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那不同的表情之后,鴻鈞道祖點了點頭說道:“事情就到此為止,你們?nèi)蘸蠛米詾橹蓟厝グ桑 ?
鴻鈞道祖說完身影則是消失在眾人面前,雖然眾人有著諸多的不甘,但是也不是全無收獲,可以說是痛苦并快樂著,若說不開心的只怕是通天教主、后土娘娘他們,畢竟這一次的結(jié)果則是大出他們的預(yù)料之外。
鴻鈞道祖已經(jīng)離開了,他們這些人也沒有必要繼續(xù)留在紫霄宮中,太上老君身為大師兄首先起身對元始天尊、‘女’媧娘娘說道:“元始師弟、‘女’媧師妹我們離開吧!”
聽到太上老君此言,元始天尊與‘女’媧娘娘也正想有許多事情與太上老君‘交’流于是點了點頭,三圣則是出了紫霄宮向天外天飛去。
太上老君這一動,準提與接引二圣心中則是長嘆了一口氣,他們二圣也想借機拉攏‘女’媧娘娘,可惜他們手晚了一步,讓太上老君搶先了,所以他們也只能是起身離開紫霄宮,雖然說他們還有心與昊天‘交’談一番,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又放棄了,畢竟這里人多嘴‘亂’,他們不想讓‘玉’皇大帝與王母娘娘有其他的想法。
準提與接引這一離開,‘玉’皇大帝與王母娘娘也不敢久留,則是立即起身離開紫霄宮向天庭而去,對他們而言可不想再發(fā)生什么意外,畢竟這一次他們可是收獲不斐。
看到眾人相繼離開之后,通天教主則是長嘆一聲說道:“諸位道友我們也離開吧!”
說話之間通天教主則是起身離開,后土娘娘與玄冥祖巫、冥河則是暗嘆了一口氣皆是滿懷著不滿而離開紫霄宮,而白起則是最后一個起身,在離開紫霄宮時他滿懷深意地又看了那紫霄宮一眼,然后方地離開。
當眾人皆離開紫霄宮后,鴻鈞道祖的身影又出現(xiàn)在了紫霄宮中,看著眾人的背影,鴻鈞道祖搖了搖頭,然后紫霄宮則再次消失。
雖然白起并不愿意再與通天教主他們回那地府,可是今天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自己若是這么不生不響地離開,那就有些不妥,于是他也只能隨著眾人來到地府。
落座之后,通天教主、后土娘娘、玄冥祖巫與冥河的臉上都是一臉苦悶,看來這一次紫霄宮一行給他們的打擊可不輕,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這個樣子,想想也對其他人都有各有所得,只有他們一行人是損失不輕,換成是誰心里也不會平靜。也只有白起心中與他們有不同的想法,所以臉上依然平靜如初。
通天教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諸位道友,今天發(fā)生了這么多意外的事情,大家都說說看我們該怎么辦才好?接下來我們在佛法東傳一事上應(yīng)該怎么做?”
聽到通天教主此言,后土娘娘則說道:“今天老師很明現(xiàn)是已經(jīng)倒向了太上老君他們,本來應(yīng)該受到嚴懲的他們卻是什么事情都沒有,最重要的是他們?nèi)缃窨梢越栌梅稚碇硇惺拢@對我們則是十分不利,圣人的分身也不是容易對付的,對此我提意大家還是先穩(wěn)固自身為好!”
聽到后土娘娘此言,冥河最怕死,所以點了點頭說道:“道友言之有理,此事我們的確應(yīng)該小心從事,只有穩(wěn)因自身方才能夠做到進退自如!”
冥河這一出言,通天教主則不由地暗自嘆了一口氣,一味的防守可不是通天教主所希望看到的,而且更不想錯失這一場即將開始的取經(jīng)功德。
通天教主轉(zhuǎn)身對白起說道:“道友對此事有什么看法?”
白起淡然一笑說道:“此事各人有各人的立場,對于后土道友與冥河道友而言他們的根本在地府之中,至于說是取經(jīng)一事對他們的影響并不大,而通天道友則就不同了,若是取經(jīng)成功,那對道友而言則有著不小的影響,所以你們更應(yīng)該好好協(xié)商方可!”
通天教主說道:“那道友怎么想?”
白起淡然一笑說道:“貧道與各位的想法更不同,諸位道友有根本,而貧道的根本則是殺戮,雖然說鴻鈞道祖偏向諸圣有意淡化先前之事,可是貧道卻不會就此罷手,既然有那取經(jīng)一事,那貧道就與他們在這里一較高下!”
白起此言一出,所有人心中皆是不由地想到了兩個子‘瘋子’,白起這人太瘋狂了,要知道這件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而且還是鴻鈞道祖親定,可是白起卻想要繼續(xù)下去產(chǎn),這讓眾人一進間難以接受,畢竟鴻鈞道祖在他們心中的位置實在是太重了,誰都不敢置疑鴻鈞道祖的決定。
通天教主聽到此言則不由地皺起了眉頭說道:“道友,你這么做是不是有些過了,若是引起老師的不滿,那后果可是不堪設(shè)想,還望道友三思而后行,不要因為一時之氣而壞了大局,那樣可就不好了!”
白起淡然一笑,說道:“每一個人都有著不同的想法,有著不同的立場,貧道這么做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本尊不死,貧道也就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又有何懼之有?”
白起說得沒有錯,本尊不死他就不死,他有何懼之有,大不了再次輪回便是,他的本尊被封印在遺忘之地,就是鴻鈞道祖也奈何他不得,白起又有什么好懼怕的。
聽到白起此言,通天教主與后土娘娘、玄冥祖巫、冥河皆是相視苦笑,他們真不知該怎么勸說白起。
白起看到眾人的臉‘色’又說道:“每個人有不同的路要走,貧道所走得路與各位道友不同,所以諸位就無需對貧道擔憂了,死亡對貧道而言沒有什么可怕的,相反諸位則要小心行事,圣人可以用分身,那么諸位則要多加小心自己‘門’下弟子才是!”
通天教主說道:“道友難道就不擔心自己‘門’下弟子嗎?要知道道友與各方勢力之間可都有著不可化解的矛盾!”
白起不以為然地說道:“那又如何,他們敢對貧道‘門’下弟子出手,那貧道就能夠大開殺戒,滅他們的道統(tǒng)!”
白起這殺氣沖天之言則讓通天教主頓時無語,白起這瘋子什么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可是自己卻做不到這一點,自己有著太多的顧及,而且白起‘門’下弟子僅有五人,而人人都有大功德,所以可以不顧一切,可自己卻不敢這么做,論弟子最多,三界之中依然是截教,所以通天教主雖然心中有著諸多的不滿,可是他卻不敢輕啟戰(zhàn)端。
想到這里,通天教主則長嘆一聲說道:“道友的想法卻是我等所不及,有道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道友可否指點我們這種情況之下我們這些人應(yīng)該怎么做方才能夠在這場大變之中得到足夠的利益?”
通天教主此言一出,后土娘娘也好、玄冥祖巫也罷,還有冥河都瞪大了眼睛看向白起,希望能夠從白起的口中得到自己所希望的答案。
白起淡然一笑說道:“佛法東傳必有取經(jīng)之人,諸位道友想要謀取一份功德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畢竟諸位道友與西方已經(jīng)是水火不容,在這種情況之下諸位道友也只有一個字狠,只要諸位道友能夠狠下心腸,那事情還是大有可為,畢竟現(xiàn)在取經(jīng)還沒有開始,道友還有足夠的時間去布局!”
說到這里,白起則是長嘆一聲說道:“這件事情之中反倒是妖族要有優(yōu)勢,妖族之人遍布地仙界,他們則可以輕松布局!”
白起此言一出則讓啟發(fā)了通天教主,他瞬間恍然大悟,如今他若是想要在地仙界布局那就得狠,就得到西方布局,畢竟取經(jīng)最后必需要到西方。
想到這里時,通天教主則對冥河說道:“冥河道友可愿意與貧道搏上一番?”
聽到通天教主此言,冥河哈哈大笑道:“這有何難,道友既然有意一搏,那貧道自當奉陪!”
聽到此言,白起則是暗忖道:“事情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向原先的規(guī)跡發(fā)展,看來牛魔王與鐵扇公主的事情不會因為自己的出現(xiàn)而發(fā)生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