倒是能夠聽得出來她是真心的。
就更不好意思做什么過分的要求了。
看完電視,要回自己臥室的時候,蘇綺把嘴貼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晚上別把門反鎖了,等會兒我會過去。”
柳青輕輕的點了一下頭,然后便起身回房。
這一次沒有將房門反鎖,只是關(guān)上了門。
蘇綺關(guān)了電視,自己也回臥室洗澡去了,還沖著馮芷萱招了一下手:
“你過來吧,幫我搓一下背。”
馮芷萱連忙跟了進(jìn)去,小碎步跑得,頗有一些雀躍。
洗澡的時候,蘇綺對馮芷萱說道:“今天晚上,我有一點累,不想過去陪他。但是我又怕冷落了他,他心里不自在……”
說著,她看向了馮芷萱。
馮芷萱明白她的意思,低聲道:“蘇總,我愿意過去。”
蘇綺點頭道:“這樣也挺好的,你會按摩,可以讓他更輕松一些。”
馮芷萱低頭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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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做出了犧牲自己的決定,可在這個時候,心里還是有一些委屈的。
蘇綺又問道:“你……能接受跟他在一起嗎?要是不能接受的話,還是算了吧。我不想太委屈你了。”
這話又讓馮芷萱心里一暖,感受到了女神對自己的關(guān)心,先前的委屈頓時煙消云散,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力量,恨不得馬上就為女神赴湯蹈火。谷
說道:“蘇總,我能接受的!”
蘇綺抱了一下她:“千萬不要委屈自己。
”
這一個激勵,讓馮芷萱充滿了斗志。
這個時候不要說柳青這一個男人,就算是有N個男人,她都會毫不猶豫的沖過去。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或者說——舔狗的力量。
不過,洗完澡后,蘇綺并沒有馬上讓馮芷萱過去,而是留在自己的臥室。
一直到柳青給她發(fā)來一條微信:
“你什么時候過來啊?”
知道那個男人有點箭在弦上了,這才對馮芷萱說道:“你過去吧。”
馮芷萱離開后,她又發(fā)了一會兒愣,喃喃自語:“造孽啊!”
柳青這個時候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和小雯、葉婉容的視頻通話。
視頻里面那兩個妹子躺一張床上親密無間的,讓他很想自己也過去。
可惜,被隔離在這里了。
同時他也知道,自己真要在那邊的話,那兩個妹子又不會在一起了。
給蘇綺發(fā)了一條微信過去,然后就等著她過來。
沒過一分鐘,就聽到門響。
他充滿期待的看過去,結(jié)果看到的就是馮芷萱。
不由得一愣,明白自己被蘇綺套路了。
馮芷萱羞答答的走到了他床邊,低著頭說道:
“柳先生,蘇總她現(xiàn)在有事情要忙,沒時間來陪你,她讓我來陪你。”
柳青嘆息了一聲,道:“那也行。”
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以前拒絕,純粹就是不想給自己惹上麻煩。
現(xiàn)在既然沒有麻煩,那他也就沒必要拒絕了。
蘇綺安排馮芷萱過來,也等于是讓馮芷萱交一個拜山頭的投名狀。
交了這個投名狀,才算得上是自己人,才能放心的用這個人。
既然如此,也沒什么好矯情的了。
馮芷萱走過去的時候,心里有一些緊張,默默的告訴自己:
“這只是一個玩具,一個智能玩具,一個有機(jī)生物,沒必要害怕。”
走到床邊,柳青抬手,啪的一聲,關(guān)掉了床頭燈。
房間里頓時變得黑暗了起來。
這倒是讓馮芷萱稍微放松了那么一點。
這時候,腦海里閃過一句話:
“到頭這一身,難逃那一日。”
少女時代因為身材太過出挑,又是在單身家庭,母親不能保護(hù)她,受到了很多猥瑣男人的欺辱,讓她對男人充滿了恐懼和厭惡。
當(dāng)時下定了決心,就算是一輩子都單身,也不會跟男人在一起。
可是,現(xiàn)實就是那么殘酷。
她還是避免不了那樣的命運。
唯一能夠希望的,就是自己的犧牲能夠成就她喜歡的那個人。
這樣她的犧牲才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