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到王府坐下沒多久,小男孩就帶著他爹娘找來了。
管家將人帶到偏廳。
顧暖換了身比較舒適的衣服,到偏廳的時個,小男孩和爹娘正緊張的左顧右盼,看著還有點(diǎn)抖。
見顧暖過來了,立馬跪地行禮,“見過王妃娘娘。”
“起來吧,不用行如此大禮,我想事情孩子應(yīng)該跟你們說了,我可以資助他讀書考取功名。”
“我也不需要你們賣身什么的,就當(dāng)從我這借錢吧,以后還上便可。”
“但每項(xiàng)我只支持兩次,兩次考取不過,那便到此為止,錢你們是要照還的。”
顧暖說著停頓了下,見倆老婦夫緊張的對視了一眼,眼里透著堅(jiān)毅。
“可是需要我們另外做什么?”孩子的爹壯著膽問道。
顧暖聽了笑道:“不需要你們做什么,好好為國為民做事,當(dāng)官就當(dāng)個好官,做事就做些好事。”
“王妃娘娘,謝謝您的大義,我們愿意。”倆人說著又想跪下,顧暖攔了下來。
“不用行如此大禮,同意了明天我會讓人去找你們,你們看過協(xié)議確認(rèn)無問題就簽字,他們會安排孩子進(jìn)學(xué)。”
“還有,這事不能聲張哦。”
“謝王妃娘娘,不會聲張的,民婦們這就回去等消息。”一家三口臉上都掛滿了笑意。
等一家三口走了,顧暖就叫來了墨鏡,讓他去辦這事,這成王府的管家她現(xiàn)在還不敢用。
這日
顧暖心情尚好的帶著宮曜,難得的修身養(yǎng)性在屋檐下養(yǎng)起了花,這花還是她從后山上采下來的。
就當(dāng)是倆人的親子活動了,誰他爹去皇宮忙去了呢,自己在家?guī)蓿朐趺磶Ь驮趺磶А?
“這花應(yīng)該好養(yǎng),種好了放在樹陰底下納納涼,應(yīng)該就好了。”顧暖看著種好的一朵黃色的小野花笑道。
宮曜完全是為了陪她,看著臟兮兮的小手,一臉嫌棄,“娘,您從哪得來的結(jié)論。”
顧暖白了他一眼道:“當(dāng)然是娘自己這啊,還能從哪得的。”
“挺別出心裁的。”
“那是。”
管家這時湊了過來道:“王妃,利雅郡主前來拜訪。”
“利雅郡主是哪個?是誰?找我干嘛?”顧暖皺眉想了想,好像沒見過這么個人。
管家回答道:“利雅郡主是靜王嫡女,靜王妃娘家是北蕭皇商。”
“皇商,有錢人啊,貴族們不都是講究身份么,靜王怎么娶了商戶之女,還是王妃?”顧暖捧著花盆,看看是否還有哪里不妥。
管家輕咳了聲道:“這個就不是小的能知道的了。”
顧暖看了他一眼笑了,“讓她直接過來吧。”
“是,王妃。”管家擦了擦汗走了。
“兒子,這花好看么?”顧暖把花盆放到宮曜面前問道。
宮曜看了一眼淡淡的道:“尚可。”
“怎么是尚可呢,明明很好看。”她將幾種顏色的花種在一起,各色斑駁著。
北宮利雅走進(jìn)來,就看到倆母子正在戲鬧著,臉上都粘有泥土。
宮曜看到有人進(jìn)來了,扯了扯還在瘋著的自家娘,“娘,客人進(jìn)來了。”
顧暖停下來看向利雅,挺漂亮的姑娘,只是眼神看著有些死氣沉沉,“郡主前來,所為何事?”
利雅二話不說,直接跪了下來。
這一下把倆母子整懵了,“這是干什么,有什么話直說,這樣一跪感覺像是我們欺負(fù)你了一樣。”
北宮利雅紅著眼睛看著她,也沒起身道:“利雅想出家,請攝政王妃成王。”
“啊。”這下更懵了,你要出家就自己去好了,找我是幾個意思,難道我還能幫你剃度?
顧暖蹲下湊到宮曜的耳邊問道:“兒子,娘看著像尼姑?”
宮曜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她,“娘。”
“好吧,娘知道了。”
顧暖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北宮利雅道:“利雅郡主,你要出家不應(yīng)該來找本王妃吧,誰給你的信息說找本王妃就能解決問題?”
“本王妃長的很圣母,看著就是能給萬民解決問題的人?”
“你要出家不是應(yīng)該找寺廟么,不是應(yīng)該找你父王么,找本王妃是幾個意思?”
看著挺正常的一個人,怎么就這么不正常呢?
顧暖腦子一轉(zhuǎn),覺的這事太奇怪了。
北宮利雅沉默的跪了一會就緩緩的站起了身,行了一禮就走了。
顧暖和宮曜對視了一眼,某個細(xì)胞告訴她事情不簡單,“墨鏡。”
“屬下在。”
“派精衛(wèi)去跟著她,看看她或有些人想干嘛。”顧暖拍了拍手上的泥道。
“是。”
等她和宮曜收拾好,一切就清楚了。
事實(shí)果然如她所想,北宮利雅一出攝政王府就失魂落魄上了馬車,直奔城外的寺廟。
然后整個業(yè)城就傳了利雅郡主被攝政王欺負(fù)了,要有多逼真就有多逼真。
顧暖看向?qū)m曜問道:“兒子,怎么辦?”
“娘,你的鬼點(diǎn)子不是挺多的么,你會沒辦法?”
啪的一把掌拍他小腦袋瓜上,“有你這么說娘的么?”
轉(zhuǎn)頭又喊道:“墨鏡,去趟宮里,讓你家主子出宮,走著回來,現(xiàn)在立刻馬上。”
“是。”某鏡只能領(lǐng)命去跑腿了。
“他都在皇宮,我都不知道怎么欺負(fù)她的,真是絕了,做事前都不知道打聽清楚。”顧暖說著還搖了搖頭。
宮曜放下手里的書道:“娘,爹早上秘密入宮的,他們不知道也不奇怪。”
“太莽撞了,現(xiàn)在可是又浪費(fèi)了一著棋了,可惜。”顧暖吃著點(diǎn)心搖了搖頭。
“娘,您這語氣可是頗為失望了?”宮曜又拿起書看了起來。
顧暖剛想說沒有,就見自家兒子看書看的認(rèn)真,驚奇的問道:“兒子,你何時識的字,娘怎么不知道?”
“娘不知道的事還挺多的,明日曜兒就要閉沖擊靈丹境了,您知道嗎?”
“真的嗎?哎呀,我的兒子就是厲害啊,這么快就要沖擊靈丹境了。兒子加油!”顧暖那眼睛發(fā)光的樣子,看的宮曜很無語。
“娘,您就不自卑嗎?”
顧暖看傻子一樣看著他,“我兒子沖擊靈丹境我有什么好自卑的,我兒子厲害不就是我厲害么,你可是我生的。”
還沒有三歲的靈丹境哎,要放在修仙界也是天才中的天才吧。
“是,兒子自己傻,思維跟不上您。”果然如爹爹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