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怡看著唐司明解開腰帶,抽出腰帶走向自己,下意識向后退著。
左腳絆著右腳,竟然直接摔在了地上。
“哼哼……”白欣怡躺在地上,只覺得胳膊肘和整個后背疼的慌,還沒哼唧兩聲。便被唐司明擒住,整個人被向前拖了一段距離。
心中大駭,不待尖叫雙手就被捆至胸前。
整個病房除了一張病床和一臺電視以外,空曠的很。
讓她跪坐在地上,便壓了上去。
白欣怡沒有雙手的支撐頭抵在地上,硌得生疼。隨之便感受到壓覆自己身上的重量,以及自己背后某人的動作。
“司明哥,別這樣。”
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仿佛充耳不聞,只是自顧自活在了自己的思維中,現(xiàn)在的他只想將心中的不快發(fā)泄。
唐司明硬來疼得她眼淚都快掉出來了,羞恥的姿勢亦是讓她受不了,只能求著唐司明,“司明哥……別這樣……我疼……”
唐司明并沒有理會白欣怡的求饒,發(fā)泄著自己的情緒。
白欣怡想要側(cè)身拍打身后的男人,卻被他捆著雙手,被迫接受著唐司明的一切。
大腦一片空白,但還知道要反抗,要喊停。
唐司明那一刻像是被夢魘困住了似的,除了不斷加深地折磨著白欣怡,他的眼中沒有絲毫感情,動作也不帶一絲憐憫。
白欣怡覺得自己要暈了,巨大的疼痛感后,接踵而來的,是巔峰的狂喜。
“司明哥……”難堪的姿勢讓她頭暈,且兩個人都衣衫完整。
“叫,有多疼,就叫多疼。”唐司明也是發(fā)著狠。
將她拉向床上,看著眼前的白欣怡,只覺得眼前女人的臉在腦海中越來越模糊。眼前的女人似乎變成了安奈。
唐司明單手撫上白欣怡的脖頸,用力收攏著。
白欣怡看著眼前的男人,她都懷疑眼前的男人會殺了她。
“司明哥……我會死的……”
唐司明盯著她,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雙眸中透露出危險的氣息。
白欣怡只覺得又腫又麻。無論怎么求饒,唐司明都會置之不理,甚至更加興奮。
疼與悅的奇妙感受交織在彼此之間,混沌使她的大腦再理不清更多的東西。
一個深吸氣,她差點忘記了要怎么呼吸。
她模糊聽到他在自己耳畔的低語,“安奈,你這么不聽話,是不是想死。”
白欣怡內(nèi)心掀起無數(shù)波瀾,自己到頭來還不是他發(fā)泄的工具。安奈,總有一天我要把身上所受到的一切,加倍還在你身上。
……
“喂,司明,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我會在文君家?”唐司明聽到安奈在電話那邊的哭訴,不由得一愣。他沒有明白安奈說的意思?她在文君家?
“奈奈?你說什么?”
“昨晚,我不是和你在一起嗎?為什么今天早上醒來會在文君家?”
安奈為什么會在文君家,韓亦辰?jīng)]有和她在一起嗎?那她身上的藥物作用是怎么回事?
“你喝醉了,我就讓人把你送到文君那里了?”唐司明義正言辭地說著。
“是嗎?我以為你沒管我,讓文君來管我的。”安奈在那邊低聲控訴著。
唐司明不懂得安奈的情緒為什么會有如此大的轉(zhuǎn)變,就好像回到之前一樣。
“不會,我會管你的,以后我還要管你一輩子。”不管安奈現(xiàn)在是否像以前一樣愛自己,他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和安奈復(fù)合,得到安家的支持,快速往上爬,到時候安奈曾經(jīng)做的那些事,他再好好還回去。
“恩恩,我知道了,晚上是墨毅的生日宴,你要來嗎?”
唐司明看著身上的傷痕,如果安奈是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他最好是不要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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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奈奈,我今天還有事情要處理。”
“那好吧,我會替你把禮物帶到的。”
“恩,那我們過兩天一起出來吃飯。”
“好,我們好久都沒有一起出現(xiàn)在大眾視線了。他們肯定還不知道我已經(jīng)原諒你了。”
唐司明聽到安奈原諒他,心中有些欣喜。
“奈奈,你原諒我了?”
“恩恩,只要你和白欣怡不再聯(lián)系,我就原諒你。但是你要保證你要只愛我。”安奈好似以前一樣恃寵而驕。
“恩恩,我知道。但是你怎么會?”唐司明不明白安奈為什么會這么快原諒他?
“因為,文君說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撒酒瘋亂抱男人,跟發(fā)情似的,我是不是對你也做了什么?但是你讓司機(jī)把我送出去,她說其實你很在乎我,珍惜我的,對嗎?”電話里安奈的聲音中還帶著一絲羞澀與期待。
“奈奈,我很珍惜你。也很愛你。”唐司明沒有想到韓亦辰?jīng)]有對她做什么,還把她送到了文君那里。他會有這么正人君子?
“司明,我還要和你說對不起,白欣怡對媒體說的那件事,是我故意的。”
唐司明眉頭微皺,他沒想到安奈會把這件事這么大方的說出來。
“當(dāng)我知道那件事了,我覺得我都快瘋了,我想報復(fù)她,所以才那么騙她的,我想讓你永遠(yuǎn)不理她。你知道我的,有時候我就是有點任性,我沒有想害你的。我之前沒告訴你。就是在和你賭氣,但是他們說白欣怡被阿姨關(guān)在了青山那邊的別墅。對不起,我再也不那么任性了。”
唐司明臉色漸漸緩和,這些事安奈確實是做得出來,如果安奈就因為這些才這么做,他確實是很生氣,但是似乎比他猜想的結(jié)果要好得多。
“奈奈,下次不要這么做了。這樣對我打擊真的很大,因為這些事件,我之前的升職,被停了。”
“所以,你才要潔身自好。不要再招惹花花草草,不然我真的會生氣的。下次我不會原諒你了。”那邊的安奈聲音中還帶著賭氣。
“好,我知道。”唐司明答應(yīng)著,“我們從新開始。”
“嗯,好。你快去吃早飯吧,我們過兩天見。”
掛掉電話的唐司明,睨了赤裸著在被子里的小女人,“你,回青山那邊的別墅去吧,暫時不要出來。”
白欣怡聽著他要將自己打發(fā)走,內(nèi)心像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死死攥著。又是安奈,為什么她擁有這一切,為什么她總要把自己往絕境上逼。好,安奈那以后你就不要怪我太殘忍了。
白欣怡從床上站起,沒有過多的乞求唐司明,穿上衣服離開了病房。
……
另一旁的韓亦辰看著一直臉色喜怒不停變化的小女人,不禁有些好笑。他還不知道安奈還學(xué)過變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