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面容有片刻扭曲,不過馬上恢復正常,還露出一副柔弱可依的脆弱。
但說出來的話,卻尖酸刻薄。
“路成蹊,像你這種流連于各色男人之間的花瓶,怕是玷污這香水的名頭吧。”
她話剛落。
就見那矜貴男人眉峰皺起,邁著筆直修長的腿朝安容走來。
安容臉上一喜,不由的挺了挺前胸。
那玉兔般的柔軟,目光只要稍稍往那一探,就能窺其若隱若現的蜜寶。
wωω? t t k a n? c o
“玷污?”矜貴男子深邃的眸光看著安容那張臉,冷傲的五官看不出神情。
安容猛點頭。
她就知道這男人肯定不知道路成蹊的真面目,不知道她有多騷多賤多破。
這可是她的好機會。
她嬌羞撩了一下額頭碎發,故作嬌滴的聲音響起,“你可千萬不要被路成蹊那張臉給騙了,她靠著那張臉不知道勾搭多少男人,她在圈內是出了名的交際花。
也就她背后的金主不嫌棄她臟,喜歡這么一個廢物,除了一張臉之外,一無是處......”
安容說的起勁,毫不掩飾臉上的鄙夷跟語中的不屑。
半點都沒有注意男人散發的冷意。
以及眸中山雨欲來的怒意。
但作為浸淫娛樂圈多年的趙達來說,這點眼力見還是有點。
而且他一眼就看出這男人身份不簡單。
“好了,你是來談代言的。”趙達冷著臉打斷了安容的喋喋不休。
安容對于經紀人的冷意,不明所以。
但還是住了嘴。
“說完了?”男人開口了,輕輕轉了手腕處的腕表,“你叫什么名字?”
安容看到他手腕上價值百萬的手表,更加確定這個男人,她要抓住。
“我叫安容。”她回道。
“我記住了,從此刻起,你從娛樂圈消失吧。”
極為平淡的一句話,硬是讓安容沒有反應過來。
“你說什么?”她下意識反問。
男人朝路成蹊招手,路成蹊立即如同乖寶寶般走了過去,討好的笑。
“這就是你跟我說的事業? 混成這樣?”男人目光微冷,“跟我回家。”
路成蹊瞳孔倒影驚恐,“不要!”
說完轉身就準備跑路。
卻忘記她也是踩著高跟鞋,一個急迫,腳崴了。
但她顧不上了,拖著受傷的腳跑,要是被他抓回去,她以后崩想在娛樂圈出現了。
她才不要!
娛樂圈多好玩,她就喜歡看那些妒忌她的女人,看不慣她又干不掉她的樣子。
但路成蹊沒走幾步,身子猛然騰空。
啊!
她小小尖叫一把,再抬眸就看到那張熟悉的冰山臉。
路成蹊顫顫巍巍的不敢動了。
“你剛才什么意思?封殺我!你憑什么封殺我,你以為你是誰!”
回過神來的安容,終于聽懂了那句話,對著男人背影大喊。
帶著濃濃的憤怒沖了上去。
“還以為你是個真男人,沒想到看臉的膚淺男人,連這匯總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的破鞋都要,你也不怕得.....”
病字還沒有說出口,安容就被男人一記冰冷的眸光鎮住。
男人看向韋禮安,“這個女人,我不喜歡在你們香水的宣傳圖上看見。”
韋禮安被這情況懵了一下,不過反應很快,“路先生,你放心,她的形象確實跟Diva不符。”
男人微微頷首,抱著路成蹊徑直離去。
安容氣得發抖,沖著背影喊道,“你給站住......”
韋禮安攔著了她,臉上閃過一抹厭惡,隨即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這位小姐,我勸你還是消停點,他不是你能得罪的。”
隨即將名片遞給了她。
而后離去。
安容拿起名片一看,“路成濯?”
沒錯剛才那男人,就是路成濯。
目睹全過程的趙達,臉色難看的很,他沒想到安容會這么沉不住氣,這種場合宛如一個潑婦。
他剛想上前,就聽到“路成濯”三個字。
頓時一驚。
沖上前,直接將安容手中名片搶了過來,帶看到那幾個字時,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
“達哥,這是哪里來的自大狂,聽都沒有聽過就在裝大款,還封殺我,也不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能力,不過也是,能看上路成蹊這種貨色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給我閉嘴!”趙達陰沉一張臉。
那目光要活活剮了她一般。
安容一愣,“達哥.....”
“別叫我哥,我不會你哥,從此刻我不在是你經紀人。”趙達將名片細心的放在西裝內襯里,語氣不帶感情,“安容這次你真的得罪你不該得罪的人。”
“看著我帶你那么久的份上,告誡你一句,不要徹底在娛樂圈消失,就去跟那個男人道歉,或許你還能救自己。
“得罪了他,這次誰也幫不了你,封殺你真的只是他一句話的事,你好自為之。”
說完,趙達徑直離去。
她本位安容是個可造之材。
結果是個蠢貨!
不過路成蹊怎么會認識這么厲害的人物,難道路成蹊背后的金主就是他?
趙達神情一震,想到路成蹊在娛樂圈各種資源,越發肯定這個想法。
看來他得立即找個機會跟路成蹊道個歉。
這些事都是安容這個蠢貨做的,跟他這個前經紀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安容愣在原地,她的腦海里還回蕩著趙達那句“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她全身發抖。
她被拋棄了。
她會被封殺?
安容臉色煞白,眸中具是驚恐。
另一邊。
路成蹊被強制上了車。
“我不回去!你放我下來好不,我求求你了。”
路成濯置若未聞,有條不紊的開著車,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旁邊的路成蹊。
路成蹊那個恨啊。
都是安容那長舌婦!
要不是她說那番話,她會落成這樣的局面!
她要是被帶回家,肯定不讓她回娛樂圈了。
“你不能這樣帶走我,我可是有經濟公司的!我這樣不去工作是要付違約金的!”路成蹊喊道。
路成濯冷漠的吐出一個字,“賠。”
路成蹊吐血。
這點違約金對于他來說,確實不算什么!
“不行,我很喜歡我經紀人,我經紀人也很喜歡我,我要是解約了,她會傷心的,她一傷心就很容易得病,一得病說不定就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