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澤微笑著看向陳淑敏道:“陳經理,做導游也就是沒事找點事情做而已,簽訂什么合同之類的就算了。”
陳淑敏向著范澤再次看去。
說實話,陳淑敏他們這些人現在對于國內的人還是有著帶色的眼光在看的,在他們看來,國內的這些人是真的窮,自己開的薪水是非常高了,一般的人搶著都會愿意來這里工作,沒看到李明剛已被吸引了嗎。
可是,面對著范澤這樣的人,她卻是有些看不明白了,說他不喜歡錢吧,他當導游黑心著呢,說他喜歡錢吧,自己都開了這個條件了,比他原來的工資可是高多了,他竟然不樂意。
“范先生,你估計是沒明白我的意思,我們這里更在意的是年終的獎金,你要知道,每一個部門的年終獎金都是與精純掛鉤的,只要你做得好,你的年終獎會非常高,上不封頂,甚至幾十上百萬的美元都是可能的。”
范澤心想這大餅畫得好。
不過,范澤是重生的人,看到的好東西太多了,根本就不想跟對方拴在一起,笑了笑道:“我做導游就是興趣而已,我還是喜歡現在的工作。”
李明剛這時看向范澤的眼神都不同了,他真的沒有想到范澤會拒絕這事。
陳淑敏又看了看范澤,再次感覺到自己看不明白范澤了。
“那個新廠風機廠投入多少錢?”
陳淑敏就看向了范澤。
“陳經理,導游什么的都是小事,我早說過了,建國飯店這里距離我那里方便一些,所以,如果不是出現了特別的情況,我不想換地方。”
“嗯,那也沒有什么,如果上級知道了我的情況,指不定當我是一個人才,重點培養呢。”
范澤看到陳淑敏在那里快速思考的樣子也是暗笑。
陳淑敏向著范澤看了又看,問道:“你為什么幫風機廠說話,是為了讓他們搬遷嗎?”
范澤笑道:“那是你們的自由。”
李明剛就有些尷尬了,面對著陳淑敏的詢問,他是把范澤的情況都講了。
果然這女人是陳家的人,要向家庭里面報告這件事情了。
范澤笑了笑道:“我會拿出一個方案,如果你們要加入的話,我們再談這件事情,今天沒有事情的話,我走了。”
陳淑敏又是無語,范澤的話很是明白地告訴自己,想用他的身份來搞事情,他并不害怕。
陳淑敏道:“我們如果不看好的話,也不會到這里來投資了。”
陳淑敏這時對于范澤也是有些看不懂了。
范澤豎起了大拇指道:“陳經理聰明。”
范澤微笑道:“為了讓風機廠搬遷,上級讓我去風機廠兼職擔任了一個新廠建設的辦公室主任,整個的規劃建設什么的由我來操作,就算是建成之后的運營也由我來負責。”
果然這女人把自己的情況都知道了不少了!
陳淑敏看著站起來的范澤,發現今天自己什么事情都沒有做成,反而是被范澤引導著在走。
陳淑敏也是一個聰明人,第一時間就想到了。
如果是其他的人,她還有著不少的辦法,但是,面對著范澤時,他卻是有些難辦了,得罪范澤不可取,最好的就是把他拉過來。
可是,沒有一個合同什么的,這范澤隨時都會跑到其他的地方去。
陳淑敏又看向范澤道:“意思就是跟你合作了。”
“這件事情我需要向家里面匯報一下。”
“嗯,不知陳經理對于中國的發展是怎么看的,有沒有進一步拓展的想法?”
陳淑敏看了李明剛一眼道:“如果不是知道了范先生的情況,我都不敢相信。”
“上級劃了一大片地給風機廠來建設新廠,以現在風機廠的情況,除了一部分用來當成廠區建設之外,還有很大的一片地,那里可以開發房地產,可以開發商鋪,可以建設成為一個商業中心什么的。”
范澤道:“你發現沒有,京城這里還缺乏一個大的交易市場之類的地方。”
陳淑敏就笑了,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并不一定跟風機廠合作,甚至直接跟政府方面合作,利益是不是更大。”
陳淑敏竟然有些小得意,就看向了范澤道:“不知道跟我說這事是什么意思?”
陳淑敏認真的想了一陣,微微點頭道:“你說得對,雖然有一些市場,但是,規模化的并沒有。”
范澤道:“對于國內的情況,你們了解得并沒有我多,你們也可以找一片地方學著我們這樣的操作,但是,能否動作得好就看你們的了。”
說到這里,就看向范澤道:“難道范先生又找到了什么發財的路子?”
范澤道:“恭王府里面有一家風機廠,那是街道辦的廠,現在想讓他們搬遷出去,于是,我給他們出了主意,建設一個新的廠,這個廠不一定是做風機,除了做風機之外,還能夠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是啊,范先生這樣的人才,誰都是搶著要的,范先生不愁找不到工作。”
范澤笑了笑道:“現在合作發展才是主流,你們在發展中是采用的這樣的方式,現在國內到處都是有著巨大的商機,如果進行投資的話,有著巨大的利益。”
陳淑敏有一個感覺,跟范澤合作不會吃虧,反而是跟其他的人合作,這件事情做起來不一定成。
陳淑敏強笑了一下道:“我們這里會提供最好的待遇。”
“你是想借著建設新廠的機會,把那個新廠的建設重新進行設計?”
“風機廠沒錢,靠的就是合資進行,所以才問你一下,當然了,如果你們不愿意也沒有關系,我另外找人談談。”
范澤道:“相信我的情況李明剛已經跟你們說了。”
這個男人很厲害啊!
范澤從辦公室走出來時,李明剛有些尷尬道:“不好意思,我沒有為你保密。”
范澤笑了笑道:“我既然來做這件事情,就早已想到了,并沒有太大的關系。”話是這樣說,范澤卻是心中在想,這人不可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