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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文守離開不久,曹舒靜摟著穆雁月,兩人有說有笑,形如閨蜜走了進來。
“女生還真是奇怪的動物,剛纔還格格不入,現(xiàn)在就能親如姐妹了。”刁一鳴嘴裡嘀咕著。
曹舒靜知道刁一鳴在嘀咕什麼,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敢再說一遍嗎?”
曹舒靜擼起了袖子,看樣子是準(zhǔn)備動用武力了。
刁一鳴齜著牙趕緊給穆雁月使眼色,讓她幫助解圍,穆雁月調(diào)皮的做了個鬼臉,然後拉著曹舒靜,在她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然後曹舒靜立刻面露笑容,帶著古怪的神色看了一眼刁一鳴,“切,我纔不跟一個小屁孩計較呢。”轉(zhuǎn)身瀟灑的離開了。
在曹舒靜走後,穆雁月連忙跳了過來,熱情的摟住刁一鳴的胳膊,胸前的兩團緊緊的貼在他的胳膊上,讓刁一鳴心情頓時安慰了不少。
“對了,雁月,你剛纔跟那個瘋丫頭說什麼了,她怎麼那麼聽話的就離開了呢?要知道,以前這個瘋丫頭跟我可是從來不講道理的。”刁一鳴一邊享受著穆雁月懷抱的微暖,一邊奇怪的問道。
以前刁一鳴從來沒有看見曹舒靜對除了她兩個閨蜜之外的人假以顏色,更別談像剛纔那樣那麼聽穆雁月的話了。
穆雁月?lián)u了搖頭,“這個不能告訴哥哥,這是我跟曹姐姐之間的秘密,女孩子之間的秘密是不能告訴外人的。”
穆雁月其實剛纔跟曹舒靜說的是一些刁一鳴的糗事,因爲(wèi)前段時間刁一鳴的身體不知道是因爲(wèi)受了刺激還是怎麼回事,竟然在夢中尿牀了,這讓給他收拾屋子的曹清蘭笑破了肚皮,她直接把這個故事講給了刁一凡和穆家父女聽,穆雁月自然知道了,而剛纔她就是輕聲講了這個事情,讓曹舒靜不要跟一個還尿牀的人太計較了,所以纔有了曹舒靜後來的表現(xiàn),以及那句“我纔不跟一個小屁孩計較呢。”
但她可不敢將自己的話告訴刁一鳴,如果她跟刁一鳴說自己將他的糗事告訴了曹舒靜的話,他一定會羞愧難當(dāng)?shù)摹?
刁一鳴狐疑的看了看穆雁月的眼神,嬉笑著說道,“我又不是外人,我可是你未來的親親老公,快告訴我吧,我好想知道,如果合適的話,我以後可就有了對付瘋丫頭的法寶了。”
“不行,這個不能告訴哥哥,而且也不能當(dāng)法寶使。”
如果穆雁月的話講出來,那也只能是對付刁一鳴的法寶,可不是對付曹舒靜的法寶。
“真不告訴我?”
“不能。”
“你確定?”
“嗯,好哥哥,你就別問了。”
“好啊,竟然敢有事瞞著我,看來,我一天不收拾你你就忘了我的厲害了,看招。”刁一鳴將手伸進穆雁月的胳肢窩,輕輕的撓著她的癢癢,頓時讓穆雁月大笑不止,她連忙伸手阻擋著刁一鳴的襲擊,兩人鬧做了一團。
在兩人嬉鬧的時候,武館的三樓一個小型密封辦公室內(nèi),曹文守直接撥通了一個直通中南海的電話。
“叮——”
“喂,哪位,找誰?”
“我,曹文守,找李元文。”
“李元文?奧,你是說李廳長,好的,稍等。”
片刻之後,一個充滿磁性的中年男人聲音傳了過來。
“喂,曹老怪,你找我?guī)致铮€打這個專線電話?”
“李老怪,我跟你說一件事情,我找到了一個懂得醫(yī)術(shù)的內(nèi)家高手,他有內(nèi)力,不是你們平常所見的軟硬氣功玩意,是真正的內(nèi)功,說不定,他可以......”
“曹老怪,你確定,你可別騙我啊,這種事情開不得玩笑的。”
“呸,你以爲(wèi)我是你啊,這種事情我能開玩笑嗎,過幾天我會親自帶他過去給老人家看病。”
“幹嘛還過幾天啊,今天就過來,你們直接做飛機過來,沒有飛機的話,我直接派軍區(qū)的戰(zhàn)鬥機接你們過來。”對面的聲音有些著急。
“你呀,還是這個急性子,現(xiàn)在因爲(wèi)那小子有些自己的事情要辦,所以得過幾天才能過去,他現(xiàn)在要首先辦他的事情去。”
“我說曹老怪你是不是糊塗了,現(xiàn)在有什麼事情能跟給老人家治病重要的,你趕緊的,我這就給軍區(qū)打電話。”
“你給我等一下,李老怪你是不是有病啊,如果不讓這小子辦完自己的事情,他能全心全意的、安心的給老人家看病嗎,萬一到時候他心不在焉的出了差錯,誰擔(dān)待的起啊?是你,還是我?”曹文守低聲吼道。
對面的聲音遲疑了幾秒,“那你說怎麼辦?”
“我就是通知你一下,這幾天他要去澳門辦事,所以我讓他辦完事之後,直接從澳門飛到北京去。”
“澳門?現(xiàn)在哪裡可還不太平啊,你讓他去,萬一出現(xiàn)個好歹怎麼辦啊?不行,太危險了。”對面的聲音有些暴躁起來。
“也是,剛纔沒想到這個問題,這樣吧,我派兩個人直接護送他過去,萬一有什麼事情也好直接聯(lián)繫解決。”
“一定要派精英中的精英過去,確保這個人不能有任何閃失。”對面聲音頓了一下,“對了,曹老怪,你是怎麼找到這個人的,可靠嗎?”
“嘿嘿嘿,這是老子的運氣好,當(dāng)初他來武館學(xué)習(xí)自由搏擊,我看他天賦異稟,原本想收他做徒弟的,可是這小子沒搭理我,不過,後來我還是變相的做了他師父。我通過我孫女將八卦掌交給了他,沒想到這小子短短幾天的時間就將八卦掌融會貫通,還融合搏擊之法,自創(chuàng)了一套掌法。憑藉著自創(chuàng)的武功,他短短幾分鐘之內(nèi)連殺了八名殺手。雖然這些殺手實力不咋地,但這小子可是第一次真正與人搏殺,雖然最後他對殺手屍體的處理方式有些疏漏,但好在我?guī)退a上了,這小子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呢。”曹文守一臉的自豪。
“你說殺手?有殺手要襲擊他!那你還不趕快給他保護住,你要不行,我直接調(diào)中南海保鏢過去。”電話那頭的聲音有咆哮了起來。
“你給我消停點,震的老子耳朵都快聾了,你又不瞭解這邊的情況,我會保護好他的,你就確保幾天之後我們的北京之行順利暢通就行了,其他的你不用管了,而且,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你懂的。”
對面的聲音遲疑了好大一會,才無奈的嘆息道,“行,那你一定要確保他的安全。”
“知道了,掛了。”
曹文守“啪”的掛斷了電話,“還真像李老怪說的那樣,我得派兩人全力保護好刁一鳴,萬不可出什麼差錯,派誰去呢。”
就在曹文守拿捏不定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曹舒靜的聲音,“爺爺,你呆在屋裡幹什麼呢,刁一鳴準(zhǔn)備走了,你要是沒別的事,我就送他們回去了。”
“行,你先送他們回去吧。”曹文守擺了擺手,突然,他靈光一閃,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對啊,舒靜可以陪她去,她的功夫不弱,而且更一鳴的關(guān)係處的也還不錯,兩人比較熟悉,找她可以。”
不過,真不知道曹文守是怎麼看出他們的關(guān)係處的不錯的。
“不過舒靜不懂太多的反偵察和反追蹤,另外要再找一個此類的高手,上次聽軍區(qū)的那個湯司令說他手下有個人,本事挺不錯的,名字好像叫魏什麼,我得打電話問一下。”
武館門口,刁一鳴帶著穆雁月乘坐了曹舒靜的車,“其實你不用專門來送我們的,我們打個車就能回去啦。”
“哼,我又不是送你,我是送我的妹妹雁月的,是你死皮賴臉的非要賴在我的車山的,你要不想坐,自己下去找車去。”曹舒靜冷著臉,語氣頗爲(wèi)冷淡。
“那多不好,有專門的司機還要找別人幹嘛啊,對了,先送我去兩個彩票的售票站,我今天買了幾張彩票,看看有沒有中獎。”
“切,花幾塊錢買張彩票就想中獎,你窮瘋了吧。”曹舒靜雖然嘴裡帶著槍藥,但還是開車帶著刁一鳴朝售票點開去。
刁一鳴早已習(xí)慣了曹舒靜的冷冰冰的語氣,嬉笑著說道,“我是窮啊,哪像你,都開上了豪華跑車了,我可還得賺錢給我家的雁月買好吃、好穿的,所以,所有能賺錢的門路我都得嘗試一下,再說了,萬一我就中獎了呢,要不要我們打個賭?”
“什麼賭?”
“萬一我中了大獎的話你以後在我面前不能板著那張臉,對我要笑臉相迎,而且必須聽我的話,當(dāng)然我不會做不合理的要求,怎麼樣,不過分吧。”
“萬一你輸了,我不要你每天露著笑臉,只要每次見我都得乖乖的隨我使喚就行了。”曹舒靜纔不相信刁一鳴運氣那麼好呢,一下子就中了彩票大獎,所以她心中堅信自己穩(wěn)贏的了。
穆雁月悄悄拉了拉刁一鳴的胳膊,小聲的說道,“哥哥,中大獎哪有那麼容易啊,以肯定會輸?shù)模灰芙憬阗€了吧!”
“沒事,我相信自己的運氣。”刁一鳴嘴角帶著自行的微笑。
很快,三人來到了第一家售票點,刁一鳴將手中的彩票往櫃檯一拍,“老闆,看一看我的彩票有沒有中獎。”
“好的,你稍等。”
彩票店的老闆今天已經(jīng)得知了他們站包攬了今天的一起十分鐘頭等獎,獎金300萬,但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人來領(lǐng)獎,所以一直比較在意來兌獎的客人。
片刻之後,老闆口中輕咦了一聲,“這,這號碼都對。”他立刻興奮的對刁一鳴喊道,“恭喜你,小兄弟,你中了300萬大獎。”
“什麼!”曹舒靜和穆雁月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售票點老闆,“你是不是看錯了,還是跟這小子合起夥來騙我的。”曹舒靜欺身上前,冷冷的望著售票點老闆。
“這怎麼可能,這位姑娘真會開玩笑,我又沒有300萬拿給你,而且這號碼不會錯的,我之前也接到通知,三百萬已經(jīng)打到我的賬上了,旁邊就有銀行,現(xiàn)在我就可以帶著你們?nèi)マD(zhuǎn)賬。”
刁一鳴臉上帶著微笑,故作淡定的說道,“嗯,看來我的運氣還真不不錯,走吧,老闆,轉(zhuǎn)賬去。”
很快,彩票的獎金轉(zhuǎn)到了刁一鳴的賬戶上,看到刁一鳴真的中了300萬獎金,穆雁月是欣喜萬分,而曹舒靜則是繃著臉,“哼,狗屎運。”
刁一鳴嘿嘿一笑,然後對曹舒靜說道,“還有一家售票點呢,再去那看看吧。”
很快,曹舒靜開車帶刁一鳴又來到了另外一家售票點。
而且,毫不例外,刁一鳴又中了300萬,這下曹舒靜也不淡定了,她彷彿看怪物一樣看著刁一鳴,“你,你竟然會接連中了兩期頭等獎,你是不是作弊了。”
話剛說完,曹舒靜就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彩票作弊不是沒有可能,但刁一鳴無權(quán)無勢,怎麼可能會有人傻傻的送他600萬呢。
“嘿嘿嘿,這就是上天護佑,是不是現(xiàn)在看我都覺得帥多了。”刁一鳴攬著穆雁月的香肩,戲謔的望著曹舒靜。
“切,不過中了幾百萬就這樣自得意滿,小人之態(tài)。”曹舒靜斜了他一眼,往自己的跑車走去,“快點,我送你們回家,跟你多呆一刻都是煎熬。”
刁一鳴滿臉嬉笑,很快坐車回到了家中。
等回到家裡將自己中了600萬的事情告訴父母之後,刁一凡和曹清蘭震驚了半天,最後當(dāng)看到刁一鳴手中的存款憑據(jù),他們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
對於這筆鉅款,兩夫妻根本不知道做和處理,最後乾脆不搭理了,讓刁一鳴自己去處理去。
刁一凡和曹清蘭這一輩子見得最多的一筆錢頂多一兩萬,猛然見到600萬的鉅款,曹清蘭心潮澎湃,當(dāng)夜失眠了,而刁一凡則比較淡定。
“老刁,你說我們家一鳴是不是財神轉(zhuǎn)世啊,一下子中了600萬的大獎,這讓人無法相信啊!”
“什麼財神轉(zhuǎn)世,你一個老師還信這個,也就是他運氣比較好而已,再說了,錢多錢少,日子該怎麼過還得怎麼過,只要日子過得舒坦,錢少也是幸福,如果日子過得不舒坦,錢再多有什麼用呢?現(xiàn)在一鳴有了這麼多的錢,以後他的日子就不用我們太*心了,至少他這輩子不會餓著了,現(xiàn)在我們只要讓他把心態(tài)放平,正常的成長下去就行了,不能讓他太過膨脹。”
“行,我聽你的。”
夫妻兩又嘮了半宿,最後聽到刁一凡的呼嚕聲,曹清蘭纔開始入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