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漢特別不能理解,為什么那些證據,會在丁洋手里。
國際的殺手組織,組織非常嚴格,接任務的和執行任務的有明確的分工合作。
執行任務的人,是不清楚雇主的信息。
但丁洋卻知到何初夏的信息,原因就是殺手組織里出現叛徒,當時盜走了好多客戶的資料,很不幸何初夏就是眾多客戶中的一個。
何初夏看著何文漢,說道,“你說除掉丁洋,是現在動手,還是過一段時間動手。”
何文漢想了想說道,“過一段時間再動手,現在動手有些早。”
“好。”何初夏贊同何文漢的想法。
“媽媽,那邊怎么樣?”何初夏問何文漢。
“星期二開庭,對于王沛涵的虐待罪,估計會成立,但律師說,量刑不會重,詐騙罪的量刑要重一點。”何文漢在對待王沛涵的這件事情,確實是盡心盡力。
何初夏看著何文漢,說道,“文漢,媽媽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局,沒有辦法改變。”
“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如何奪回HK公司。”何初夏說道。
何文漢明白何初夏的意思,他說,“姐,現在不能操之過急。”
“一切得從長計議。”
何初夏站在二樓,看著隔壁的慕錦年家,說道,“我怎么能不著急,事情演變成今天的樣子,我做夢都沒有想到。”
“文漢,我和白心談過后,我特別的慶幸,你沒能和她走在一起。”何初夏側目看著何文漢。
“白心,心計太重。”何初夏說道。
自打上次白心和何初夏談的不歡而散后,何初夏對白心的恨意越來越深。
何文漢聽到何初夏提到白心,內心還是有些難受。
何文漢從小生活在貧窮的家庭,他的遭遇和何初夏一樣,多虧何初夏和王沛涵不計前嫌,花錢供他讀書。
何文漢和何初夏一樣,又不一樣,兩個人都壞,都無情,但何文漢知道感恩。
從學校出來后,為了報答何初夏,何文漢就替何初夏做事。
何文漢對何初夏的忠誠,一度讓讓她覺得,她的那些錢沒有白花。
聽到何初夏提到白心,何文漢沉默不語。
何文漢是個無情的人,當時對白心動情,連他自已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文漢,忘了她。”何初夏知道何文漢心里有白心,所以開口提醒。
聽到何初夏的話,何文漢點了點頭,“姐,你放心,該怎么做,我很清楚。”
聽到何文漢的話,何初夏滿意的點了點頭。
盡管何初夏說白心不好,是帶著私心的,但何文漢沒有反駁,而是順著何初夏的意,表明自已的立場。
何文漢最討厭的就是背叛,更何況白心,不但背叛了他,而且利用了他。
之前在公司,出現的一系列情況,都是白心搞的鬼。
公司電腦中毒事情,那些柳天瑜死的時侯的視頻畫面,還有何初夏辦公室里的血,都是白心所為。
何文漢怎么能原諒白心,都說家賊難防,一點也不假。
何文漢是那么的相信白心,讓她自由的出入公司和家里。
可白心卻借著這點便利,在背后搞鬼。
不,不是搞鬼,是實施瘋狂的復仇計劃。
何文漢雖然心里有白心,但對白心是有多愛,就有多恨。
“文漢,姐心里難受啊!”何初夏說這話的時侯,眼里含著淚。
那是委屈的淚花,那是不甘心的淚水。
何初夏看著窗戶外,向何文漢訴苦。
每天雷打不動的去醫院,比那些醫院的工作人員還準時。
從早上八點去,晚上五點回,有時侯還會呆的晚一點。
何初夏就這么堅持著數天,可仍舊沒能見王沛珍一面。
何文漢看著眼含淚花的何初夏,伸手攬著她的肩膀,“姐,都是暫時的,總有一天,我會幫你討回這公道。”
何初夏點頭,她現在唯一能依靠的人,也就是何文漢。
何文漢離開何初夏那兒后,摸出手機,猶豫了半天,想給白心打電話,最后還是理智戰勝了沖動沒有打。
喬安吃過晚飯,進浴室洗澡,她想洗過澡再去醫院。
澡洗到一半的時侯,覺得胃特別的難受,脹疼脹疼的不舒服。
她匆匆的沖掉身上的的沐浴乳,穿著浴袍出了浴室。
出了浴室后,喬安是頭也疼,胃也脹的難受。
她強撐著進了衣帽間。
換好衣服后,她走出衣帽間,頭都要疼炸了!
喬安伸手拍了拍快要疼炸了的腦袋,好不容易走到床邊坐下。
喬安屁股剛挨著床,身子就躺在床上。
她蜷縮在床上,雙手捂著發疼的位置。
躺在床上的喬安,因為疼痛,她的眉頭緊擰,牙齒打著顫。
慕錦年吃過飯就進了書房,和公司的幾個高管開視頻會議。
開了半小時的會,仍不見說要去醫院的喬安,過來跟他打招呼,他坐不住了!
吃過飯后,喬安上樓去臥室洗澡,說是洗過澡再去醫院。
慕錦年進書房一個小時,不見喬安過來,他以為她不打招呼就走了!
他一邊生氣,一邊往臥室走,打算出去喝一杯。
最近李宗鶴約了慕錦年幾次,慕錦年都拒絕了!
李宗鶴愛玩,結了婚的慕錦年,不想和李宗鶴一起去那些娛樂場所。
即便是去了,慕錦年也堅守原則,不碰那些女人。
慕錦年回臥室拿衣服,推開臥室的門,他瞬間愣住。
看著躺在床上,蜷縮成一團的人,他的一顆心有片刻間停止了跳動。
“喬喬!”慕錦年大步走到喬安面前,跪在床上伸手摸著她的額頭。
“哪兒不舒服啊?”慕錦年看著痛苦的,一張臉都變了形的人問道。
喬安聽到慕錦年的聲音,睜了睜眼睛,聲音沙啞的說,“胃有點脹。”
慕錦年聽到喬安說胃脹,他緊張的說道,“我送你去醫院。”
“不去。”喬安不肯去醫院。
“讓章柯來一下。”慕錦年說著就拿著手機,要給章柯打電話。
喬安身子動了動,閉著眼睛說道,“不用,章柯現在來了,也沒有辦法。”
“我現在促排,不能用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