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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了!”五小姐這時候擺了擺了擺手,首席顧問如蒙大赦,頓時松了一口氣,悄悄在額頭上抹了一把汗。
“唔,這小子長的還是蠻帥的!”五小姐這時候捧著一杯咖啡,紅潤的小嘴低下去喝了兩口,還無意識的伸出了粉紅色的小舌頭舔了一下。
首席顧問看的心中砰砰亂跳,不過想到五小姐這嬌媚身軀里面包裹的一顆鐵石心腸,心里立刻打個冷顫,再也不敢胡思亂想了。
由于今晚只要進入前十就完成了基本的任務,所以這一場就是等于最后一戰。
葉楚歌看了看時間,連凌晨三點都不到,將近三百個人淘汰的只剩下十八個了。
漂亮的女荷官展示著嫻熟的洗牌技術,雖然并不花俏,不過以葉楚歌的眼光來看,無疑是最好的那一種了。
六個人賭,由于是無限制時間的,只要能夠熬到賭臺上只剩下三個人即可算出線。
當然,有可能拿到一副冤家牌,就可能一局定乾坤。
“爸爸,你覺得他會出線嗎?”許紅衣這時候好奇的問道。
“這個也不好說!現在這十八個人當中,除了他籍籍無名之外,余下的人都是各國千門的年輕高手!比如他那一桌的年輕人,就是島國著名的欺詐師山本雄一!曾經創造過三天內成功欺詐三百次的記錄!而在山本雄一旁邊的女子,是棒子國的金美姬,曾經獲得過影后級的獎項,最善于偽裝。”許千王笑著說道。
他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另外那三個老外也不是泛泛之輩,實力也還不錯!”
“那他現在的最好策略是什么?”許紅衣忽然發現自己有些擔心起來。
“如果我是他,就會先穩扎穩打,這五個人無一不是心高氣傲極有魄力之輩,只要忍耐一陣,他們或許立刻就會火拼起來!”許千王笑了笑,不動聲色的四周望了一下。
除了他親自到場之外,其余的十大賭術高手都沒來,不過他們卻都派出了自己的
心腹密切關注著。
這時候荷官已經發完了兩張牌,葉楚歌的牌面最小,僅僅是一張草花2,其余的五個人最小是張10。
“呵呵,第一把牌就拿了一張A,真不好意思,一千萬!”俄羅斯人的牌面最大,這時候很輕松的就推出了籌碼,藍色瞳孔的眼眸不斷從對手們的臉上掠過,似乎想看出他們的表情。
“你肯定是一對A!我不跟。”中東人很爽快的扔掉牌,而那英國人也馬上放棄。
“不跟!”山本雄一與金美姬也立刻棄牌!今天的賭局,又不是你死我活,沒必要在一開始就這么沉不住氣。
俄羅斯人得意的一笑,目光移向了葉楚歌,等待他棄牌。畢竟兩人現在的牌面懸殊太大了,換了是誰都不可能拿一千萬去博不大的勝算吧?
雖然五個人都不跟也就只能吃到底注,不過意義卻是不同。
“都不跟,這些人好狡猾!”許紅衣這時候不平的說道。如果按照這種趨勢,接下來的賭局就相當漫長了。
“不好意思,等一會還有個約會,我不想太浪費時間了,梭哈!”葉楚歌微微一笑,忽然把自己面前的籌碼全部推了進去。
“不會吧?”這時候關注這一臺的人全部都忍不住站了起來,第一把牌居然就出現了梭哈的場面,實在是出乎人預料。
“啊,這家伙怎么這么莽撞?”許紅衣張大小嘴,心中覺得葉楚歌是不是忽然不正常了。
俄羅斯人的笑意凝固在臉上,他的目光更是一瞬不眨的盯著葉楚歌,時間在這一個似乎都靜止不動了。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到現在都沒有看過底牌!”俄羅斯人一字一頓,說的很緩慢。
“你說他為什么在這種不利的牌面下直接就梭哈?難道他就不怕輸嗎?”五小姐這時候也不可思議的問道。
賭徒他見得多了,在輸急眼的情況下什么牌都敢梭哈,也不足為奇。
可是賭局才剛開始,葉楚歌擁有接近一億的
現金,直接就梭哈,這不知道是該說他膽大還是瘋狂。
“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想自己嚇退對方,另外一種就是他已經算清楚了后面的牌。”首席顧問立刻說道。
“那你認為他是哪一種?”五小姐眼眸緊盯著屏幕了的葉楚歌,對他生出了極大的興趣。
“咦,等等!”這時候她忽然好像發現了什么有趣的東西一般將身體傾斜了過去。
“把他左手的定格,放大!”五小姐命令道。
屏幕中葉楚歌的手很快成了特寫,而他手中的銀龍戒也很明顯的出現。
“這是至尊戒指!怎么可能?”五小姐不可思議的喊道!至尊戒指乃是一代大佬陸空的信物,出現在一個二十歲都不到的年輕人手中,認識誰都會驚訝。
陸空是何許人物,就算是她父親這樣的人物都要敬仰三分,更何況別人。
“至尊戒指!”首席顧問身體一震,急忙湊到屏幕前,仔細的看了一番。
“的確是至尊戒指,不會有錯!”他支起了身體,很確定的說道。
“至尊戒指的傳人居然也來參加這個,我不記得空哥會賭術啊?”五小姐有些詫異的說道。
“以義薄云天的名聲和巨大的影響力,如果他的傳人想要學賭術的話,什么樣的學不到!”首席顧問笑著說道。
若是陸空能找上他做事,就算是貼錢辭掉工作他也要馬上飛過去。這不止是一種榮耀,而是發自于內心的敬重。
這時候葉楚歌這一桌的賭臺陷入了沉默,俄羅斯人的目光一直落在葉楚歌的臉上,等待著他的回到。
“看沒看過底牌,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沒關系吧!你現在能做的,只有兩件事!跟,或者不跟!”葉楚歌懶洋洋的說道。
梭哈在這個年代流行,就源于這一把定輸贏的魅力!只要沒有開牌,就存在著無數的可能。
不過一旦梭哈,對于先提出的那個人來說,就是一場巨大的豪賭,極為殘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