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沒想到你這個時候會過來?。”穆傾顏一皺眉,望著這人有些不解,這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心中不解,難道這人如今也不知道好歹的么?
“呵——表姐這是以為,你陷害太子殿下,叫太子殿下成為眾矢之的,我會袖手旁觀么?”這慕容鶯冷笑著,指著穆傾顏好似看著什么大罪人的模樣,真?zhèn)€人心中就是一陣憤怒,這人怎么能到這個時候都還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穆傾顏仔細(xì)看才發(fā)現(xiàn)這人身后還跟著穆云煙,穆云煙如今唇角帶著冷笑,對眼前的模樣似乎是在挑釁,穆傾顏一陣驚慌,總覺得這人似乎是有什么打算的樣子,但是如今卻什么都不知道。
“太子殿下成為眾矢之的,那是云貴妃自作孽不可活,和我沒有關(guān)系。”雖然如此,穆傾顏皺了皺眉頭還是如此說著,這眼神中還是充滿了不解的模樣,這慕容鶯是怎么了?
“自作孽不可活?我看你才是自作孽不可活,穆傾顏,你篡改圣上遺詔,你可知道這是什么樣的罪名?”這慕容鶯冷笑了一聲,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了那么一紙詔書,到最后已經(jīng)是厲聲指著穆傾顏質(zhì)問了一句說道。
“你說話可要有真憑實據(jù),我不曾修改圣上詔書。”穆傾顏更加慌亂,這兩人這個時候出現(xiàn)是為了什么,穆傾顏相信這兩人絕對不會是知道圣上在御書房說了什么過來的,若是這兩人真的知道的話,此刻只怕不會這樣囂張。
“未曾?穆傾顏你可知道,圣上傳國玉璽早就已經(jīng)在三年前丟失,這些年下圣旨從未用過傳國玉璽,用的都是太后金印,如今你來告訴我,你這圣旨上的傳國玉璽的金印是哪里來的?”
慕容鶯憤怒的模樣,讓人覺得這人說的話字字真切,若不是穆傾顏親眼見到了傳國玉璽,只怕都要相信了這兩人的話了,如今就覺得這兩人當(dāng)真可笑的很。
“傳國玉璽丟失,你可知道你這彌天大謊撒的有多嚴(yán)重,若是這傳國玉璽當(dāng)真丟失了,那我手上的東西是什么,我看你們兩個就是狼子野心,亂臣賊子,還不給我跪下!”
穆傾顏冷笑出聲,望著眼前人開口問了一句,這是穆傾顏第一次如此憤怒,這兩個人當(dāng)真是部長腦子的么,若是自己沒有任何把握的話,哪里敢做這樣的事情,這兩人如今自己送上門來,當(dāng)真是讓原本依舊想要放過這兩人的模樣,再也不想多說什么了。
“呵——誰知道你這東西是哪里偽造出來的,你可知道五年前圣上曾經(jīng)昭告天下,這傳國玉璽已經(jīng)丟失?”
只是這一次穆傾顏失算了,穆傾顏沒有想到自己重活一次這事情居然hi這么大的改變,還是說因為上一世的時候沒有過奪位的事情,所以這事情根本就沒有被說出來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圣上當(dāng)真是想傳位給尚閔爵,為什么會有這么一件事情擺在這里,讓人心中不解,更是讓穆傾顏驚慌的,到底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曾算到的,圣上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么?
“我看你們兩個,是黔驢技窮了,若是當(dāng)真如此,我為何會不知道?”穆傾顏愣著臉色,此刻對眼前兩人說了這么一句,卻沒有想到引來了這兩人的嗤笑,嘲諷的嗤笑
。
“五年前,閔王妃人都不在京城,要如何知道呢?”?這人笑了笑,攤了攤手才對著眼前穆傾顏開口說了一句,這眼神中笑容更深,看著穆傾顏這樣手足無措,不知道有多暢快,就覺得將穆傾顏給拿在了手里。
“不能和這兩人說下去,這兩人大概是有目的過來的。”此刻謝忱上前了一步,凝重的望著穆傾顏說了一句。
在剛剛這兩人對話之間,讓謝忱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或許這事情只是這人編造的,但是不得不說確實有這么一件事情,但只是圣上的一個玩笑,想看看朝中大臣的反應(yīng),最后流傳到民間,圣上只是跟朝中大臣解釋了,卻不曾和百姓解釋。
這兩人定然是知道這件事情,如今是想讓百姓誤會穆傾顏才是亂臣賊子,激起民憤,然后讓穆傾顏不能率領(lǐng)這京畿四營,想到這里的時候,謝忱整個人心中大震,就覺得這兩個女子居然有如此歹毒的心思,當(dāng)真可恨。
“抓起來。”穆傾顏經(jīng)過謝忱的提醒,幾乎也是一瞬間就想明白了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此刻揮了揮手,對著自己身后的幾個將官開口說了一句,這聲音冷冽不容拒絕,原本都已經(jīng)有些相信慕容鶯所說的話的將官,忽然就回過神來,他們這是在做什么?
他們居然在懷疑這最后在保護(hù)大歷的人,這當(dāng)真是不應(yīng)該,此刻深情中充滿了愧疚的看著穆傾顏,似乎是在對穆傾顏道歉的模樣,這眼神之后也不管穆傾顏是否接受,人就已經(jīng)朝著慕容鶯和穆云煙的方向走了過去了。
“你們要做什么,我告訴你們,我可是郡主!”這慕容鶯見這情勢嚇了一跳,怎么會變成這樣,這些人不是應(yīng)該聽信自己的話,然后去對付穆傾顏么,怎么這個時候居然敢對她動手?
“慕容鶯,你算錯了一件事情,穆云煙這樣想叫你來做這樣的事情,你可曾想到這人到底是為什么的,是否想過,若是這事情若是真的,為何這人不自己來說,日后尚閔晨登基,這人就是不被抬為平妻,日后地位也會比你高出不少,這樣好的機會,她和你有多姐妹情深,居然要讓給你?”
穆傾顏見這人慌亂上前一步,陰沉著眸子對眼前人開口問了一句,就覺得這人是部長腦子的,若是這人有腦子的話,哪里會就這樣讓穆云煙給騙了?
“你胡說什么?”穆云煙聽這人這樣說已經(jīng)嚇了一跳,不得不說這慕容鶯確實是個有勇有謀的,但若是說著心思,是怎么也比不上穆云煙的,也難怪如今hi叫穆云煙給利用了。
“我說什么,你心中清楚。”穆傾顏不多做解釋,冷冷的說了一聲,已經(jīng)叫自己身邊的人動手了,沒有任何要猶豫的樣子,穆傾顏就覺得如今自己是不能給這兩人留著活路了的。
“住手!你們不能抓我!”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穆云煙就好似瘋了一樣,直接跑出了老遠(yuǎn),對著那些將官開口說了一句,這眼神中滿是嗔怒的樣子,這人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我為什么不能抓你?”穆傾顏冷笑,眼神掃過了慕容鶯,似乎是在和這人說你看看你原本以為是好姐妹的人,在你出事的時候躲的有多塊,這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就覺得慕容鶯這人可笑。
慕
容鶯是將門之女,刺客知道自己是被騙了,也是一臉憤怒的模樣,雙手緊握著拳頭,望著穆云煙的那個方向,恨不得自己沖過去親手了結(jié)了這個人的樣子。
“我懷孕了。”穆云煙淡淡的說了一句,這眼神中滿是笑意和坦然,似乎自己懷孕了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樣。
“你懷孕了,又不是皇家的皇子,你還當(dāng)著孩子能保住你的命?”穆傾顏一挑眉,就好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望著眼前人問了一句,這口氣中充滿了笑意,就覺得這人十分可笑。
“你怎么就相信,這孩子不是皇家的呢?”穆云煙也是冷笑,這眼神中滿是奸佞的笑意,跟眼前人淡淡的說著,卻一臉囂張的神色,似乎自己等了很久這一刻,如今終于算是把這事情說出來了。
“穆云煙在和王子英成婚之前,身子給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肯娶穆云煙為妃,最后卻警告了王子英不準(zhǔn)碰穆云煙,這人如今已經(jīng)有了八個月的身孕,肚子只是被錦布給綁著了,瞧不見罷了。”
此刻說話的是慕容鶯,慕容鶯自始至終都知道這些事情,所以才會對這人如此的言聽計從,但是這孩子到底是誰的,慕容鶯覺得還是有待考證的,畢竟雖然太子殿下有命,但是這王大人府上的事情,太子殿下也是不能整日都盯著的不是么,更何況穆云煙若是想讓王子英一心一意的幫自己的話,總是要付出些東西的。
“你是說這個孩子是太子殿下的?”穆傾顏刺客更加震驚,幾乎是不敢相信,這事情居然會有這樣的事情,更讓人不敢相信的是,穆云煙居然還敢說出來,不由自主的就看向了一旁的云貴妃。
發(fā)現(xiàn)這云貴妃居然也是一臉詫異和震驚的模樣,穆傾顏就知道這云貴妃是不知道的。
“是,所以穆傾顏,你不能抓我,這肚子里面的孩子,是當(dāng)今太子唯一一個孩子,你若是讓我有了閃失,天下人都會怪罪你的。”穆云煙此刻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對穆傾顏說了這么一句,人已經(jīng)是一臉笑意了,就覺得讓穆傾顏不能把自己怎么樣,是這樣的大快人心。
“這事情,太子可知道?”穆傾顏卻不大在意的,只是穆傾顏你好奇,若是這人有孩子當(dāng)真是件好事的話,為何這人連尚閔晨都不告訴呢,就覺得這事情恐怕沒有穆云煙說的那么簡單。
“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哪里敢告訴太子呢?”慕容鶯知道自己被利用,更是知道這穆云煙曾經(jīng)告訴自己的一切都是假的,根本不肯維護(hù)這人了,如今冷冷的說著,這帶著英氣的臉上,讓人覺得這人是悔恨的。
“一個穢亂后宮的女子,居然還妄圖要染指皇家之事當(dāng)真是不知廉恥。”尚閔承似乎是再也忍不住了開口說了這么一句,說完這話之后狠狠地咂了一口,這眼神中滿是鄙夷和嘲諷的意味。
“你們不能殺我,我懷了太子殿下的孩子,你們不能抓我!”穆云煙已經(jīng)慌了,對著眼前朝著自己沖過來的將士不住的搖頭,這凄厲的聲音讓人忍不住皺眉,更是讓穆傾顏覺得聽了污了自己的耳朵。
“抓起來,送到漪瀾殿去。”穆傾顏再次冷聲吩咐,這漪瀾殿如今顯然已經(jīng)成為了關(guān)押重犯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