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玉芬聽了這話大喜,她回頭得意的看了顧林歡一眼,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進去。
小鐘給她打開簾子,谷玉芬就走到了里面。
顧林歡皺眉,朗聲說道:“鐘大師,帝王綠的這個石頭是我自己看中的,和谷大師沒有關系!”
“既然李老板把你們兩個都帶來,那就是讓我都看看的意思,那我就從你們當中選一個好了。”鐘大師輕飄飄毫不在意的說道。
“谷大師是平洲最有名的賭石大師和書畫鑒賞名家!”李老板連忙說道。
這時,谷玉芬已經走進了簾內,她一抬頭,愣住了。
這個屋子里面只有一把椅子,那椅子上坐著一個人,看身形瘦高,穿著一件寬敞的白衣,臉上竟然還帶著面具,讓人看不清容貌和表情。
“鐘大師你好!”谷玉芬連忙說道。
“嗯!”鐘大師輕輕應了一聲。
谷玉芬四處看了看,除了鐘大師坐的那把椅子,再也沒有其他座位了,看來,鐘大師是不打算讓她坐下了?
谷玉芬不忿,但是想到鐘大師神龍見首不見尾,還有諸多神奇之處,只得壓下了那股不忿。
“鐘大師,久仰盛名。”谷玉芬看了看鐘大師略帶古風的衣服,不倫不類的拱了拱手。
“谷大師,我也久仰了。”鐘大師慢悠悠開口說道。
他說話很慢,聲音很好聽,讓人不由得心情就平靜了下來。
聽到鐘大師說久仰自己,谷玉芬更加得意了。
“好了,你出去吧!”鐘大師忽然說道。
“啊?”谷玉芬莫名其妙的抬起了頭,說道,“我想請鐘大師給我雕一個吊墜。”
“你不行,換另外一個人進來。”鐘大師手里摩挲著一個碧綠的珠子,幽幽說道。
他的手指瘦削細長,白皙細膩,看起來精致極了。
“為什么?我才是冠軍!”谷玉芬急了。
“帝王綠和春帶彩都是外面的顧林歡開出來的,你算什么冠軍?”鐘大師慢悠悠的說道。
“帝王綠那塊石料是我先發現的,顧林歡強搶過去了!”谷玉芬大聲說道。
“谷大師,難道你以為鐘大師消息會那么閉塞,不知道賭石場發生的事情?”顧林歡聽到了里面的對話,平靜了下來,朗聲說道。
“明明我才是冠軍!”谷玉芬大喊。
她越想越覺得冠軍應該是自己,如果自己堅持搶過那塊石料,可不是冠軍就是自己了么?
“小鐘!”鐘大師叫了一聲。
小鐘立刻趕了過去,對谷玉芬說道:“不好意思了,谷大師,麻煩您離開!”
“你!”谷玉芬很生氣。
把自己叫進來,然后又趕出去,這是什么意思。
李老板連忙說道:“鐘大師,谷大師對于賭石很精通,真的是實至名歸,顧林歡什么都不懂,只是撞了大運。”
“嗯,我明白。”鐘大師幽幽說道。
“那為什么?”李老板連忙追問。
“第一,我不喜歡又丑又瘸又老的女人;第二,帝王綠和春帶彩在顧林歡手上,不是嗎?”鐘大師慢悠悠的說道。
“你!”谷玉芬要氣死了,“你以貌取人!”
“不,重點是第二點,谷大師,你多想了。”鐘大師悠然說道。
小鐘過來,對谷玉芬和李老板說道:“好了,兩位,沒什么事了,你們請!”
這就是要請出去了?
李老板急了:“鐘大師,你之前答應我的事情……”
“作數,你明天再來找我。”鐘大師立刻回答。
谷玉芬不想走,李老板趕緊拖她走了,一面低聲說道:“這位鐘大師脾氣并不好,你別惹惱了他,他認識的人背景都很厲害。”
谷玉芬只得憤憤的走了。
“好了,顧林歡,你進來吧!”鐘大師說道。
顧林歡走進了里面,直接把玻璃種帝王綠和春帶彩拿出來,給鐘大師看。
鐘大師摩挲了一下,微微點頭,問:“好吧,我遵守之前的承諾,可以給你制作玉件,你要什么,要幾個,給我說一下。”
顧林歡想了想。
現在姚素知可能學會蠱了,她肯定會想辦法對林素素和顧林樂下手,所以,她肯定要給霖素素和顧林樂每人一個玉墜。
還有自己和元霖。
忽然,她怔了一下,想到了肖家二老和林家二老。
罷了,既然有這個機會,干脆都送一個好了,只不過幾位老人帶帝王綠的好像顏色有點不合適
顧林歡心一橫,反正這個鐘大師貌似很神奇,有這個機會還是不要放過,不管什么合適不合適了。
于是,她說道:“我要八個玉墜,要兩個鶴鹿同春、兩個福壽雙全、一個翡翠蘭花、兩個翡翠如意、一個平安牌。”
“好,七天之后你來這里取!”鐘大師說道。
說罷,鐘大師把目光移到了顧林歡的春帶彩上面,說道:“這個玉我要了,你開價,多少錢?”
顧林歡一愣,其實春帶彩的價值不如帝王綠,她不明白怎么鐘大師想要春帶彩,這個春帶彩可是許了人的,就是那個在賭石場幫她的工作人員。
“不好意思,鐘大師,這個春帶彩已經有人要了。”顧林歡說道。
“有人要了?他出價多少?”
“五百萬!”
“那我要了,給你六百萬!”鐘大師重重說道。
“這,不行啊!”顧林歡為難了,“鐘大師,這個春帶彩已經賣出去了,怎么能再賣給你呢,實在不好意思。”
“呵呵!”鐘大師輕笑一聲,“雖然我承諾可以給賭石大賽的冠軍做玉墜,可沒說過要做八個這么多,顧林歡,你的要求太多了,所以,我只給你做一個玉墜,你來選,做哪個?”
顧林歡瞠目,鐘大師這是嫌自己不賣給他春帶彩,所以反悔了,只給自己雕一個玉墜了?
唉,這些大師怎么一個比一個不講理呢!
顧林歡無奈:“好吧,鐘大師,您隨意!”
說罷,上前拿走了春帶彩。
“你不了解我所雕刻玉墜的意義?”鐘大師奇怪了。
顧林歡不說話,只是小心的收起了春帶彩。
“我雕刻的玉墜可是加持過運氣和靈氣的。”鐘大師不甘心,又多說了一句。
“我知道!”顧林歡抬起頭,“不管怎么說,這個春帶彩我已經答應了給別人,就不能再賣給你了,不好意思了,鐘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