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沁然永遠都不會忘記容劍成之前那個叫做王璐璐的未婚妻做出來的事情。
所以容劍成用這一種表情神秘的說著這兩個詞匯的時候,冷沁然才突然的想到這個事情。
寧畔看著容劍成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你所說的那個。之前偵探跟蹤冷沁然的時候總覺得這個女人有古怪。因為任青反感的幾個人基本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消失了。所以他問了我需不需要調查這個女人。本來是約好了定時間給我信息的,但是我卻失去了他一切的回應。直到我又請了一位偵探先生去調查這個事情才發現,那個男人也是被‘任青’給吃掉了……本來這個偵探跟我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是怎么也不相信的,但是無論我給他多少錢他也不愿意繼續調查,還跑路了?!?
“那你之后又怎么相信了?”
寧畔抿了抿茶,他似乎只要維持著那派淡定自若的模樣,就好似真的什么都不怕了,但是冷沁然明顯的看著他的手在抖:“其實那個時候我也沒有想到,自己陰差陽錯的一次機會下,走錯了房間。被想大大方方的出去,沒想到來的人是任青。當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那個偵探說的話讓我有些上心,我竟然做出了躲在衣柜里這種事情……”
“想來這種事情也不大像我做出來的,當時可真是鬼迷了心竅!但是,要出去卻也出去不了了,兩個人都已經走了進來。”寧畔接著說道,“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一幕,說起來也真的算是驚悚了,畢竟我真的是難以置信的看著一個男人竟然就那樣被一個女人給吸成了人干。”
容劍成冷哼了一聲:“這個世界無奇不有,但是你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看到這樣的事情竟然沒有被嚇死,我也不得不重新的審視你的膽量了!”
面對容劍成的攻擊,寧畔也絲毫的不退縮:“我們也算是彼此彼此了??磥砟闶呛苣芸吹们迥阌H生母親的真實面孔呢!只是不知道這樣的你竟然還能跟她相處的其樂融融,這還真是正常人類都不能接受的啊!”
寧畔的話語之中的挑釁之情一展無余,可是容劍成在收到這樣的挑釁之后,卻反而勾起唇想要接著應戰。
“夠了,”冷沁然有些煩悶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那兒因為缺少睡眠已經有些發燙了,“你們兩個可真像兩個孩子!”
容劍成聳聳肩道:“可能我跟他天生就磁場不合。但是你得明白,金一笛和你兒子的安危,我還是很擔心的?!?
寧畔派人去調查冷沁然,當然是對于冷沁然跟容劍成兩人春風一度,又未婚生子的事情很了解。
這事情本就很明白,因為當初冷沁然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去掩飾什么,留下了太多的蛛絲馬跡,這隨手查查都能查的出來。
不過之前的容劍成調查再多的人也不想去調查冷沁然。
而現在的容劍成還根本不知道自己跟冷沁然竟然還有那么深的淵源。對于他來說可能冷沁然現在在他心目中頂多是個在身體上無比契合的女人罷了。
щшш? тт κan? ¢O
但也正是如此,這一句你的兒子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感顯露了出來。寧畔明白兩人之間的糾葛,卻不明白為什么容劍成將自己跟冷沁然的關系隔得這么的遠。
他不禁震驚的問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容劍成挑了挑眉,有些奇怪的問道:“我該記得什么?”
其實他早就發現了一些不對勁,關于見到冷沁然奇怪的感覺,還有冷沁然身邊的人對他的表現也實在是太過于熟稔。這并不是自來熟,而是某種經過時間的沖刷才能到達的狀態。更何況要跟他容劍成套近乎,可沒那么簡單。
更加令他驚疑的是,任青對外一直在散播他因病喪失部分記憶的謠言,但是他并不像那些失憶癥患者,明白自己有個東西想不起來。相反他覺得他的大腦里什么記憶都不缺失,完整的完美過了頭。
“然然,不說那些了,你先睡一覺吧?!比輨Τ捎檬滞淝呷坏难劬ι弦簧w,冷沁然的樣子總是有些疲憊,身體也不知又出了什么問題。
他說道:“那個事情先不慌,任青是不敢動手的?!币驗樗虿贿^冷悅冉。
但是不想讓冷沁然更加擔心,他如此說道。
冷悅冉的身體狀況他非常的明白。
從小與師傅修真,他也算是學有所成。
不過凡俗的欲念總是太多,而且他的年紀也確實是小,所以這點成績在真正的修仙之人眼里完全就是小兒科的東西。
冷悅冉才不過四歲,但是顯然修為卻差他不了多說。不過如果他如任青所想的去修魔的話,估計冷悅冉就打不過他了。
呵呵,修魔。
沒錯,任青一開始的目標就是這個。而且還經常捕獲活人來做餌食讓他來進行修煉,不過容劍成可不會接受這一切。
雖然因為最近師傅的行蹤實在是神秘莫測,他并沒有什么人教自己那么多了。但是師傅曾經也是教導過他,關于魔修這一種,利用人間人類的壽命來進行自己修煉的魔修,是最為低級的魔修。不禁到后期容易進入心魔。而且在飛升的時候,也會經歷基本會魂飛魄散的天劫。
不過這一種魔修卻也是最常見的,沒什么章法不說,但是修煉得來的成果卻是最為明顯的。
可是這樣的魔修卻很容易被誘惑,最后墜入心魔的時候還會喪失本性。容劍成可不知道本性,良心那玩意兒是個什么東西。但是墮落、濫殺無辜、邪惡、恐怖什么都無所謂,唯一的就是能控制自己的依舊是自己。容劍成這個人就好。
“你們兩個睡一張床吧,我睡一張床?!崩淝呷淮蛄藗€哈欠,就往那邊的床走過去,不得不說這兩天是真的疲憊。身心的疲憊。內心的焦急與勞頓奔波在一起簡直就能讓她崩潰。
而身后聽到她說這番話的男人面面相覷,容劍成不禁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兩個大男人一起睡,想必寧畔先生也會覺得十分的別扭,正好我也不大想跟別人睡,這沙發看起來真不錯,寧先生就在這里睡吧。”
“容先生你這么謙遜反而是太讓人不好意思了,這沙發既然您這么喜歡也就不要推脫了吧,您睡剛剛好!”
“這怎么行,你是主我是客,如果因為這個事情讓寧先生你背負上對賓客招待不周的罵名那就太不應該了?!?
“啊,容先生……”
冷沁然這時候回頭道:“你們不準有人睡沙發或者打地鋪,今天可是要養精蓄銳,等到明天好好的戰一場的,好好睡覺吧?!?
她轉身就走,絲毫不在意身后依舊相互瞪著眼的兩個男人。
今天他們已經吵的夠多了,如果喜歡的話就接著吵唄,反正吵不找她。